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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嫁权臣守活寡?穿书女配不干了! > 第66章 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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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昭面色一黑,决定给他家夫人上一课,于是据理力争地道:“皇上不急太监急不是这么用的,虽是俗语却出自黄帝内经中,黄帝善饮,与太监比酒量,结果太监尿急,最先憋不住……”

    姜玉珠左耳听右耳冒,不走心地道:“我懂了,你是尿急想要如厕啊!”

    不愧是穷酸书生,想要如厕还要讲个典故卖弄才学。

    谢昭原地石化,他对姜玉珠说不通。

    萧赦旁观,原本一肚子气瞬间消火转为憋笑,要笑出内伤了。

    他决定不与赵粉蝶计较:“你说在下是咸猪手,有亲眼所见?眼见为实。”

    “那倒是没有。”

    赵粉蝶面露狐疑之色,周围都是黑压压的人头,难道真是她找错人了?

    萧赦嗤笑一声道:“姑娘欠在下一句道歉,你的名声是名声,在下的就不是了?”

    堂堂大齐皇上被人当咸猪手,真是岂有此理!

    赵粉蝶面上仍旧强硬:“那你有证据证明不是你?”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就算不是你,本小姐给你敲响警钟,提醒你不要走歪路,难道你不应该感谢?”

    赵粉蝶已经有息事宁人的打算,拉着姜玉珠往人群里走。

    萧赦看出她的动向,伸手阻拦。

    门口处,刚进来的纪承运看到这一幕,怒发冲冠:“赵粉蝶,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这就是你养的小白……小黑脸?”

    夫妻和离后,纪承运遭人耻笑,他以为赵粉蝶必定会来纪家跪地求饶,等了许久不见人。

    纪承运一打听,听说赵粉蝶过的极好。

    一个和离的妇人又没有娘家支撑,凭啥过得好?

    尤其是当着他的面,与小黑脸拉拉扯扯。

    赵粉蝶一回头,看到纪承运用抓奸的眼神看她,讥讽道:“有病去就看病,这里是第一楼,不是给你发疯的地方!”

    都已经和离了,一刀两断,还守什么妇道?

    纪承运瞠目结舌,震惊于赵粉蝶一点脸面都不要:“你什么眼神,找个黑炭头?”

    赵粉蝶看了一眼萧赦,决定借用一下,她理直气壮地回怼渣前夫纪承运:“黑怎么了,有阳刚之气,姑奶奶是被你这种娘们兮兮的坑出了阴影!”

    有热闹可看,戏迷们顿时堵在门口不动了。

    最后还是纪承运下不来台觉得丢人,不再理会赵粉蝶。

    萧赦冷哼一声,与谢昭到了大堂,寻了个位置坐下。

    对于周遭闹哄哄的环境,萧赦极为不满地道:“元和,你请朕……我来听戏,连个雅间都不准备?”

    谢昭面色不变地纠正:“黄公子,在下不是请您听戏。”

    既然皇上提到戏票,谢昭厚着脸皮要钱:“这个月还不到发俸禄的时候。”

    萧赦抽了抽面皮,警惕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戏票是在下从夫人那里赊来的。”

    谢昭说得很直白,皇上得把戏票银子给他,他好对姜玉珠交差。

    萧赦手里的茶碗一晃,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你为何不要雅间的票?”

    谢昭沉默半晌,问道:“您觉得在下配吗?”

    不是谢昭不想要,为容纳的客人多些,雅间的位置也被拆散。

    很多客人买高价票,德全班的戏出现了一批倒票的黄牛党。

    谢昭派良安调查后得知,搞出饥饿营销的正是他家夫人姜玉珠。

    为了赚钱,多少有些黑心。

    萧赦无语望天,他还能说什么?

    回想最近一段时日,谢昭没少去宫里薅羊毛。

    憋了半晌,萧赦忍不住打听道:“元和,我记得你有一些产业,怎么如此穷困?”

    谢昭不太在意,轻轻地道:“那些产业,都已经交由夫人打理。”

    萧赦有些崩溃,赶紧为谢昭把脉,一脸沉重:“元和,你该不会被灌了迷魂药吧?”

    姜家全是奇葩,有毒!

    自从堂妹玉檀郡主与姜怀庆定亲,也变得不正常。

    在宫内整日傻笑,在他这边顺走上好的山参,说是要送姜玉珠补身子。

    姜玉珠唇红齿白,万事不操心,日子过得比萧赦这个当皇上的还要滋润,补什么补?

    “所以,您是嫉妒玉珠?”

    谢昭只拿出票价银子,把荷包还给萧赦。

    萧赦顿感气闷,发觉竟无从反驳。

    约莫过了半刻钟,现场从纷乱到鸦雀无声。

    德全班开戏,开头一幕是刺杀的戏份。

    蒋玉珠与夫君谢召一同参加春猎,途中遭遇黑衣人。

    黑衣人拎着大刀,一把扯下遮脸的面巾道:“蒋玉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萧赦眉心跳跳,侧头看向谢昭。

    这出戏真绝,“蒋玉珠”,“谢召”,还有谁不知道是谢家两口子?影射的不要太明显!

    “的确,不过却也不尽然。”

    谢昭作为当事人,边看边还原,“当时张仲没有摘下面罩,被玉珠刺激几句才摘了。”

    萧赦:“……”

    随着画面一转,转到了几年前的赏花会。

    张小姐如惊弓之鸟,带着丫鬟想要找蒋玉珠说项。

    结果,却被阻拦没有见到人。

    看客们最开始还在对号入座,后续陷入深深的沉默中。

    有人为张婉怡惋惜,有人感到愤怒,魏小姐用暗示的手段杀人却轻松地逃脱,甚至在张家人寻找蛛丝马迹之时,把魏小姐当成恩人。

    不怕女子恶毒,怕的是步步算计的恶毒。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蒋玉珠因为做人张扬,莫名其妙背下黑锅,被记恨多年。

    一场戏唱了两个时辰,在众人沉迷其中等着魏小姐自食恶果的时候,戛然而止。

    萧赦看入迷了,与戏迷一起大骂道:“怎么没了?”

    一出戏,有头无尾,萧赦惦记上了,他看向谢昭问道:“元和,你帮我找你夫人打听下?”

    谢昭了解姜玉珠,帮忙解释:“黄公子,不是戏唱完了,而是戏中的故事还未有定论。”

    卫婧还没有被千夫所指,而帮凶叶大丫还在逍遥,已经成为当家主母。

    戏的后续,完全根据现实中走向来。

    萧赦听后不免感叹:“看来,名声这个东西最是虚幻,就比如高洁的谢大人,冷落夫人三年,这戏里为何没交代?”

    谢昭心累,不想说话了。

    要是皇上少安排政务,他或许可以腾出时间来与夫人培养感情。

    二人正在闲聊,突然第一楼的大门被人踹开:“都站在原地不许动,叫你们东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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