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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情深意浓 没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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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David你!……你在干嘛!!!”

    “老姐~~~~你干嘛呀~~~,进来也没个动静,吓死我啦!”

    “要什么动静!正常走进来要什么动静!难道敲锣打鼓得吗?你这是怎么啦?屁股撅那么高干什嘛!为什么不穿内裤?”

    “我!我!我刚打过针耶老姐!护士说药效太强怕我过敏。所所,所以让我等一下,确认不红不肿再穿衣服,谁知道你这么巧进来!”

    “切~进来怎么啦!你以为你捂上我就不知道了吗?你从小到大都是我带的,有什么我没见过!不过~,哎老弟呀,你这翘臀还真……,妖娆妩媚、性感撩人耶~,就是不知道~那里~长大了没~”

    “哎老姐!”

    “害羞哇~,事实就是这样嘛~”

    “老姐!!!”

    “怎么样!”

    “哼!”

    “还好是我呦~,若是换了小客人,她还不得从窗户杀出去呀~”

    “小客人!!!……难道是……不可能吧老姐!”

    “可能!”

    “不可能!”

    “可能!”

    “别逗了老姐!你答应过我的耶!”

    “是,我是答应过你,没错,但我现在又答应别人啦,怎么样啊!你不相信呀,那好哇!等小客人现身看你输我点什么!别告诉我,你跟门外的那位一样,出一身汗不说再跑趟洗手间哦~”

    听到这儿,我知道自己该出场了,哈哈!于是我捋顺长发甩去脑后,拉平裙子,吸足一口气,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着满面的春风,像只百灵鸟一样飞进去站到他面前,瞅着他,仿佛是一只期盼肉包子砸到脸上的狗狗一样“流口水”。

    本以为他会跟我开心得跳起来,谁知他不但没有伸出双臂,脸上反而以最快的速度闪过喜、怒、忧、思、悲、恐、惊这七种大写的神情,然后转过身,低下头去默不做声。

    然而,他的血液在沸腾,心中的话就在舌尖即将出唇:天啊琪琪!琪琪!是琪琪!是她!是她!她真得来了!不远万里的来了!我好开心!我好兴奋!我的世界全被她点亮了,所有的美好全都不言而喻了。

    可我,该怎样面对她的热情和她的真心呢?要拒绝吗?琪琪,你知道吗,我好想抱抱你哦~,……可是我,我,一个行将就木的人,凭什么抱你呢?不!不!不!不能,不能不能不能,我不能,那样只会伤害你!我怎么忍心!琪琪~,我……

    在他身后,我呆住了,连叫他名子的勇气都没了。

    望着这个高大而威武、此刻在微微颤抖的身形,我呆住了;望着这个心心念念的人,这个不远万里来找的人,这个满心欢喜要见的人,我完完全全地呆住了。春风般的笑容也随着分秒的流失,化做退潮的海水渐渐退却,而脑袋里却像开了水的锅一样,咕噜噜得响个不停。

    怎么啦,David你怎么啦!我们见面不开心吗?没有问候没有拥抱吗?没有半点欢愉吗?你真得不要见我吗?是我不应该来吗?是我招你厌烦吗?David!你,你,你变心了吗?我们的爱情结束了吗?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求助Amy。望向她,从她夸张得表情中我却看不到一丝希望,天啊!婉如庄念梵一般神圣而万能的Amy难道也无能为力吗?怎么办呢?回家搬逸凡表哥来吗?

    忽然,Amy为难地轻轻咳然后声音干涩地叫道:“David,琪琪大老远得来了,而且她……”

    不等她把话讲完,David忽然戏剧性地转过身,一把搂住我贴进他宽阔而温暖的胸膛里,咯咯咯地笑出声。

    啊?我立马由呆变晕了。什么情况?病傻了吗?不过没关系,傻了我也要你一辈子!放心!

    他见我没有亲热举动,便拉出怀、晃双肩,拿出他独有的一贯爱调侃的神情,不屑一顾地说道:“怎么啦傻瓜!不认识我啦!恩?”

    啊?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他,整个人还在云里雾里的没明白。

    “噢对不起啦,我刚刚是太意外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才转过身想词儿去的。”他又晃晃我。

    噢?我带着大大的疑问向后退二步,轻轻戳戳他的臂膀、拉拉他的手,围着他还转两圈后在他面前立定,试探地问:“你,病了?”

    “是有一点点不舒服!”他非常配合地点点头。

    “不是说,很严重吗?”我眨眨眼。

    “没有!”他笑了。

    “不是吐血吗?”我没明白他为什么笑。

    “是,是吐了几口。噢那是,那是,医生说我上火了,怎么,大姐没告诉你吗?”他跟没事人儿一样,轻松地耸耸肩。

    “啊!上火!……大姐,他……咦!大姐呢?”

    “大姐走啦~,完成任务她自然要闪啦!”

    “完成任务!什么任务!”

    “当然是带你来法国呀!钝猪!”

    “你!!!我!!!哎呀被你气死啦!”

    我跳起来挥起早餐包重重地捶他的胸,可不等早餐包落下就被David双双没收,整个人再次被他搂进怀里,幸福得哭去了。

    ……

    拘留所。

    冷森森的灰色大门在众多持枪警卫的注目下,缓缓向两边开启,蹬蹬蹬~,蹬蹬蹬~,随着一阵如在寂静的山谷里听到的脚步声响起,神清气爽的祖众才在方律师的陪同下,面带着从容的微笑款步而出。

    是的,通过合法的手续,方律师保释了祖众才。嘭嘭嘭~,车门关闭,黑漆漆的劳斯莱斯转眼间绝尘而去,消失在长长的高架桥的另一端。

    看看祖众才略微憔悴的脸,庄念梵心疼得揪到一起,低声问道:“阿才啊怎么样,感觉还好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不要过于劳累,工作的事先放放,回去好好将养。还有,这四十八小时有没有人为难你?欺负你?如果有,告诉我,我找人‘款待’他。”

    是时候了,老虎应该发发威,不然的话真变成病猫了。

    庄念梵如此讲自然有他的道理,祖众才是他的亲侄子,跟逸凡表哥的等级是一样的。动祖众才的人就是跟他庄念梵作对。近些天发生的事,桩桩件件惹他上火,明显是冲他来的,所以,他要发飙了。

    “噢没有~。这里的人知道我的身份,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我住的是单间,开得是小灶儿。我在这里吃得好、休息得好,姨父,您没觉得我胖了吗?恩?您看看,我的双下巴都出来了耶~”

    祖众才不愧是个人精,这一翻看似无心的话,不仅平息了火药味还逗得庄念梵笑出了声,车里紧张的空气也跟着松弛下来。庄念梵和颜悦色地拍拍他的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方律师的心突然跳得快起来。他不是没有想过说出那些事,他相信,庄念梵一定能替自己出头,摆平这件事。但是,保一时保不了一世,死了一个混三儿,谁知会杀来多少个混三儿?到那时候要怎么办呢?自己一家老小如何安顿呢?况且自己的行踪尽在混三儿的掌控之下,就像毒瘤长在身上,除不掉更挖不净,唉~

    ……

    洛佩旋像只躲猫的老鼠一样,提起裙角蹑足潜踪,顺着楼梯溜下来,然后回过头,十分警觉地望望楼上,见卧室的门依然紧闭才松了口气,回手拉住张姐来到门边,塞给她一张小纸条,轻声吩咐。

    “张姐,你快去外面打这个电话!有人问,你就说是我吩咐你打的电话。告诉他,他要找得人再家里,懂了吗?别说漏了,这两句话一个字也不能少,明白了吗?”

    “恩恩!”张姐攥紧纸条一个劲儿地点头,开条门缝闪身出去,晃着丰盈的短腿,慌慌张张向右一拐跑掉了。

    洛佩旋即刻关上门,靠着它,拍拍起伏不定的胸口,喘喘气、定定神。

    是的,聪明的你猜对了,她是要张姐给混三儿通风报信儿去了。尽管她心有不忍、尽管她恋恋不舍,但是生命高于一切的想法,还是战胜性欲的本能,所以她决定走这部棋,搬走身边的炸药桶。如此精明睿智的她,怎么会引火烧自身呢?

    气喘够了,洛佩旋没有回楼上,而是拐去客厅吸烟。

    当烟头忽明忽暗地闪烁时,她不禁眯起眼睛想起梦中情人,心中最完美的陈正良。

    多好的男人啊!多么令人向往的男人啊!

    虽然他高冷、孤傲又霸气,但只有这样才不失他高贵的威严嘛!而从他身上透出来的、超强的占有欲,更让人欲罢不能耶!那明亮的双眸、威猛的身材、强有力的拥抱、激情四溢的相吻,全如磁石般吸引着你,让你无法逃避,不知不觉掉进他的世界,情愿溺死在他情爱的海洋里,噢天啊,我的男神!

    我是优秀的、高贵的、圣洁的,所以我一定要得到同样高贵而圣洁的他。那些错事全不是我做的,是不应该发生的,最起码,不是我心甘情愿做的。阿良,让我们忘掉不愉快,重新开始好吗?阿良啊,我的一颗心,可一直在你身上啊!

    不过,为什么那个幸福的梦,那个你被五彩祥云载来我面前的梦,好久没出现呢?心里又无缘无故得平添了一层,如迷雾般厚重而澎湃的乌云呢?

    阿良,我要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阿良啊,你说我们还能回到初识的那个舞会吗?如果有得选,我情愿一切如初识般清纯而美好!

    阿良,再次接纳我吧!

    我,要你,只要你!

    ……

    看看手上厚厚的一叠数据,Joshua重重得叹了口气,略沉沉气后,才拿起手机播通父亲的电话号码。

    “喂~爹地,我是Joshua,有个问题我不懂。”

    “噢,是你呀,什么问题不懂,说吧孩子。”

    “第11号染色体长臂丢失,是否多伴有其他染色体畸变?”

    “是的。我的孩子。”

    “噢,还有一个问题,如果骨髓的核细胞增多会怎样?”

    “临床通常认为,骨髓有核细胞增多,可有发育异常的形态表现,以粒系增殖为主,单核细胞亦增多。Ph染色体阴性,可有脾脏肿大。”

    “噢知道了。”

    “Joshua,戴先生的病理你知道了,他可治愈的概率有多大?”

    “爹地,我认为,……不超过万分之一。”

    “……恩。我知道了。”

    “那,爹地,我去医院了,不聊了。”

    “好,去吧。”

    收掉线,Joshua的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凝视墙角发呆,愣了几分钟后,他才站起身,来到衣服架前摘下外套,缓慢地穿上,步履迟疑地朝门外走去。

    ……

    放下电话,Christopher,我们的三伯父,心事重重地瞅瞅庄念梵,瞅瞅大伯父,又瞅瞅屋里在座的祖叔和寿叔,然后语气沉重的重复了刚刚与儿子Joshua的对话内容。

    话虽不多,不过了了几句,却如惊涛骇浪般打在大家的心头。庄念梵捏捏手里的烟斗收紧眉梢;祖叔双拳紧握重重地捶大腿;大伯父叹气低头不语。

    是啊,说什么呢?

    世间,什么能换回枯槁的生命和流沙般逝去的时间呢?

    若有,即使它再金贵、再难得又如何?能难倒一掷千金的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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