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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我未来霸总,会点读心术怎么了? >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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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丸丸:【放心吧,肯定不会,只是摸腿】

    时了了平时很避免看医生,本想着自己用急救箱处理一下就完事儿了,没想到陆宴州竟然一声不吭的把医生叫了过来。

    总裁文里大半夜赶过来给女主看病的剧情竟然让她这个npC享受了一把。

    “只是简单的皮肉伤,静养几天就好了,注意这几天不要碰水,忌辛辣。”

    用生理盐水清理了一下,他给时了了贴上敷料。

    “好了。”

    时了了轻声说了句:“麻烦了。”

    医生看一眼模样有些狼狈的时了了,沉默的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突然开口说了句:“记得把今晚的事情向家主汇报。”

    随后转身走了。

    时了了目光一顿。

    这也是陆廷风的人??

    讲真的,她都替陆宴州感觉到窒息。

    丸丸跳到她腿上,有些不安道:【宿主,你要跟陆廷风的秘书汇报吗?】

    时了了想想。

    【我待会去找陆宴州问问吧,他是男主,肯定比得过他的爹,以后看来我得长时间待在他身边,还是要拿出诚意的】

    丸丸竖起一根指头:【好样的】

    时了了回屋换了身衣服,简单的用毛巾清洁了一下自己后,敲响了陆宴州的房间门。

    她是算好了时间来的,结果没想到陆宴州这个大男人比她洗澡还慢,给她打开门的时候,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裸着上半身跟湿漉漉的头发就出来了。

    【哇哦宴子!你很有料嘛~】

    她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了。

    陆宴州皮肤几近苍白,但肌肉却一点都不含糊,赤裸的上半身胸膛处鼓鼓囊囊,但腰身却细,腹肌形状清晰分明,甚至被浴巾遮掩住的地方都………

    陆宴州单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浑身还带着未散的热气跟沐浴露的味道,茶褐色的眸子落到时了了腿上,问了句:“医生怎么说。”

    她目光平直道:“医生说只是皮外伤,很快就能好。”

    【医生说今晚注定失眠,建议我睡在八块腹肌上】

    陆宴州擦拭的动作一顿,额发上滴下的水珠落到他眼角的那颗小痣上,随后顺着面颊滑下,半响,他才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点了头。

    时了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今晚的这一刻,被她的雇主,陆小少爷正式确诊为一个gay了。

    此时的她正站在走廊上纳闷的扭头看向陆宴州的房间,心想着他锁门做什么,自己又不会半夜溜进去站在他床边撅屁股朝他放屁。

    丸丸:【………】

    宿主这一生啊,注定离不开屎尿黄那点玩意儿。

    ...

    陆宴州在她走后,打开柜子拿睡衣时发现少了好几套,这才想起来是杨轻舟那货从他这儿拿走了好几套给他那糊涂表弟。

    陆宴州反手给时了了发了消息让她明天给自己多订几套,并将自己常去的店的号码一并转发。

    刚发完,备注已经被改成‘裤子哥’的杨轻舟电话秒打了过来。

    “喂。”

    杨轻舟的声音嚷嚷开来:“我想起来了,我还没问你家男仆为什么叫我裤子呢!?”

    陆宴州走到窗旁的摇椅上坐了下来,单手将额发全都捋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随后把毛巾一搭。

    “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杨轻舟:“当然不是,好了,我其实是想说,这件事应该不是那三个傻缺做的,他们没这胆子得罪你。”

    陆宴州撑着头,桌边的小灯将他半边脸染上昏黄:“我知道。”

    知道陆宴州有数,杨轻舟就放心了,声音紧接着变得担忧起来:“你那爹在你身边留的那些人,你还不打算处理吗?”

    “当然,包括那个时了了。”

    陆宴州也说:“不急。”

    还需要一个契机。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并不想做太监的杨轻舟索性不问了。

    “所以!为什么叫我裤子!你今晚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让你的小男仆大半夜站在你床边吓你!”

    往常总觉得粗鲁的人,陆宴州突然决定以后对他好一点。

    毕竟他的脑子只能歹毒到这种地步了。

    若是换成时了了,大概会变成‘大半夜站你床边,朝你放屁’之类的。

    “因为你脸大。”

    想到时了了,他语气明显对杨轻舟敷衍了起来。

    后者:???

    这跟我脸有什么关系!?

    “你懂什么!?那怎么能是脸大,我妈说那叫宽容!”

    陆宴州逗他:“你妈骗你。”

    ...

    那边的时了了收到消息,回了句“好的”,随后在窗口里犹豫半响,还是编辑了一大段话发了过去。

    偷你裤衩去卖:少爷,今晚的事儿需要我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家主吗?

    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回复,时了了又补了句:刚才的医生,似乎是家主派来的人

    陆宴州还是没有动静。

    睡了?

    不可能吧,头发都没干呢,什么牌子的吹风机这么快。

    丸丸:【跑题了,我的朋友】

    时了了觉得有些不安,心想陆宴州该不会是不相信自己吧。

    她站起身,确保自己的束胸没有什么问题,在镜子里照了照后,赤着脚轻声开门朝着陆宴州的房间走过去。

    站在门外,她撅着屁股趴在门板上竖着耳朵听。

    圣顿学院几百年历史,宿舍楼即便翻新了好几回,隔音效果依旧算不上好。

    因此她轻而易举的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的……

    男人……哭声??

    杨轻舟说不过陆宴州,就开始表演猛男大哭:“呜呜呜呜,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的时候你不是这样,曾经那个坐在床上说我连鼻孔都是好看的你去哪儿了。”

    陆宴州眼中是浓浓的无奈,声音却冷酷无情:“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

    “我说的是再敢尿到我床上,就把你塞到马的鼻孔里。”

    门外偷听的断断续续的时了了大惊失色!

    什么床上,怎么干,谁尿了????

    丸丸:【………】你他娘的非得这么断句是吧。

    虽然但是……

    【对面,好像是个男的……】丸丸语气复杂道。

    时了了被这几个字的信息量吓得小脑萎缩了。

    她朝后退了一小步。

    也不知是不是擦过身体的原因,原本重新绑了一捆的荧光棒突然从腿上脱落,顺着裤腿往下掉。

    ‘吧嗒’摔在了走廊的地板上,声音在寂静无声的走廊中十分清晰。

    房间内的陆宴州顿时收声,速度极快的朝外走去,猛地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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