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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倾世帝宠:无敌娘亲,么么哒 > 第37章 他的维护(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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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浅虞故作无知地问道,“这是何物?”

    萧太后语气狠厉,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自然是避子汤!以你低贱的身份,根本不配怀上皇子!”

    凌浅虞听着萧太后那狠毒的话语,心里十分恼怒,但是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她和司马尧昨晚根本就做那种事,这两个女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她一碗加了乌籽草的避子汤!

    还真是可笑又可恶!

    她的语气冷了下来,饱含深意地开口,“太后,你确定这是避子汤?”

    萧太后眸光一闪,这个女人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她脸上却依旧维持着一派雍容华贵的模样,收起了眼底一片精光,细薄干瘪的嘴唇皮动了动,“不是避子汤难道是砒霜?哀家还没那么狠毒到要害死你的份上,只是想给你一个警告而已。”

    她说的一本正经,看上去就像一个严厉公正的判官,后宫秩序的坚定维护者。

    李嬷嬷毫不客气地端着避子汤走到她面前,那黑色的汤药在碗里一晃一晃,险些让人以为要掉出来,但是她却端得极稳,显然是做惯了这样的事情。

    李嬷嬷那只枯瘦的手往前一递,那碗避子汤就到了凌浅虞面前不到两掌的距离。

    凌浅虞低头瞥了一眼浑浊的汤面,里面还沉淀了一些未滤净的细碎药渣。

    她淡然地伸手接过那碗汤。

    萧太后眼底划过一道幽深的光芒,萧沉鱼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开始期待着,兴奋地上下起伏。

    下一瞬,她们就看见凌浅虞突然上前一步。

    接着,李嬷嬷就被凌浅虞控制住,一手捏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是将那碗汤药悉数灌进去。

    动作又快又猛,根本看不清她的动作。

    李嬷嬷被强行灌下了一碗避子汤,她不断挣扎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拼命将黑色的汁液从她的口中吐出。

    “大胆!”

    萧太后蹭地从椅子上坐起,她一时气急攻心,双腿支撑不住地软了软,带着身子轻微地晃了晃。

    李嬷嬷那个年纪,怎么承受的起这种霸道的药!

    凌浅虞喂完之后,随意地将手里的瓷碗朝边上一扔。

    瓷碗撞击到白玉铺成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碗里剩余的一些汁液立刻散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李嬷嬷捂着自己的肚子,表情变得痛苦起来。

    “哎呦——”

    她倒在地上,开始不住地哀嚎起来。

    “娘娘,救救我……”

    萧太后看着自己的心腹李嬷嬷此时变成这副模样,连忙喊人,“快,你们快把御医叫来!”

    一旁的其它宫人立刻转身出去。

    萧沉鱼转眸看见依旧泰然自若站在原地,冷眼看着李嬷嬷的凌浅虞,把脸一拉,“来人啊!把她拿下!”

    萧沉鱼话落,守在大殿两旁的侍卫立刻动身,走到凌浅虞身侧,想要将她拿下。

    凌浅虞把手一抬,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

    “慢着,我还有话说。”

    侍卫停下了动作。

    萧太后和萧沉鱼两人眸光森寒地看着她。

    连空气流动都变得沉闷起来。

    凌浅虞悠闲地将视线与萧沉鱼看过来的视线对上。

    双目相对,那原本如古井般幽深的双眸瞬间迸发出一阵逼人的寒意,萧沉鱼竟然被凌浅虞眸中的寒意逼退。

    萧沉鱼看着凌浅虞眼底的似笑非笑,仿佛将她的一切心思都看透一般。

    她头皮一紧,脸色一沉,“你还有什么话说?”

    凌浅虞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口道,“你们根本就不用给我什么避子汤,我和司马尧之间,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个受了伤的男人,能对我做什么?我又能对他做什么?”

    听着凌浅虞面不改色,肆无忌惮地说起这种男女私密话题,萧沉鱼立刻冷了脸,“这种事情,你还有脸拿出来说?真是不知羞耻!”

    凌浅虞看着萧沉鱼变得有些扭曲的脸色,笑了笑,“难道萧侧妃没做过这种事情?”

    “你……”

    萧沉鱼的面色看上去是因为羞涩而变得满脸通红,可实际上,她却在暗地里咬紧牙根,强行压下心中的痛恨。

    凌浅虞不知道,她这一句话,直接戳中了萧沉鱼的痛处。

    萧太后毕竟是走过来的人,对凌浅虞的话不屑一顾,“你们昨晚没做什么,不代表你们以前也没做过?”

    凌浅虞摇头,“你们若不信的话,不如等会直接问司马尧好了。”

    萧太后老脸一拉,“我看你就是在这里拖延时间!来人,赶紧把她带下去!”

    “谁敢!”

    这时,一道语气淡淡,却充满威慑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一个身穿太子黑色金边龙爪绣袍朝服,头戴金冠的俊美男子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凌浅虞瞧见司马尧果然准时来了,双手一摊,朝他这边走过去。

    她走到他面前,颇为潇洒利落地在他肩上轻轻一拍,略一挑眉,“这事是你整出来的,你负责解决!”

    那双黛眉扬起,整张脸流露出几分洒脱的英气。

    如果不是他昨晚硬要把她带回太子府,还骗她在里面过夜,她根本不会被萧太后盯上,也不会被叫到这里喝什么避子汤。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随意,动作更是随意,仿佛和司马尧是亲密的兄弟关系一般,周围的人看得眼都直了。

    话落,她正准备抽回手离去,将战场交给他处理,司马尧却伸手拉住她,双眸如黑曜石一般闪着晦暗莫名的光芒,“一起。”

    肯定的语气。

    不等她答应,司马尧就拉着她一起走到大殿中央。

    踩着白玉铺成的石阶一步一步地朝前面走去,握着自己的宽大手掌一片温热,凌浅虞居然产生了一种走在婚礼殿堂的神圣仪式感。

    究竟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过于强大安稳,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跟着他走,他可以带着你走向幸福的明天,还是这一切不过她自己的错觉?脑子里凭空臆想出来的结果?

    凌浅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心神渐渐变得放松下来。

    当这个男人站在她对面的时候,就好比一只双眼泛着光的狼在看着她,她会感觉到紧张和不安。

    但是当这个男人站在她身侧的时候,她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那种可以将眼睛闭上,无所顾忌地往下走的感觉。

    萧沉鱼看着司马尧居然当众牵着这个女人的手,朝着她走过来,顿时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原本只是自己知道司马尧对那个女人不一样的时候,她只是心中产生强烈的妒恨而已。

    可是当司马尧在众人面前当众表现出自己对那女人的维护之时,这种令人妒忌的宠爱仿佛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将她以往精心在众人面前维护的假象打破,向众人宣告所谓的太子府独宠一人不是她萧沉鱼!

    萧沉鱼一想到这些,几乎快要失去理智,想要将面前的一切景象都撕碎,想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将这两人分开,站到司马尧的身侧,重新宣告自己的地位和主权。

    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衫下摆,那力道几乎要将衣衫撕裂,才能勉强维持住自己端庄的形象。

    萧太后当即面沉如水,厉声喝道,“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为了这个女人打哀家的脸面吗?”

    萧太后看着自己面前的司马尧,心中一凉。

    这个孙子,打小就被送出宫外磨练,鲜少回宫。

    即便是他的亲生父母,和他一年也不能见上几次面,她更是见的少,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很淡薄。

    更何况,司马尧的性子天生凉薄,冷酷无情,谁也无法更改他的意愿。

    他想要做的事情,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司马尧对着萧太后,神色如常,一如既往地淡漠到不近人情,“太后有何理由要处置她?”

    萧太后拧眉,冷声道,“她居然当着哀家的面,给李嬷嬷灌了避子汤!”

    避子汤!

    司马尧眸中涌起一道幽深而危险的光芒,迅速地朝萧太后看过去,“为什么会有避子汤?”

    他的语气,从刚才的平静淡漠一瞬间转为阴沉冷漠,隐隐含着怒气。

    被司马尧那双如同解剖刀一般辛辣锋利的目光看着,萧太后浑身上下有些不自在,心里也有些打怵,但她却依旧沉着脸,拿出长辈的威风,没好气道,“太子昨晚与这女人行了房事,既然不打算将她纳入府中,为何不给她一碗避子汤?”

    凌浅虞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再次地开口纠正,“太后,我不是说了吗?昨晚我们根本没做那种事情……”

    没做那种事情,有什么好喝的!

    如果真的做了,不用太后吩咐,她也会自己弄来喝。

    “更何况,你派人送来的那避子汤里还加了乌籽草,这种害人不浅的东西,我若是喝了,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怀有子嗣?”

    萧太后被凌浅虞这话怼得一脸青红皂白,她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能够察觉出里面的乌籽草!

    她扬声道,“什么乌籽草?哀家怎么可能用那种东西?你休要狡辩!”

    司马尧闻言,眸光更是深寒,如同万里冰封的湖泊。

    他沉声道,“除非她想,她可以永远不喝。”

    十分果断霸气的维护。

    萧太后冷眼看着司马尧道,“未经允许的姬妾夜宿主人房中,第二日早上起来必须喝避子汤,这是规矩!即便你是太子,也不能违抗,更何况她连姬妾都算不上!”

    其实萧太后口中的规矩,一直都是想起来就用,想不起来就不用。

    规矩只是她们对付人的一种手段。

    司马尧面色不改,语气淡漠,“她的确算不上姬妾,她也永远不会是姬妾,她是本宫将来的太子妃,大魏将来的皇后。”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听着在外人的耳朵里却是如雷震耳,嗡嗡鸣动不停。

    凌浅虞闻言怔在当场,她没想到司马尧会这么说。

    也没想到司马尧居然会存了这种打算。

    他说的是真心的吗?

    她以为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为什么他要这么认真?

    凌浅虞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目不转睛地盯着司马尧的如雪侧颜,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开玩笑的可能。

    室内的空气瞬间停止流动,静到可以听见针落到地上的声音。

    萧沉鱼站在一旁,这句话宛如刀锋一样刺入她的心脏,往日司马尧讽刺她的那些话在这句话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五年之间,她把整个燕都的名门闺秀都分析了个遍。

    她曾经想过太子妃的很多种可能,也坚信着整个燕都甚至是整个大陆上,没有比她更能配得上司马尧的女子。

    可现在……

    不过是一个从楚国到大魏的夫子,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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