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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恶少的清纯妻 > 214宝贝,我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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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4宝贝,我要疯了

    在冰儿生命的最后时刻,冰儿释放了她所有的情。

    南宫忌不想让她失望,也扮起了情圣,只要愿意,生活中每个人都是戏子,都会演另外一个人。

    南宫忌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失去新蝶,可是他不可以让冰儿失望。

    冰儿最大的愿望就是死在她爱的人的怀抱里。

    冰儿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离开南宫忌,不能让她无私的爱换来一个人的孤独死去。

    南宫忌要成全她的愿望。

    冰儿倒在他的怀里,幸福的闭上眼。

    冰儿是带着笑离开人世的。

    冰儿至死都认为南宫忌最爱的是她。

    冰儿的离去,让南宫忌万分的悲痛。

    南宫忌像女人似的失声痛哭了二天二夜。

    南宫忌把冰儿的骨灰带了些回国,放在自己的卧室里,冰儿作为生命中的一段情,他要把她的东西留在身边。

    回国后,南宫忌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新蝶,可是他不敢。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失望。

    新蝶凭什么还在原地等他?

    而且他这样做又觉得对不起冰儿。

    痛苦矛盾让他度日如年。

    江听雨离奇的经历,还有“世上一切皆有可能的”话语刺激了他。

    他想要试一试。

    冰儿最后的遗言也是希望他幸福。

    他开车跟踪姚新蝶。

    新蝶也瘦了。

    她爱的女人过得都不好。

    都是他的罪。

    新蝶开动了车子。

    南宫忌紧紧的跟着,和姚新蝶保持一定的车距。

    南宫忌看不到新蝶,可是知道自己爱的女人离自己不远,心里也是舒服的。

    姚新蝶的车在一家灯具店门前停了下来。

    姚新蝶下了车。

    南宫忌感到一阵欣喜,又可以看到新蝶的样子了。

    不能抱,多看一眼也是幸福的。

    姚新蝶并没急于进店,她好象在等人。

    南宫忌正想打开车门,找个地方躲起来,能离新蝶近一点,可是他的手刚碰到门把,他看到姚新蝶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和他热恋时才会有的甜品式甜美的笑容。

    跟着南宫忌看到林乐成下了车,姚新蝶上前一步,二人手牵着手进了灯具城,他们要结婚了,他们在选灯具,灯具是装潢的最后一关,看起来,他们的新房布置得差不多了。

    新蝶很快就结婚了,新娘不是他的,他们的孩子也将不是他的。

    新蝶和林乐成在一起很幸福。

    新蝶需要幸福,林乐成会善待他们的孩子,那么他呢?在新蝶的生活中,他的存在根本就是多余,时间会淡化一切,包括他们曾经的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

    自己真的要成为新蝶生命中的过往,今后的人生中再不会和她有交集。

    也许她幸福就好,可是心为什么这么难受?难受得恨不得下一刻就死去。

    原来,他装不一来伟大。

    南宫忌的面色像死灰一样的惨白。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感:别放弃,南宫忌,别放弃。

    季苏弦去美国谈生意了,南宫忌去美国看季苏弦时,季苏弦就曾说过,如果他身体好,绝不会把新蝶交给他南宫忌。

    身体好的季苏弦是最抗拒南宫忌接近姚新蝶的。

    南宫忌随后几次跟踪都被季苏弦破坏了。

    “南宫忌,爱一个人就要成全她,新蝶就要结婚了,林乐成是最好的选择。”

    爱一个人就要成全她,季苏弦是做到了。

    可是他南宫忌不是季苏弦。

    姚新蝶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就停止爱他。

    怎么也要试一试。

    季苏弦不在中国,法海不在,南宫忌斗胆把车开到新蝶住的别墅不远处。

    车子停在拐角。

    南宫忌记得那晚他找小京巴回来晚了,车子就停在这儿。

    那晚新蝶疯狂的找他。

    那晚他们的关系融解了,不知道今晚他南宫忌会不会有好运气。

    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南宫忌还是幻想着。

    南宫忌蹲在一朵花后。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林乐成才离开,姚新蝶抱着他们的孩子送他,那个小京巴跟在他们后面。

    临别时,林乐成和姚新蝶贴面吻别。

    俊俊还跟林乐成来个飞吻。

    路灯光落在俊俊的脸上,俊俊又大了很多,真想冲过去抱抱他,可是他不敢,他没资格。

    脚上有肉肉的毛毛的东西抚摸着,南宫忌差点落下泪来,小京巴竟然还记得他。

    竟然还有记得他的,虽然只是一条狗,南宫忌还是非常欣喜,眼中甚至喜得闪着泪光,南宫忌把小京巴抱在怀里,亲来又亲去,心里就当是亲俊俊了。

    小京巴很通人心,小舌头不停的舔南宫忌。

    南宫忌不喜欢小动物,若是过去,他被一只小狗这么舔着,会觉得恶心死了,怒起来能把小狗舌头给割了,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很温暖,只因这只小狗是新蝶喜欢的,这只小狗新蝶肯定抱过,上面有新蝶的气息。

    南宫忌就这样抱着小狗看着,不知不觉看了二个多小时,痴痴的,傻傻的。

    门又开了,新蝶穿着睡衣就出来了。

    只新蝶一个人。

    “南宫忌,你在哪儿?”

    南宫忌的热血一下子沸腾起来,是在叫他吗?真的是在叫他吗?

    “南宫忌,出来……”

    真的是在叫他。

    南宫忌好想冲出去,抱住这个女人,抱住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告诉她“新蝶,我爱你,我不要错过你”,可是他没动,南宫忌也是这只狗的名字。

    新蝶出来是找狗的。

    在新蝶心目中,也许自己不如这条狗,不是也许,是肯定。

    “南宫忌,你快出来。”新蝶提高了声音。

    小京巴好像知道自己犯了错似的,躲在南宫忌怀里不敢动了。

    南宫忌搂着小京巴也不敢反应,他想等新蝶走了,再放小京巴走,他不要新蝶看到她不想看到的他。

    姚新蝶找不到小京巴根本就没回的意思。

    “南宫忌,你这混蛋,你给我出来。”姚新蝶喝骂起来。

    新蝶在骂一只狗吗?

    是对一只狗失望吗?

    新蝶真的在找一只狗吗?

    南宫忌迷糊了。

    “南宫忌,你这混蛋东西,你给我出来!”姚新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看到花木就抽打。一边打一边泣道,“南宫忌,你这混蛋,你给我出来。”

    新蝶虽然爱狗,还不至于为一只狗如此失态。

    新蝶在这只狗上寄托了她的情感,新蝶,表面上装作和林乐成很幸福的新蝶心里依旧爱着他。她怕狗丢失了,她的感情失去寄托之所。

    新蝶,我可怜的新蝶,你最该忘了我,南宫忌心里一个劲儿说,可是他也知道,他并不希望这样的结果。

    “南宫忌,你这混蛋,出来啊……”姚新蝶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失望的蹲在那儿低泣。

    夜幕下,她孤单的身影显得非常苍凉、单薄,南宫忌不受控制的抱着小京巴走了过来,默默的站在姚新蝶的身边。

    姚新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爱使她的第六感变得异常的敏锐。

    姚新蝶慢慢的站起身,目光锐利的看着南宫忌,她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见,静静的看了很久。

    二个人谁也没说话。

    “南宫忌!”姚新蝶的语气像是在确认,又像是肯定,像是在问南宫忌,又像是在问自己。

    “是我……”南宫忌低声的,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子,语气湿湿的,“我是……”

    姚新蝶像是确认完毕,然后思考着如何处罚。

    想了很久,像是想不出。

    “你还好吗?”南宫忌每一个字都吐得很吃力,今晚,他当知道她过得不好,他不该问的,问完就后悔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该不好吗?”姚新蝶冷声问,她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发作。

    曾经是夫妻,现在是熟悉的陌生人,要客套才对。

    心里好痛。

    “哦!”南宫忌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姚新蝶看着这个男人,看着这个怎么忘都忘不了的男人,自己的心已经慢慢的趁向平静了,可是这个混蛋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自己对他的出现反应还是这么激烈。

    恨他,恨自己,这种感情缠得她好难受。

    姚新蝶不受控制的拿起树枝向南宫忌打过去。

    南宫忌缩着身子本能的护着小狗京巴。

    “南宫忌,你这混蛋,你这个混蛋……”姚新蝶一边打一边哭骂。

    王金秋一早看到姚新蝶出去,他一直注视着新蝶,见此,叹了口气,转身进屋去了。

    小京巴像是受到了惊吓,“吱”的哼着。

    树枝被打断了,秃秃的放在手里。尖子是叉开的,像是在昭示曾经发生的事情。

    说好了不要再为这个男人流泪,可是此刻泪不停的往下落,怕是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她的伤心就不会停止。

    姚新蝶很恨。

    看着南宫忌的样子,姚新蝶的心里又升起疼惜,他把自己害得这么惨,自己竟然还会疼惜他,恨,姚新蝶很恨。

    姚新蝶扔掉手里的树枝扑过去,用手对着南宫忌扑打。

    小京巴吓得直直抖,从来没看主人如此发怒过。

    南宫忌弯腰把小狗放下,小京巴逃也似的跑了,小腿“得得”的,跟触了电似的。

    南宫忌站直,任由她打过。

    姚新蝶打了很久了,打得累了,还是一下一下的打着。

    路灯下,姚新蝶满脸是泪。

    南宫忌猛的抱住了她。

    在南宫忌宽阔的怀里,姚新蝶放肆的哭了起来。

    南宫忌呆呆的立着,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罪人,作了千年的孽,今生还也还不清。

    夜色苍茫,印得二个人的影子非常瘦长,长得就像随时会断了似的。

    “对不起,新蝶,对不起!”好久,南宫忌低声的,满怀着内疚道。

    姚新蝶听到这三个字,心里像扎了无数根针,伤害了她,无情的伤害,一次,二次,三次……那伤害的余痛可能会伴随她一生,一句“对不起”,每次都是一句“对不起”,这“对不起”就可以抹去她所有的伤痕吗?

    他只想他自己心里好过些。

    这个自私的男人,这个恶毒的男人,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面前,自己竟然还在他的怀抱里。

    姚新蝶挺直身子,“刷”的抹去泪,抹得很狠,像是要把过去都抹去。

    冷冷的,重又冷冷的看着南宫忌:“南宫忌,你听清楚,这辈子我都不想看到你,所以请你远离我的生活,永远不要出现!”

    心裂开了,裂成无数条缝。

    南宫忌痛得难以自持。

    南宫忌僵立。

    刚才,就在刚才,当姚新蝶扑打他的时候,他还以为他和新蝶又可以重新开始。

    新蝶爱他,他爱新蝶,千般痛最后都会化为爱。

    新蝶还是他的新蝶。

    可是他想错了。

    这一次,新蝶绝不宽恕。

    “南宫忌,我已经戒了爱情,戒了你,我不会再一次回到伤害的陷阱,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不,我当你死了,你当我死了。”

    多么绝决的话语,若非痛到绝望,爱到绝望,不会从新蝶嘴里说出这样的话。

    把那事告诉新蝶,他们的爱情可以有一线转机。

    告诉她,不然他们就真的完了。

    新蝶真的把他给戒了。

    可是告诉她,他就是在索取,在交换,他不许他和新蝶之间的感情一丝污点。

    不……不能说,不能说。

    姚新蝶语罢,转过头,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沉重的铁门“吱”的关上了,那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寂静。

    在南宫忌的心上划出一条深深的血痕。

    天地在此地时合上该有多好,只合他一个人,一个人,让他们好好的活。

    南宫忌失魂落魄的回到别墅。

    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在眼前闪现。

    新蝶的泪,新蝶的粉拳,新蝶的控诉。

    如果新蝶已经不爱他了,眼中只会有冷漠。

    新蝶的心还是他的。

    新蝶还是爱他的。

    只有心在,爱在,一切都有可能。

    南宫忌突然想打了鸡血似的,浑身来了精神。

    夜半起来做饭吃,自己太瘦了,太瘦的男人不能给女人安全感。

    可是过一会儿,眼前又闪现新蝶绝决的目光,“就当你死”的绝情的话语。

    南宫忌又像瘟鸡似的,抬头都没有力气。

    宝贝,我要疯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的。

    宝贝,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对着姚新蝶的照片,南宫忌一遍遍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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