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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逼我……”王晓玲颤颤巍巍的说道。
“逼你咋了，你能往老子头上砸么，你敢么？乖乖的跟老子道个歉，再让俺睡上一觉，俺就放过你。”三麻子看着她说道。
“快点，你这个臭婊子，别逼老子发火。”见她不说话，哑巴了，三麻子就来气。
“你做梦。”王晓玲一想到刚才自己受到的屈辱，整个人就恶心的想哭，看着他这么得意的笑，此时的她再也忍不住，对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上去。
而三麻子也没想到她真的会这么做，来不及躲闪的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正着，被石头给砸的倒在了地上。
头一直在流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但是王晓玲怕他等下再追上自己，所以毫不犹豫的捡起刚才的那块石头，对准他就砸了上去。
不知道砸了多久，王晓玲看见他不挣扎了，才松手。
只是，手上脸上都已经溅上了三麻子的血，这个时候王晓玲也清醒过来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血，以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睁着眼的三麻子，心里一慌，赶紧把石头给扔了，自己跌跌撞撞的跑了。
她没有跑回知青点，而是到了陆向暖家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到了后，她就疯狂敲门，还一直哭。
而喝完红酒刚睡下没多久的陆向暖困的眼皮子都有些睁不开了，但是听到外边一个劲的敲门声。
想到又是那臭男人，陆向暖的心情都不好了，从空间里找出电棍，藏在衣袖里，她今天非得弄死那个王八蛋。
想到这的她此时已经没有睡意了，就是有点酒劲，怒气冲冲的将门打开，结果迎面而来的是个熊抱。
一股血腥味，味道难闻的让陆向暖将人从直接从自己身上给扒下来了。
她这才看清来的人是王晓玲。
她不是回去了么？怎么搞成这副鬼德行？衣衫不整的，还满身血。
但是她知道这个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虽然说现在黑灯瞎火的，众人都窝家睡觉吧，但是陆向暖怕，因为对女人名声不好。
她太明白这个时候的封建思想了，尤其是在乡下，倘若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她这辈子就完了。
所以立马将门给关上，然后拉着王晓玲进自己屋里了。
“陆向暖……我……杀人了……”进屋后的王晓玲哆哆嗦嗦的跟陆向暖说话，还一边哭。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哭又解决不了问题。”陆向暖面色严肃的说道，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王晓玲被她这个样子给吓到了，所以立马就哽咽着不哭了。
“怎么回事？快说。”其实，陆向暖看到她这个样子，尤其是胸间的吻痕，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她大概也猜到了她经历了什么。
陆向暖还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她让她擦泪。
王晓玲在陆向暖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所以声音发颤的将事情完整的讲出来。
包括三麻子对她干的那不是人的事，只是，说完话的她有种想撞墙去死的冲动，紧握拳头，指甲陷进肉里都不知道。
“我脏了……陆向暖……我脏了……”
饶是王晓玲再坚强，但是她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猛的遇到这种事，想不开是正常的。
“你不脏，脏的是他们，你要记住，你不脏，你也没错。”陆向暖冷静的说道。
“真的……”王晓玲红肿着眼看着她，眼泪都来不及擦。
“恩。”陆向暖冲她点头。
此时的王晓玲听到她这么说，趴在她身上，抱着她哇哇哇的大哭。
而陆向暖被她突然这么一抱，有些愣住了，她的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但是随后她想了想，还是将王晓玲给抱住了，还安慰似的轻拍着她的背。
直到王晓玲将情绪发泄干净，陆向暖才将手给抽出来。
“人在哪？”
“啊……”王晓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问的是谁。
“三麻子？”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在哪里。”王晓玲听她提起三麻子这个人，整个人就浑身发抖的。
很显然，这一点也被陆向暖给注意到了。
“带我去。”陆向暖拐进厨房，将案板上的菜刀给拿在手里，由王晓玲带路，俩人并排着走了。
而霍景川手里拎了一只他在山上刚打的野鸡，正走到陆向暖家的门口，发现门有动静，立马将自己给藏了起来。
当看到陆向暖和之前送饭那个叫不出名字的知青出来时，霍景川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因为他看到陆向暖身后的那把明晃晃散着寒光的菜刀。
担心会出事的霍景川将手里的的鸡往她家院门口一扔，迅速跟了上去。
好歹在部队干了那么多年了，所以，霍景川这一路走来，都没有被陆向暖俩人给察觉到。
“就这。”王晓玲看到三麻子还躺在地下一动不动，脸上惊慌不已：“他真的死了。”
陆向暖没说话，蹲下去试探了下他的鼻息，顺便还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才开口说话：“离死还早着呢。”
“真的？”王晓玲听见她这么说，两眼泛光，说话带着一丝惊喜。
倒不是为他，而是为她自己，因为杀人是要偿命的。
“你不信我？”陆向暖扫了一眼王晓玲。
“信，我信，陆向暖，谢谢你。”王晓玲激动的给陆向暖鞠躬。
在要鞠到第三个的时候，被陆向暖给制止住了，因为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要想这样，等她百年后吧。
“你恨他么？”
“恨。”王晓玲一想到刚才受到的屈辱，就想把他给彻底杀了。
“刀给你，你自己看着办，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把它给剁了，省的再出去祸害人了。”陆向暖将手上的刀递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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