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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重生2008 > 第78章 姑凉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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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

    四月见她如此,很吃惊。

    小馒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你在忙什么?呜呜~今天,今天我~不想活了呜呜!”

    “小馒,你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四月见小馒如此,

    赶紧给她递过来纸巾。

    可小馒却一句话不说了,趴在沙发上,只顾哭泣!

    …………

    村口。

    那泼辣女一看,绿衣女跑了,“哈哈”一阵仰天长啸,显着野蛮而又霸气。她自己,就如同双手可以玩转乾坤一样,掌握着世间万物大法则!

    简直牛皮滴不行!

    方达想着,泼辣女对他的污蔑,那种难以启齿的污蔑,有证有据的,他一阵阵郁闷急火攻心。

    再想想,那个曾经心仪他抓住他,暗恋他的小馒,竟然,给李豹投怀送抱?

    他猛然一捂胸口,血液上涌。

    他咳嗽了几声,嘴角竟然流出来了一串血迹。

    周围大爷大妈,可是慌了神,“哎呀这孩子,你们看这孩子怎么了?饶着他脚踏八只船,身心愉悦了,对,偷着乐了,怎么还吐血了呢?”

    有个奶奶还拿出来了手绢,替方达擦着,“没事,你不亏,别怕,跑了一个两个的,你还有十个八个呢,你那些后宫鱼塘,会时刻扩充的。”

    方达一听,太阳穴的那根筋乱蹦。

    他再也受不了大家的胡言乱语。

    一下跳上了车,赶着牛车去粮站,一路上一言不发。

    余生见他如此想劝解,可刚才收稻谷比较断片,也不知从哪边开始劝。

    毕竟男人不同女人,胡乱猜闷猜心情,然后探话,最后劝来劝去,深一脚浅一脚的瞎安慰,显着自己说不到点子上,也没效果,属于瞎子点灯白费蜡。

    况且男的大脑可不一样。

    他们不着边际的话,基本一句也不说,也不胡乱猜测人,都是直来直去基本上,他们只说看到的,不说猜测的与无根据的。

    所以余生,对大舅哥的私事,也就一句也没有劝。

    如果大舅哥主动问,他也会给参考意见,但是他自己不说,余生也就不去问,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就多替他干点儿活。

    别的也就没啥了。

    …………

    泼辣女和小素一看大势已去,也想走。

    大爷忽然问一句,“我说辣妹子,你那些照片,都哪来的?”

    泼辣女一愣,

    “当然是拍的,我有那种很方便的一次性相机,台湾过来的,几十块一个某宝买的,拍完了照片,可以立刻出片,特别快,都不用去洗相片的馆子。”

    大爷大妈一听,

    一句话接不上来了,毕竟现在的社会,真是纷繁复杂,眼花缭乱多变化,真是受不了!

    他们感慨着自己,“老喽老喽,咱们都老喽!”

    姑嫂二人又想走。

    忽然迎面走来了赤裸着手臂的年轻人,长得俊朗豹子眼,很是健美威武。

    泼辣女一看,哦,似曾相识。

    虽然他不认识自己,可是刚才那照片里的男主角,可就有他。

    本来李豹从小卖店刚回来,村口一见,“美女?”

    讨老婆结婚、生崽子心切的他,赶忙上前搭讪,“小菇凉请留步!”

    姑嫂一看,都扭头不理他。

    泼辣女寻思,这不就是刚才所说的渣男男主角吗?

    李豹一见泼辣女一身桃粉色的衣裙,很艳丽很扎眼,浑身热血很是沸腾。

    便随手递过去一瓶饮料,“美女口渴了吧?你哪个村子的?能否咱们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泼辣女一看,内心轻蔑。

    不过也算礼貌,“我,是槐花村的,这是我小姑,她19岁了,还没有男朋友。”

    李豹一听,两眼发直。

    “哦哦,是这样子呀?你小姑子好看,好看,你看看这齐眉碎,这,这黑头发,又文静又漂亮。”

    见姑嫂沉默,不为几句蜜语甜言所动。

    他话锋一转,“哎呀,你们要不要去我家喝口水?”

    见泼辣女和小素面面相觑。

    李豹着急,“我家就住在这条马路往前走,门口有一棵歪脖树,就到了。不,是歪脖子臭椿树,”

    他生怕说错什么话,赶紧更正。

    还没等他说完歪脖子。

    泼辣女早就领着小素,隐身而逝。

    李豹再想找人,纤纤玉人,早就没影了,他很奇怪,“两个仙女,就这么着不给面子吗?当我老婆有什么不好?”

    他捶了捶发达的胸膛,自信且纳闷。

    旁边的大爷,又多嘴道,“怎么当你媳妇?人家一个结婚了,是嫂子,另一个被方达那个小子给祸害糟蹋不要了,别人不要的甘蔗沫,难道你要?”

    李豹一听傻眼,“呃,这个方达混小子,我跟他没完!见到后,看我打不死他!本村的外村的,啥啥都跟我争、都跟我抢,十足的渣男!”

    然后他一抬手,把刚才被美女拒绝的那瓶子冰饮料,狠狠丢在地上,气急败坏。

    继而头也不回,皱着眉头,往家里奔去。

    …………

    余生和方达到了粮站。

    依然和第一次一样,当这次拿到很多钱时,方达虽然也激动感恩,佩服妹夫很有本事,可就是没有了第一次的兴奋与开心,完全被这几个女人搞坏了心情。

    又连着送了几趟粮站。

    天也黑了,方达才揣满了厚厚的一沓钱,带着复杂的心情,进了家门后,把钱交出来给了珍珍……他都没有擦洗,便去了西屋,倒头就睡了。

    珍珍数着钱,一边数一边掉。

    手指都架不起来一沓钱。

    方满也是激动之余,一袋烟接着一袋烟,喷烟吐雾很久,最后两口子把钱压在枕头下面,兴奋之余,一夜未合眼。

    “这就够娶媳妇的了!”

    “那是。一天就挣这么多钱,那挣几天就够彩礼钱了,到时,哪家的姑娘,达达都娶得起。”

    老两口子在炕上,一句句豪言壮语说个不停,可他们丝毫不知方达今天在外,被女人胡乱搞事情。

    …………

    方达躺在炕上,睡着睡着就醒了,大概是半夜。去了一趟院落厕所,回来后躺下,脑子里开锅。

    那个余芳的事怎么解释?

    人家冰清玉洁小女孩,怎么禁得住他们这群龌龊女的诋毁?

    自己这么大年纪也就无所谓了,而且是男的,被别有用心的饶舌妇说东说西,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留给他们去说好了。

    毕竟拦不住也挡不住、那些是是非非的嘴。

    可那照片,毕竟是真实的。

    如果真有一天,我该怎么去说,去面对?本来子无须有,就送过她去一次车站而已,怎么就被说成那样的一种关系?

    再说了,汽车站送余芳,是一家人都默许的,大家都没那么龌龊想,可为什么外人,却把事情说成如此不堪?

    这事该怎么办?未来如果传出去,该如何解释?尤其跟余生,怎么辩解,自圆其说?

    无论羡慕也好,喜欢也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人家十几岁的女孩,花容月貌,人见人爱那是自然,可是,那跟有实质的恋爱,那也是两个概念嘛。

    真是可恶!

    这群鸟人的乌鸦嘴!

    那么以后对余芳我该如何处理?他也在想这个问题,那就是说,无论外人怎么说,他们还是亲戚,也没别的,亲戚之间,被委托帮点儿小忙力所能及的,还是没问题的,并不违规。

    可如今既然被饶舌妇泼辣女,诋毁,那他以后也要注意避嫌,对,没错,那个泼辣女,不还说自己有恋同屁吗?

    真是可恶!

    他们真是坏透了!

    只因为讹人接盘小姑未遂,就各种诋毁,哎,我算是领教了,泼辣女的确不好惹!

    还有那个小馒,竟然与李豹暗度陈仓,这个水性杨花的小贱人!幸亏没有娶过门,这样如此之人,有了钱也不会娶,否则,生出一串孩子,也不知都特么谁的种呢!

    哪怕不是谁的种,谁一辈子老捉奸没完?还过不过日子了呢?

    他的大脑开了锅,猛然胸口发热,又吐了一口血。

    实在累了,又在炕头睡着了,那血迹染满了枕巾。

    …………

    清晨。

    珍珍熬着皮蛋瘦肉粥,因为是昨日中午,姑爷们来,还有不少送过来的吃的,其中还有十几个松花蛋。

    还剩下了几只四喜丸子。

    珍珍别出心裁,把四喜丸子搅碎,把松花蛋切丁,统统放进粥里,最后临出锅的粥外表,又飘洒了一层菠菜叶。

    香气扑鼻,而且营养,食欲满满。

    尤其,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会挣了钱,自己家未来,岂不是比村长家还要阔?

    想想这个,就开心笑出了声。

    “达达,吃饭。”

    喊了好几次,也没人应声。

    珍珍掀开西屋门帘,“嗯?怎么不见人了?”真真感觉很无头厘,赶紧进屋告诉老伴,“老头子,咱们儿子,怎么不见了?”

    方满正在抽旱烟。

    他愣愣神,直着眼睛,不知该怎么回答。

    最后只能摇头,“哎,孩子大了,都有自己主见了,都随意吧,反正咱们这俩老家伙,说什么都不算数了,哎!”

    …………

    余生,还和每天一样,煲汤练功。

    槐花树下。

    雪球时刻监督他的表现。

    昨晚与方相宜,又是一夜洞房花烛,夜夜新郎的感觉,让他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而方相宜,也品到了甜蜜,所以,每次,她在半推半就里,竟然也学会主动出击。

    她从过去的排斥,到躲闪;从躲闪,又是半推半就;从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又到了每日如餐饭一样,如饥似渴。

    目前基本睡前,不用余生怎么暗示与大做文章。

    又在帐篷里过了一夜。

    可那也不是长久之计。

    余生思索着。

    于是在早餐后,他又看了看坍塌的炕洞,他一块板一块板,掀起来,然后一筐一筐,往外移着碎了的土坯,黑色的,最后弄了一脸。

    开始方相宜还羞涩不已。

    毕竟那炕洞,就是铁的罪证,反复清理这些土坯残迹,岂不又是旧事重提,频频打脸?

    这令方相宜很是难为情!

    尤其大天老亮,光天化日的,哎,简直羞死个人。

    “怎么了?炕洞塌了呀?”

    门口有人和余生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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