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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儿和另一个警察坐在车里正在聊天，马汉良的脸突然出现在车窗玻璃上，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我操！吓死我了！......他能看见咱们不？！”那个警察问小刘。
“看不着，单向的。”
“哦哦......这老头儿要干啥？”
小刘儿撇着嘴摇摇头，“好奇吧。”
趴着车窗往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门道儿来，马汉良转身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往回走。
面包车里，小刘和另外一个警察重新各自躺了回去。
“哎，刘哥，你说上头干啥让咱们守在这老头儿家门口啊？他是丢孩子的又不是拐孩子的。”
小刘儿双手垫在后脑勺儿上闭着眼睛，“谁知道呢，死马当活马医呗！哎呀上头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别说话了我眯一会儿，你坐起来，盯着点儿外头！”
另一个警察不情愿地调直座椅靠背，脑袋抵在车窗玻璃上斜着眼睛往外面看，“嗯，那马千里啊，现在八成已经是死马了。要我说啊，咱们这纯粹是苦肉计，回头孩子家长一问，所长就说了，啊你看我们的公安干警一连多少多少天在外蹲守，孩子没找到我们也没.......”
“别说话！”
小刘儿皱着眉头把脸转向另一边。
夜色越来越浓重，灰白色的小面包车淹没在黑漆漆的城市里，像一声微不足道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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