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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欢先是一怔，旋即颇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
是的。
自己是站在书桌旁，而秦素，却是安若泰山地坐在沙发上。
单凭这一点，唐欢就没什么资本在她面前得瑟了。
书房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秦素安静看书，唐欢则是假模假样地四下观望。抛开那副字画不谈，这书房的格调颇有些霸道的气息。比人还要高的书架，以及那摆放在四周的装饰。无形中都体现出了书房主人的恢弘霸气。
不过秦素不想过多的提及此人，唐欢也不方便多问。待了大约半个钟头，唐欢酒劲上来了。打了招呼回房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时，董心怡已经和秦素在客厅聊起来了。只不过唐欢一出现，她们反而很有默契地沉默起来。
“起这么早？”
唐欢有些莫名。不过既然是女人之间的悄悄话，肯定得防着点自己。
董心怡笑了笑，说道：“不早啦。一会吃过早餐，我们还有事呢。”
这我们显然是董心怡和唐欢。
看来董心怡这行程安排的很紧密啊。昨儿从中午到晚上，他们就见了两拨人。今儿一大早，又有事儿要做。真够忙碌的。
唐欢也不多言，与二女吃过早餐，便离开了秦家。
淘淘因为早起上课，倒是没打上照面。欢哥颇为遗憾。
这小萝莉很有趣，甚至有些对唐欢的胃口。
当然——只是纯粹的欣赏和喜爱，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开什么玩笑——欢哥虽然水性杨花，可那淘淘的年龄未免太小了点吧？
不许这么腹诽残留有纯良的欢哥！
“感谢秦老师的招待。”唐欢离开前，很礼貌地说道。
秦素依旧宠辱不惊的模样，淡淡点头：“一路顺风。”
这话——
透着邪乎啊。
看来关于白家的事儿，董心怡向秦素透露了不少。
离开秦家。二人乘坐房车直奔酒店。唐欢正纳闷不是说有事儿吗？怎么回酒店了？
“上午十点。我约了白家的一位管事。他专门负责我们这个项目。”董心怡回到酒店之后，向唐欢袒露实情。
“嗯。”唐欢点点头，忽而又道。“需要我做什么？”
既然已经到这份上了。唐欢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董心怡能主动介绍秦素给自己认识，可算是将自己当成自己人了。如若不让，岂会将如此宝贵的资源与自己一同分享？
再加上前因后果，唐欢要是不做点什么，反而觉得对不起人家。
“我希望你单独和对方见面。”董心怡说罢，又是话锋一转，补充道。“我出面，容易得罪人。而如果只是你出面的话，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明白。”唐欢点头。
这等于说，哪怕唐欢得罪了白家的代表，董心怡也给自己留下了退路。反正又不是我亲自得罪的。你白家也不至于把我如何吧？也不能借题发挥吧？
董心怡似乎也怕唐欢有情绪，微微坐近了一些，疑惑道：“你不会觉得我在利用你吧？”
唐欢闻言，却是笑了笑道：“为什么这么想？”
“严格来说，我的确有利用你的嫌疑啊。”董心怡苦笑一声，随即缓缓说道。“我不亲自出面，就是不想和白家把关系闹的太僵硬。”
“这不就对了。你是不方便出面。由我出面，不是很正常吗？”唐欢说罢，却又有些神秘地说道。“不过我做事，向来都是收费的。”
“嗯——”董心怡还从没见过唐欢张口要东西。这也不符合唐欢在她心中的定位。
可她若是跟董清卿聊过的话——就一定会知道，这才是唐欢的本来面目啊！
“我投资了一部新戏。但白城没有合适的宣传方。”唐欢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想在燕京找一家实力背景都很强硬的宣传公司。董小姐能帮我吗？”
“当然。”董心怡点头，随即又道。“如果我不帮你找，你是不是就不帮我出面了？”
“怎么可能？”唐欢眉头一挑，一本正经道。“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董心怡莞尔一笑。不再追问。
她和唐欢的关系，本就微妙。她不想再添加无谓的负担和变数。
在酒店休息了一会，董心怡亲自安排房车送唐欢前往目的地。一家看起来很高档的私人会所。
唐欢西装笔挺而至。很快便与白家代表碰头。
一个同样西装笔挺，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
大约四十来岁。一看就精于世故。尤其是在推眼镜的那一瞬间，唐欢能清晰感受到，他在打量自己，甚至在研究自己。
欢哥对自己的外表还算满意，也不在意他的端详。
待得二人落座，唐欢这才气定神闲地说道：“刘先生，我们会于此，相信大家都知道来意吧？”
“当然。”刘先生轻轻点头，却是有些遗憾道。“只是可惜了。原本两家合作是天作之合，董小姐却要主动拆散这段合作。”
“董小姐也是被逼无奈。”唐欢面露无奈之色。“白城的局势有些复杂。董小姐实在不敢将战线拉的太长。这对整个集团来说，太不健康了。”
双方开始了精彩的表演。
先是惋惜这段合作关系，然后便展开了正式话题。
如何终止呢？
董家还有大约十个亿的资金，在这个项目中。再加上前期的投资。拢共总计三十亿。就算按照之前的合同来说，一旦董家主动退出，白家必须拿出三分之二的资金还给董家。
而这个项目，就成了白家一人的了。
再简单点说，董心怡提出终止合同。等于向白庆阳伸手要二十个亿！
有了这二十亿，董家的经营会更为顺畅。可白庆阳却——
就算再有钱，谁也不想从兜里往外掏。那太残忍了！
“老板理解董小姐的难处。所以在我赴约之前，就千叮咛万嘱咐，白家就算再困难，也一定会先拿出一个亿还给董小姐。”刘先生一脸忠肝义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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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只有1章。爸妈第一次来我家过年。我需要准备好多东西。嗯，明天5章补。另外，春节期间不会断更，就算少更了，也会第二天补上。望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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