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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御驾亲征再败水军威加海内良缘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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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咸国甘介华自即位后,对平叛诸臣加以封赏,并加封灵妃为贤明太后。除王后一干人外,大赦天下,励精图治,勤政为民,人民十分爱戴这位新王。

    夜郎水邦王奋兴兵三万,不日来到巫咸国边境。据之前安排到巫咸国侦查军情的探子来报,巫咸国王甘旸虽新丧,但新王治国有道,加之有神秘莫测的上古治军用兵神策相助,还亲率大军成功抵御永宁军的入侵,可见其兵力不可小觑。

    然而王奋十分自负,认为巫咸国的甘介华不过是只“纸老虎”,自己戎马一生,未尝多少败绩,倒想见识一下甘介华的上古治军用兵神策。

    左右参军劝诫不可冒进,王奋呵斥道:“尚未开战,你们就别先自己吓唬自己。谁再胡言乱语,动摇军心,我定当军法从事。”

    左右参军见王奋意已决,便摇头离去。

    甘介华自接到边境敌报后,立即召集臣下安排御敌。并欲御驾亲征,但相国西柏子劝诫道:“大王,您现在贵为一国之君,身系国家安危,怎么能亲征,若出半点意外,那谁能主持全局啊?”

    甘介华只好答应不亲征,由大将军李从西率兵御敌。

    甘介华要求李从西将每天的战况随时整理送入宫里,他要随时掌握整个战场的情况。

    李从西率巫咸军与夜郎水邦军战于鹤野,由于巫咸军平日里训练有素,所以尽管王奋求功心切,欲一战告捷,双方奋力冲杀,战事成胶着状态,难分胜负。

    两军相持一月有余,经历大小阵仗六次,各有胜负。

    甘介华接到战报后,很是焦虑。担忧战争延长,要牺牲很多战士,而且让老百姓遭殃。

    如今,虽然每日可以收到战报,并按神策指导,屡次出奇不遇的让巫咸军略占上风。但毕竟王都离鹤野太远,战局又瞬息万变,往往达不到预期目的。

    甘介华再也坐不住了,冲破大臣们的阻碍,移驾鹤野指挥战斗。

    大王亲征,立即鼓舞巫咸军斗志。加上甘介华能近距离掌握敌我情况,所以巫咸军很快占据优势。

    经历几场大败后,夜郎水邦军斗志全无,节节败退。

    巫咸军很快将夜郎水邦军赶出边界以外,众将士以为只要将夜郎水军打退出去,便可以班师回朝。

    但甘介华召集军事会议,他强调:“夜郎水邦几次三番骚扰我们边境,虽然几次都没讨到什么便宜。但保不准他们回去,过几年又卷土重来呢。如今夜郎水邦军新败,毫无斗志,如若不一次打疼,打怕,以后他们就不指导害怕。”

    会议决定,尽管夜郎水邦已退回自己的国界,但并不就此罢休,将继续举巫咸国力,征战入侵者。

    王奋带领夜郎水邦军败退回来的消息,很快传到百谷子的耳朵里。百谷子十分恼怒,派谢韦德赐死王奋,同时另派百谷子的义子百西里接替征讨大元帅一职,继续与巫咸军作战。

    听闻敌军换帅,甘介华和巫咸军将领们十分欣喜。由此可见夜郎水邦王百谷子并无多少谋略,不过是好大喜功而已。甘介华趁百西里未完全掌控夜郎水邦军,就命令巫咸军全面突击夜郎水邦。他要试试这个新来的敌军统帅,有多少真才实学,结果搞得百西里边防布置乱作一团。

    巫咸军还击得越厉害,夜郎水邦军对王上的决策越怀疑。百西里用了许多方法,想要激起他们的斗志,但都无济于事。

    由于巫咸军越战越勇,所以夜郎水邦军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即使在夜郎水邦的土地上也被打得丢盔弃甲。

    夜郎水邦一下子损失了十六座城池,巫咸军还逼近王都紫晶宫。

    百谷子一下慌了神,谢韦德赶紧上书,声称当下之急,能战则战,不能战还可谈和。百谷子准奏,并下令由谢韦德安排与巫咸国谈和。并将当日主战的一应大臣革职的革职,降罪的降罪。唯独谢韦德暂不问罪,待谈判后将功补过。

    谢韦德背负荆条,亲到甘介华大营中谢罪。声称是因自己进言,才使大王百谷子举兵入侵巫咸国,同时奉旨与巫咸讲和罢兵。

    经多轮谈判,夜郎水邦用八座已被巫咸军占领的城池作为条件,请巫咸军撤军。

    于是,两邦重归与好,互不侵犯。

    甘介华随军回宫后,更加勤勉治国。

    巫咸国在甘介华的治理下,开放繁荣,国富民强,经济政治文化一度成为上古各邦国中的佼佼者,各国派使者来巫咸学习交流。就连之前交恶的永宁、夜郎水邦两国,也都不敢小觑,都真相互派使者前来讲和。

    甘介华也不记前嫌,给以两国很多建设上的帮助。

    为了实现边界上的自由贸易和今后大家和平共处,甘介华决定要周游列国。

    甘介华首先要出访的是夜郎水邦,之所以将之作为首访对象。是因为一方面与之仇怨较深,能化解彼此的猜疑,有利于两国的和平发展。其次是夜郎水邦王都水晶宫,据说是同时代中最为恢弘富庶之地,甘介华也想开阔一下视野,以便将来可以借鉴到巫咸的王都建设。更重要的是夜郎水邦对巫咸的战略规划相当重要,必须全面了解才行。

    通过一段时间的安排和准备,甘介华带上薛占等人前往夜郎水邦。

    甘介华沿途了解各地民俗风情,分析经济政治文化状况,由此分析统治者的战略眼光和执政理念。

    当甘介华一行人来到水晶宫时,他们不得不惊叹于夜郎水邦历代帝王的大格局。这样庞大的建筑体系是甘介华从未见过的,他知道只有国力强盛,才会建出如此奢华的王都来。只可惜现在夜郎水邦的统治者已然不配拥有这么豪华的王都,他们亵渎了这座神圣的殿堂。

    随行的薛占也万分惊讶,他轻声对甘介华说:“王上,这样的王都,这样的宫殿,只配得上您这样的贤明君主。否则,这一切都是暴殄天物。”

    甘介华微笑着说:“我相信未来,我一定能成为这座王都的主人。尽管它是神州宇内当之无愧的大都市,但是它的统治者太平庸。”

    说笑间,夜郎水邦大臣谢韦德已在前方恭候。

    谢韦德笑嘻嘻的说道:“陛下一路舟车劳顿,实在太辛苦了。快快入宫歇息。”

    甘介华却说:“能沿途饱览夜郎水邦如诗如画的山水风情,又能感受贵国王都的宏伟壮观,何累只有啊?”

    谢韦德答道:“确实如此,我们可是人在画中,全然不知,认为长途跋涉,必然劳累。看来是臣下愚钝。”

    确实如甘介华所说,在巫咸,他根本没多少时间外出游山玩水,所以这次出访,让甘介华收益良多。

    他们徐徐走近王宫—盘龙殿,此时夜郎水邦国王百谷子已在殿门外等候。

    二人寒暄一番,一同步入殿内,按主宾位次坐下。侍女们呈上月灵灵精心炮制的戈贝香茗和一些珍稀果品,百谷子道:“巫咸王,请尝尝我们夜郎水邦的茶品,看看是否合胃口。”

    甘介华客套一番,便举杯喝茶。

    薛占紧急上前止住,待他验试后,才放心的让甘介华饮用。

    甘介华道:“贵国的戈贝香茗确实是茶中极品,论香味,论汤色,都是首屈一指的。”

    百谷子特地介绍:“这茶是佳品,制茶的人更是佳品中的佳品,她可是我们夜郎水邦最美的公主。”

    甘介华也迎合着说道:“怪不得方才饮用,不仅芬芳宜人,更有一种仙女陪伴左右的奇妙感觉。”

    当晚,甘介华一行被安排住在御览湖畔的国宾宫。国宾宫是夜郎水邦专门用来接待来访诸国帝王、大臣的宫殿。每一砖一瓦无不彰显着夜郎水邦的富庶和繁华。甘介华在薛占的精心护卫下,倒也没遇到什么安全方面的障碍。

    傍晚,甘介华与百谷子共同用膳后,称几日来旅途劳累,便早早回国宾宫休息。

    甘介华其实是不喜欢这种虚伪做作的场面,他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回宫后,因为还早,就到御览湖边散步。

    凉风徐来,两岸杨柳依依,湖水荡起无数涟漪。天上月明星稀,倒影在湖面上,晃晃悠悠不成形态。薛占陪着甘介华,不时谈论下夜郎水邦的风土人情。他们二人漫步至湖心亭时,便听闻一阵阵动听的古筝弹奏。细听,乐曲是竟然是自己喜欢的《月语阑珊》,怪不得自己离那么远也能听到,而且感觉还那么熟悉。

    薛占看到甘介华入迷的样子,便不出声,只尾随他循声而去。甘介华穿过梅林,又走过竹海,趁着明朗朗的月光,远远望见醉心瀑旁,一位佳人正投入于此曲弹奏。

    那人着一袭白裙,如瀑秀发,戴有一个黄花发环。纤指拨弦,姿态端庄,动作节奏有序而又优雅别致,无不衬托出其仙女下凡般清丽脱俗。

    甘介华深深的被这个白衣仙子的琴声所吸引,这首《月语阑珊》也曾是灵妃最爱弹奏的曲子,甘介华从很小的时候就爱听到娿妈提及。

    可惜离得太远,未识庐山真面目。夜晚寂静,又不便近前打扰,只是远远的听她弹奏完毕才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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