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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面孔为什么有嘴......准确的说那不能够称之为嘴，只不过是无数凝实的黑雾咧开了一道缝隙罢了。
寂静。
两人一兽皆是看着那黑色雾气所凝结出来的人影默然无语。
就算是小白，两只爪子也是牢牢的抓在了秦明的衣襟上，也是极为的惊恐。
尼玛啊！
它就是随便的恐吓了一下，你要不要这么惊悚？
“咳咳，前辈好。”
秦明深吸了一口气，只感觉空气是如此的冰凉。
浑厚的灵力在他的体内流窜着，他已经决定只要有丝毫的不对，一定要立刻带着冥天月和小白跑掉！
什么金乌本源什么天大的好处，难不成还能比命重要么？
命里无时莫强求！
好吧，准确的说是秦明现在完全不想去试试阵道宗师的阵法和何等的强横，他曾经见识过了。
秦明的声音，那黑雾凝实出来的身影没有回复。
并不存在的面孔对着秦明怀中的小白，一道雾气凝结而成的手掌伸出。
似乎，是在索要着什么东西一般。
“前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看到那黑色雾气凝结出来的人形模样的家伙没有第一时间动手，秦明迟疑了一瞬，还是接着说道。
能不放弃，鬼才愿意放弃呢！
好吧，眼前这个不知道算不算鬼......
“约定。”
谁知那黑雾凝结出的人影看都没看秦明一眼，仍旧是机械的说道。
所谓古井无波的话语，显得是如此的呆板和僵硬。
秦明和冥天月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愕。
眼前这个人形的家伙，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和思维才对。
就好似是一个时隔了千万年岁月的傀儡，在重复着昔日主人的一些话语。
“人吓人吓死人啊。”
秦明轻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这若是真的借尸还魂什么的，是在是太惊悚了一点。
说来也对，阵道宗师又不代表是更上一层的主宰，怎么可能能够做到用阵法凝聚出生命？
阵道宗师之上是主宰。
丹道的尽头是丹帝。
上一世秦明空得丹帝之明，却是没有真正的迈入到那一境界。
那一境界，丹生万物！
万物皆可为丹，丹也能够化生万物。
而阵道，秦明就没有那么了解了。
但一切的根源殊途同归，向来察觉也不大才对。
只要不是上古之时屹立到如今岁月的强者，秦明也就放心了。
最多也不过是一战罢了，他怕过谁？
全然忘记了之前他是何等的谨慎。
“约定！”
那黑色雾气所凝聚出来的人形家伙仍旧伸着手臂对着小白，不断的重复着。
似乎只要小白不履行什么所谓的“约定”，就能够这么一直说下去一般。
“什么约定，他想要什么东西？”
冥天月反应了过来，倒是再无惧怕。
反倒是上下打量着黑色雾气所凝结出来的，连脸都没有的人形家伙，眼中带着满满的好奇。
这种手段用来吓人，简直一下一个准啊！
特别是突然的用出来，绝对很好玩！
“上古之时的某种约定？不太清楚。”
秦明也是摇头，一头雾水。
所谓的约定，谁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折阵法少说也有数千年的岁月了，难不成小白还能够穿越时空和这位布置阵法的家伙留下什么约定？
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绝对不可能！
道古境界能够忘穿过去未来以及足够虚幻，但也没有夸张到可以穿梭时空！
最起码，秦明对于这种事情保持着绝对的怀疑态度。
之前他是绝对不信的，可他自身的存在便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秦明终归还是有了一些猜测。
他炼制帝丹之时虽然功归一篑，可还是吸引了无数的天地法则加身，甚至已经触摸到了帝丹的本质。
最后的时刻秦明引爆，直接扰乱了天地规则。
他这个“异数”，或许也是因为才能够带着帝丹丹灵重生才对。
当然，这只是秦明的臆测。
这种事情，最大的可能就是彻底的粉身碎骨消散在世间。
最起码若是让秦明再来一次的话，他是绝对不愿意的。
“喵呜...”
小白原本紧拽着秦明的小手一时间松懈了下来，轻轻的唤了一声。
看着那黑色雾气所凝结出来的人形家伙，有些发愣，还莫名的觉得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似乎，它真的曾几何时见到过这一幕，与某个人立下过约定。
可是那画面太过于模糊，模糊到似乎是睡梦之中漫不经心的一瞥。
真正回想的时候，仍旧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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