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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他死了,还有数不清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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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角形原本是最牢固的结构,但是他们这个三角形却马上就要散架。

    因为骊骅被皇帝给盯得受不了了。

    自从进屋之后,甘霖就一直按照甘琼英说的,仔细盯着骊骅的脸看。

    一段时间还行,时间长了骊骅就被看得坐立难安,尤其是甘霖还是听甘琼英说的,要对驸马客气,于是他在看着骊骅的同时,一直都带着迷之微笑。

    骊骅背后冷汗涔涔,求助地看向甘琼英的时候,发现甘琼英也带着迷之微笑,正对皇帝挤眉弄眼。

    甘琼英挤眼睛——怎么样弟弟,看出什么没有?

    甘霖抖眉毛——看着呢……目前没有发现。

    骊骅莫名觉得,自己在这个大殿之中如坐针毡,就好似那个误入了野兽牢笼的小兔子,被两个吃饱了还不饿的猛兽盯着,虽然猛兽没有起身攻击,但是骊骅依旧觉得自己朝不保夕。

    他最后悄悄抹了抹额角汗,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时候,慢慢挪动桌子下的脚,朝着他对面的甘琼英踢过去,想着让她帮忙解围,自己实在是顶不住陛下莫名其妙的盯视。

    而且骊骅也十分不解,皇帝一直看着他做什么?

    然后一脚踢过去,甘琼英没有任何的反应,还在和甘霖疯狂地眉眼交流,反倒是甘霖突然愣了一下,看向骊骅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

    骊骅一共踹了甘琼英三下,甘琼英终于朝他看过来的时候,就听她身边坐着的甘霖问:“驸马可是有事?为何一直踩朕的脚?”

    骊骅这瞬间有种钻到桌子底下的冲动,耳廓霎时间就红透了,连忙起身谢罪,“陛下恕罪!”

    甘霖盯着骊骅红透的耳朵,眼皮微微一跳,他终于看出了一点门道,倏地侧头看向甘琼英。

    甘霖虽然不是个天生的帝王之材,却毕竟身在皇位多年,还经年累月地和摄政王这样的奸猾权臣周旋,总不是个蠢货。

    他先前没看出什么异样,但是此刻骊骅的耳朵红了,面颊上侧面颜色却有些和耳朵衔接不上!

    甘琼英满脸欣慰,重重点头——对!就是假脸!

    多么精妙的一张假脸。

    发现骊骅突然站起来请罪,而根据甘霖说的话,甘琼英也很快反应过来,起身走到骊骅身边,拉住他的袖口道:“踩了就踩了嘛,驸马肯定不是想踩你而是跟我闹着玩,波及你了,我们两个在家里也经常这么闹。”

    这话说出来骊骅的耳朵更是热度难消,谁家正经夫妻,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在桌子底下勾勾搭搭?

    好在甘霖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依旧有意无意盯着骊骅的耳朵,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压下心中的震惊。

    “你不用紧张,陛下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怪罪,”甘琼英索性走到骊骅的身边,按着他的后背,“快坐下……哎?你的衣衫都潮湿了。”

    “今天有这么热吗?”甘琼英好奇摸了摸骊骅身上的衣料,“你的衣物料子是不是太厚了?”

    骊骅看了甘琼英一眼,眼中求助,皇帝还在看他!

    甘琼英没弄懂骊骅的意思,但是猜想他应当是想要换衣物,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陛下,可否借偏殿一用?驸马衣衫潮湿,需要更换,我也出了很多汗,准备换里衣呢。”

    甘霖点头,“既吃过午膳,阿姊和驸马便去偏殿歇息吧,晚上中秋宴,百官携家眷入宫,可能要闹很晚。小憩一下保存精力,宫中的伶人琴舞双绝,到时候可以尽情欣赏,朕也要休息了。”

    甘霖说着,轻咳了两声,李公公便十分有眼色上前,低声道:“老奴扶陛下,肖太医已经亲自将陛下的汤药送过来了,温度刚好入口。”

    甘霖点头,随着李公公的力度起身,骊骅立即躬身要见礼,甘霖抬手阻止了他。

    “驸马,一家人,多礼显得生分。”

    李公公派个婢女,引着甘琼英和骊骅去这碧玺宫的偏殿,碧玺宫是帝王寝宫,规模自然是华丽大气,恢弘雄伟。

    摄政王和太后虽然恶毒,却不敢在皇帝吃穿用度上面动苛责的心思,手握大权算是名正言顺地挟天子以令诸侯,胆敢苛待天子,那就是奸佞了。

    甘琼英和骊骅被引到偏殿,甘琼英打发婢女去给骊骅取备用的衣物,殿门一关,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两个人对视片刻,甘琼英发现骊骅还在浑身紧绷地站着,扫视周围十足戒备。

    这里毕竟是皇宫,隔墙有耳他不敢放肆。

    而甘琼英却知道,这里是绝对安全的,毕竟寇凝安根本看不起甘霖,一个手中没有任何权势和自保能力的傀儡,寇凝安不屑在他的寝宫之中安插眼线。

    况且甘琼英身边还有影卫帮着她扫清“耳朵”呢。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放轻松,这里距离陛下的寝殿很远的,陛下不过来。”甘琼英还以为骊骅是怕甘霖。

    毕竟骊骅从进殿开始,表现出的就是在害怕甘霖。

    甘霖那么可爱,都努力笑出小梨涡了,有什么可怕的?

    殊不知其实在旁人看来,帝王虽然年岁尚浅,却也不乏帝威。眉目锋锐,瑞凤眼上挑,消瘦至极却也阴沉非常,站起来比骊骅还高那么一点点,硬挤出来的笑跟可爱不沾边,甚至有点瘆人。

    说白了就是拉出去其实很唬人。

    一直用锐利的视线死死锁定骊骅,骊骅如芒在背,可不是言行拘谨吗?

    “你来这里坐着。”甘琼英拉着骊骅到桌边上,按着他坐下,“你就别把他当皇帝嘛,他是我弟弟!”

    甘琼英笑起来,满脸炫耀的意味:“我一手带大的弟弟,多……”甘琼英想说多可爱啊,但是控制住了。

    只转而道:“他断然不会与你为难的。”

    而甘琼英却不知,皇帝其实没少私下与骊骅为难。

    且不说成婚之前的几次追踪测试,也不说骊骅的店铺之中现在还有一些皇帝的眼线。

    单说骊骅没有搬去公主府之前,每每被公主为难羞辱,第二日,宫中必定会来人。

    每次都是李公公亲自来,送些不疼不痒的东西安抚,否则骊骅怎么可能和李公公熟悉?

    而那看似是安抚,实则是敲打。意思非常明确,公主永远是公主,公主是没有错的,让骊骅这个驸马能忍就忍,忍不了去死。

    他死了,还有数不清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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