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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脾气发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着徐战的解释。
“我不会回去。”
徐战的声音非常平静。
秦老这次也没发脾气，他知道徐战的脾气，要是决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属于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你说，为什么？你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境外的乱局，只需一年就可以平息，恰恰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离开了，你让你的兄弟们怎么想……”
宋长安给秦老倒了一杯茶，笑道：“秦老，你先别急，这次来其实就是想让你做个见证，劝劝徐老弟，这事回不回去不是主要的，咱事先不是说好了……”
接着又看向徐战，笑道：“徐兄弟，你不愿意回去的事，组织知道，我想你是为了你的妻子或你的女儿……其实这件事，我们一直在查，那场车祸是意外，并且涉及境外多股势力，甚至最恐怖的存在，幽灵组织……你知道的，幽灵是夜枭的对手，这事所以有点麻烦。”
幽灵，夜枭，这种边境特工组织，基本上没有多少人知道，尤其是实战经验跟内部的实力对比，对于外界来说就是一个谜，至于宋长安为什么这么清楚，这让徐战有点诧异。
直觉让徐战知道宋长安的身份，不简单，甚至不单单是云城的教育局长这么简单。
果然，宋长安又继续笑道：“你一定很奇怪，这些事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其实这是中央的安排，我明面上的身份是为了掩饰暗地里的身份，我的另外一个身份是情报厅的厅长，配合夜枭上层，直接可以参与高等情报，当然，我是秦老一手带出来的，这就是我邀请秦老一起见你的原因……”
宋长安的话，让徐战感到不可思议，原本以为自己是夜枭的战神，统帅，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关系。
这就是前线跟后情的重要性，夜枭相当于前线境外作战，而宋长安这样的人就是后勤补给跟保障。
“茜茜被绑架暗杀，跟你妻子的车祸有着密切的关联，这些我们一直在查……”
宋长安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有些话，希望你听后，情绪不要激动……”
徐战已经猜测到，妻子生前受到非人的折磨，他的心再一次绞痛起来。
“茜茜也就是我的女儿，你知道的，以她的天赋本应该上完高中的，至于为什么现在才读初三，就是跟我的身份有关………”
“……我们在查那些人，在对付他们，他们又何尝不再对付我们……茜茜就是因为躲避这些人的暗查，我特意隐藏了她的身份，可惜的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跟她的关系还是在学校蔓延开来……前两年，是休学在家，现在，你知道的，昨夜的事，老马那边是我让他走的，因为当时知道你跟茜茜在一起………”
宋长安说道这里，事情也就明了，昨夜那么晚了，老马作为宋茜茜的保护人，敢私自离开，显然是宋长安同意的。
宋长安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李诗情，你妻子车祸的事情，是有人针对你，这事还在验证，确定性八九不离十，至于我们为什么对你妻子的案子这么重视，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
徐战点了点头，“这案子背后还有一些恐怖的计划，敌人，甚至可以用这个计划改变一些未知的东西……”
就算他是夜枭的统帅，战神，组织也不可能为了让他回去，讨好他而刻意帮助他查妻子死亡的事情，这些事交给普通警察就行，动用宋长安这个情报厅厅长，这案子背后的计划可想而知有多么可怕……
“你说的很对，我们查到一些线索，据说境外幽灵组织跟一个未知的跨国企业正在进行一个实验，实验的名称叫记忆优化……”
“记忆优化？”
“对，记忆优化，听着很美好的计划，其实这是一个残忍的事情，把一个快要死的人，甚至风烛残年的老人在一个婴儿身上得到重生……”
徐战此刻才意识到这背后的案子有多么可怕，这些人有多么反人类。
当然还有很多是徐战想象不到的。
这个时候秦老才叹了一口气。
“这事其实也不算一件坏事，可怕的是这个计划要是被那些组织利用就麻烦了……到时候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有可能都是你的敌人……也就是说，用这个实验可以把一个人的记忆封存，然后把另外一个人的记忆输送到原本这个人的身上……当然被输送完记忆的这个人，等于成了植物人，什么都不知道了，俗话说傻子。”
宋长安接着说道：“这还不是最恐怖的事情，最恐怖的是，如果国家上层领导中被人安插这样的人，根本就查不出来，除非本人自己说出来，你想想，就算记忆不封存，两个人的记忆融合在了一起，坏人的记忆为什么要听好人的？恰恰相反，好人的记忆容易被坏人左右……”
徐战已经感觉到事情的恐怖，如果这个计划一但实施，到时候全世界都会陷入混乱、危机。
说到这里，宋长安已经站了起来，对着徐战敬了一个军礼。
“徐兄弟，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但是，我们的信仰一样，我希望接下来你能配合我们的行动……”
徐战也站了起来，举手回礼，声音异常坚定，“需要我怎么做……”
“我们这个计划叫暗夜之行，代号破晓……现在我是这个计划的负责人，接下来，你只需等待通知，剩下的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事情既然谈好，宋长安也就没有那么严肃，开起来了玩笑。
“没想到咱们都是秦老的学生，既然我先跟着秦老，按着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兄……”宋长安给秦老倒了一杯酒，“秦老，你做个见证……”
秦老年纪虽然大了，声音可不小，“你呀你，就不应该叫宋长安应该叫宋狐狸……”
宋长安也笑道：“老师，那我就算是狐狸也是跟你学的，我是小狐狸你是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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