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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没别的办法了，王妃，你不救我，我真的会死。你别见死不救啊！因为我这个小人物，砸了灵医馆的招牌，不值得。”
陆瑶不出声，王兰大气都不敢喘。云承烨站在她身旁，稳如泰山，什么都不说，无形中已经给人强大的压迫感，王兰汗如雨下，等的越久，心跳得越快。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窒息的时候，陆瑶松了口。
“我可以答应帮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不说一个，就是一百个，我都答应。”
陆瑶笑了：“我这个条件很简单，天亮之后，自己站在城墙上，大声告诉整个凤栖城的人，你对宋凤娇所做的一切，去玄灵门分部，投案自首。今晚，我就保住你的狗命。”
王兰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
“刚才不是还答应得很爽快吗？怎么？这么快，就想反悔？”
王兰有苦说不出，像全城百姓认罪，去玄灵门分部投案自首，这和被宋凤娇杀死，有什么区别？
“你……你这不就是让我换一种死法吗？你保住我的命，我还是要被治罪，我害死了宋凤娇，一尸两命，论罪，是要以命抵命的。”
陆瑶‘哦’了一声：“原来，你还知道傲来国的律法，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唯一的区别，你认罪，就算死了，还有轮回转世的机会。可你落到宋凤娇的手里，那鬼母子可不会让你轻松死去，折磨你算轻的，死了以后，你的魂魄会永远泡在冰冷的河水里，得不到解脱，永生永世面对鬼母子，被他们折磨。”
见识过陆瑶的本事，王兰对此深信不疑。一想到，自己要永远被鬼母子折磨，王兰几乎要吓晕过去。
“怎……怎么会这样？”
“要怎么做，你自己考虑清楚。本王妃累了，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看着王府门打开又合上，王兰觉得，被关上的，还有她唯一的希望。
她到底该怎么办？
陆瑶打着哈欠往自己的院子走，云承烨跟在身后，眼里透着宠溺。周昌跟在身后当电灯泡，画面本来很和谐，周昌却在这个时候多了句嘴。
“王妃，像王兰这种蛇蝎女人，您不必帮她。何不给宋凤娇母子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听说，宋凤娇当时死得特别惨，孩子都还没出生，胎死腹中。”
陆瑶突然停下，回头打量起周昌来。
上次，自己调查府里那件事，周昌就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那会，陆瑶就觉得，周昌应该知道点什么。真相大白后，周昌就变得安静了，那个时候，云承烨刚好回来。
要不是他提醒一下，陆瑶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周昌假笑，以为陆瑶要听他的。
谁知……
“周管家，你不是河西村的人吧？王兰再做了坏事，也是一条人命，自然有律法来惩治她，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枉死后的阴魂多杀一个人，会变成什么样。你这么暗示我，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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