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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是李言，李言也会做出这种决定。
毕竟把事情摆到明面上讲清楚，总要比在背后捅刀子强吧。
而且早一点分清敌我，那接下来才知道该如何相处嘛。
李言也不是不识趣的人。
所以听明白楚成话里的意思之后，李言对着楚成回答道：
“老楚，你就放心吧，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你打个招呼就行。”
毕竟楚成都帮自己上位了，李言确实也该明确的表示了。
说句不好听的，即然楚成和他背后的人能把李言抬上去，那自然也可以把李言弄下来。
这些李言心里明白的很。
而且楚成要李言站队，不一定是楚成的意思，有可能是楚成背后大佬的意思，楚成只是一个站在明面上的人。
总不能让大佬白白的帮助你吧？
李言自认为自己可没有那么大的脸。
而且在体制内，最忌讳摇摆不定的人。
没有大后台，摇摆不定的人往往是死得最快。
那些墙头草想着风吹两头倒、占尽好处，殊不知、对于这种人，没有那个派系会对他们有好感。
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先把墙头草先弄出局，免得他们坏事。
所以，李言就毫不犹豫的对楚成表明自己的意思。
一句自己人，足矣胜过千言万语。
果不其然，
听到李言的回答，楚成也显得非常的满意。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于是楚成说道：
“言子，伱果然没让我失望，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说，千万别客气。”
话音落下，楚成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两根，递给李言一根。
见状，李言也没有客气，接过烟就点燃抽了起来。
本来俩人之间的关系就不错，再加上现在都是同一个派系的人，那李言还客气个毛线啊。
于是李言和楚成就在办公室里面吞云吐雾了起来，随着李言明确的表示之后。
俩人相处起来，也越来越融洽了。
以前两人的关系虽然好，但是总觉得差点什么。
不过李言现在终于知道了答案了。
不过现在这个结果，对李言来说，李言还是很满意的。
因为等到改开之后，李言要不要下海经商，李言也还没做出决定。
但是李言现在就在体制内工作，不如趁着现在，多积累一些人脉关系。
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来着吗？
要是搭上楚成背后的关系，对李言来说，以后不管是从商还是从政，都有很大的帮助。
要是认识后面的大佬，够李言吃一辈子的了。
当然了，这些都是李言个人的想法，还需要慢慢来，毕竟都还没有见过面呢。
一根烟抽完，李言把心里最后一个问题对着楚成问道：
“老楚，突然改变计划在厂里宣布这件事情，上面是有什么安排么？比如拉拢人心？”
“哈哈哈”听到李言的话，楚成先是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楚成才回答李言的话。
“言子，你想太多了，上面没有别的指示，就是考虑到梁大海他们的事情影响很不好，所以才把这个消息放出来振奋人心。”
“而且早宣布和晚宣布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影响的，因为每个位置上的人选上面都有安排了。”
“嗯，那我就明白了。”
听到楚成的回答，李言也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厂里这么安排，无非就是想用一个好消息盖住另一个坏消息，分散大家的注意力，把大家往好的一面引导。
眼见已经没了什么事情，于是李言说道：
“那行，老楚、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今早看到那个消息太担心了，我连治安股都没到，就直奔你这了。”
“没事，我能理解，去吧。”楚成道。
听到李言说辞，楚成也没有挽留。
该说的都说了，再加上楚成还需要准备不少事情，所以就把李言打发走了。
不过李言说的回去工作，楚成那是一个字也不信。
治安股的工作量如何，李言平常都在做些什么，楚成又不是不知道。
都是老狐狸来着，还玩什么聊斋。
楚成只是懒得搭理李言罢了。
毕竟他自己也差不多，算起来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看到这一幕，李言也知道自己可以离开了，于是李言和楚成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溜了。
走出门口的时候，李言还贴心的帮楚成把办公室门口关上。
“这小子……”
看到李言的行为，楚成轻声笑骂了一句。
……………
离开楚成的办公室之后，李言就径直的往治安股那边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李言看到轧钢厂的工人都在三三两两的聊着些什么。
见状，李言不由的仔细一听，异与常人的听力让李言豪不费劲的就能听到，大家讨论的就是易中海他们的事情。
这一路上过来，看到大家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李言就知道，姜还是老的辣，轧钢厂的领导担心的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们所做的准备，也算是未雨绸缪了。
虽然这样，李言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去阻止他们的议论，而是加快自己脚步，来到治安股。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但是人类的八卦是共通的。
所以等李言回到治安股之后，李言发现，大家也在和身边的人讨论着这件事情。
不过在看到李言走进来之后，大家都纷纷的安静了下来。
从这里也能看出，大家对李言还是比较畏惧的。
不过李言也没有想到，大家竟然会这么关注这件事情。
刚刚在路上看到的，李言还因为只是极个别的工人，不过现在看来，李言才发现，自己错了。
连治安股的人现在都在讨论这件事情，那估计整个轧钢厂的人也应该都差不多。
估计除了一些知情的干部，还有参加了那次任务的同志之外，其他人哪是非常的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啊。
这一幕让李言暗暗结舌的同时，心里也在琢磨着，开会的时候，轧钢厂的工人会不会闹腾起来？
看来易中海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啊，也不愧于他苦心经营了自己的形象那么多年。
其实李言又在疑神疑鬼了。
李言想不到的是，大家之所以会这么关注这件事情，无非就是因为好奇罢了。
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件事情上面，所以在一直议论着。
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并没有李言想的那么复杂。
毕竟轧钢厂现在也是一个大几千人的大厂，怎么可能每个人都和易中海他们有关系。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关心易中海，除了真正和他们有密切关系的人外，大部分人都秉着看热闹的心思。
所以李言这也算是当局者迷吧。
不过李言随即又想到，竟然轧钢厂的领导都有安排了，那自己何必去操这个心呢，想到这、李言就索性不去考虑这些。
这会儿，李言也看到站在人群当中的李奎勇，想到李奎勇昨天晚上社死的场面，李言就想过去帮他回忆一下。
不过想到现在是工作的时间，而且还有着这么多人在场，李言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言之所以会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李奎勇的面子着想，让他保存自己的颜面。
李言可没有那么好心来着，谁让李奎勇昨晚的气焰太过于嚣张。
以至于李言都在心里给他记了起来，李言都打算好了，下次聚餐，还要灌李奎勇酒，让他涨涨记性。
也让他知道，做人要低调。
李奎勇这个社死的场面，李言起码要嘲笑他一辈子。
李言这是吃定李奎勇了。
至于李言没有过去的原因也很简单。
主要是李言觉得，作为在场所有人的领导，在工作的时间里，适当的和下属保持一定的距离是比较好的。
不然的话，太显得平易近人了，会让人拎不清自己的位置。
同时，要是下属对自己的领导没有畏惧之心，那就有问题了。
至于私低下，那就可以随便一些了，不然的话，也会有人说不近人情。
所以领导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没点手段，根本服不了众。
当然这些对李言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在治安股里面，谁敢对李言阳奉阴违？
要知道李言要功劳有功劳，要本事有本事，而且私底下，李言对大家都好。
只要谁有个什么困难去找李言帮忙，只要是合理的，能帮的，李言从来都不会拒绝。
就比如借钱借粮之类的事情，李言也是来着不拒。
毕竟在这个年代，口粮不够吃，断粮的事也时常发生。
大家基本上都是一样的情况，所以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当然了，李言也不是傻子，当然会去核实情况。
不然的话，如果有人和李言借钱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去赌之类的，那李言就不是在帮人，而是在害人。
所以有李言这么一个领导，治安股的人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可能去给李言添堵。
李言这么做，当然也是为了收买人心了。
而效果呢，确实也很好，简直是出乎李言的预料。
而且李言和李奎勇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所以李言想帮李奎勇回忆的机会多的是，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就算李奎勇想躲李言、躲得初一躲不过十五。
毕竟李奎勇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所以李言用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李奎勇，故意让李奎勇发现之后，李言才前往自己的办公室。
李言的表情似笑非笑，李奎勇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来着。
所以李奎勇垮着脸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在心里后悔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在李言离开之后，等看不到他的背影了，治安股的人又开始热热闹闹的聊了起来。
而且聊的还是易中海他们的事情，反正各种自己猜测都跟不要钱一样，纷纷往外说。
当然对于这种情况，李言是不知道的。
就算李言知道，也不会当成一回事。
李言的行事风格就是，没任务的时候，我给你自由。
但是有需要的时候，你给我掉链子，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而黄文和小郑他们呢，则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李奎勇。
相比于易中海他们的事情，对于黄文他们来说，他们更在意的是昨晚李奎勇社死的事情，还是这件事显得更为重要。
因为易中海的案子就是他们办的，所以一些内幕他们都是知道，所以他们自然不会和轧钢厂的其他人一样，那么好奇。
也就是因为有着保密条例，不然的话，易中海他们的事情，早就被参与那次任务的人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该说不说，还是这个年代的人，思想觉悟高。
看到黄文他们都看着自己，李奎勇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李奎勇心里那个气啊。
如果有后悔药吃，李奎勇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
实在是太社死了。
也就是黄文他们仗义，昨晚的事情、除了他们之外，还没有被黄文他们传出去。
不然的话，李奎勇就真的没脸来上班了。
当然了，也别把黄文他们想的有那么好。
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拿这件事来敲诈勒索李奎勇，让他请客吃饭。
所以现在选择权就在李奎勇手中，要面子还是要钱、就看他自个了。
………
先不说一整个早上下来啥也没干的李言他们。
就说周长利，昨天晚上同样一起喝了不少酒，但是今早周长利可是做了不少事情。
现在周长利正在从轧钢厂的门口向着治安股走来呢。
周长利此次过来，当然是来找李言的。
周长利这个人也是干正事的主。
因为昨晚和李言确定下来之后，今儿个一大早，周长利给轧钢厂的食堂那边送完物资之后，就急匆匆的出门找个一个院子租了下来。
现在事情办妥了，周长利自然要过来找李言商量一下。
周长利这个人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主，决定的事情他就一定会去做。
这不，才用了一个早上，他就把事情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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