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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第一次参加这么有场面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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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这帮孩子在玩骑马的游戏,他们拿一根绳子圈住另一个孩子的腰间,然后让这个孩子在前面跑那个拿绳子的在后面“驾!”。

    他们先是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先当马,赢的人在后面牵绳子。这时轮到玲玲当马了,而玲玲却站在那里没动。这时涛涛拿着绳子过来了,玲玲眼睛一转,把涛涛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涛涛带着一脸的坏笑,来到甜甜面前说道:“现在还是你当马,把身体转过来快。”

    甜甜道:“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我当马。现在不是她当马了吗?”

    “让你当、你就当,现在就让你替她当一次马明白吗。”涛涛很不耐烦地一边说,一边把绳子往甜甜腰间一围说了声:“驾!”甜甜很不情愿的又当了一次马。下面该轮到涛涛来当马了,涛涛,一脸坏坏地笑道:“刚才你替她当一次现在也替我当一次马吧。”

    甜甜道:“为什么老是让我当马,你们为什么不当啊?”

    涛涛道:“让你当你就当。你再跟我‘叽燥’(啰嗦)小心我扁你一顿。”

    甜甜道:“不玩了,你们老是让我当马,我不跟你们玩了。”这时在一旁的强强和浩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道:“不玩拉倒,谁要跟你玩哒。‘就是啊,不跟你玩了’。”

    这时的甜甜一个人到一边蹲在那里看蚂蚁玩了。其他的几个小伙伴他们仍然在玩骑马的游戏。等玩了一圈,又轮到玲玲当马了,这时玲玲撇了一眼在一旁自己玩的甜甜。她把手一挥示意让涛涛过去,涛涛跟着她到一旁。只见玲玲对着涛涛的耳朵说了几句,涛涛来到甜甜的后面对着甜甜的屁股踢了一脚。

    “干嘛——”甜甜突然回头喊道。涛涛说道:“现在又轮到你来当马了。”说着涛涛拿着绳子就往甜甜腰间套。这时甜甜推了涛涛一把,说道:“我、我刚才已经不跟你们玩了,你们为什么还让我当马啊?”

    涛涛被甜甜推的身体一歪。顿时“火冒三丈”,只见他上去就是一拳,打得甜甜身子一栽歪、甜甜的脚还没有站稳,涛涛紧跟着上去推了一把。这时甜甜来了个“恶狗抢屎”,只见他趴着地上约莫一两秒钟左右才爬了起来,他立刻双手捂住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整个院子被这种突如其来、而且特别刺耳又尖锐地哭声给震动了。

    陈奶奶第一个跑出来,只见她一边手摇着蒲扇,一边说道:“吵死了,中午不睡觉,跑到外面哭什么东西啊。”

    她一边说着就来到甜甜的身边,然后问道:“做滴郭哭撒?”(为什么哭啊)她掰开甜甜的手一看,陈奶奶吓了一跳。忙说道:“要死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啊?”此时的我也在窗户上也看到甜甜的右边眼睛乌青的一块,他那副样子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熊猫眼”。这个时候的甜甜只知道哭什么也不说,在旁边的玲玲跑过了抢着说道:“是涛涛打的,我刚才看见涛涛先是打了他一拳然后再把他推倒。”

    这个时候像蒋爷爷、老孙、朱胖子和陈爷爷他们都陆陆续续的出来。发现甜甜这副残相样子,这个说:“要死了,下手这么狠哒。”

    那个也指责涛涛说:“不得了了,告诉你爸爸,让你爸爸回来打得你要死。”这时的玲玲向大家叙说打架的全过程,强强和浩也在一旁作证,“对,就是他打的。”

    玲玲这个小丫头“够奸的”,她只是介绍涛涛是怎么打甜甜的,却不说是自己挑唆地。小小年纪就会“揽功推过”,实在是“令人钦佩”。

    这时的涛涛在众人指责声中怒视着大家,心中有不服,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到了晚上小王带着儿子(甜甜)来到小林家。当然此时的小王,她言辞是非常激烈和冲满了指责。现在的小林看着被自己儿子打成“熊猫眼”的甜甜,他无言与小王争辩。回头对着涛涛是一顿狂揍……

    自从两个孩子打架之后,两家之间就产生了隔阂,但两个孩子不到几天功夫又在一起玩了。尤其是甜甜的熊猫眼还没消退。

    真当两个孩子在嬉闹的时候,小王下班回来了。她上去一把揪住甜甜的耳朵说道:“你吃了‘忘狗屎哒’,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此时的小林正好出来,对着涛涛吼道:“我跟你说过什么了,你有耳朵吧?还不给我死回去……”

    进入秋天以后我是忙得不亦乐乎,因为王亚明要结婚了。在王亚明结婚前十天就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帮忙,我过去先是和他的家人一起帮着布置新房,然后帮着写、发请柬。当然同学朋友这一块有我负责送“请柬和喜糖”。而他的父亲是负责联系酒店和结婚那天用的轿车、摄影等。所以大家分工不同。真因为这样各有各的分工,所以到结婚那天再忙也是有条不紊。

    结婚的那天王亚明选择我当伴郎,我那天只负责当好伴郎,其他的事不用我管。在那一天王亚明爷爷坐正指挥全局。他父亲只是在酒店全权负责、他母亲和奶奶在家里接待七大姑、八大姨这些老亲戚。

    像他的什么叔叔、伯伯这些近亲:“有的是帮着放爆竹、礼炮之类的,有的帮着迎亲。”等亲朋好友都到齐了,大家在酒店里是相聚一堂。

    首先是王亚的爸爸发言,只见他拿着麦克风先是祝福了这对新人。然后表扬了他儿子过了而立之年才结婚,晚婚晚育响应了国家号召。王亚明父亲的演讲,迎来了全场热烈的掌声。接着是这对新人发言……

    这是我生平以来还是第一次参加过这么有档次的婚礼。这种场面的婚礼,我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到过。

    不过现在我最关心的还是那些老同学、“铁哥们”。现在是大家各忙各的,几年也难得碰一次面。现在我人生的旅途又遇上了“堵车,”此时我想把我人生下一站的目标,压在孙宁身上。好在借王亚明结婚之时,有机会可以和孙宁面对面沟通。

    等到晚宴结束后,远方来的“宾朋”都是王亚明家安排在宾馆住。当然同学这一块是有我来带领。等到了宾馆后,哥几个坐下来开始叙说最近几年发展的经过。我还特意叙说了当年哥几个在大学里开店、奋斗的往事,大家听了我点点滴滴详细述说,仿佛又回忆起当年的情景。接着话锋一转,我把最近这两年不如意的经过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并且说了自己下一步的想法,希望能够得到老同学孙宁的帮忙和提携。

    听了我的想法之后,孙宁说道:“好啊,我是求之不得。这几年你一直和王亚明待在一起亲热了,我还以为把我们哥几个给忘了呢。”

    孙宁的话说得我和李强都笑了。同时我心里那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不管将来能否到广东去发展,但至少孙宁现在没有拒绝我。这就证明我还有希望……

    等王亚明婚礼之后,哥几个都要回去了。我们彼此留下最新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哥几个劝我赶快买台电脑。说,“有了电脑以后联系就方便多了。不像‘手机’只能长话短说,不然的话长途加漫游,你还没有聊上十分钟话费就吓死你。电脑就不同,你只要有时间聊一天都没关系。而且现在电脑还可以装视频,今后聊天不但可以说话,而且还可以看见对方。虽然相隔千里,只要打开视频就像我们面对面的说话。”

    是啊,早在念大学的时候我就想买电脑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到了阳城之后本来想大战一番宏图,结果是稀里糊涂地混了七八年,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

    所以现在我应该考虑该买什么样的电脑?不能在这么稀里糊涂的了。

    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如果没有电脑,就好像与时脱轨,有了电脑好像才能与时俱进。在过年的时候我在电视广告里看到一条非常令我振奋信息,“清华同方笔记本电脑,‘只要三千九百九’。还有就是电视上广告术语,‘三千九百九,神州笔记本带回家。”

    以前像“小霸王”那种电脑都要一万多,而如今的电脑都是“奔腾四”。虽然广告上播放的这两款电脑都是国产货,但比起十年前的“小霸王电脑”要好的多得多。

    刚刚过完春节我就着手存钱,同时我也向身边朋友打听该选哪一款电脑。大多数的朋友认为我应该买台式机,笔记本电脑无论显卡、还是容量都不如台式电脑。尤其是大型游戏,根本就装不了。可我考虑的还是笔记本,因为笔记本很方便要走时,随手往包里一塞就可以拎走,但是台式机要搬走时就很麻烦。主要是不知道我还能在阳城几天,所以我还是倾向于笔记本。

    就在我焦头烂额的为选电脑地徘徊当中,我母亲来了。

    这一天正好是星期天,我休息。母亲来时也没有打招呼,就好像是来突击检查的。当时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见到母亲时,我赶紧打招呼叫了一声,“妈!”

    母亲只是“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到现在才起来?都几点了,哪个小伙子像你睡到九点半才起来。”我忙陪着笑地说道:“我已经起来一会了。”

    母亲说道:“你嘴角上的牙膏泡沫还没有擦干净,想糊弄谁啊。是不是在这里没人管,‘自由散漫贯了’。你看看你这里这么脏也不收拾一下。你瞧,桌上、地上,乱得像个‘猪圈’。你收拾一下就要死啊?”

    说着母亲就开始帮我收拾了。与其说是帮我收拾,还不如说是在“扫荡”。在屋里所有的东西只要是她看不顺眼的,全部扔。这一下我有点急了,因为有些东西我还有用,比如:从报纸上裁剪下来的文章我是打算收藏的,结果被母亲给扔了出去。我赶忙说道:“妈,那个不能扔,我有用。”

    母亲道:“有屁个用,你就知道脏在那里。看见我在帮你收拾,你还不赶快过来一起收拾——!”母亲越说火气越大,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激动。

    只见她一边收拾,一边说道:“这么大小伙子了。你白天要是没空么,晚上少睡半个小时觉,就收拾的干干净净了,弄干净了哪里不好。嘿!他就偏不弄,就脏给你看。你就是我们以前村里的‘五保户’,‘包林’,最后脏死在柴窝里没人理。我就不明白这么脏你能看得下去哒,年纪轻轻地就学会这么脏。你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你吗?只不过当面不说你,背后都会指你的脊梁骨说:呶!那个家伙年纪轻轻就把窝里弄得跟个猪圈似的,好不知羞耻。难道非要人家指到你的鼻子上说:吴建斌,你‘脏出屎里的’,这样你才知道脸红。我望望你是坍台坍到脚后跟。”

    我道:“老妈,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这里是阳城,又不是在你家里。你这么大吵大闹以后我还在这里怎么混啊。”

    母亲道:“你还知道要面子啊,知道要面子的话就好了。自动自觉的,把什么都收拾得一 一当当地了。我还啰嗦你什么?我又不是疯子,没事我来说你干嘛。你有本事的话,把什么都弄好了,不要把话柄落在我嘴里,那样我就不说你了。”

    母亲还是喋喋不休地在唠叨。

    此时的我也有点火往上撞。自从母亲进来“扫荡”(收拾),再加上唠叨。从头至尾就没有半点尊重过我。看见什么不顺她眼的东西想扔就扔,根本就不问我一下这东西有用还是没用。就好像我是“劳改队里的服刑人员”,没有半点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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