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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楚了，合作开班，他们提供老师，咱们管吃住，他们不分钱，但要签合同，以后咱们这边的学生，包括咱们自己要是开店，必须从他们那边进设备和材料。他们以后每年五月份都会集中学习一次，请gd师傅过来讲课，到时候免费听。开店的话他们还可以派人过来帮着张罗，反正的挺好的。”
伟想了想：“他怎么限制呢？咱们也不敢肯定学生学完了就一定会开店哪，再了，学生开店也不可能和咱们报备，要时候谁知道他们上哪买设备材料啊？”
夏茂盛：“他们了，新学员开店，肯定希望能有人帮忙，到时候他们出师傅过来。”
伟抓了抓头发：“他们这个老板厉害啊，费这么大劲，其实就是为了卖设备材料啊，看来这玩艺利润肯定大，他这一下投入可不。行，就这个，正好咱也学学，现在大饭店不都上西餐部了吗？煎个鸡蛋都一百种法牛逼哄哄的，咱们直接上西点蛋糕，看他妈谁牛。”
夏茂盛想了想，一点头：“中。”
……
第二一早，伟和夏茂盛吃了早饭就来到劳动局。
还是那个老大爷，从花镜后面盯了两个人一眼没吱声，两个人直接上楼。
来到王局长办公室，门开着，王局长坐在办公桌后面，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拿着厚厚一叠文件站在他桌前正在听他着什么。
王局长看见他俩来了点了点头：“来啦。先坐一会儿，等下我带你们过去。”
两个人到椅子上坐下，等着王局长处理公务。
隔了有半个来时，王局长接待了三拨人，接了一通电话，这才盖上茶缸盖，笑着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差急没？一乱事多，没办法。走吧，我领你们过去看看，以前下面的一间办公室，后来盖新楼了就扔那了，昨我找个地方办几个职业培训班，下面这房子还闲着呢，正好离这也不远。”
两个人站起来跟在王局长后面出屋，王局长也没锁门，和一边办公室的人打了声招呼，和两个人一起下楼：“房子不大，老楼了，凑和用吧，开个培训班还是够用，暖气啥的也一直都有，扫一扫收拾一下挂个牌子就行了。你们还没地方住吧？直接住那里也行，用的啥的我帮你们从招待所那边拿。”
夏茂盛：“俺们就住在招待所呢。”
王局长一笑，：“哦，对，你们直接住那边更舒服。那行，我就不管了。”
下楼，也没开车，直接从大楼这边往市政府这边走，结果这房子就在政府背后，隔着一条街。
确实是旧楼，还有一个院子，话那个时候单位的房子都有一个大院子。
也确实不大，就三层，单层三百来个平方，伟悄悄问夏茂盛：“这还不大，那多大是大啊？”
夏茂盛笑着声：“人家眼光大，咱不能比，他不大就不大呗，大点还不好啊，咋用都行，真给你三间教室咋弄？”
伟：“咱搬过来不？地方足够用了啊。”
夏茂盛摇了摇头：“搬过来嘎哈？再咋有招待所舒服啊，又不花你钱。”
伟没懂，夏茂盛：“那边能走我姑她们的招待费，到时候报销就中。”
楼里有不少杂物，到处是灰尘，还有几处门窗坏了得修，水电暖气都没有问题，别开三个班，就是开十个班也够用了。
在楼里转了一圈，王局长把钥匙交给夏茂盛：“你们收拾吧，哪块嘎哈用规划好，到时候我叫人来统一给你们做牌子。哦对了，明后有空了过去我那签个合同，承包管理职业培训中心，然后我这边就发公告。”
夏茂盛答应了一声，王局长拍拍手上的灰就回去了，伟和夏茂盛在楼里到处看。
“一楼得弄个值班室，到时候叫王叔给弄个老头来看门，办公室干脆都在一楼吧，还有设备，得有点设备吧？都弄一楼。三楼弄宿舍，中不？”夏茂盛边看边和伟商量。
伟点了点头，：“先找人来收拾吧，咱俩干哪？”
夏茂盛扭头四下瞅了瞅，挠了挠脑袋：“刚才忘跟王叔了。”
伟：“黑板，桌椅，这些都买啊？还有床呢。”
夏茂盛：“得弄几个老师宿舍，咱们的老师全是奉过来的，得让人住好，吃饭怎么整呢？”
伟：“学生咱不管呗，老师的，要不问问你王叔，他们那有食堂没？”
夏茂盛摇了摇头：“扯蛋，他们都是回家吃要不带饭盒呢，哪弄个食堂给咱们哪。”
伟：“要是咱们自己有个饭店就好了，这实习的地方都得联系，事太多了。”
夏茂盛眼睛一亮，碰了碰伟：“要不咱在这开一个？离政府还近，我，肯定能行。”
伟问：“厨师哪来？咱们能行啊？”
夏茂盛：“找呗，咱们肯定不行，我得上班呢，我要不上班了俺爸能把俺腿打折，找一个吧，我问问老蓝，或者叫王叔他们在这边给找一个，他们在外边吃饭，肯定有熟人。”
伟：“那得多少钱？就怕钱不够啊，我全身上下不到二万。”
夏茂盛叹了口气，在那块儿转来转去的想招。
正琢磨呢，外边门响，听声音进来了不少人，两个人出了屋到走廊里往大门口看，一群女的拿着扫把拖布啥的嘻嘻哈哈的着话走了进来。
看见夏茂盛，一个女的问：“谁是夏？”
夏茂盛：“我，这嘎哈呀？”
那女的：“王局长派俺们来收拾卫生，这楼要嘎哈呀这是？我记着都闲好几年了，你看这灰，都能种苞米了。”
夏茂盛：“以后这儿是职业培训中心，俺们负责这块儿，这刚开始呢，就麻烦你们了。”
那女的站在那开始分配活，一群女同志散开开干，这个女的过来和夏茂盛伟话：“我是办公室的，我姓李，叫我李姐就行。你们是哪的？以前没咋见过。新调来的啊？”
夏茂盛：“俺以前在北票政府那边，这不是你们局和俺们市合办的嘛，把俺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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