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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钟爱蹲大牢的我 > 第一百三十二章节少女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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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二章节少女受难

    千万不要小看了猪的鬃毛,虽然不能如铁刺对人体带来致命的伤害,但对付女性娇嫩的器官,带来的是非人的痛苦。

    这一切的一切,少女从正对面的大镜子中,看得一清二楚,死胖子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此时,少女的双腿,无论是抬起,还是落下,都将带动如千斤顶一般的活塞动作,其结果,就是铁棒的上升。

    少女的双腿再也不敢有一丝的动弹了,铁棒便不再上升。

    手腕与手掌传来的痛苦,其实还在其次,十字架的原理就是令人无法呼吸。士力架的原理同样。

    在身体的重量压迫之下,少女只能吸气不能呼气。

    窒息令少女无意识地屈服,只能依靠脚部支撑自己的体重,获取短暂的呼吸机会。

    而少女只能以钉满钢针的脚趾着地,能支撑多久的时间呢?

    少女的脚趾甲被撕开了,其剧烈的痛苦是不能令人能够承受的。

    到了这个时刻,死胖子终于停了手,他服下了我赠送的三枚药丸在静静地等待,等待少女在自救挣扎的同时,不断地伤害自己。

    少女依然顽强地死扛着。

    死胖子失去了耐心,他自己动手在升起铁棒,直到铁棒深深刺入少女的体内才住了手。

    此时的少女意志力终于崩溃了,她发出了长长的惨叫之声。

    少女在痛苦之中,无助的挣扎,她越是挣扎,带来的痛苦更加的剧烈,她已经处于疼痛性昏迷的边缘了。

    是少女的屈服吗?她抗争过,但残忍的酷刑所带来的剧烈痛苦,是人类所不能承受的,惨叫是本能,少女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难忍可贵了。

    少女还在剧烈地挣扎之中,其实她希望痛苦来得更剧烈一点。

    是否少女的大脑出毛病了。

    非也,少女的大脑没出毛病,其一,这种挣扎是本能的,不受大脑控制的;其二,少女的大脑的确在剧烈痛苦的折磨下,神志不可控地涣散;其三,最根本的原因,少女希望剧烈的痛苦能够唤醒自身的保护机能的启动,这就是疼痛性休克。人昏迷了,就无法感知痛苦了。

    我听到了惨叫声,我心中一惊,到底那儿出错了,为何到现在药性还没有发作。

    其它两种药是否发作我不太关心,我只关心安眠药的药性何时发作。

    而就在此时,死胖子在大叫了,此时我不行动,更待何时。

    我拼命地在冲撞关死的房门,还假惺惺的,故意大喊着:“出什么问题了。”

    我此时虽然是豁出去了。,但必要的自我保护意识还存在。

    大门被我冲开了,死胖子倒在了地上。

    死胖子应该是安眠药终于起作用了,我并不太留意关心。

    我把他扶到床上后,第一时间在解救少女。

    可是当我看了一眼少女后,我与少女都非常吃惊,同样的话,都未说出口,但内容是一致:你怎么在这里?

    少女是口不能言,而我是不能说,这里的一切,都有监控视频。

    当我把少女从士力架上解救下来后,少女终于昏死在我的怀里。

    忙乱的人群终于出现了,我第一时间吩咐着,看看死胖子到底怎么了后,我就不管不顾地抱着受伤昏迷的少女冲出了房门。

    想要走出潇湘馆的大门,必须有人指引。

    虽然这里的设计蓝图是我策划的,但具体的位置,不一定按照我的设想建设。而且就算我知道,我也出不了大门。这是由这里严格的保安措施软、硬件所决定的。

    很杯具,还是我的策划。

    另一名管事的,也许是潇湘馆的最高层头目拦住了我的去路。他严厉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要救人。”我怒吼道。

    “好像现在要救的应该是死胖子吧。”头目的眼神隐含着杀气。

    “他应该没事。”我说道。

    “为什么?”头目问道。

    “我下药了。”我说道。

    “那样的话,你更不能走了。”头目说着话,几名保镖向我拥来。

    “下的是春药,他醒来就知道了。”我只能说谎,是半真半假,另外两种药的药性,我真的吃不准,我有点心虚。

    “那就等死胖子醒来再走。”头目没有退让。

    “刚才那位,已经成为太监了,我不介意大开杀戒。”我色厉内荏地威胁着。

    周围的人,显然害怕我,因为刚才我废了管事的,疯狗居然一句责备的话,也没有,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可见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如何了得。

    所有的人都退后了一步,但没有放我走的意向。头目问道:“为了这个不值一提的女人,你值得吗?”

    我怒吼道:“她是我老婆,我等医治好她,再来找你们算账。”

    我又多一个老婆,情非得已之下,我为了理由充分,不得不撒这个谎言。

    周围的人,不敢再吭声了。

    打铁要趁热。我大呼小叫着:“疯狗,你出来,你的手下坑害我的老婆,我要讨个说法。”

    我大叫了好几遍,没有任何反应,疯狗也没有再次出现。

    “你出来啊。”我还在大喊。我还不忘自言自语:“我知道是谁,我要将他碎尸万段。”声音不高,但要确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那个头目终于松口了:“送笑大哥走。”

    继续戴黑头罩离开潇湘馆是必须的安保流程,我是感觉有风险的,但这个风险我必须冒,既然我发疯到这个程度了,也只能继续硬着头皮死杠下去了。

    好在我赌赢了。

    可是事后,我不仅后悔,还后怕。

    我更是对疯狗建议,建设潇湘馆一事,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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