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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离婚后,我成了闷骚总裁小甜心 > 第二百零三章 一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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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两点,邢家棋牌室里热闹的很。

    “五万。”

    “碰一个碰一个。”许向农喜滋滋的将一对五万倒了下来。

    许老爷子吃过午饭就去休息了,所以他现在并不用忌惮老爷子的拐杖。

    “幺鸡,嘿嘿,我可是清一色哦,你们可要...”

    “胡了。”

    异口同声,另外三人同时倒下了手里的牌。

    许向农神情呆滞了几秒,急忙趴上去看。

    “卧槽!你们三合起伙来整我呢!”看着三人确实胡了,许向农有些不甘心。

    打了几把他就输了几把,本以为这一把要翻身了,结果一抬三。

    陆简没说话,神情淡定,陆淮也没说话,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陆枋倒下后,陆淮偷偷喝了一杯酒,幸好他没陆枋酒量那么糟糕,还坚持了两个小时。

    至少现在还有精力和他们一起打打麻将。

    陆单的心思压根就不在面前的牌桌上,所以桌上就他和许向农输了。

    虽然知道他们关系匪浅,但他从刚才饭桌上算是了解到了,他们现在待的地方,是那男人的家。

    而接待他们的,是那男人的姑姑。

    幽冥已经和对方到了见家长的地步。

    想到这,陆单的眼眸又垂了下去。

    而二楼卧室,陆枋正睡的熟。

    邢立岩坐在床边,看着女人屯红的面色,无奈摇头。

    他还以为又是个千杯不醉的,结果是一杯倒。

    拿温热的毛巾给女人擦了擦脸,又认真仔细的擦了擦那双白皙细长的手。

    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动作温柔又细心。

    “唔...难受。”本在熟睡的女人突然起身,看模样是想吐。

    邢立岩赶紧将垃圾桶放到她面前,扶住她的肩膀。

    “呕!”

    一阵干呕声。

    邢立岩担忧的看着微睁着眼的陆枋,除了脸色看起来有些难看,并没有别的什么症状。

    “不会喝酒还喝。”邢立岩无奈说道。

    陆枋没有反驳,吐也没办法吐出来。

    往前一靠,靠在男人的肩上。

    陆枋很少有小女人的一面,平时冷冷清清的模样,就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此时看着她虚弱的模样,邢立岩心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以后不能再喝酒了。”男人的语气略显严肃,不过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关怀之意。

    陆枋没精打采的点头,答应的心不甘情不愿。

    其实她没喝过酒,那时候在冥流,除了神盾管着她,周恒也会禁止她喝酒。

    因为他们没查到她身上病毒的最根本原因,所以很多东西,对于陆枋都是明令禁止的。

    不过现在看来,没人管她了。

    看现在的陆淮有多惨,就能想到她当时有多惨。

    陆枋在邢立岩肩上蹭了蹭,突然凑近,低头,嗅了嗅。

    伸出手,直接往邢立岩的西装裤里掏。

    邢立岩一惊,身体有些僵硬,感受到那双冰凉的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触碰到自己的肌肤,邢立岩不敢乱动,耳尖慢慢变红。

    就在他以为陆枋会对他做什么时,女人突然抽回手,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陆枋拿着瓷瓶,放在灯光小,眼眸慢慢变深。

    冥流的特制,里面装的,是实验室里的药。

    上次她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邢立岩身上会有那股味道,以为是从陆淮那里惹来的。

    可事后她打探过,陆淮身上并没有药。

    刚才凑近邢立岩时,她就觉得有些奇怪,那股味道若隐若现。

    邢立岩看到陆枋手里的小瓷瓶,面色一变,但他掩饰的很好。

    不等陆枋询问,直接开口说道:“这是陆淮回来的时候给我的,让我给你,这段时间太忙,我都忘了。”

    邢立岩面不改色,好似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陆枋紧盯着他,见他面色如常,没有异样,收起了疑惑。

    “陆淮给的?”

    “嗯。”脸色不变,神情认真。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陆枋继续观察男人的神色。

    邢立岩面露疑惑,摇头。

    那神情,好似真的不知道一般。

    陆枋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见他不似作假,也不再继续问下去。

    邢立岩见陆枋的神色有些松懈,状若无事的问道:“这是什么?”

    陆枋拨开塞子,一股浓郁的香味飘散了出来。

    在邢立岩疑惑的目光下,一口气将瓷瓶里的药全倒进了嘴里。

    邢立岩正想伸手阻拦,却见她直接吞了下去。

    能口水都没喝。

    邢立岩暗暗心惊,但不能表现出来。

    那股浓郁的香味淡了一些,但还是能清晰的闻到。

    看来之前他打开过瓶盖,所以让香味泄露了出来,所以小姑娘才会发现。

    大意了。

    “我的药。”陆枋见男人还盯着她,漫不经心的说道,并没有打算多解释什么。

    其实她已经一年多没有吃了,并不能保证现在吃了还有没有什么效果。

    药应该是周叔让陆淮带回来的。

    至于怎么到邢立岩手里的,她并不想探究。

    毕竟邢立岩就是个普通人,她并不希望他牵扯进来。

    邢立岩见她并不想多说,也不再问。

    反正陆淮将她的情况都告诉了他,而且容禾那里的病毒分析应该也进入下一个阶段。

    “考上帝大很高兴?”看着女人隐隐恢复血色的脸,邢立岩轻声问道。

    他们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可没听陆枋说过喝酒这回事。

    虽然那杯酒看起来豪迈又肆意,但谁都没料到一杯酒下去,人就趴桌上了。

    陆枋被这么一问,就想到自己那一杯就倒的酒量,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咳,还好。”并不高兴。

    “已经决定去帝大了?”这两天他一直没问过小姑娘这个问题。

    其实他这段时间算是看出来了,小姑娘对于读书并没有什么兴趣,否则不会三天两头的在家里待着。

    所以她答应上学,然后去帝大,一定有什么事要在那里办。

    但依照冥流办事的效率,什么事情需要堂堂幽冥亲自处理,还花费那么多心思。

    他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怕小姑娘把他灭了。

    虽然之前坑了冥流一把,但事后他几乎将自己在M洲三分之一的身家都赔了进去。

    但他知道,这并不能抵消小姑娘的怨气。

    所以这么长时间,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就怕被发现什么端倪。

    陆枋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样,只是嗯了一声。

    这两天她接电话接的属实有些烦躁,不管是作弊的事情澄清前还是澄清后,都有不同的学校给她打电话。

    她明明查过,网上并没有人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爆出来。

    而且在帝都的这段时间,除了学校,就只有邢立岩一行人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想到学校,陆枋双眼微眯,想到了一个人。

    能给她找麻烦的,无非是和她有矛盾的。

    而整个帝高,她并没有得罪过谁。

    若是说有得罪的,那应该只有两个人。

    楼正和陈明明。

    想到她和陈明明的赌约,陆枋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

    看来她还是得回一趟帝高啊,否则有些人怕是会忘记一些事情。

    “帝高的毕业典礼是什么时候?”陆枋突然抬头问道。

    “三天后,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直接拒绝。”毕业典礼的事,其实并不重要。

    谁知陆枋却摇头:“去,为什么不去。”她还要去找一些人算账,还有一件事没调查清楚。

    当初找到了那间地下室,但之后一直没再进去过。

    想到考试时那名监考老师,陆枋眸色渐深。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那时候的感觉并不会出错。

    现在学校几乎没人,正是她调查的好机会。

    而突破口,就在那名监考老师身上。

    邢立岩没想到女人答应的这么干脆,不过也没多想。

    “你再休息一会儿,我下楼去看看那些家伙。”将被角掖好。

    陆枋点头,她现在确实还有些晕乎乎的。

    邢立岩俯身在她额角亲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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