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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孟灼儿受到惊吓,大半夜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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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听殷似是没法子了,上前倒了杯酒饮下,说:“这杯酒就当本郡主给将军您赔罪,和气生财,不如你就让一下位置吧。”

    “就不让,而且你一个小小的郡主在本将军这可没什么面子,滚一边去。”

    房银川很猖狂,直接打掉余听殷手中的杯子。

    月挚庭蹙眉,眸色越发的阴沉。

    “郡主,您的手被打红了。”

    婢女惊讶说。

    “王爷,看来今日我们是没办法坐在这吃酒了。”余听殷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声音也冷下来,“只可惜今日本来心情还挺好的,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月挚庭眉头一挑,嘴角弯出诡异的弧度:“好心情自然是不能被无关紧要的人破坏掉的,本王要如何做,郡主的心情才能好呢?”

    ……

    余听殷漫不经心,冷淡的摩挲这手腕上的红印:“本郡主子小到大就从未受过旁人的冷言冷语,今日不仅受了,还伤了手怎么也得千百倍的偿还才行。”

    “哈哈,还千百倍的偿还,你一个只有虚名的郡主,一记你那个只有虚名的伯爵父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呢。”

    房银川叉着腰,大笑不止,狂妄又自大,“看来你老爹不在朝上当官,你们家居然连本将军的地位、是陛下跟前红人都不知道,居然还想着要本将军千百倍奉还,做梦吧你。”

    说着他还狠狠在地上吐了口水。

    “大胆,王爷跟郡主岂是你能侮辱的。”

    夏羽训斥,上前就想给房钏海教训。

    房钏海警戒地往后退,也立即作出个姿态。

    不过夏羽才上前两步就被月挚庭拦住。

    他慢悠悠开口:“这个东西惹了郡主不痛快,自然是由本王亲自出手给郡主报仇才是。”

    夏羽明白,立即退下,而听到这话的房钏海变得紧张起来,目光咄咄:“阴善王,你什么意思,是真打算跟本将军作对吗。”

    “你?还不配跟本王相提并论。”

    阴善王松了松脖子的筋骨,在一眼看去时,充满杀意,浑身上下都透着万千狠佞的可怕。

    他出手朝对方攻击过去,房钏海自然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立即接招。

    可才半个回合下来,房银川便显而易见的落了下风,不要说攻击,就连防御都很吃力。

    月挚庭的武功,比所有人想的还要高。

    “啊——”

    房钏海痛呼一声,直接被踹飞了出去,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他放才吃饭的桌子上。

    而也不知是月挚庭的腿力太重,还是因为这桌子质量不好,那桌子瞬间散架报废,连人带桌子都砸在地上。

    “噗……”

    房钏海口吐鲜血,差点晕死过去。

    他虚弱的瞪着眼前如君临天下的男人:“你、你敢重伤朝廷命官……本将军可是陛下眼前的红人,皇后的亲属,陛下跟皇后是不会放过你的……”

    月挚庭面对对方死到临头的还嘴硬的话,嗤笑,不屑一顾,根本不放眼里。

    另一头,感觉到事情不秒的香莲小声对主子说:“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去拿完烤鸭回府吧,这今日我们出来,也没带几个小厮护卫。”

    孟灼儿也不是爱凑热闹的主,点头便也就想离开。

    主仆二人拐下楼梯,本想悄无声息的离开,而此时只听那边就又闹了起来。

    余听殷走上前,估计是方才房钏海的举动惹怒了她,面无表情,只冷淡说:“王爷,麻烦你了,他弄伤了我,你打算怎么惩罚他。”

    “既然他不知死活弄伤了郡主的手,不日就将他的手卸下来送给郡主如何?”

    男人笑得邪肆,明明是如此血腥的事情却被他云淡风轻的说出,就仿佛说的是今日的天气一般。

    刚下楼梯听见这些的孟灼儿猛地一顿,不可置信的望着背对着自己的两人。

    砍了人家的手臂?

    他们是不是疯了,这可是皇帝眼前的红人,刚平定战乱的大功臣。

    这个时代可真是有够疯狂的。

    孟灼儿一秒都不想多带,加快脚步。

    “不、不要砍掉我的手,不要……”

    到这时的房钏海终于慌了,哪里还有半分嚣张气焰,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就要跑。

    可月挚庭怎可能会让他这么离开。

    他这个人说话做事,向来是说一不二,不计后果。

    月挚庭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冲上前,以雷霆之势而下,迅雷不及耳的速度一把抓房钏海的手臂挥刀而下。

    “啊——”

    房钏海痛喊不断,血流不止,他疼得几乎晕死过去,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只见那只断臂被月挚庭甩了出去,带着残留的血溅的哪里都是。

    孟灼儿刚经过大堂,她是贴着墙走的,却不了差点被那一直苍白的残臂砸中。

    那只残臂直接摔在她面前,不偏不倚的。

    “啊啊啊——”

    香莲惨叫连连,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过往后缩,吓得就只有出的气了。

    孟灼儿脸色一白,整个人都僵在那儿,她脚下的裙摆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只见那只胳膊掉在地上还有些许的神经反应,还动了动。

    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周围不仅是香莲的尖叫。

    男人不以为意,但余光瞧见角落眼熟的少女,倏地一顿,蹙眉。

    她怎么也在这里。

    月挚庭又望了眼地上的手臂,黑眸隐晦,高深莫测。

    她似乎是被吓到了,但又好像没有,在旁人都被那条手臂吓得站不住脚,后腿三舍时,她只是平静的将地上的婢女扶起来。

    “小姐、手臂、是人的手臂。”

    香莲浑身发软,大哭不止,被吓的即便是被人扶起来也站不住脚。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府吧。”

    孟灼儿脸上没什么表情,即便因为这条忽然飞来的残臂让她成了众矢之的,却也只是轻轻带过这件事。

    香莲吓的眼泪直流,孟灼儿没办法,只能一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拿上烤鸭就离开。

    在众人的目光下身影消失在了门口。

    没有哭闹、没有尖叫,就这么离开了。

    众人都觉得奇怪,这个少女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能面对这么血腥的事情而无动于衷。

    “这看着怎么好像是孟家的大小姐?”

    人群中忽然有人说了一句。

    众人都热络的讨论起来。

    余听殷看着怔在原地的男人,像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挑眉:“王爷认识这位姑娘?”

    月挚庭淡然收回眸光,若无其事:“不认识。”

    是吗?

    很显然,余听殷并不相信,不过也没有追问,因为她太清楚月挚庭的性子了,即便是她来询问,他也定然不会说。

    她看了眼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太疼而晕过去的房钏海。

    “眼下这新城馆子哪哪儿都是血腥味儿,本郡主也是没胃口,王爷,不如下次再约吧。”

    余听殷朝他微微行礼,之后便先行离开。

    月挚庭也没有在馆子久留,但在离开时,却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少女离开的方向。

    而在二楼的雅间,也缓缓走出来一个男人,他颇为感兴趣的看着方才孟灼儿站的地方,点着头。

    “又是你啊孟灼儿。”月森礼喃喃自语,哼笑着,“有点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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