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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电子计算机一样，是很稀缺、很新潮的东西。
并不是所有学生都能猎奇，使用的。九三年七月，未来通信网试运营，各大高校和一部分政府机关应用，暂不需要交纳费用，时间截止到九四年，整整一年的免费试用期……
这个时长，是韩枫亲自定下来的，大概需要10亿人民币的运营费，他连眼都没眨一下。
佟月当时很不解，最近她明白了一个新词：用户粘性。
这个词已经成为未来体系科技类别公司营销的一个专用词，免费提供，一但客户群体使用习惯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接受收费的事实。而且网信费这一块儿，任何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消耗巨大的行业，运营商每天用的电钱就得多少。
第一个必用的功能，就是信息网上找，太方便了，学校方便，查询者更方便，极大的实现了现有高校的资源共享。第二个就是传输的快捷性，带mil的个人电子邮箱是最新潮时尚同学的标配。这个，还不需要有一台电脑天天放到身边。最有用处的地儿就是，喜欢哪个女生，给她制作一个漂亮的e妹儿传过去……
所以图书馆里，学习制作卡式文档的同学最多，其次是学练打字的，学数据库的，现在又多了一群上论坛的。随后，竟然在上面能找到一部笔名为胡说的人写的小说链接？
这很新奇。
更没想到的，点进去看过的人，个个被其不一样的处理手法而吸引到，第一章就引入了县疑，扣人心弦，以至于有的同学甚至花不少的钱把那一张张的文字打印出来传看，因为电脑实在是抢不过来，没那么多。不但男生喜欢看，女生也喜欢看。
而且，听说作者就是本校的同学挂到网上去的——这更引起同学们的好好奇心。一天等一天的去看论坛更新了没有。
其实，一直都是施洛按韩枫的要求，每天定期更新新的章节上去，她也没有说出胡说这个笔名就是已经贯绝全校的韩同学。
不过，她稍稍有些不爽的是，到第六章的时候，解密密码变成了别的数字，她一直想不通，传上网的，复制起来很简单啊，他难道是怕自己一次全看完吗？
韩枫当然不是这么想，甚至连收费章节的设置也没有考虑——那都是后世等互联网建完成之后搞小说书站的兄弟们去考虑的事情了，这是为版权而考虑的事情，传抄不怕，怕的是谁拿去出版……可是，就在第四天的晚上，十章发布之后，有人站出来，承认他就是胡说。
论坛上，有一个公共交流的留言bbs，那人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一整章一整章的后续章节以每小时三章的速度，全部解锁贴了上去！
立时，叫程林的同学声名鹊起！
施洛是稍晚才看到这个让她惊呆的消息的！
等她疯了似的去找到程林，程林一脸春风得起的对她说，“这部小说，我找到了资源，出版，加电视剧改编，能给我10万——那样，我们在京城就能买一栋房子，这至少能少奋斗十年！”
一脸的惊喜，看着女友，程林高兴的很。
虽然，内心里有一丝的不妥，可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最多，就是一个窃不算偷的事情而已。
“你，是怎么得到后续章节的密码的？”施洛很冷静，不着声色，可是内心里早已把这个男友杀的死死的，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人的人品竟然如此恶劣，偷的还这么淡定从容，这么随心！
“哈哈，这点小技术，根本不需要破解什么密码，只要把网页打开，将指定字符段的文字复制出来，再整理一下就好。哦，对了，其实，我后边的我都修改了一遍的，比原来的文字有文采多了。”程林淡然。
“你，就不怕韩同学追究你的版权责任吗？”
施洛看着他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厌恶。
“这个，早就想过了，没事儿，我已经卖给了出版商，只要书一印出来，就算打官司又能怎么地，现在的法律到处都是漏洞，打官司方面我不用担心。”
连打官司都想好了……显然，这是要当贼当到底了。
“你真的那么缺钱？”
“施洛，你这什么意思，我这不是一切都为了你吗？”程林听出来了施洛的不高兴，“两年后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就有自己的房子，不好吗？”
“可是，你这和做贼有什么区别！”施洛怒了，“你可真厉害，写不出自己的书来就偷别人的，你高考入校是不是也是抄来的啊！”
程林瞪起了眼睛，“那个，有什么分别吗？现在这社会，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韩枫不也一样吗，你以为他全是凭本事？哼……”程林很是看不起韩枫，羡慕嫉妒恨中还有一丝怀疑。他怎么都感觉施洛和韩枫这间是不是有点儿什么，现在这个状况，更是证明了一些猜测。
施洛冷冷的看着他，指着门口，“你，出去！”
啊？
程林瞪起了眼，“你？”
……
香江细雨，还没有北方的寒意。
朱荫的提议让李则凯都有些意外——而更意外的是韩枫对行业数据的精准把握，朱荫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之后，韩枫出去到秘书那里找来了演艺行业的资料看了一会儿之后，就给朱荫选了一部电视剧和一个新任导演。
“这个射雕还差不多，那个大话西游……不对劲吧，周星星演戏还算那么回事，可是他拍的戏，能看？”李则凯摇头，实在想不通。
朱荫一脸的茫然，看了看，这两部戏，她都没听过，而且主角？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度吧。
三小时后，周星星和李天升两位推掉了别的活动，和已经选完了准备开机的工作，坐到了李则凯、韩枫的邀请宴上。周星星的电影好说——九六年的戏，正在试镜找人。可李天升的射雕已经选完人了。
韩枫非常清楚，在前生的那个世界里，女主角是身边坐着的朱荫——显然，这个时空已经悄然间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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