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爱笔楼]
http://www.ibiquzw.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一见到此人,攀里就立即恭恭敬敬地说:“大哥,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那将军打扮的人正是志发帮的保护伞,攀枝将军。他喝了一杯酒就说:“确实等了很久,不过今天我是给你带条讯息来的,错过了就不能怪我了。”
攀里就一怔,原本还以为这将军是来要钱的,想不到还真有事。连忙提起酒壶,给将军倒了一杯,说:“近来我们帮里事多,刚才是因为我们帮主要出一趟远门,因此来迟,大哥莫怪。”说完,又取出一封银两,放在桌面上推到将军面前。
攀枝将军冷眼看了一下桌上的银两,说:“说实在,你我本是同宗,按辈份来论,还是兄弟,而且还是关系很好的兄弟。就算你不给我这些,能帮你的事我还是义不容辞的。”
攀里就一听,有点急了,他话的意思好像是不想收这钱。连忙说:“大哥与小弟我兄弟情深,当然不能用这些东西来衡量。但小弟我有口饭吃的时候,总得惦记着大哥。再说,大哥总帮着我,那又能让大哥你受累呢!”
攀枝冷笑一下,说:“老弟,你这钱我还真的不能收了,有一件事我还真的帮不了你。”
攀里就一惊,冷汗都出了。从攀枝的话中,认为这将军从此不再关照志发帮了。连忙说:“大哥,我们帮会真的不能没有你呀,你忍心看着小弟我被人家欺负了?”
“老弟别想多了,帮会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我自然会挺着你。可有些事很麻烦,甚至我也解决不了,我只能劝你别惹。”
“什么事?”攀里就心中一紧,从攀枝话中的意思,似乎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事。
攀枝长呼一口气,却不接攀里就的话,而是问:“老弟今年也三十多了吧?”
攀里就一怔,但还是很快答:“不年轻了,今年三十六啦!”
攀枝喝了一口酒,说:“你们帮会这条路,是走不到头的。我说你有没有想过退出来?在巅峰的时候退出来,总比没落的时候逼出来好。”
攀里就也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抿抿嘴说:“志发帮是我建起来的,我的命与帮会的命是同一条,没有退路的。”
攀枝点了点头:“我也知道,拎起来了,要放下去是很难的。”沉默了一会,然后又问:“听说你们帮中来了十来个年轻人,其中一个还做了你们帮的帮主,是吗?”
攀里就点点头,说:“是的,做我帮主的叫蓝天。”
攀枝点了点头,然后从身上掏出一沓画相,递到攀里就面前问:“是他们吗?”
攀里就看到画相上画的正是蓝天等人,又惊又疑:“这是怎么啦?”
攀枝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又要倒,可壶中已经没酒了,只得放下杯和壶。
攀里就见状,立即冲着门外大叫:“小二,再来两壶酒!”
攀枝夹了一口菜吃,然后说:“这些人很复杂,你得赶快跟他们撇清关系。”
“他们到底怎么啦?”
“有人要他们的命!”
“谁?”
“金三,听说过吗?”
攀里就想了想,问:“金三不是赤虎城的吗?这里是攀城呀。”
“两位爷,酒来了!”这时小二奉着两壶酒走了进来,给攀枝和攀里就加满。然后把酒壶放到桌面上说:“两位爷慢用,有事就吩咐小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攀枝喝了一口酒,说:“金三这人是很不地道,奈何他有钱。在我们这些将军这里撒了许多钱,下了决心要抓到这些人。”他看了看攀里就震惊的样子,又说:“听说这金三的背后还有赤虎城主赤道的支持。”
攀里就听完,惊得魂魄都飞了出去,好一会才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们这些人还是挺能耐的。”攀枝点了点头感叹了一下,然后说:“金三有个儿子,是赤虎城的将军,被你们帮主的那些人砍了一刀,不治身亡。而且他们为了救出自己的同伴,还劫持过赤虎城主赤道。件件都是大事呢!”
攀里就想了一会,就问:“这里不是赤虎城,大哥你能帮帮我们吗?”
攀枝就说:“你还是和他们撇清关系吧。我真帮不到什么,别说我也收了钱,就算没钱,大将军下了死命令,必须抓到他们,我们也得执行。你就别为这事去得罪上面的人了。今天我找你来,也是把这事告诉你的。”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到还呆坐在那里的攀里就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你们这些人讲义气,可也得分清形势啊!”说完就走了出去。
攀里就呆呆地看着桌面上的那封银子。攀枝还真没有领去。
再说蓝天和郑洪一路拍马穿街过巷的,追兵一时也没法追上。看到后面没追兵的时候,两人快速下了马,取了马背的包袱,把马拍走。
下了马后,两人就没那么显眼了,闪到人群中,不仔细看还没那么快找出来。很快,他们就看到一队骑兵飞快地从身前跑过,直向那两匹马的方向追去。
追兵过后,郑洪就问蓝天:“老弟,现在怎么办?”
“跟我来!”蓝天带着郑洪,又过了几条街巷,离刚才下马的地方有了一段的距离。然后进去一条偏僻的小胡同。
在小胡同里停下来后,郑洪就问:“老弟,有救他们的办法吗?”
蓝天却说:“大哥,先把你的头发变一变。”说着的时候,他也把自己的头发撒也来,又从新扎了一个发型。一边弄一边说:“我们得先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才能想办法救人。”说完,他已经把头发扎好了,和之前的形象还真有些差别,没留意的话,还真认不出来。
郑洪也一边学着蓝天改变着自己的形象,一边说:“我们在杀了兄弟会的人的同时,也杀了一些雪狼帮的人,就不知是谁告了我们。”
蓝天又用匕首割了一些发梢,做成胡子的形状,贴在下巴和两腮,做成落腮大胡子,然后把身上的外套反过来穿。因为他的外套是特制的,外面是锦衣,里层是纯黑色。现在蓝天就变成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大胡子汉子了。做完这些,他就说:“我们得先回一趟帮里,看看攀里就怎么说的。”
郑洪惊愕地看着蓝天这么快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己也照着做。一边做还一边说:“如果是攀里就或志发帮的人出卖我们,我要他们活不过今晚。”
在蓝天的帮助下,郑洪很快也变成一个大胡子的黑衣大汉。想要拿着蓝天和郑洪之前的画相来认出现在的他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别紧张,他们认不出我们的了,走吧!”说着,蓝天把两把弓的弦拆了,和着箭与自己的大刀、郑洪的长刀用布包得密实,背在背上就像背着一匹布似的。然后从从容容是带着郑洪走出了胡同。走到街上的时候,就看到此时的街道很是紧张,不少士兵在人群中、在客栈和饭店中查找。
“你们两个站住!”突然,蓝天听到身后有士兵喝过来。立即拉着郑洪就站着不动。
很快就有十多个士兵来到面前,摊开画相一看。其中一士兵就说:“不是他们,差远了。”然后就带队走了。
此时的志发帮总部也不安宁,已经被上千军队围得水泄不通了。总部里面,一个小将军带人在有总部搜了几遍,就是找不到蓝天和郑洪。
看这个小将军确实确定蓝天和郑洪不在这,顶哥就陪笑着说:“将军,他们真的走了之后,就没回来过了。”
这个小将军看来对搜不出结果很是气愤,就说:“虽没找到杀人犯,可你们勾结他们,还让他们做你的帮主,罪也不轻!”
顶哥就说:“将军,我们之前真的不知他们是杀人犯,要是知道,我们早就报给你们了。我和就哥和志发帮也是被骗了啊!”
小将军环视了一下志发帮的人,就问:“你们的就哥呢?他是不是带人去藏人去了?”
“将军,给个天我们做胆,我们也不敢藏杀人犯啊!我们就哥是给攀将军叫去了,想必也是在被攀将军训话呢!”
这小将军一听到攀将军,面色立即缓了许多,就说:“你们得多听攀将军的教导,千万别听信外人,误入歧途,毁了自己啊!说实在,如果你们还帮着那些杀人犯,攀将军也很难做人啊!”
“是!将军说得是!”顶哥显得毕恭毕敬的:“以后见到他们,我一定报给将军你。”见到这小将向门口方向走了几步,顶哥又说:“将军,吃了饭再走!”
“走?”这小将回过头说:“我不走了,我的任务就是守在这里,直到抓了人为止。同时也保护好你们,防止那两个杀人犯穷凶极恶,拿你们出气。”
攀里就从醉仙楼回来,远远一见,总部竟被那么多士兵围住,心中打了个颤。他带有七八个随从,其中一个大惊说:“就哥,很多士兵围了我们的总部,怎么办?”
“别吵!”攀里就的心也是很乱,想了一会就对手下说:“你们先各自回自己的家,过几天事情过了,你们再过来。”
手下们虽不知事理,但看这情形也没多问,都说:“就哥保重,有事找我们。”然后就散了。
攀里就想了想,也想不清总部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也不知回不回去好。就在这时,突然有两个穿着黑衣的落腮胡子大汉从身后走到他面前,说:“就哥,我们找个地方说说话。”
攀里就突然出来两个面带不善的凶人要找自己,吓了一跳:“你们是谁!”
“别叫那么大声!”其中一个大汉恶恶地对攀里就低声说。
另一个则说:“我是蓝天,他是郑大哥。”
“蓝帮主?”攀里就仔细打量了两人,最终也确认了。
三人来到附近的一间酒楼,要了一个包房。打发走店小二后,蓝天就对攀里就说:“我的人被人抓了,我和大哥是逃出来的。”
攀里就想不到事情发展得那么快,攀将军一说,就已经抓人了。被吓了一跳,就问:“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蓝天就说:“都被抓了,现在我也不知他们会怎么样。”然后面色一沉,又问:“那些士兵说我们杀人了,不知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郑洪在一边也说:“我们杀人那夜,除了我们,就只有你和雪狼帮的人知道。是不是有人告了我们的状?”
攀里就一听,就知道蓝天和郑洪还不知是什么事被追捕的。可从他们话中的意思,好像在怀疑自己。心中很是不爽。不过,他也冷静了下来,说:“不是我和雪狼帮的人告你们什么状,你们被抓也根本就不是这件事的原因。”
“那是什么事?”郑洪反而一愕。
攀里就就说:“今天攀将军找了我,从他那里我也了解了这事的原因。其实要抓你们的人是金三。”
蓝天一时没想明白:“可是这里是攀城,而且要抓我们的也是攀城的军队,金三那有这么大的本事,来操控攀城的军队?”
“这个金三有着赤虎城的城主赤道撑着。由于你们杀了金三的儿子,又劫持过赤道,所以他们在攀城的军方撒了大量的金银,目的是要你们的命。”
蓝天听后大惊,这回他算被吓到了。赤道和金三他也许不怕,可现在身陷攀城。如果攀城的军队和赤道他们同声同气,他和郑洪逃跑也话没问题,可要救人,那还真的因难重重。不过对于说杀了金三的儿子,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就看去郑洪问:“我们什么时候杀了金三的儿子?”
郑洪就说:“你是说那个金将军吧!我砍的那一刀还挺重的,死了也不奇怪。”
“对,好像那个金三的儿子就是重伤至死的。”攀里就补充说。
“这回我们还真被盯死了!”郑洪的样子很是恼怒。
蓝天沉思了好一会,突然抬头问攀里就:“就哥,现在我们在被人追捕,身份已经不同了,你又怎么看我们?”他的意思是要攀里就表明立场。
攀里就也明白蓝天的意思,说:“蓝帮主一天是我们的帮主,永远都是我们的帮主。”
“好!”蓝天点点头,说:“现在你帮我办两件事。”
“什么事?”
“第一,打听一下我们被抓的那些人现在的状况。第二,打听一下那个金三现在在那里。”
攀里就一时犹豫了,因为打听这两件事中的任何一件,都会说明现在的他还在与蓝天和郑洪联系着,这会对谁都不利。
看着攀里就犹豫,蓝天又说:“这两件事做起来确实有风险,你不帮我,我也不怪你。”
攀里就最终还是说:“对于你的事,攀将军也是帮不了的,因为大将军也拿了不少钱,已经下了死命令。既然帮主吩咐到,那我就尽量去打听一下吧!”
“好!明天中午我们还是在这见面。有劳了!”蓝天感激地说。
“那蓝帮主也多保重,我这就去打听一下。”说完,攀里就就走了出去。
包房内就剩下蓝天和郑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郑洪就问:“老弟,你想到办法救人了吗?”
蓝天就说:“先找到金三他们再说,杀了金三他们也许还有机会,毕竟,没了雇主,那些士兵也不会那么上心了。”
“那你说,这个攀里就真的能打听到金三在什么地方吗?”
“难说,但比我们找的机会大很多。”
“那现在我们也去找吗?”
蓝天就说:“我们先离开这再说,今晚也不能住这。”
“你是怕攀里就告密?”
“现在我们做事都得谨慎。这楼的对面也有一个客栈,我们去那开个房。”
攀里就离开蓝天和郑洪之后,就买了一坛好酒去了攀枝将军的将军府。
“里就?”攀枝将军一见到攀里就,就问:“你来干什么?”
“大哥,我是来看看你的。”说着,把手上的酒放在桌上。
“废话,早上我们不是见过吗?有多长时间?”攀枝笑了笑,然后问:“逃跑的那两人联系你了?”
攀里就听后一惊,吓了一身汗,忙摆手说:“不!不!不!”
“呵呵!没有就好!”攀枝笑了笑说:“就算见到,你也当没见到,反正要让你们这些人报信是不可能的了。只要你不参入其中,我可以保你和你的志发帮没事。”
“谢谢大哥!”攀里就抹了一额的汗,然后又吱吱唔唔的:“大……大哥,我想……我想问点事。”
“什么事?你问吧!”
攀里就定了定神,一咬牙就问:“听话军部抓了一些人,不知是不是?”
“是的,今早在东门抓了十一个,有两个逃了。你想问这些?”
攀里就就说:“这些人怎么说,也和我们同事过,也算是朋友。我们这些在道上走的人,所讲的就是义气,靠的也是朋友。现在他们虽然被抓了,作为朋友,我想知道他们的现况怎样,是不是被杀或被打了,我们也有个底。”
攀枝叹了一口气,说:“真不明你们这些人,都被抓了,还什么朋友不朋友的。难道他们还能帮你什么?”
攀里就笑笑说:“做给外人看的,义气的事必须有,要不会让同行看不起的。”
攀枝看了看攀里就,笑笑说:“他们没被打,也没被杀。还被抓他们的那小将侍候得好好的。他还说,在没抓齐人之前,不会动他们,也不会把他们交出去。”
“哦,哦,谢了大哥,他们现在没事,我也放心了。”不过攀里就说完,又是心事重重的,因为他不知怎么开口打听金三的讯息。
攀枝看着心事重重的攀里就,又问:“老弟,还有事要问吗?”
攀里就又一咬牙,问:“大哥,那个金三是不是来了攀城?”
“来啦!你问这个干什么?”
攀里就讪笑着说:“这个金三听说人品很差,就怕人他来攀城发展,打我志发帮生意的主意。”
攀枝想了想说:“应该不会,他们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的。”
攀里就也想了想,说:“金三这人,我们还是防防为上。听说赤虎城现在被一群野兽给占了,他们现在没地发展了,来我攀城抢食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有道理!”攀枝说:“不过你放心,志发帮我帮你护着,他抢不了。”
“大哥!”攀里就又讪讪地说:“有很多事是人力难为的,就好像我们帮主被追捕这事,大哥还不是没办法?”
“老弟你是在怪我?”攀枝突然灵厉地看着攀里就,说:“这不同,他们杀了人,必须受制裁!明白吗?反而你,以后识人得睁大眼睛。”
“大哥,大哥!”看到攀枝突然变了脸,攀里就连忙说:“我没怪你,只是打个比喻。我认为我们道上的事,就用道上的方法解决。全都要大哥帮着,那我这个帮也很难和人争了。”
攀枝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是道理,那你想在我这知道些什么?”
“他们在哪里?带了多少人?”
“你想杀了他们?千万别想,他们还有一半钱没给那些将军们呢,没把人抓到前,他都没把钱全给我们。你千万别想动他们!”
“不会!我只是想跟他们讲讲道理,让他们打消在这发展的想法。”
攀枝想了想,就说:“他们有二十多人,在天来客栈。我告诉了你,你别给我下乱子啊!”
“不会,不会的,哥,我走了!”攀里就说完,就走了。
第二天中午,蓝天和郑洪就在客栈里监视着对面的酒楼。很快,他们就见到攀里就走进了酒楼。
“他来了,我们过去吧?”郑洪说着就想过去。
“等等!”蓝天把他一拉拉住:“再看一会。”
在攀里就进去没一会,突然,街上传来“滴滴嗒嗒”的马蹄声,很快就见到一队人马停在攀里就进去的那酒楼的门口。
为首的那人下了马,拿了一沓画相,分了给其他的兵。然后喝了一声“搜”,就带着人冲了进去。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