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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纯熟意外:我老公不靠谱 > 第57章 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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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露刚想解释,手机铃又响起,“I/love/baby,and/if/it’s/quite/all/right”

    还是小妹,慌忙拿起来接听。

    “姐,我和妈在救护车上,市中心医院。你快来!我怕!”

    “我马上到。”

    露露挂了电话,抬头望向韩钰,“我家里有事,我得走了,今天算请假吧!”

    “去哪儿,我送你。”韩钰没等露露回答,转身往外走。

    韩钰的个子很高,步幅很大,露露一路小跑的正好跟上。

    推开醉爱的大门,韩钰回头道:“穿鞋。”

    “哦。”露露低头穿鞋的时候,韩钰已经大步走去停车场开车。

    车子停在醉爱门口,从里面打开车门,看着她上车扣好安全带,才道:“地址。”

    车子很快驶到中心医院门口,露露一边道谢,一边下车往医院里跑。

    彼时,露露妈已经推进抢救室。

    小妹看到露露哭着扑到她怀里,呜咽道:“是急性心肌梗塞,医生说很危险。姐,妈妈会不会有事儿,我好害怕。”

    “没事,会没事的。”露露嘴上安慰着,自己心里却怕得不行。努力攥着微微发颤的手,不让小妹发现自己的紧张。妈妈病了,她就是这个家里唯一的支柱,她不能倒,不能怕。

    抢救室的大门打开,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露露跑过去抓住那医生的手臂,“我是病人家属,我妈妈怎么样了?您一定要救她!她不能有事啊!”她有些语无伦次。

    医生一边摘下脸上的口罩一边道:“病人目前的情况暂时稳定,不过需要马上安排手术,你先去交费,会有护士安排你签属手术同意书。去吧!别耽误时间。”

    两人在这时目光交汇,同时一愣。

    露露!怎么是她。

    何毕!他的医术能靠得住?

    “先去交费吧!有什么问题你再找我。”韩钰公事公办地道。

    虽然并不信任他,但这时也只能先拜托他了,抓在他胳膊上手不自知的在用力收紧,象抓着救命的稻草,“拜托你一定要救她!”

    “放心吧!”何毕伸手抚开露露的手,抓得他好痛。

    露露尴尬地放开抓着何毕的手,转身去收费处。

    韩钰站在转角处正看到露露抓着何毕胳膊红着眼求他的那一幕,虽然知道是医患间正常的交流,但心里还是拧巴了一下。

    何毕抬头也正好与韩钰的目光相遇,微一颔首,彼此打了个照呼。

    韩钰犹豫了一下,往露露离开的方向走去。

    收费处排队的人并不多,露露很快就排到了。

    “二十万。”窗口里收费员调出收费信息道。

    “什么?”露露以为自己听错了。

    “二十万。”

    “怎么这么多?”

    “这是预交费用,实际费用一般会小于这个数字,多收部分出院时会退给你。”

    “我可不可以先交一部分,其他我会尽快补上。”她没有这么多钱,她在醉爱赚的钱都用在给弟弟治脑瘫上了。

    “你随便。不过不交齐费用,医生是不会给你安排手术的,你可想清楚。”

    露露咬了咬嘴唇,“可不可通融一下,病人的情况现在很危急。手术费我一定会尽快补上的。”

    收费员从窗口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暴露的吊带裙上,眼神里充满鄙夷,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这不是菜市场,没的计价还价,你没钱就先让开,后面的人还等着呢。”

    露露从来没这么难堪过,她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刚才她太着急了,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身有多么的不合时宜,多么的引人侧目。

    一件带着温度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同时一张银行卡拍在了柜台上,放在柜台上的手,宽厚、粗砺、充满力量,不用说话,就自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收费员撇撇嘴,收了银行卡,划卡,打单子,再将所有的东西从窗口递出来。同时还不忘,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两个人,脸上仿佛写着,这对奸夫淫妇。

    露露收好收费单,将银行卡还给韩钰,“谢谢。钱我会分期还给你。”

    “不急。赚了钱别总是乱花,你得懂得积谷防饥的道理。”韩钰并不心痛花出去的钱,也并不真的指望她还,他只是生气她一点儿都不为自己打算,在醉爱她还能工作几年,那样的工作哪里可以长久。

    露露垂着眼帘没有说话,她不想解释。她哪里有资格乱花钱,每一分钱她都算过度过才敢花,她的很多衣服都是醉爱的姐妹送她的旧衣服。可她就是不想说,哪怕他会误会她,甚至看不起她,她依然不想说。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要他同情她。

    回到抢救室外,有护士找她了解病人的病史、过敏史,又签了一系列单子。

    露露几次想插嘴说,可不可以换个主刀的医生。对何毕她真的有些不放心。但护士象上了弦一样,按着流程一步一步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不容质疑,不容拒绝。

    当然如果一定要强行插话也不是完全不行,可露露不敢,她怕因此影响护士对她的观感,从而间接影响对母亲的治疗。

    这时,何毕来了,看了看护士手里的单子,一页页看得很仔细,很认真,特别是病史那部分,遇到护士没写清楚的,他都会重新询问并记录清楚。和在醉爱里那个声色犬马的人很不同。

    韩钰也没见过工作中的何毕,这样的何毕让他陌生和震撼,竟莫名产生了一种信任。出于谨慎,他还是问了何毕一句,“有把握吗?”

    看了看他,何毕又将视线落在露露身上,“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的。”

    微微点了点头,何毕转身进去准备手术。

    “放心吧,何主任是我们医院心外科最出色的主刀医生,做这类手术很有经验。完全不用担心。”

    露露和韩钰同时瞠目,原来何毕在专业上是这样厉害的一个人。还以为他只是个不务正业,醉生梦死的公子哥儿呢。

    当然最受触动的还是韩钰,看到何毕,再想想许致恒,好象每个人都可以把逢场作戏的娱乐、和严谨认真的工作区分开来,也难怪许致恒总是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态度看待自己。

    手术室外,韩钰靠在墙边反省自己。无论是工作、生活他好象都没认真对地方,真是失败!

    露露搂着小妹坐在手术室外的硬塑座椅上焦急地等待着手术结束。小妹渐渐困倦得趴在她腿上睡着了。

    韩钰从自动售货机买了咖啡,递给露露,想顺便安慰她两句,可张了张嘴,发现要说的话每一句都好象是多余的。

    重新靠回墙边,再次陷入反思。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步履匆匆的出来,跟着又有一个穿着手术袍的人出来。

    露露跑过去跟在他们后面追问:“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手术是不是出现问题了。”看他们走得那么急,各种不好的画面在露露眼前浮现而出,让她慌了手脚。

    “手术还在进行,你要相信何主任。”

    医生的话,说得等于没说,并不能让露露安心半分,她想知道手术的具体情况,进行到哪一步,会遇到什么问题,还需要多久才能结束,她更想知道他们这样匆忙的出出入入,是不是手术中出了意外。

    这些问题根本不是一句“相信”就能解决的。

    韩钰犹豫了一下,伸在半空的手顿了顿落在她肩头,“没事的,会没事的。”

    这样苍白无力的安慰,说出口,韩钰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可是他还能怎么说,怎么做?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无能为力。

    露露的头抵在他的肩头,他直挺挺的站着,抚在她肩膀的手有些僵硬。

    渐渐地他的胸前一片津湿,她哭了。是那种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的流泪,却比声欺力竭的哭喊更令他感觉心痛。

    僵硬的手终于还是放软,将她揽得更实,粗砺的拇指抚过她的脸颊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何毕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摘下口罩,对上露露红肿又充满迫切的眼,“手术很成功,一会儿会直接送上加护病房,你们直接过去等吧。”

    “谢谢,谢谢你。”

    何毕低头看了看露露抓着自己的手,露露尴尬地缩回手。

    “我陪你上去,”韩钰扶着露露的肩,面色冰冷地冲着何毕微微颔首,提步离开。

    何毕看了看自己被指甲抓破的手背,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加护病房外,露露隔着大大的玻璃窗望着病床上连着各种仪器的母亲,她还没有醒来,阖着眼睛躺在那里只有窄窄的一小条。

    父亲早早过世,留下了脑瘫的弟弟,还在读书的小妹,就算自己努力在醉爱赚钱,母亲身上的担子还是太重了。她这是累病的呀!

    想到这些露露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病人还要一两个小时才能醒,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病人现在进的是24小时监护的重症病房,全天都有医护人员,你们尽管放心。每天下午4点到6点是探视时间,你们那个时间再来就行。其他时间这里是不让进的,我们要保证病人的休息。”

    一位看护大姐这样交待着。

    可露露和小妹趴在玻璃上,就是不乐意离开。

    “露露,听医生的话,我们还是先回去吧。”韩钰拍拍她的肩劝道。

    “我想等她醒来再走。”露露视线一直落在病床上,恋恋不舍。

    韩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钞,又拿笔写了个电话,塞在看护大姐的手里,“麻烦您,一会儿病人醒了,打电话通知我们一声。要是方便的话,就拍张照片过来。谢谢您啦!”

    看护看看周围,匆忙的收了钱,“放心吧!病人一醒,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回去吧!我们会好好照顾病人的。”

    “露露,回去吧!你不休息,你妹妹也需要休息,等探视时间我们再过来。”

    露露看了看身旁的小妹,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还扒在玻璃窗上往里望着,再想想家里脑瘫的弟弟,终于点了点头,“走吧。小妹,我们回去。”

    韩钰开车送她们回去,车子看进老城区,杂乱的街道,低矮的居民区,昏暗摇曳的街灯,趿着拖鞋顶着发卷摇着蒲扇在街边乘凉的女人,还有赤裸着背脊蹲在路灯下打牌的男人。

    眼前的这一切,对韩钰来讲都是陌生的,自从来到J市,他所到之处不是高楼林立,便是灯红酒绿,这样的市井杂乱,人间疾苦,是他没有见过的。微微蹙了蹙眉头,暗暗吸了口气,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前面的道路更加狭窄,道边堆满了杂物散发出一阵阵腐坏的气味,露露注意到韩钰的不自在,“你靠边停就可以了,我们走进去,没多远了。”

    “没关系,你告诉我怎么走,我送你们。”

    不知道为什么韩钰就是迫切的想知道她成长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在他的心底酝酿,或许他真的误解她了。

    车子停在一个窄巷口,巷子只有半米宽的走道,两边是高矮参差的平房。

    “这里面吗?走吧!”

    韩钰没有开车离开,反而迈步下了车,率先走在前面。

    锃亮的皮鞋踩在湿腻的街道上有些滑脚,韩钰皱了皱眉,想起露露的高跟鞋,回过头向跟在自己身后的露露伸出手。

    “谢谢。”露露的手落在他的手上,借着他的支撑迈出的步子安稳了不少。

    “我到了,右手那间。”

    小妹已经率先拿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房门,跑了进去,一些细碎声响从屋里传了出来。

    韩钰打量着眼前的这间平房,半旧的砖瓦,低矮房檐,门口用铁板支起一个小小的棚屋,没有门,里面灶具上沾满油污。几件衣服挂在门口临时扯起的麻绳上。

    “家里挺乱的,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请你进去了。”露露在身前绞着双手低声说道。

    “请我喝杯水,总可以吧!”韩钰直接从她身边越过,迈进房间。

    因为长期不见阳光,房间里散放着阴酶的气味,两个上下铺床沿着两面墙成90度角摆放着占具了大半个房间。

    一个**岁的男孩儿目光呆滞的靠坐在其中一张上下铺的下铺,看起来明显与其他同龄的孩子不同,他的头偏向一侧,眼睛斜视,垂在床上的手微微内扣,下肢僵硬,足尖绷直。

    小妹已经爬上了位于男孩儿上面的床铺,从上面探出脑袋看着韩钰。

    “你姐姐平时睡哪儿?”

    小妹指了指对面的上铺。

    韩钰抬眸看了看,粉红色的床单,折得四四方方的被子,普普通通看不出太多个人色彩。

    “水。”露露刷了杯子,倒了杯水递给韩钰。

    他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试了试水温,跟着仰头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他刚才留意到,她仔细刷了很久的杯子,才小心冀冀地倒了这杯水给他。

    把杯子重新递回给她,他道:“休息吧。下午我来接你去医院。”

    “不麻烦了,从这里坐车过去很方便。”

    “三点。”他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

    ……

    非凡机电。

    米洛看了看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关机,收好桌上的文件,准备下班。

    纪律站在门口敲了敲让上的玻璃窗,对上米洛的眼神后,推门而入。

    “我想看看我部门两个人的入职资料。”他侧身坐在米洛的办公桌前,一只手搭在桌上。

    米洛从文件柜里把资料找出来给他。

    “不会影响你和男朋友约会吧?”纪律双腿交叠,打开资料低头不急不缓的看着,并不象他嘴里说的那样担心打扰她。

    米洛下意识地摸摸项链吊坠,“没关系,他有工作要处理。”

    纪律微微点了点,继续低头翻看手里的资料。

    米洛其实很想说,他可以拿回去看,但想想反正下班也没其他事要做,也就忍下性子拿了一份没做完的文件,在上面圈圈改改的做一些备注。

    等纪律看完文件,下班的时间也只过了四十多分钟。

    米洛收好文件走出公司,纪律的车也刚刚开到门口。

    降下车窗,纪律瞟了一眼街对面的黑色轿车,“上车,正好顺路送你回去。”

    米洛上车后,还想了想纪律好象并不知道自己住哪儿,怎么就顺路啦。

    果然,出了公司门前的小路,车子转向通往市区的主干道,纪律问了米洛住址。

    米洛偏过头看了看他。

    纪律扯起嘴角笑了笑道:“地球是圆的,只要想顺路,就一定顺。”

    米洛报了地址,视线投向窗外,不在说话。她和纪律的同事关系真算不上好,虽然现在纪律不再针对她,但两人平时交集不多,除了公司例会基本就没什么接触。

    而两个人相处,只有真正的朋友才会出现“就算彼此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的状况。所以,实际上这程车米洛坐得并不舒服,没话可说,可不说又尴尬,就是他们现在真实的写照。

    纪律大概也有同感,伸手将音乐打开,欧美经典歌曲在车厢里飘荡,冲淡了车内不尴不尬的气氛。

    换档、提速、变道,纪律连超三辆车后,重新回到原来的车道上。

    “你是不是也发现了?”米洛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什么?”纪律一边变道超车,一边侧过头来问她。

    “有车跟在咱们后面。”

    纪律挑了挑眉,“米洛,你到底是什么人?”能从一群穷凶极恶的混混手里救人,又能轻易发现跟踪,纪律真的很难相信米洛只是一个普通的白领。

    米洛觉得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根本没有意义,所以直接跳过了。

    “你别紧张,我想他们不是冲你来的。”

    “哦?”他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她也知道。

    这辆车他已经注意了几天了,之前只是一直停在公司门口,拿着相机拍。因为正值下班时间,从公司出来的人集中,他还太肯定一定和米洛有关,所以才有意拖着,让她晚出来一会儿,果然证实了他的想法。

    “这辆车前两天跟过我和致恒,当时有三辆车,这是其中一辆。我还以为是致恒又惹了什么麻烦,没想到他们的目标是我。”米洛耸耸肩,摊手道:“可我没什么好跟的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认错人了。”

    纪律看了看她,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好,还是天真好。跟了又不是一次,怎么还可能错,想法真是太简单了。可这么简单的脑袋瓜,偏又发现了一般女孩儿都不可能发现的跟踪,同时看出了自己不断超车,正是要躲开追踪。

    “我觉得这事儿还是和你男朋友有关。你最好还是和他打声照呼。”

    米洛未置可否的望着后车镜,“你能甩掉他吗?”

    这是在质疑他的车技吗?纪律猛的加速,以曲线的行进路线穿梭在车流之中。

    “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跟着你?”

    “就是想不通啊!我一个普通人有什么好跟的?”

    “可你有个并不普通的男朋友啊!”

    “他也就是比普通人多点儿钱而已。”米洛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侧过身子眸光闪烁的望着纪律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想绑架我啊?”

    纪律瞥了她一眼道:“你怎么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我在想要不要来一招引蛇出洞,给他们个机会绑架我,然后再将他们一网成擒,这样不就解决了。不然每天都要开车甩掉他们,很烦的。”

    “你就不知道害怕的吗?”

    “你忘了我可是有功夫的。”米洛举起胳膊弯了弯小臂。

    纪律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没听过双拳难敌四手吗?”

    米洛单手托着下巴,手指一下一下在下颚骨上敲击着。

    “你还真盘算上了?你还是放弃这么危险的想法吧!”

    “那你说怎么办?”

    “你男朋友是摆设吗?让他帮你摆平啊!”

    男朋友是这样用的吗?自己有没残疾干嘛要让他帮自己解决问题?米洛想不通,手指又不自觉的摸向吊在脖子上的黑珍珠。

    这已经是纪律第七次看到她摸那个吊坠了,“男朋友送的?”

    米洛低头看看自己抚在项链的手,放下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纪律总算是看到米洛有点儿女孩儿样儿了,无声的弯弯嘴角。

    “甩掉了,现在要回家吗?”纪律望望后车镜道。

    米洛也透过后车镜向后面看看,眼睛在路边的边道上一扫道:“咱俩撸串吧!我请客!”

    纪律找了个停车位停好车,看一眼路边一排的烤串店看起来每家都差不多,“哪家?”

    “当然是张记啦,之前网上有评分,他家是J市十大烤串店之一。”

    米洛直接找了一个路边的座位,“坐这边吧!”

    纪律看了一眼米洛的裙子,背心裙长度恰好到膝盖,外搭白色西装作为职业装恰如其分,但坐在路边撸串就差强人意了。特别是这裙子的长度,如果坐在这种路边矮凳上分分钟走光。她不会连这儿都不知道吧?

    “要不,咱们坐屋里吧。”屋里是正常高度的桌椅。

    “吃羊肉串一定要这样猫在街边才有风味嘛!”

    米洛利落的坐下,脱下西装外套盖在腿上,嘿嘿一笑。

    纪律发现米洛不仅是个专爱吃肉的吃货,还是个酒鬼,一上来就叫来五十个肉串,六瓶啤酒。

    肉串架在炭火炉上,米洛拿起两瓶啤酒,瓶盖交错扣住,轻轻一驳,瓶盖就打开,落在地上。

    纪律接过啤酒感叹道:“哇!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这都会?”

    “我严重怀疑你有性别歧视。”米洛扬头对着瓶口喝了口啤酒,样子豪爽的象个男人。

    纪律摇摇头道:“真不知道你男朋友喜欢你什么?”

    米洛一边吃着羊肉串一边道:“或者你可以问问他,其实我也挺想知道的。”

    纪律轻笑道:“看来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没什么值得让男人喜欢的地方。”

    可偏偏一个个象中了毒一样,想要接近她。许致恒这样,费亦凡这样,好象自己也是一样。纪律在心里嘲笑着自己,不禁摇摇头。

    米洛举着啤酒瓶与纪律的碰了碰道:“错,我是觉得自己优点太多,不知道他选的哪几项。”

    纪律笑,米洛也跟着大笑。

    很快两个人吃光了五十个肉串,喝光了六瓶啤酒。米洛还要再叫,纪律拦着不让。

    米洛脸颊酡红,眼睛盈盈如水,双手舞动着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知不知道?”

    “我读的书少,唐诗宋词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你要再这么放纵下去,迟尽早变大肥婆。”

    “你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吗?你太不会说话了。自己好好检讨一下。”米洛拍着纪律的肩膀,眼波流转,带着几分迷离的性感。

    纪律不禁有些看痴了。

    米洛在纪律面前挥动着双手,“喂,喂,让你检讨你也不用想到出神吧!”

    纪律回过神,拉着米洛的手腕,“走吧,吃饱喝足了,送你回去。”

    喝了酒自然没办法再开车走,两人站在街边挥手拦车。

    突然米洛远远看到一个人影眼熟得很,敛住眸光细看,待她看清,发现熟人还不止一个,心中凛然一惊,扯着纪律就往与那些人相反的方向走。

    “怎么了?”纪律不明所以的问。

    “上次和你打架的那些人在后面,快走。”米洛带着纪律三转二转,就进了一条黑暗的小巷。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地传来,米洛突然把纪律推到一边,双手抵在他两侧,做出壁咚他的样子,头背对着巷口靠在纪律怀里。

    她这突如其来的强悍举动吓了纪律一跳,心脏骤然间失了节奏的乱跳不止。

    “别动,我看电视剧里,都用这招甩掉敌人。咱们坚持一会儿他们就走了。”

    米洛小声的在纪律耳边叮嘱着,热气扑在纪律颈部,她身上特有的馨香若有似无的飘入他的鼻息。纪律只觉得小腹一紧,身体竟然可耻的有了反应。

    “咳,咳”两声熟悉的咳嗽声从巷子出口传来,米洛还来不及分辩出声音的主人,就听到有人惊叫道:“卧靠!哥,嫂子这是要给带绿帽吗?”

    米洛即将弹开,就看到许致恒双手抄在裤袋伫立在巷子出口,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刚刚说话的阿怪就站在他的身边。

    “别瞎说,我在保护证人。”

    米洛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这么一句,步子有些摇晃地走到许致恒身边手环在他的臂弯里,讪笑着解释道:“我真是在保护他,刚才有人在追我们,你应该也看到那些人了吧?”

    要说米洛完全不心虚那是假的,这情景如果说她偷情,表面证供都成立。不过,米洛觉得许致恒应该会相信自己,必竟他前些日子闹出来的新闻可比自己这个厉害多了,自己还不是相信他了。礼尚往来总要有吧!

    “没看到。”许致恒冷冷地道,身上散发着迫人的寒气。

    hat?这怎么可能。

    “嫂子,我和我哥出来办事儿,远远看到你,我们想叫嫂子,可你就拉着这位先生跑了,我哥担心嫂子有事儿,一路跟了过来,然后就看到嫂子你和……”

    阿怪没有再说下去,必竟刚刚的场面太过暧昧。

    “你们没看到几个男人跟着我们过来吗?”米洛难以置信的问。自己明明看到那天和纪律打架的那几个人,刚刚她还和其中一个人的眼神短兵相接,所以她才急着拉纪律走,而且她一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啊,怎么会没人呢?

    阿怪搔搔头,为难的道:“我真没看到其他人啊!”

    我去!这不是要说不清了?

    “阿怪,带你嫂子上车。”许致恒的声音如千年寒冰般冰冷。

    米洛能感觉到许致恒生气了。她认识他十几年,他好象还没这么生过自己气呢!

    “嫂子,车停前面了,咱们走吧!”阿怪扯了扯米洛的衣袖。

    “致恒,你听我说,这里真有误会。你千万别打架。”

    米洛有些着急,她能感觉到许致恒身上那一触即发的戾气,她有些担心他。

    “担心我打伤他?”许致恒的话带着明显的怒意。

    米洛意识到现在说什么都无疑是火上浇油,抿抿嘴唇和阿怪走了。

    巷子里,许致恒睨着纪律,两个人目光交汇,闪过无数刀光剑影,如果眼刀也算武器,那两人此刻的交流已经堪比华山论剑了。

    “我警告你,离米洛远点儿,收起你那些没用的小心思,她很单纯,我不允许任何人利用她这一点。”

    纪律冷笑一声道:“你不允许?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要是这么有本事,这么在乎她,就会把她置于危险之中了。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又被人跟踪了?你要是没能力保护她,我劝你还是快点儿放手吧!”

    “我放手?你来是吗?”许致恒身上充满了杀气,仿佛下一刻就要捏死纪律。

    可纪律一点儿不在乎,淡淡地道:“那也未尝不可。”

    许致恒怒极反笑,“我许致恒的女人什么时候需要别人保护了?你还是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吧!自己都麻烦不断,也好意思管别人家的闲事。”

    两人不欢而散。

    相隔一个街口的巷子里几个男人被人绑住手脚,头上套着麻袋丢在暗巷深处……

    涂明心 说:

    我是爱发红包的作者君,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谢谢Elena、天使爱美丽送给我的玫瑰花。

    200钻的加更放在明天,感谢每一个投钻石给我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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