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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愿意拿出如此高昂的代价，也是因为你足够的优秀，能够帮助他们赢下这场重要的赌局……那么，你想好了要接受谁的邀请吗？”
管家又继续问道。
“应该是奥尔加阁下吧？伊妮莎夫人那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罗伊德如实答道。
“嗯，与我猜的一样。”
管家点了点头，又补充道：
“奥尔加他们的家族，非常古老，家境殷实，底蕴深厚，在虚妄之城那边极具影响力，与他建立起关系是个很聪明的选择；至于伊妮莎……倒也没有不对劲，只是有些过分的开朗和热情了。”
“是这样吗？我就是有点担心那个……奥尔加阁下他……该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
“怎么可能？他两个孙子都和你一样大了，今年才刚刚结婚，伱可别信了伊妮莎的胡说八道。”
管家哭笑不得的说着，又站了起来，带着罗伊德坐上了楼下最后一辆高档黑色蒸汽车，然后载着他往城里驶去。
“之后，我会离开一段时间，你自己多加小心，如果可以的话，再替我保护好小姐。”
管家又忽然说了一句。
罗伊德只当是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来完成最后的仪式和消化【超脱】后的所得，也没有多想，便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还在为自己身边又多了一根八阶大腿可以抱而暗自开心。
“那您之后还会晋升九阶吗？”
罗伊德又随口问道。
管家稍微沉默了两秒，才开口答道：
“有机会的话，也许会试试看？”
“说起来……【具现】系已经有一位圣者了吧？那您如果再想【超脱】的话……”
“会尝试【故事】或者【投影】这样的不同路线，就像【救赎】和【律令】那样。”
罗伊德听罢，微微一愣，又连忙追问道：
“咦？您的意思是……【救赎】和【律令】曾经是一个体系？然后分出了两条路径？”
“是的，【救赎】是人类在末日时代掌控的第一套超凡体系，【律令】则是第二个，从【救赎】延伸而来，【具现】也是类似的，是从【智识】延伸而来，就像是一根树枝在不停的分岔一样。”
“那【否决】和【庇护】呢？”
“它们是不一样的，【否决】体系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之中，其实是没有圣者庇护的禁忌体系，直到这套体系出现了圣者，才被世人所接纳……而【庇护】，我对它的了解不多，只知道那位圣者非常年轻，各方面还有些不成熟。”
“居然是这样吗？”
罗伊德这下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管家在手记里会有多次与【否决】系的超凡者交手的记录。
那这么来看的话，管家该有多少岁啊？岂不是比璀璨之城还老？
超凡者的寿命还真是不得了……
罗伊德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后，又跟着提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那照您这样说，像是【苦痛】、【诅咒】这样的体系，如果能够涌现出圣者，那它们也能像【否决】一样，成为合法体系？”
他其实在意的并不是这两个体系，真正想问的是自己的【扭曲】，但又只能采取这种旁敲侧击的方式。
可管家却只是给出了一个含糊的回答：
“从理论上来说，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但这其中又牵连到诸多利益和矛盾，让人一言难尽……总之，【超凡入圣】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可能未必取决于自己的意愿……
而且，成为圣者也不见得是好事，虽然那象征着无上的权力与地位，但也要去承受无尽的责任与苦难……并不是谁都愿意去面对这些的，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拥有那样的意志与觉悟。”
“这么看，圣者果然很伟大啊……”
“那是当然的，祂们都是为了人类做出过重大贡献，承受着沉重痛苦的伟大之人……所以即使是如今的我，对祂们也不敢有丝毫不敬，在祂们的注视下，会感觉到自己的卑微与渺小。”
管家很认真的说道，语气里充满了那种虔诚般的敬意。
我倒是觉得……圣者还挺温柔的，至少我那位是这样……
罗伊德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嘴上又继续问道：
“那在圣者之上呢？还会有更厉害的存在吗？”
管家听罢，不由得微微一愣，然后扭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疑惑他为什么会问这个？
可罗伊德却是一脸无辜和好奇的样子，看上去并没有别的意思。
管家这才答道：
“有。”
“诶？”
“但那不一定是人类，不，应该说那样的存在，即使曾经是人类，但也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所以一般被称作‘伟大存在’，或者也可以叫做——
‘至高者’
虽然很多人并不相信祂们的存在，认为只是理论上的推测和假说，但我却不这样想，相信祂们真实存在。”
从管家口中听见‘伟大存在’和‘至高者’这样的名词，让罗伊德多少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在他的印象里，管家应该是那种比较务实的性格，对这种存在争议的假说应该是嗤之以鼻的。
结果他居然比自己还要信啊？
那是不是可以……赚他入伙？
呃……还是算了，人家是真的八阶，自己那点伪装小伎俩，怕不是被一戳就穿？
在心里一阵胡思乱想后，罗伊德表面上又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低声感叹道：
“啊这……居然真的有吗？我还以为地摊里面描述的那些‘伟大存在’和‘至高者’都是瞎编的。”
“那些东西当然都是瞎编的，只是那些作者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听来一个名词，就写进了书里，你还是少看点这些书吧……”
管家哭笑不得的说了一句，又跟着补充道：
“实际上，以人类目前的认知体系，还不足以理解和触碰到这类伟大存在，所以很多人才认为祂们不存在，也许只有抵达了同样能被冠之以‘伟大’的圣者，才能真正接触到这个层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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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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