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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管我们怎么努力，那些说爱我们的人还是在关键时刻不相信我们？既然在关键时刻选择不相信我，那平日何必说漂亮的话麻痹我？
我在把握尺度，其实在一个错误的环境要把握一个正确的尺度还是有难度的，不过就算是努力把握每一个细节，可能也因为一个小环节出错而导致行动方向错误，做了很多无用功，所以人有什么意思，苦苦挣扎却不知道是否一场空。
“不该见你却忍不住，我害怕你会告诉我，你爱上月了，完全不爱我了。”大大地叹气，勾动牧牧的魂，“那么多时候我觉得一无所有了，可是看见你又觉得一切又离得我不远，我习惯你在我身边啊，直到你离开我，要为了我堵上一切要为我赢，我才知道我有多傻。可以后悔么？没了你我会疯的。”
这种近乎忏悔的表白却一刀一刀剐着牧牧的心，不知情从而起却更不知如何止痛，蛮横无理至极。
“我虽然不记得你是谁，但是我记得你残忍的伤害了我很多。”眼泪滑落。牧牧记得有一种不堪回首的感觉，不堪回首中有斑驳的伤痕历历在目似的，真实的就像在眼前，真实的不想靠近这人。
“你记错了，月让你对自己的爱情产生了错觉，月在控制你，你爱的我是我，爱的就是我。”
眼中有了笑意，牧牧心里很苦，“没错，我爱你，可是你爱我么？”
“当然爱你，我只有你，怎么会不爱你？”紧紧地抱住牧牧却还似没有安全感，还要上下其手地抚摸，像是在寻找。
牧牧听到这人痛苦的呜咽声，奈何却感觉一切来得太晚了。
感觉太真实，而且是从小就有这些感觉，牧牧无法怀疑是假的，于是牧牧大胆猜测。
“我相信真神一直在黑化，也许真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爱着人类，又或许真神爱上了一个人而慢慢地在变成人。总之忍受不了失去的光辉的神便慢慢地开始堕落，而你就像是不那么被信仰的真神那样的感觉。”牧牧平静的试探。
啪，牧牧挨了一巴掌，“你才被黑化，你才堕落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们的神？你已经改变信仰了？你信仰了夜神，对么？”
“神的尊严就这么不值钱么？”眼睛因为笑意而发光，牧牧继续假设“也许我的自卑感并非因为凤仙，而是因为我就是那个被真神特别所爱的人类，我夺走了神的光辉，所以我像神一样被众生爱戴着，我很容易被爱，很容易被期待，也更容易被玷污。。。”
是的，我活着阴影之中，也许我不是活在凤仙阴影之中，而是活在真神的阴影之下。因为和真神有关，我是那么的特殊，所以连夜神都对我另眼相看，多番照顾。
牧牧顿了一下，吞咽着委屈，“我偷走了不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必须还回去，所以我才是被选中的人，因为只有我才能做到有些事情。无可代替，非我不可。”
虽然荒诞，但不是不可能发生。
的确不像是替人还罪，原来我在赎我犯下的罪行，因为凤仙是背叛了神，我赎的罪也是因为我背叛了神，所以感觉那么像，就像我在替凤仙赎罪一样。
真相就是这样的么？
“你疯了么？怎么这么想？我不是神，你也不是不是被神爱的人，你是被神抛弃的人，你是有罪的人。”尖酸刻薄的嘴脸也熟悉。
牧牧习惯了一时甜蜜一时苦涩，还期待暴风雨的降临，“你又何必来说爱我，我只不过是在你们这些权利者中间兜兜转转的玩物而已，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不会爱你们任何一个，全部都滚。”
滚，牧牧滚下了试验台，痛觉让牧牧慢慢清醒，光线刺眼，牧牧努力想要立刻适应，可是立刻反应过来重要的不能忘记，但是下一秒记忆就迅速淡去，然后牧牧爬起来，呆呆地站在实验室中央。
“做了什么梦？好像很激烈的样子。”贤二调笑。
摇头，牧牧也想不起梦的细节，不过还记得一点感觉，“青衣学长呢？”
“青衣？在宿舍睡觉啊。”白狼回答，“青衣三天三夜没睡觉了，今晚不到实验室而是回宿舍补眠。”
露出宠溺的微笑，白狼奇怪牧牧一觉醒来在这儿找不该存在在这儿的人。
谎言，不过有什么办法，谎言就像空气般存在，谎言叠着谎言，充斥在我们的精神世界。
“我好像记得和青衣有一番激烈的争吵。”牧牧觉得好累，好空虚。
“你梦到了青衣？哈哈哈，有意思，别这么看我，瘆得慌。”贤二一屁股坐上试验台，一如既往的痞子态度，“难得有这样的实验，我们都很兴奋的研究，感觉爽。不过牧牧，以白大人为代表，很多人都不希望你参合进这一场丧尸灾难中，我们都知道你怕被凤仙连累，所以你就回去睡觉，等着我们研究好了把结果呈递给你不就好了么？”
我怕被凤仙连累？这话没毛病，可为什么觉得这句话是完全错误的呢？
牧牧呈大字躺倒在试验台上，闭目，想象着死亡，“我最想研究的是我自己，我是怎么睡着的？”
“你一来就要躺着看资料，什么时候睡着的是我们不知道的，但是你哭了好几次，睡得不老实，直到你从试验台上摔下来。”贤二解释，又疑问“是不是到医学院见到恐怖的了，说来分享一下啊，哥们现在困，想要提神。”
医学院比较恶心，还不到恐怖的地步。
“走了。”牧牧翻身起来，“我把资料带走整理。”
“好啊，我们都看过资料了，里面的内容在脑海里面，送给你也没问题。”
“我啊。”牧牧起了坏心眼，“今晚去骚扰青衣学长，我陪青衣睡觉去，反正也是来烦他的，不能让他逃了。”
“有见地。”
“我要一起去，顺便讨论一下最近的研究成果。”白狼急忙跟上牧牧。
点头，一脸不情愿，“好啊。”
人家有做跟屁虫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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