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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红颜幽魂苏妲己 > 第三章躲米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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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这点,我打了一个激灵,差点把背上的女尸给扔了!

    但我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女尸被我背在背上,两只手垂在我的胸口,怎么能摸到我的裆部呢?

    那刚才摸我的……是什么东西?

    我又偷偷看了大伯他们一眼,这个时候元宝已经完全烧成灰烬了,他们站了起来,刘稳婆开始高喊“冥妻回门咯”,一起向我走来。

    我咬了咬牙,管他什么东西,距离坟头还有一百米,硬着头皮忍一忍,马上完事了!

    我想到这,有些迫不及待了,因为刘稳婆只准我一个人进坟,所以这一次我走在最前面,于是加快了脚步,早点把女尸放回去,不用再这么担惊受怕了。

    可是我刚迈开脚步,裆部猛然一紧!

    这一次感受非常真切,之前只不过是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的感觉,这一次直接是抓,还抓到了我的那个东西。

    我立马定住脚步,飞快地扫了一眼胸前的两只手臂,然后惊恐地朝脑后望去。

    这几乎是条件发射,我扭脖子的动作有点大,肩头上的女尸脑袋被牵动了,正好侧过了脸,我一扭过头,和她对上了眼。

    她的眼睛很大,很亮,笑弯成一道小月牙。

    “卧槽……”我吓尿了,手一松,光滑的女尸从我背上往下滑了一大截!

    想起之前刘稳婆对我叮嘱,千万不能让女尸的任何身体部位着地,我连忙抬着女尸的屁股,往上托了托,女尸的脑袋又晃了回来,这一次目光紧闭,一点也没有睁开的痕迹。

    我深呼吸一下,暗骂自己是一个怂包,周围有大人在,我还怕成这样!

    接下来一切非常顺利,距离坟墓也只有一百米的距离,几步路到了。

    刘稳婆他们站在外圈,我一个人背上女尸进了坟,把女尸重新放回棺材里,盖好棺材盖子,填好土。

    完成之后,还在平贵子的坟前磕了好几个头。

    出来后,刘稳婆盘问我坟里有没有异常情况,直到确定没有变故后,才点了点头,说应该没事了。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临走时,奶奶拿出几张红票子送给刘稳婆,可刘稳婆怎么也不肯收下。

    本来,我还想把有人摸我裤裆的事情告诉刘稳婆,可是她们在那推来推去,我没有开口的机会,再加上一夜心惊胆战,我也不想节外生枝。

    事情解决了,大家都很开心,累了一晚上,大伯催促我回去睡觉,顺便教育我以后别贪吃。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很后悔没有把裤裆被抓的事情告诉刘稳婆。

    迷迷糊糊之中,我做起了怪梦,梦见那个赤裸裸的女尸又回来了,坐在我的床头嘤嘤嘤地哭泣。

    “你怎么又回来?”我傻了眼,结结巴巴地问。

    女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平贵子不要我了,他要杀了我。”

    “杀了你?!”我呆呆地张大了口。

    “你和我喝了交杯酒,我是你的人了,所以平贵子要杀了我泄愤!”

    女尸哭得更厉害了,脸上梨花带雨,想到这一切都因我而起,我内疚起来,忙上前去安慰她。

    哪知我才一动,那女尸直接扑向了我,两只手紧紧地把我抱住,破涕为笑道:“小老公,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想要挣脱可她抱得非常紧,两坨肉压在我的胸口,我几乎快喘不过气了。

    我只好顺势搂住她,缓了一口气。女尸见此,笑骂我一声小色狼,直接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

    我傻了眼,这男女授受不亲,她还光着身子……还没说话,那女尸就在我耳边亲昵地道:“把眼睛闭上。”

    我不明所以,可当时脑子一团浆糊,竟然按照女尸说的做了。

    “张开小嘴。”

    这下我更不懂了,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哪知道,小嘴才张开,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条滑软的香舌侵入进来,和我的舌头紧密地勾连在一起。

    我才想到她要和我做那个,吓了一跳,愤怒地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开。

    接着,女尸像骑马一样骑在我的身上,两只灵巧的小手在我的身上乱摸。

    我喘了一口气,想要大叫,忽然,她柔嫩的手抓住了我那里……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那一声喊怎么也没有出来,接着,湿吻,抚摸,我束手就范,甚至……配合着享受起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浑身酥爽,如沐春风,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想起昨晚的那个梦,一时不想起床。

    我翻了一个身,想再睡一会儿,可是一扭头,顿时把我吓懵了。

    那个女尸竟然又回来了,安安静静地躺在我身边,像睡着了似的,嘴角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难道一切是真的,不是梦?

    我一头从床上跳起来,摸了摸我那里,还黏糊糊的。

    我吓坏了,嚷嚷声引来了大伯、嫂子,一看女尸又回来了,全都没有了主意,赶快找人请来了刘稳婆。

    刘稳婆看见女尸,一脸疑惑,嘴里喃喃道不应该,不应该啊。

    瞧见大家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心虚了,犹豫要不要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

    大伯见我脸色不对劲,知道我心里有鬼,拿起扫把要给我一顿好打,幸好被刘稳婆及时拦住。

    “凡娃子,你老实告诉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触犯了什么禁忌?一定要说实话,不然连我也救不了你了!”刘稳婆正色道。

    这个时候我自然不再隐瞒,将被抓裤裆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刘稳婆。

    我才说完,刘稳婆劈头盖脑地骂了我一句:“你个龟儿子,怎么到现在才说!”

    大伯一听,又想要揍我,幸好被奶奶拦下来。

    刘稳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女尸摸凡娃子那里,是看上凡娃子了,想和他做一对阴阳鸳鸯。”

    大伯说那可怎么办才好,让刘稳婆一定要帮帮我,实在不行今晚再送一次。

    刘稳婆摇头叹气:“不必了,我算了算,今天晚上平贵子定要来找凡娃子的麻烦!”

    我吓得差点尿裤子。

    不过,这个时候刘稳婆却拍了拍我的肩膀,自言自语:“罢了罢了,只要小凡今晚听话,他不会有事的!”

    后来,刘稳婆和我大伯、奶奶神神秘秘地交代了几句,奶奶傻了眼:“啥?要凡娃子死?不能啊,凡娃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刘稳婆连忙说道:“你听我说完,凡娃子不会有事的,但我们需要找一个替身。他大伯……”

    后面我没有听清楚,刘稳婆说完摸了摸我的脑袋瓜,便离开了我的家。

    刘稳婆走后不久,大伯让奶奶照顾好我,也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村子。

    我问奶奶大伯去哪里了,奶奶说去集市上给我买新衣服了。

    山里穷,一年到头,只有逢年过节家里才给我添新衣服,我一听心里可高兴了。

    可是奶奶的表情和我截然相反,眉头紧锁,一脸忧虑。

    到了下午,大伯回来了,带来一件印着“万”字的黄马褂,让我马上穿上。我不穿,说大伯骗人,这不是死人才穿的寿衣吗?

    大伯哪里容我反抗,粗暴地把寿衣套在我身上。

    不一会儿,刘稳婆也来了,手里还提着两只白纸人。

    刘稳婆交代了两句,把白纸人递给了我奶奶,说晚上务必要把白纸人放在我的床上。

    然后,走到我的面前,不顾我的哭喊,拔了我几根头发,还对我诡异地笑了笑离开了。

    后来,在大伯和奶奶的对话中,我才知道刘稳婆是要去冉家坟,还说寿衣可以压低我身上的阳气、纸人的背后写着我的生辰八字,加上刚才的头发,这事儿应该能成……

    他们说话神神秘秘的,我迷迷糊糊没有听懂,而且不准我多问。

    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大伯带我来到堂屋,把我放进了大米缸中,还全身埋在米里,只留了嘴巴、眼睛、鼻子在外面。

    大伯叮嘱我,今晚呆在米缸中,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听见什么声音,千万不要出声,也不要走出来!

    我浑身难受,但还是坚定地嗯了一声。

    大伯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拿起米缸盖,直接把我盖在了米缸里。

    虽然全身被埋在大米中,但是留了嘴巴鼻子,所以我还是能够自由呼吸。

    大伯他们走后,屋子里变得漆黑一片,还很寂静,连地上掉下一根针我也能听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也不知道在里面呆了多久,大米很凉,我双手双脚都麻木了,整个人泡在米里很不舒服。

    可就在这个时候,堂屋里的温度却骤然下降,连米缸里的米都冰凉了许多。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微微蜷缩起来。透过米缸盖和米缸之间的空隙,我看见屋子里竟然多了一个人。

    屋子里黑漆漆的,我看不见那人五官,只能模糊地看一个大体的轮廓。通过身形,我发现他和死去的平贵子很像。

    我知道平贵子被人砍死了,心里很害怕,蜷缩在米缸中一动也不动,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

    平贵子在堂屋里转悠了一圈,目光四处扫了扫,嘴里喃喃道:“怎么是一个死人?不应该啊,是不是搞错了?”

    说话的同时,平贵子却快步地朝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心悬在了嗓子眼上,牢牢记着大伯临走时的叮嘱,千万不要出声!

    很快,平贵子走到了米缸前,手一伸,揭起了米缸的盖子。

    一时,我完全屛住了呼吸。

    平贵子的目光扫了扫缸里,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我,接着,伸出苍白的手爪,径直朝米缸里探了下来。

    我额头冷汗淋漓,如果不是牢记着大伯的叮嘱,肯定叫出声来了。

    可是,平贵子的手刚刚触碰到白大米,“啊”的一声惨叫,像被灼伤了一般,猛然抽了回去。

    这变故突如其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却看见被他触碰过的几粒白米全变黑了。

    我才明白为什么大伯让我呆在米缸里,是因为白米可以克制恶鬼,想到这,紧绷的一颗心稍微松了下。

    只要我一直呆在大米里,不出声,他发现不了我。

    平贵子揉了揉手指,这一次学了一个乖,没有贸然再伸手进来,而是呆呆地站在米缸前,动也不动,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不动,我自然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看他身影扭了扭,以为他要走,没想到他俯下身子,脑袋竟然缓缓地朝米缸里探了进来。

    我看见平贵子的脸渐渐地变大,在眼前清晰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席卷全身。

    他的脸,血肉模糊,脑壳上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缝,被人用针线缝上,像一条黑蜈蚣般从后脑勺蔓延到鼻梁上,血污和脑浆淋了满脸。

    当时本来就被吓得心惊胆战,此刻再看见这样一副景象,我本能地“啊”了一声,整个身子朝米堆里缩去。

    可是米缸就这么大,哪里躲得了平贵子的眼睛?他大手一挥,一点也不忌惮灼伤,直接把我从米缸里拧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把我吓懵了,我全身颤抖,上下牙齿打起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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