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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回下怪人进寺烦众僧 密探来到五龙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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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三月中旬的日子,天刚刚亮,空气格外清新。嵩山少林寺的钟声敲响,声音清而脆,阵阵传来,悦耳嘹亮,钟声刚停,一独臂中年男人出现在少林寺门外,此人满脸鬓须,面目自带杀气。寺外小和尚见此人、容貌与众不同,不知善恶,即入内去报告主持方丈。

    玄空方丈正在打坐,急促的脚步声传入他耳内,立即睁开双眼,见一小僧慌张而来。玄空方丈知道必有异样情况,忙问何故,小和尚将寺外一怪相、剽悍的独臂人讲与方丈听。

    玄空方丈清楚,小僧不会被一般人、吓得如此惊慌,即随小僧步出寺外。玄空方丈乃一代高僧,多少事都能沉住气,当他到见此人外貌时,不禁心头一惊。这个独臂壮汉披头沙发、满面杀气、气势逼人。像玄空大师这样的修为,也感心头一震,可想此人一定是异常可怕。

    玄空大师自从接任主持方丈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人。再仔细看此人面相,天生面恶心狠,做事顾头不顾尾,可能在一怒之下杀机兴起。玄空大师在心中默念着:‘阿弥陀佛,独臂来寺,必有天机,是我寺一大克星’。

    独臂壮汉看出是主持方丈,立即跪地参拜,玄空方丈立即伸出双手,想将跪拜的壮汉托起,意思是壮汉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实际上是试探独臂壮汉的功力。壮汉眼神炯炯,气沉丹田,力坠千斤。玄空大师见此人施出‘千斤坠’功夫,果然没有逃过自己的眼睛,此独臂壮汉有很深的内功底子。也立即以内功相迎,同样以丹田之气,由弱渐强,一股一股气流输送至双臂,内力绵绵不断增强,渐渐地将独臂壮汉托起。双方都很吃惊。暗暗都感到对方功力深厚。壮汉觉得玄空大师的内功一张一弛,一股比一股强。玄空也觉得独臂壮汉内力深厚,着地如生根,定是练过少林千斤坠。论内功输赢。以沉降、升浮划分,应该说玄空大师胜出一筹。

    玄空方丈问道:“施主清晨来到寺院门外,见老衲又行跪拜之礼,请问有何贵干?”壮汉回答说:“国恨家仇,不共戴天。”玄空方丈问道:“施主有什么样的国恨、多大的家仇?”独臂壮汉有求于方丈。不敢在方丈面前示威,因为刚才玄空方丈的内功告诉了他,功力比他自己高出一筹,他还发现玄空方丈的内功并不纯属于少林功夫,为了达到目的,放低身份才可。

    独臂壮汉回答说:“外国洋人来我们中国欺男霸女,朝廷官兵不敢干预、不敢管制,可是我们敢管,我在京城做苦力拉洋车,多次看见中国人被洋人欺负。就在前几个月。我们拉洋车的一帮兄弟,见一群英国黄毛洋人,侮辱一位卖杂货的中国姑娘,不但抢了她的货物,还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然后将中国姑娘衣服扒光,姑娘为了避免受辱满地打滚,那些黄毛还用小便淋在她身上。”玄空方丈一直在听取、独臂壮汉叙述他自己的经历。

    独臂壮汉接着说道:“我和几位兄弟实在看不下去了,忍无可忍,就顺便在路上捡起棍棒石块。就赶走了那些黄毛,不料、一会官府派兵,反而将我们十多兄弟围起来,把我们要一起抓走。而这些官兵当时就打晕了我们几个兄弟,我不想被他们抓到,若被抓去,不是死也会被关进大牢,生不如死。”

    “我练过武功,又比他们力气大。拼命反抗,打翻了两个官兵转身逃跑,官兵眼看追不上我了,就用弓箭射杀,当时我身上几处受伤,但唯一的一箭射中我右关节腔内,关节面及骨膜、神经严重受损,三天三夜逃回老家,经郎中诊治,郎中就说:由于肩关节受伤时间太久,关节面已变紫色,已经影响到骨髓,要想保全性命,唯有将右肩关节以下整条臂膀截肢。我当时选择保命,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模样。”独臂壮汉将自己的经历,向玄空方丈讲完后,又随后脱下衣服,让玄空方丈看自己身上的箭伤留下的疤痕,又将左手伸出去让方丈看,说是拉车的,手掌上自然就打起厚厚的老茧。壮汉讲了这么多的话,来到少林寺求方丈,有什么目的?

    独臂壮汉的一番话,听起来是慷慨就义、振振有词、有声有色。玄空大师半信半疑。又问道:“请问施主,到本寺来有什么目的?”壮汉回答:“借大师少林寺一块宝地,修炼少林大力金刚掌,此功修炼成绝招,专打洋鬼子。”玄空大师说:“你知道本寺是清修之地,没有仇与恨,施主心中若是装满仇恨,与我佛无缘。不过,见你满腔热诚,很有正义感,有爱国主义精神,值得佩服。”

    玄空大师又考虑了很一会儿,认为此壮汉独臂一只,年龄已不小了,又是本地人,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开口对壮汉说:“施主,你进少林寺的确不符合寺规,念你有报国之心,见义勇为的思想,我就将你一人安居在少林寺后院,那儿树林边有练大力金刚掌的设备,少林寺历代以来,有练大力金刚掌的,都在那儿修炼过。大树和石柱都是按规格设备的,后院的几间房都空着,你就随便挑一间住吧。”

    壮汉回答说:“多些方丈成全,我不当和尚,只做俗家弟子,什么慈悲为怀,那样我做不到。”玄空方丈又说道:“你既与我佛无缘,我也不认你是俗家弟子,见你武功基础扎实,只是加强修炼,你就按你自己以前练功的方法练吧。”

    其实玄空方丈对独臂壮汉有了戒备之心,认为这样的人只能顺水推舟,要是不愿他进寺院,我少林寺一定有一大劫难。此人眼放凶光、面含杀气,证明他心中充满仇恨与杀机,暂时给他个顺水情面,也许对我寺院不造成灾难;此人既不可收他为徒,更不可强行赶他走,让他自由来、自由去,或许是一件好事。话说好后,玄空大师、小僧和独臂壮汉一同走向寺后院。

    此时,他们去后院行走时。玄空向独臂壮汉讲了一个故事,说道:“前任主持大约在30多年前后,收了一批充满朝气的孩子,这些孩子资质都很不错。希望他们练好本派功夫,将来为国为民、造福百姓,并将少林功夫传承下去,发扬武术精神。”

    “这批孩子进寺后,练功刻苦。悟性也不错。随着年龄增大,身体越来越强壮,武功也大有所成。后来反而成了武林败类,助纣为虐,尤以张帮为首。从那以后,少林寺常遭骂名,说少林寺专门为朝廷培养鹰犬,甚至还说这些老秃驴教出的弟子,都是祸国殃民的畜生。”

    独臂壮汉所答非所问、从中插嘴说道:“我不管那些,只要练好大力金刚掌绝招。打死那些黄毛。”玄空大师接着说道:“所以,前任掌门圆空师叔,觉得自己有过错,少林寺佛地出了羞辱之事,一直耿耿于怀、悔意在心,有愧于天下苍生。从此怎么也抹不去这个阴影,长时间忧虑成疾,几年后就坐化圆寂了。从那以后,本寺收徒就越来越严格,要收下一个弟子。经多方面考核。唉!真是少林寺的奇耻大辱啊。”独臂壮汉回答道:“像我这么大年龄的,肢体残缺,能学好少林绝学吗?就算是将功夫练成,还有多少光阴呢?还有信心在江湖上兴风作浪吗?”玄空方丈说道:“就因为你年龄已大。又是本地人士,加上肢体残缺,老衲才没有顾忌你入寺院练功。”玄空、小僧、壮汉三人边说边到了后院。

    少林寺的后院,与前大院的中间、隔了一堵石头砌成的围墙,天长地久、日晒夜露,部分石块风化脱落。围墙已露出许多小孔和裂纹,走近围墙从小孔和裂纹间可以看到后院的情况。

    自从那位独臂壮汉进入后院,每天不分时间修炼‘大力金刚掌’。掌击石柱与树干,每击打一掌,就随着大吼一声,这样以声助兴、以兴助力。独臂壮汉练功的呐喊声、击打树桩、石柱的拍打声,吵得少林寺不得安宁,这下就害苦了念经诵佛的僧众们。

    不过好的一面也有,开始独臂壮汉不要命的苦练,能振奋武僧们的心,激发他们练功的积极性。不过这点好处只是在短时间,时间一长久,那砰!啪!哈!的声音,连续不断传入耳朵里,就是武僧们也感心烦意乱。因为此事,少林弟子们多次向玄空主持反应,一时间主持也没有做正面回答。

    为了这凶相心残的独臂壮汉,在玄空主持的心里,的确有难言之隐。早就看出此人,不会循规蹈矩,究竟是什么来历和身份?玄空方丈自己也不太清楚。可这人杀机很重是肯定的,不过,自从他入寺这么久,除了声音影响众僧而外,没有偷偷进过藏经阁,也没有伤害过少林弟子,和损坏寺院的财物。也许独臂壮汉另有深仇大恨,暂不要节外生枝,他的功夫不在其他少林高手之下。如此根基深厚、武功超群,怎么还要继续修炼呢?难道他仇人的武功更高深吗?

    玄空方丈想到少林寺的安危,还需再忍一忍,不能将他逼得过急,否则它将仇恨发泄在本寺,那就免不了一场浩劫。

    于是,玄空主持召集寺院的头领,将自己的看法向他们说明。少林各项的头领明白其中情况后,大家只好继续忍着。

    这样一来,独臂壮汉不分白天夜晚,不分早晚晨昏,无规律的拍打呐喊。究竟什么时候才离开少林寺,此事已成了玄空主持一块心病。

    话说朝廷密旨,要都察院左都御史立即派人员,暗查张将军巡查队失踪一事,并且在规定的时间范围内,给朝廷一个满意的交代。第一次钦差大臣沿途明察暗访,已经有点眉目了,专案组可以按其线索加以详情。

    都察院左都认为,此案并不复杂,巡查军一路上目标显赫,来来去去人人都能看到。而且事情发生在乡镇一带,从地理、路线都简明扼要,应该是一目了然的事,用不着举足轻重的专案人员。

    于是,左都御史就派上几个比较年轻的专案员,组成一个专案小组。这些年轻的专员平常夸夸其谈、纸上谈兵头头是道,他们认为此案发生在乡下,又关系到的人多。案情张扬、破绽明显、地理简明,不需大费周折。这次左都御史就派这些人员形成组合,找一个稍有查案经验的为组长。

    可另几个成员并不满意,认为查询这样简单的案情。怎能显示出自己的能力呢?不过,既然是都察御史下的指令,不是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的问题。并严厉密令他们明察暗访,无论采取什么手段,定期回京交差。还立下字据。让‘特别巡查队’失踪一案真相大白。

    专案小组先到洲县,按先前钦差查访的结果为基本依据。四个专员成立一小组,满怀信心,从南坝镇、五龙镇和顺通镇直到开平县。专案组以便服经商的身份,沿途仔细观察所在地、及摸索地方政府的情况。他们4人,从洲县到开平县,来回两遍都没看出相关问题。

    最后几人综合分析,经判断、将查询范围缩小,统一意见,都认为此案。应该在五龙镇地带、发生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五龙镇由长龙山、石龙山、水龙山,雄龙山、雌龙山构成,镇的管辖地带下至河流、上至高山,地形比较复杂而险要。五龙镇的地面是靠水龙山脚下,长龙山、石龙山和雌雄二龙山,是隔着桥、和一条河流,加害巡查军的歹徒,出入时非要过桥或过河,作案条件很不方便,路线及行踪很容易暴露。作案团伙不会选择、对自身窝藏不利因素。

    水龙山历来是森林成遍,一直延续到山脚下;加之在半山腰有一很大的水库,此水库成为一处风景盛地,常年招来观风景的游客。这些都来自三山五岳,身份复杂。如作案团伙需隐藏踪迹,只有选择水龙山。团伙作案时,下山容易,上山也方便,是贼人隐蔽的最好地理条件。

    专案组进一步分析。水库深达数丈,周围森林茂密,也是作案团伙隐藏的好地方。他们还是很有侦破水平,首先认定此案、应该发生在五龙镇的地面上,专员四人装扮成商人,随身携带着、相关商人的生活用品,这样来掩饰他们专案小组的身份。

    专案组来到五龙镇一天后,经过测试观察,就短期暂住在五龙镇,而且还选择到豪华的‘迎宾客栈’作办事处。因为‘迎宾客栈’不仅是住宿豪华,关键是有利于破案,无论是眼见或耳闻,这儿都是个交点处。专员们住进客栈后,化整为零,几人进出都不一致,他们以谈布匹绸缎、盐商运营为暗语,将迎宾客栈作为暂时的工作室。

    对于龙四方来说,开客栈赚钱,本来就希望顾客越多越好,无论客人属什么类型、什么性质,只要对自己没有牵连,住宿吃喝费用照价收取。

    专案小组定居后,依次查访,没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从街头街尾,河边、河中、河面,山洞、草丛等地,都没有发现相关证据。

    时间已过三天,仍是一无所获。事实上办一件事情,对每个人来说,往往都是这样,在实际过程中,要比预先想的复杂得多。

    专案员们开始焦急起来,多日来毫无进展,都在思考是否查错了地方,倘若张将军率领的巡察队,根本不是在五龙镇范围失踪,无论怎么查也是白费心机。

    不过专案组的人员天天在‘迎宾客栈’进进出出,时间久了也会露出破绽。像店主龙四方如此精明,什么事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专员们有时分头出去找证据,到了晚上大家又将自己当日收集的、认为与本案相关的线索和意见,聚在一起进行综合讨论。

    龙四方常常暗中观察专案组几人,发现他们无论是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在碰头时,相互之间表情有些诡异,举止并不光明正大,不像做正当生意的人。

    专案人员几乎天天如此、夜夜这样,不得不引起客栈老板的警惕。龙四方认为,这几人就算是做生意的,恐怕也不是正当买卖;倘若是做违法的毒品生意、非法生意,在我客栈落脚,恐怕到时官府查到后,认为我这儿就是毒品窝藏点,那时我龙四方难脱干系。

    在有一次深夜时,龙四方从‘雅士消遣室’出来,见这几个商人的宿舍还亮着灯。从他们住进客栈,深夜常亮着灯。几乎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龙四方想:难道客商大都是这样吗?白天睡大觉,晚上吃喝玩乐,彻夜不眠。每天晚上一个整夜他们聊些什么呢?他很想去摸索个究竟,或直接去偷听。这个想法有多少次了。又感觉到偷听别人说话,实在不是我龙四方的作为。

    今晚,龙四方不知哪来的兴致,竟然悄悄走近几个商人门外,将耳贴于门面细听。这一听吃惊非小。在那一瞬间,好像心脏都不跳动了,原来这些并不是商贩,是朝廷派下的专案组,专查张帮巡察队失踪一事。

    龙四方蹑手蹑脚离开他们门前,尽管他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也被吓得心惊肉跳。大惊之下默默想到:为什么专案组偏偏住进我的客栈,他们如果发现我的客厅、和吊楼安装有机关的迹象,我龙四方性命不保还好,就连妻子女儿。和母亲都要受到牵连。但专案人员已经住了这么些天,他们为什么不提起此事呢?难道没有发现我的机关设施?幸好预早拆除吊楼下的水车和轴棒,否则只要一联想,不懂机关设施的人,也会怀疑这是干什么用的。

    四人专案小组中,左都御史派出有两名满族专员、两名汉族专员。查尔多为组长,约四十多岁,其余布巴拉、姚启迪、李中平为成员,他们仨的年龄比组长查尔多偏小。

    查案如果没有经验,纸上谈兵是不行的。再说没学过安装机关陷阱。更看不懂其中奥妙。

    龙四方是何等人,还是孩子的时候,人人称他为神童。在水龙山自家住十年,左邻右舍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想这个机关设计。他是费了将近十年功夫,才把图纸绘成功。‘迎宾客栈’无论是里外,从表面上看都很寻常,所以这些年,客栈来来往往的人,都没发现客厅前后还有机关内墙。那时就是有人发现了也没什么,现在‘特别巡察队’在这一带消失,只要是精通建造机关的人,就会注意这一点。此时龙四方知道专案组是查张帮军一案,可想而知,他每时每刻不是提心吊胆吗?

    再说,查尔多四人与左都御史,都是同样一个认识,乡镇区区几座普通建房,哪会想到会出现机关一事。如果看不破机关所在,这几个年轻专员们,对巡查军的消失一案,是无法进行的。因为他们始终有同样的认为:特别巡察队的消失,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

    又是好几天过去了,对案情相关的一丝线索都未找到,这可把专案员们急坏了,离规定的期限越来越近。他们甚至更加怀疑案发地点,此案究竟是否在五龙镇一带发生?洲县县令胡顺奇,和开平县县令不会说谎话,洲县县令接见过巡察队,开平县县令说没有经过,而且时间也很吻合,难道是开平县县令撒谎吗?这也不可能,谁敢说这样的谎话、愿株连九族呢?

    于是,专案组又采取新的措施,认为巡察队五十多人,同等数的战马、和随身兵器总会留下相关线索,他们继续将搜查范围扩大。

    专案人员暗访过当地老百姓,百姓们反应本县治安一向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山贼匪类。这就将办案人员急得焦头烂额,他们在左都御史大人面前夸下海口,认为此案很简单,手到擒来,没想到时间去了大半,一点头绪都没掌握到。

    再说龙四方,从发现住在自己客栈这四人是密探,那是寝食难安。如果逃走,更加容易暴露做贼心虚,必然引起专员们起疑心,不仅要丢弃客栈这么大一笔财产,而且能逃得出法国家网吗?不逃又怕即将就是死路一条。

    幸好之前将妻子徐秀英、和女儿妮妮送回水龙山,虽然都是神不知鬼不觉、晚上送她们回老家。但现在我的身份已暴露,在吊楼顶上那两个蒙面人,其中的刘五他们应该不会出卖我。难道专员们这么多天进进出出数百次,他们都没发现客厅和吊楼有异样吗?看这几个查案人员年龄不大,也许他们不会识别巧妙的机关。要是年龄大的老专员,应该很容易识破。

    突然危机降临,对龙四方来说,逃也不能、留也不是,进退都面临着性命之忧,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还是装着把他们当作商贩。于是龙四方每天提醒一次他们,对专案员说:“客官你们做生意,千万不要做非法的事,若是做违法犯纪的事,官府查到你们,我也要受到牵连,我们客栈就做点吃吃喝喝的生意,太不容易啊。”专员们其中一人见龙四方老实,就说道:“老伯请放心,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做犯法的事,你这儿是中心点,我们将货物和钱交易清楚后,就离开你这儿。”

    时间一天天过去,专员们查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着落,已经感到束手无策,工作无法着手。查尔多几乎崩溃了,他说:“难道这些人马上天入地了吗?”突然这句‘上天入地’让专员们灵光一闪,于是他们晚上又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进行分析。姚启迪说道:“巡查军那么强势一队人马,除了大自然能吞噬他们,还有什么能量使他们无影无踪。”布巴拉说道:“难道是风、难道是雨、或者是洪水、和烈火?”李中平也接着说道:“风能将兵器都卷走吗?五十多个大活人,能一起被洪水冲走吗?”几个成员争论不休,最后查尔多说:“明天再说吧!”其他三个成员听组长这么一说,都停下争论,他们几个认为,组长查尔多那句话,听起来他很有信心,‘明天再说吧’,不知明天组长有怎样的高招部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奇案重重头万绪消尸灭影无踪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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