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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和高岭之花共梦后,他竟然? > 商鹤行: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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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完电话的商鹤行,脸色算不上有多好,眉宇间像覆了一层雾霭。

    他进来,未见温织的身影,偏头问徐桉:“她呢?”

    徐桉擅自主张了温织离开,心虚低着头回:“温小姐说她先回庙内。”

    商鹤行沉沉的目光睨着徐桉,一眼看破:“你跟她说了什么?”

    “商先生,我是为您考虑。”徐桉先表忠心,而后说道:“温小姐她也很自觉,知道她那样的身份会对您有影响,我只是提了一句韩家,她就识趣的走了。”

    至于提醒温织回温家的那些话,徐桉不敢说。

    商鹤行不轻易动怒,此刻亦是,他淡淡的眸光掠过徐桉,只丢给他一句:“中午十二点之前,滚回白市。”

    徐桉一震,蓦地抬起头。

    商鹤行的命令不能违背,徐桉心里清楚,但即使知道多说无益,他还是在走之前极力劝解:“商先生,您真的不能再跟温小姐接触,老爷子的脾气你最清楚,他老人家现在只是发出警告,若是动了怒,温小姐恐会有麻烦。”

    商鹤行脸色微冷:“谁敢动她。”

    徐桉心头一怵。

    他有一些话没说完,但见商鹤行脸色不佳,情绪在动怒的边缘,徐桉还是将那些话收了回去。

    出了门,徐桉愁眉苦脸。

    迎面陈进淮走了过来,看到徐桉一脸苦相,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货又出来挑大梁了。

    “我刚才在电梯口碰见温小姐了,她走得急,只打了一声招呼,没说两句话。”陈进淮说道。

    徐桉眉头紧皱,没吭声。

    陈进淮见徐桉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笑侃他:“上头那位又让你打头阵谏言了?”

    徐桉叹了声气。

    陈进淮:“所以温小姐这么着急离开,是你擅作主张?”

    徐桉又叹了声气。

    陈进淮见他频频叹气,叉着腰发笑。

    徐桉心凉,没好气道:“商先生勒令我滚回白市,我现在的处境进退两难,你不安慰,还反过来笑我。”

    “谁让你擅作主张。”陈进淮一点没同情他:“韩家发令,你做做样子就行了,非得死心眼往刀口上撞,商先生万事自有分寸,你我做好本分事就行了。”

    陈进淮心眼圆滑,跟泥鳅似的,徐桉忠诚,但他就是一根筋,上头说什么就办什么。

    现在温织跟商鹤行走得近的消息,已经传回了韩家那边。除了徐桉的功劳,还有一个人的功劳。现在商鹤行要遣走徐桉,没了人监视,回白市还得被韩家训,两头得罪。

    徐桉想哭的心都有了。

    ……

    温织回庙内收拾了行李,去跟慧觉法师辞别。

    檀香缭绕的禅房内,慧觉法师在蒲团上打坐,温织说完辞别的话,慧觉法师问她:“居于庙内这些天,可有参悟?”

    温织摇头:“我与佛无缘。”

    慧觉法师却说:“施主心中有愧,有怨,有憎恶,与佛缘尚淡薄。”

    温织看向慧觉法师:“如果有缘,明年我再来;如果无缘,以后都不来了。”

    慧觉法师看破不点破,只道:“保重。”

    温织颔首,起身退出去。

    她回寮房拿行李,只有几件衣服,收拾好出来,在院子里碰见空慈。

    小沙弥负手而立,静静遥望她。

    温织走近,跟空慈告别,空慈问她:“你明年还来吗?”

    温织摇头:“不来了。”

    空慈望向温织:“施主,你骗人了,你刚才跟慧觉法师说,明年再来。”

    温织弯腰指着空慈说:“你偷听我跟慧觉法师说话!”

    空慈却说:“不是偷听,是偶然听见。”

    温织噗嗤笑,语气轻快了一些:“明年再说吧,或许还要来还愿呢。”

    空慈盯着温织看了良久,嘴角欲言又止的关心还是变成提醒的话:“信佛之人,一生行善积德,不撒谎、不说谎、不欺骗。”

    说完,空慈侧身给温织让开路,然后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愿施主此去一帆风顺。”

    温织心中百感交集。

    她双手合十,而后拎着行李,踏着日光下的影子走远。

    温织回到了白市。

    大厅人来人往,她一眼就看到人群里那一抹高挑凌厉的身影。

    是顾让,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风衣,气质显冷硬,一副看着就很不好惹的气场。

    他脸上一直没表情,冷涔涔的,

    直到他看见温织,那张冰山脸上骤然浮现柔和,他插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朝她走过来。

    温织已经快记不清,顾让是什么时候开始为她爸爸办事。她只记得那年,顾让和展丰是一起来到温家的。

    “去那边玩得开心吗?”顾让伸手接过温织手里的行李,动作自然。

    温织走在前面:“临市人杰地灵,是个好地方,我很喜欢那里。”

    “看样子玩得还算开心。”顾让跟在她身边放缓步伐:“你见到穆总了吗?”

    “见到了。”温织点头,然后停下来问:“你有什么要跟我交代的吗?”

    顾让也停下步伐,他迎视着温织投来的目光:“这次回来,你有什么打算?”

    温织说:“我是让你先交代。”

    顾让喉腔里溢出一声叹息:“穆总让我不惜一切阻止你做傻事。”

    顾让交代的,跟温织预想差不多。

    本来穆延舟也不让她查。

    温织收回视线,走出了航站楼大厅:“回温家吧。”

    顾让跟上说:“穆总为你安置了新的住处。”

    温织:“我不是已经在他给我安排的住处,待了一年吗,回温家住几天,我再去商家。”

    顾让喟叹一声:“穆总都是为了你好,住商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何况你目的不纯,若是被发现,商家岂能轻饶?”

    出来后,温织迎着风口站着:“你是说重婉英吗?”

    顾让说:“她很不简单。”

    风吹乱了温织的头发,她没整理,就这么望着顾让:“她是很不简单,就连韩湘映都败给了她。”

    含恨而终。

    葬在了离白市几千里外的净慈寺后山,还无人知道。

    可见韩湘映有多恨商家人。

    “今天一定要回温家吗?”顾让问道。

    温织点头。

    顾让又问:“那之后也一定要去商家吗?”

    温织没回答,沉默着。

    顾让只好不再问,将行李放在后备箱,然后给温织拉开车门:“上车吧,送你回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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