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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开始吧。”
第一个婢女显然不明白林子鹿的意思：“奴婢说的若是不合大少奶奶的心意，也要受罚吗？”
“当然。”林子鹿冷声答道，“不论对错，若是不能合了大少奶奶的心，就得受罚，就当是为死去的孩子陪葬！”
“我说我说，我听到的是小姐怀偷偷了外面奴才的孩子……”
话音刚落，就传来了惨叫声，叫得可凄惨了，吓坏了这旁边的另一个婢女。
“是小姐与外面的两个男人私通怀了孩子……”
这人下场与刚刚那个一样，也是惨叫不断。
………
如此继续，到了最后一个婢女，那婢女已经吓得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眼泪都浸湿了蒙着她眼睛的黑布。
“你呢？”林子鹿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呼唤。
“我，我，我听说的是小姐给苏公子下、药不成，反被害得失了身，被好几个奴才糟蹋了，坏了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
就这婢女说话的时候，旁边的哭喊声都停了下来，整个屋子都响彻她颤巍巍的声音，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林若烟铁青着脸，没忍住从榻上跌了下来，她都来不及痛呼，就指着这个丫鬟破口大骂：“你这说什么疯话，我的孩子是苏公子的！”
“到现在你还不清醒，到底你的孩子是不是苏公子的，你自己清楚。”冰儿盯着地上的林若烟，轻蔑地勾起唇角，至少自己还没落得如此难看。
只是，那个林子鹿到底是何方神圣……看样子她对林若烟这件事，熟悉的很啊。
“那大少奶奶，你觉得这个人说的，可还合你的心意？”林子鹿顺着冰儿的目光，回视过去，问道。
“说得甚好，简直和我与小姐谈话的内容一模一样，但那谣言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吧。”冰儿明白林子鹿的意思，这个婢女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谣言可是半点也没有提到下、药的事和苏公子，当初婢女传谣言的时候就是怕苏家，才不敢涉及到苏钰漓。
这婢女因为怕死，才一下子说出了这样的话，毕竟这才是原本的故事，从冰儿口中说出的故事，应该这才是最令冰儿满意的答案。
“奴，奴婢也是听别人说的……”那奴婢算是清醒了些，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在哪里偷听来的？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冰儿嘲讽道。
“就准你偷听小姐说话，就不准我偷听吗？”那奴婢像是对冰儿有极大地怨恨，冰儿的三言两语就激起了她的怨愤。
“自然是不准你偷听的，我和小姐是什么关系，是你一个奴婢能比的？”
“如何不能，当初你不也只是个奴婢，不就是靠着要挟小姐才顺利上位？”
“那也比你强，我可没有到处去诋毁小姐的名声，还害死了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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