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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偏执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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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姐这才道:“李明娟,就海伦女士的这个事情,我要对你提出批评,对孟砚青提出表扬。”

    啊?

    她这一说,众人全都疑惑了。

    当然也有经验老道的,自然明白其中的缘由。

    慧姐目光扫向众位年轻姑娘,这才开口道:“这是我的疏忽,还没有教你们这一点,你们要记住,西方和我们东方的文化不同,在我们东方,尊老爱幼,上公交车给老人让座,这是一种尊重,我们服务人员扶着年长的客人上下台阶,这是周到和体面,但是在西方,他们并不喜欢这样。”

    众人微诧。

    慧姐继续道:“对于那些西方的女士,哪怕她们年纪大了弯腰驼背,哪怕行动不便,她们也不喜欢别人扶着她们,这种动作只是让她们觉得,她们老态龙钟,她们已经不能独立自主,只能靠别人扶持着走路。”

    “对于海伦女士来说,这种心态尤其敏感,她曾经是惊艳西方的大美女,她那样的人,因为年纪大了,竟然要人搀扶了,她怎么可能接受?”

    众人细想,好像确实有道理。

    李明娟更是瞬间变了脸色,她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了一个大错误!

    王经理又道:“其实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模板,你们可以仔细揣摩陆同志的言行。我也曾亲眼目睹陆同志和国内女性领导的交流,他绝对不会提及其它,只会把对方当做长辈来敬重,会尽到作为晚辈的本分,但是面对海伦女士这样的西方年长女性,便要忽略对方的年纪,不能把自己放在晚辈的位置。”

    他看着大家:“其实昨天陆同志和海伦女士跳的那支舞,也是非常体贴用心,是刻意选了最轻缓的一支,他的这些用心,你们都该仔细揣摩体会。”

    大家自然深受教诲,纷纷点头。

    李明娟脸色惨白,低垂着头。

    到了这个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她到底轻看了孟砚青。

    *

    这天彭总经理和孟砚青谈了话,主题就是表扬,说她各方面都非常优秀让她好好在英语培训班干。

    “小孟你先当助教,如果教得不错,那回头咱们就商量着,不外聘老师了,到时候你就直接给她们讲英语,也讲讲国外的礼仪,服务员的工作先不用干了,你去做服务员,那是大材小用了!”

    孟砚青听了后,也如实说了自己的想法,她想上大学,所以现在业余拿起课本来打算学习。

    “我也不是说我马上就能考上,其实我基础很差,但也不着急,反正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我现在才十九岁,我的目标是用三年时间考上大学。”

    彭副总经理听着,倒是赞同,认为她有上进心:“其实你要是想学习进步,这个也可以,我们首都饭店有委培的机会,或者去清华北大,或者去海外留学,这都是可以的。”

    孟砚青:“可我不想上委培的,我想上正式的。”

    到时候拿的证书不一样,出身也就不一样,她想上正规大学,之后进入珠宝行业,说白了就是好歹混一个科班出身。

    彭副总经理笑叹:“你小小年纪,倒是挺有主心骨的。”

    孟砚青:“也不一定能成,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总该有个梦想。”

    这话倒是把彭总经理惹笑了:“这样也行,反正你尽量努力吧,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提,我能帮忙的尽量帮忙。”

    好一番谈话后,孟砚青才出来。

    现在英语班的教学任务很轻松,一天就那么几节课,其它时候都可以在家休息,她正好可以在家复习,偶尔还能陪着彭雷逛逛赚钱。

    其实现在她买了房子,赚钱不是那么急切了,犯不着浪费时间当模特,不过她还是很喜欢彭雷,也愿意帮助他一起了解北京和中国。

    所以她尽量还是抽出时间来,会陪着彭雷,给他介绍北京,介绍中国的风土人情。

    这天,她先去宿舍里略收拾东西,顺便和几个姑娘谈了她们接下来的学习计划。

    其实她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的了,只需要她们持之以恒地坚持就行了,至于英语学习方面,她们已经具备了简单外语沟通的口语能力,接下来如果想深造,也不是她在那里帮她们抱佛脚能解决的了。

    不过好在现在高考放开好几年了,托福都已经开始在大陆设置考点了,学习英语的资料还是很多,可以跟着半导体收音机学,也可以没事蹭蹭饭店的电视,看看电视上讲英语。

    除了这些,首都饭店也有外文图书馆,那本来是给首长们用的,但是服务员办理了证件后也可以过去看书。

    无论如何,来到首都饭店这个地界,她们能接触到英语的机会终究比别人要多。

    她已经带着她们避开了罗战松后宫的风险,也帮她们把学习的这扇大门打开,没有谁能扶持谁一辈子,接下来她们的路怎么走,端看她们自己了。

    胡金凤几个对孟砚青自然是崇拜得不行了,特别是她们知道这次孟砚青在接待工作中所做的,那是让慧姐和李明娟都为之羞愧的优秀。

    现在孟砚青打算搬离这宿舍,她们自然是有些不舍,但她现在有了自己的房子,自然都为她高兴。

    现在几个姑娘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孟砚青和她们不一样。

    其实最初看到孟砚青,她们就感觉到了她气质的不同,她们在私底下也曾经暗暗羞愧,觉得自己不如孟砚青。

    现在更明白,她各方面却是比其他人都要出色很多。

    她们在初入首都饭店,遇到孟砚青这样的舍友,自是受益,沾了大便宜。

    孟砚青看她们很不舍的样子,倒是笑了:“我又不是不回来,没事还得回来咱们宿舍,查查你们功课,你们可别松懈了。”

    大家听她这么说,也都笑了。

    *

    孟砚青搬了铺盖过来了自己房子,倒是感觉不错,拥有自己独立的空间了,以后慢慢拾掇,把这里拾掇好,回头就把儿子叫过来,到时候一起在这里读书学习。

    她一时又想起来那宁碧梧,如果宁碧梧一起学习,那自然更好,她还能时刻注意着宁碧梧的思想动态。

    只可惜宁碧梧和自己儿子总是针锋相对,就怕他们两个在一起学习的话,学着学着就打起来了,只好先罢了。

    这天,她学了一个上午,肚子已经嘟噜噜叫了,这小院里的灶房还没修整,她不太想用,一个人也不太想开火,便拿了钱和饭票,准备过去首都食堂的员工餐厅吃饭。

    谁知道经过西楼的时候,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正是陆亭笈。

    她惊讶:“亭笈?”

    陆亭笈看到他,惊喜得很:“母——”

    他喊到一半,便意识到场合不对,忙停下来了。

    孟砚青便领着他走到一旁角落:“你怎么过来了?你父亲呢?”

    陆亭笈:“这几天我父亲忙着呢,今天有首长邀请他过去看球了。”

    孟砚青:“看球?”

    陆亭笈:“是啊,这几天世界杯预选赛。”

    孟砚青恍然,这才记起,去年亚洲杯中国男足得了冠军,今年好像要冲出亚洲,现在世界杯东亚区预选赛开始了,就在北京工人体育场举办。

    不过她隐约记得那本书中提到一句,因为最后一场是平局出线,没能冲出亚洲,结果球迷闹腾,还引起来骚乱,

    这件事只是在那本中一带而过而已,好像是顺嘴提到了,但是孟砚青听到,还是多少有些担心,便道:“他非得去看球吗?”

    陆亭笈:“这哪知道呢,他工作的事又不会和我说。”

    孟砚青微拧眉,想着她回头看看新闻,等到那次关键局,她就把陆绪章叫出来,免得他受影响。

    这种骚动啊公安局出面的事,就算不出什么事,但肯定能少沾就少沾。

    当下她也就道:“那你呢,怎么没上学?”

    陆亭笈有些无辜地道:“今天我们学校组织郊游,去香山爬山,我才不想去呢,早腻了,我就请假了。”

    孟砚青听着,倒是明白,陆亭笈祖父在香山脚下有一处宅子,每年他应该都会过去那里住,他去的话自然带着陆亭笈。

    陆亭笈肯定对香山没兴趣了。

    于是她就道:“那你过来这里干嘛,找我的?”

    陆亭笈:“也不是。”

    他摸了摸脑袋,道:“你看我这头发,是不是该剪了?”

    孟砚青便明白了,首都饭店设有理发室,还专门特设了一个首长理发室,这也是为了首长们的安全,后来就一直留下来了。

    这种理发师也服务首长家属,拿着牌子就可以。

    她当下道:“行,那你去理发吧,我在东门等你。”

    陆亭笈显然不干:“你不陪我去啊?”

    孟砚青:“你多大人了,理发还得我陪你?”

    陆亭笈不说话,鼓着腮帮子,就眼巴巴地看着她。

    半大的孩子,论身高的话分明比大人还高了,在外面也学会了约架斗殴,可现在那么大一个子杵在她面前,那眼神委屈又期盼。

    孟砚青很没办法,她看看四周围:“那我陪你去吧,不过一路上注意着,别太张扬。”

    她到底是这边的服务员,目前和陆家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也不好太让人知道。

    陆亭笈一听这话,顿时神情泛起愉悦:“好,走吧!”

    于是孟砚青陪着陆亭笈过去生活服务区,那边在东楼的一楼,而专用理发室就在最靠里面的理发室,一到这边,便可以看到保卫科便衣了。

    那保卫科不认识陆亭笈,陆亭笈拿了牌子给他看,保卫科便放行了。

    到了专用理发室后,那边陈师傅正好闲着,一眼看到陆亭笈,便笑着打了个招呼:“这不是亭笈嘛,又长高了?”

    陆亭笈在外人面前倒是礼貌得很:“陈爷爷好,我来理发的。”

    说话间,陆亭笈顺势给陈师傅介绍了孟砚青:“这是我家亲戚,我叫她孟姨。”

    孟砚青便和陈师傅打了招呼。

    她大概知道这位陈师傅,陈师傅是首都饭店理发室多年的老人了,手艺高超,他研究多国流行发型,洋为中用,自己设计了多种适合国人的发型,曾经给多位名人理发,一些首长最为常人所知的发型造型都是出自他老人家的手。

    陈师傅很快便开始为陆亭笈理发,商量发型的时候,陈师傅的意思是他年纪还小,剪短一些,陆亭笈听着:“我不喜欢太短了。”

    孟砚青从旁正看着,道:“可我觉得陈师傅说得有道理。”

    陆亭笈:“是吗?你觉得短了好看?”

    孟砚青:“当然了。”

    陈师傅便呵呵笑了:“听大人的没错。”

    陆亭笈便没意见了:“行,就按照陈爷爷的来。”

    陈师傅便娴熟地拿着剪刀,为陆亭笈剪发,这么工作着的时候,随口和孟砚青说话:“听说现在的孩子大了就开始叛逆,我看亭笈也差不多这个年纪了。”

    孟砚青笑道:“亭笈这些年剪发,是不是都是劳烦陈师傅?”

    她没的时候陆亭笈四岁,剪头发并不勤快,都是陆绪章带着随便剪剪。

    陈师傅:“那可不,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陆老爷子经常带他来,就是这两年大了,倒是不来了,估计看不上你陈爷爷的手艺,开始学外面那花哨。”

    一时他笑着说:“好好的中国人,你可别学烫头,那个不好看。”

    孟砚青赞同:“对,别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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