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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二男抢妻(万字大章,虐心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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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预告:

    为什么姚新蝶会甘愿做祭品,献身谭雨坤?为什么姚新蝶和南宫忌前一秒缠绵床榻,下一秒水果刀刺进南宫忌的心腹?

    分章1:你那没用的情人

    “公司破产了,你拿什么养我?”姚新蝶声音依旧柔柔的,眼睛里似乎还有深情。

    “那我去公司看下。”南宫忌审视下姚新蝶,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方道。

    谭雨坤新娘换人了,谭雨坤和姚新蝶已经撕破脸了,姚新蝶应该不会再去谭雨坤那儿了。

    后院该不会失火了。该去前线战斗了。

    “我在家里等你,你去吧!”姚新蝶说完,转身回屋,轻轻的关上门。

    南宫忌想推门进去,抬起手,又放下了,在门外道:“新蝶,我去看看就回来,你等我回来!”

    里面没有声音。

    江听雨的电话又来了。

    江听雨说王金秋在南宫企业旁边开了很多超市,规模处处超过南宫企业。

    看起来,谭雨坤在前面进攻,王金秋在后面包抄,谭王二个决意要把他逼入绝境。

    王金秋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和南宫忌联合的。

    原来利益当前,王金秋还是显出商人本色。

    老狐狸都是靠不住的。

    “新蝶,记得等我,我知道你还爱着我,我一直都爱你!等我,新蝶……”

    屋内依旧没有声音。

    南宫忌再顾不得,拎起衣服出门。

    走到门口,南宫忌又转身回望着姚新蝶呆的房间。

    其时,姚新蝶正站在窗边,用窗帘裹着自己,不让南宫忌看到自己在看他。

    南宫企业遭遇危机,姚新蝶早有预料,也早有耳闻。

    南宫忌在她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背对着她,忧思就就显了出来。

    姚新蝶开始重审视着这个男人,她温顺、顺从,一是不想让南宫忌烦心,二是也想静静的思考他们的关系。

    姚新蝶翻看手机,看财经,南宫企业股票惨跌。

    姚新蝶看财经新闻,南宫企业遭遇史上最大的劫难,经营的宾馆、超市,受二大财团夹攻。

    上甚至有讨论,南宫企业还能喘几口气?南宫企业还能走多久?南宫忌的末日几时到?导致南宫忌走入绝境的原因推测?

    没有人对南宫企业抱有信心。

    “南宫企业完了”的论调充塞着整个财经。

    南宫忌此时一定焦头烂额。

    南宫忌还是第隔一个小时打电话给她,问她好不好。

    每次姚新蝶都说好,她不要他为自己担心,她还和五年前的姚新蝶一样害怕他失败,害怕他受到重创,在屋子里担心着他。

    姚新蝶每隔一个时辰都要看财经,南宫企业股票一直在跌。

    晚上六点多时,南宫忌打电话过来,语气很彼惫,像是一个严重脱水的病人。南宫忌说他会迟点回来,南宫忌几乎用请求的语气跟她说:新蝶,等我!

    “忌,我等你!”

    怨和恨在此时都已隐去,她对他只有担心。

    六点半钟时,季苏弦来了。

    谭雨坤对楚氏还是手下留情的,楚氏的损失和南宫企业比起来九牛不到一毛。

    那一毛还是警告式的。

    这手下留情背后……

    季苏弦是来带姚新蝶走的,南宫忌现在已经是个瘟神,譬开南宫忌过去对她的伤害不谈,现在谁和他走得近就意味着得罪谭、王二家人,季苏弦要她离南宫忌远远的。

    姚新蝶真切的感到他曾经崇拜的王子已经变成过街老鼠了。

    而这一切可能缘于自己的报复。

    当初谭雨坤并不知道南宫忌是谁,是自己一手促成了他们的合作,引狼入室。

    如果他们之间是一场误会,那么害死南宫忌就是自己。

    “新蝶,跟我走吧!”季苏弦低声道,“谭雨坤曾经暗示过我,如果你肯示弱,你们会和从前一样,婚礼还会如期举行,新娘还是你,相信我,新蝶,可能世上最最喜欢你的是南宫忌,但世上最最适合你的是谭雨坤。”

    姚新蝶沉默了好久,才道:“欧文叔,也许我们之间真有误会,他是我一辈子唯一的爱恋,也是最后的爱恋,我不想轻言放弃,当初我恨他,我说要报复他,都是因为情末了,欧文叔,我要留下来!”

    “新蝶,你疯了吗?他会毁了你的。”季苏弦拉着姚新蝶的手,“依依临终之时把你托付给我,我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新蝶,跟我走!”

    “对不起,欧文叔,我做不到!”姚新蝶说完低下头,任季苏弦再说什么,她都不开口。

    季苏弦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真的不希望你像依依,可是你又太像依依了,什么都像!”

    季苏弦的潜台词是,不但长得像,连感情经历怕是也要像了。

    “对不起,欧文叔!对不起。”姚新蝶低着头,就像当初季苏弦见到的那个绵羊似的姚新蝶。

    “你虽然不是我的女儿,在我心中,我早当你是女儿了。”季苏弦又叹了口气,“孩子,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很难过,当初我如果不是有所顾忌,你也不会离开依依,害得你们十八年不能相见……待到相见,却又是那么短暂!”

    “欧文叔……”姚新蝶想问,最终低下头。

    和亲母相处的日子,她多次想开口,问她为什么抛弃她,可是亲母只到最后才承认她是她的亲生女儿,之前一直当侄女待,她怎么好意思问?待到想问时,亲母已到了弥留之际,她更不好意思开口,谜季苏弦当知道。

    这个时候她又没心情问了。

    “你的性格和依依一样柔中带刚,不是别人能左右的,你既决定留下来,我也不勉强你,希望你不要后悔才是。”

    自己会后悔吗?

    姚新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留下来,在南宫忌最背时的时候留下来陪着他。

    怨也好,恨也好,爱也她,渡过这个劫难再说。

    季苏弦走了不久,南宫忌便回来了,看上去非常疲惫。

    南宫忌的西装搭在肩上,弯着腰依倚在墙上,眯着眼看着姚新蝶,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只看着,仿佛要把她看透。

    “你回来了,我做饭去!”姚新蝶转身,表情淡淡的,像是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搭伙过日子的二个人。

    “我吃过了!”南宫忌说话的声音也很累。

    南宫忌这才直起身子,跟在姚新蝶后面,目光一直看着,姚新蝶在哪儿,他就找个距离她一到二米的地方站着,姿势永远是弯着的,像是寻找三点一面的平衡点。

    姚新蝶随便的热了二样菜,也不看南宫忌,就自顾吃了。

    南宫忌起身,又热了二样,放在姚新蝶面前,然后坐在他对面,看着她吃。

    姚新蝶吃完饭去洗漱,南宫忌也跟在后面,站在姚新蝶旁边,连刷牙都看着姚新蝶。

    姚新蝶静静的坐在床头,倚在那儿,南宫忌躺过去,搂着她的肩,把她搂到自己的怀里,关上灯,让世界沉浸在黑暗里。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姚新蝶率先打破了沉默。

    南宫忌身子贴过来,脸贴在姚新蝶的脸上,轻轻的蹭着。

    “我听到你和季苏弦的对话了!”

    “哦!”姚新蝶回答的声音很轻,轻到自己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出声。

    “为什么愿意留下来?你不是怨我吗?你不是恨我吗?为什么你还愿意陪着我?”南宫忌的声音很轻,但那语气像是自语,像是在问姚新蝶,又像在问自己,“季苏弦说得很对,为了楚氏,为了你自己,谭雨坤是最好的选择,我已经是一个失败者了。”

    姚新蝶没有回答,侧身想离南宫忌远一点,却被南宫忌搂过,搂得紧紧的。

    黑暗中,南宫忌解开彼此的睡衣扣子,却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让二个人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

    好久,二个人都没有说话。

    姚新蝶慢慢的闭上眼,却听提南宫忌柔声道:“我不想在我最落魄的时候,让我的女人跟着我忧思苦闷,我也不想我的女人看到我落魄的样子,所以明天我送你走,但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姚新蝶的身子一下子僵了,南宫忌让她走,一心要困住她的南宫忌要送他走。

    南宫忌遇到的麻烦一定很大,大到一向狂妄自大的他也感到力不从心;大到一向自以为是的他,害怕她看到他面对残局时的无能为力。

    一切缘起皆因她!

    姚新蝶想到四个字:红颜祸水,可是红颜无意当祸水,形势使然。

    南宫忌的声音再一次飘进她的耳:“我希望你等我一年,这一年如果我南宫忌站不起来,我会永远消失在你面前,你爱谁是谁,我绝不多言;如果我南宫忌闯过这一劫,你必须做我的女人,一生一世,心里、眼里必须只有我!”

    姚新蝶抬眼,黑暗看不到南宫忌的表情。

    “新蝶,回答我?”磁性的声音充满吸引人的盅惑。

    姚新蝶忽而搂住南宫忌的脖子,银牙咬住南宫忌的肩。

    南宫忌听得姚新蝶轻轻的呜咽声。

    姚新蝶在哭,在为他哭,在为他们即将到来的离别而哭。

    新蝶舍不下他,一如他舍不下新蝶。南宫忌一一寸一寸的亲吻她的肌肤,亲得圣洁而神圣。

    这一晚他们没有欢爱,但南宫忌会永远铭记这今宵,今宵每一秒都充满爱。

    第二天,南宫忌没有送姚新蝶,墙倒众人堆,听说南宫企业不行了,多家供货商提出终止向南宫企业连锁超市供货,他们宁愿赔款。

    他们的货全部供给王氏了,江听雨说是昨天签的约。

    南宫忌六点多就和来接他的江听雨出去了,去见那些供货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能够说明他们回心转意。

    临行时,南宫忌无敢留恋的拥抱了一下姚新蝶,然后匆匆离去。

    走到门口,回望姚新蝶住的房子一眼后,才上了车。

    姚新蝶才发现,每次南宫忌走到门口时,都会回望。

    这个男人爱她,自己也爱这个男人,希望南宫忌能渡过这个劫,他们好好交流,能从头开始爱。

    五年了,姚新蝶第一次对自己和南宫忌的爱充满期待。

    “不,我不会走的。”姚新蝶摇摇头,“我们是夫妻,当风雨同舟。”姚新蝶发一个短信给南宫忌,“我会在家等你,等着你的好消息。”

    南宫忌很快发来一个笑脸。笑脸后拖着一句话:幸好此生遇见你。

    姚新蝶看罢,心里满满的,好像又回到了爱的春天。

    姚新蝶每隔半个小时就看手机上的财经,财经报,了解南宫企业的最新动向。

    一开盘,南宫企业就跌了。

    下午二点就跌停板了。

    南宫企业超市营业额直线下滑,营业员担心工资发不出,部分超市甚至出现营业员集体辞职,使营业陷于停顿。

    南宫企业连锁宾馆的入住率创史上最低,有些地方入住率不足百分之一。

    南宫忌已经被逼入绝境。

    南宫企业完蛋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因为自己,谭雨坤放下诱饵让南宫忌上勾,自己再不能袖手旁观。

    姚新蝶拿出手机,拨打谭雨坤的号码。

    拨了几次,才拨出去。

    她很清楚,这个时候打给谭雨坤,她必须做好受侮辱的准备。

    拨号码时,姚新蝶的手指是颤抖的。

    谭雨坤很快就接了电话。

    “我就知道你会打给我,没想到打得这么快,真的难以想像,你那没用的情人这么快就被我打垮了。”

    “怎么样,你才能放过忌?”姚新蝶蓄积了很久,才积到力量开口。

    分章2:献身抵债

    “你可真是贱,那个男人差点把你害死,你还愿意守着他,早知道你这么贱,我当初,当初我……的就……就早把你搞了……”谭雨坤搜索了半天,才找到难听的话咒骂姚新蝶。

    姚新蝶听得胸口一阵窒闷,一个绅士突然变成下流的流氓,她一时接受不了。

    谭雨坤也接受不了姚新蝶依旧爱着南宫忌的事实,停了停,平平胸中的怒气:“南宫忌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只蚂蚁,踩死他对我来说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所以我愿意放过他,但是我不能白放。”

    “你想怎么样?”姚新蝶的声音成波状起伏的飘过谭雨坤的耳朵里。

    “我想怎么样?我得好好想想……我守了你将近五年,你得偿还我。”谭雨坤一边说,一边想着,脸上浮起一层层的冷意。

    姚新蝶双手抓着手机听着,她有求于他,他不挂电话,她就要守着,她知道接下来的话会越来越难听,可是她还是要守着,等着他发话。

    “你快要和我订婚了,一转眼滑到野男人的怀里,我很不爽,你必须安慰我,用你的身子……”谭雨坤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你让我舒服多久,我就放南宫忌多久。”

    姚新蝶身子一阵阵发虚,她依着墙,就这样身体也也无力支撑,她会像泥一样软在地上。

    “你说话啊!”谭雨坤的声音很冷,“我谭雨坤从来不缺女人,你若不想答应,就不要勉强。”

    “好,我答应你!”姚新蝶几乎用全身的力气说完这四个字。

    “你真的很贱,比你母亲还要贱!”谭雨坤的每一个字都充满恶毒。

    “不要侮辱她,求你不要侮她!”姚新蝶泣声道。

    “好啊,侮辱她也没有意思,那我就侮辱你。”

    “不……不……”姚新蝶全身抖动的像寒风中树叶。

    不理会姚新蝶的恐怖,谭雨坤冷笑一声:“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你既愿意跟我,就得听我的。否则我今天就灭了南宫忌。”

    “不,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姚新蝶说时差点哭出来。

    “你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贱……”谭雨坤今天极尽恶毒之能事,“今晚过来吧!在我家别墅!”

    “这二天,我……我不方便……”姚新蝶颤抖道,她真的很害怕那种变态的爱,能拖一天是一天。

    “你个贱人事可真多!给你三天,三天之后我必须看到你,否则我一定让你们二家都完完!”谭雨坤“啪”的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谭雨坤脸上全是嚣张的狞笑。

    想着三天后,三天后想了五年的女人就要像羊一样任自己吃咬,心里痛快极了。

    谭雨坤打电话,让人住手,先让南宫忌喘三天气。

    一只关在羊圈里的羊就是让他喘三十天,他的最终命运也是宰。

    谭雨坤从来没把南宫忌放在眼里。

    谭雨坤没想到在股市,蘑菇可以变成图钉,图钉也能变成蘑菇;狼能变成小羊,小羊也能变成狼。

    南宫忌貌似遇到贵人了。

    有一家财团上门要和南宫忌合作,他们愿意补足南宫企业所有的缺口。

    南宫忌和江听雨被这好消息都打蒙了。

    今天还真好事连连,南宫企业不跌了,又有人送钱上门了。

    真是不敢相信。

    二个人从头到尾把合约看了一遍。

    貌似没有陷阱,至少没有明显的陷阱,唯一让他们有疑虑的是,这家财团的名字叫安可尼,上查一查,竟然没有一点信息,更不知其经营什么产业。

    “南宫忌,我们该慎重。”江听雨提醒道。

    “听雨,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南宫忌的脸上浮出无可奈何的笑,“错过这个机会,我们只有坐等完蛋输得一穷二白;但如果这家也是骗子,我们可能就成了过街老鼠,听雨,你怕吗?”

    “南宫忌,是生是死,我都陪你!”江听雨搂过南宫忌的肩。

    “好兄弟,”南宫忌展一非常男人式的笑,“我南宫忌没那么容易死!”

    “我知道!”

    “钱什么时候到账?”

    “明天!”

    “南宫忌,我们去喝一杯庆祝一下!”江听雨提议道。

    南宫忌笑着摇头:“今晚我有人陪!”

    江听雨笑笑,心里却是一片阴云。

    南宫忌至少有姚新蝶陪着,而他的爱人已经到了天国。

    但愿天国没有风雨,保依依下世安稳。

    南宫企业算是暂时保住了,不管支持他的是谁,他有可以喘息的时间了,他是只狼,只要有养精蓄锐的时间,他就会重新雄居商界。

    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因为他不在再是一个人的奋头,他要给所爱的女人一个避风的港湾。

    新蝶还在他的别墅里等他。

    给她买朵花,女人都爱花,还记得第一次买花给姚新蝶时,她那晶亮的双眸。

    南宫忌买了九十九朵玫瑰。

    花刚放好,有电话,居然是谭雨坤打来的。

    这个家伙打给他做什么?

    “南宫忌,你知不知道这二天南宫企业股票为什么没跌吗?”谭雨坤的语气阴阳又怪气。

    “有屁快放,我没功夫和你磨牙。”南宫忌沉声回道。

    “那个贱人说要跟我,愿意做小,甚至愿意跟我玩**,一会儿她就会到我的别墅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接收你的女人,对了,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南宫忌,你可真没用,连你的女人都留不住……哈……哈……拼了命的,要往我的怀里钻……”

    “不可能!”南宫忌厉声回道,“你这无耻的混蛋,你别信口雌黄,新蝶才不会是那种女人。”

    “南宫忌,一会儿我会拍些照片传给你,你要什么级别的……”

    南宫忌“啪”的挂断电话。

    可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南宫忌坐上车,车跳着开动了。

    南宫忌的车开到别墅门口时,姚新蝶正好带上门要出去。

    姚新蝶穿了件黑色的晚礼服,胸前是镂空的,映出白皙的皮肤,浑身上下显示一种堕落的美。

    南宫忌伸手把姚新蝶拖进车内。

    “新蝶,你这是去哪儿?”南宫忌的冰冷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顺势又低头吻上她的唇,漆黑的眼底有一丝丝的冰冷的亮光闪烁,“是要送货上门,让我爱你吗?”

    姚新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没有说话,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紧,越收越紧,紧到她的骨头被收得硬生生的疼,

    车子里的灯被他关掉,他颀长的身躯压迫的靠过来,黑暗里,他咬着她的唇:“想我,就打电话给我,我会来接你。”

    他惩罚的厮磨着她的唇,另一手却是沿着她的后背一点点的向上,指尖勾起火焰,让她的身体酥麻一片,软软的靠在车座上……

    分章3:孩子是谁的

    “我,我想买一些东西……”姚新蝶心虚的开口,不敢看他的目光……

    南宫忌低低的冷笑:“是吗?”

    “啊!”姚新蝶低头,脸一下子红了。

    “我最恨女人骗我!”

    南宫忌的手一使力,狠狠的掐住姚新蝶的手腕,姚新蝶立刻吃痛的吟出声:“痛……”她睁大泪眼望着他阴沉的脸,微微的瑟缩了一下……

    “痛?”南宫忌低沉的冷笑一声,手下的力道却是根本未停,凑近姚新蝶,邪肆双眸绽放漆黑的阴森,“告诉我,你去哪里了?你想要干什么?”

    “没有,我只是……想出去买一点东西,”姚新蝶艰涩的一笑,目光闪躲着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样的眼神太过于锐利,让她根本不敢去直视……

    “新蝶……”他冷冷的喊着她的名字,残忍缱绻的咬她的脖子,留下一串串牙印,“你不知道你根本不适合撒谎吗?看看……你的眼神,你的神情,你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你骗我了……”

    姚新蝶猛地打一个冷颤!

    “做我南宫忌的女人,天天想着出轨,姚新蝶,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

    南宫忌冷然一笑,黑夜中他的双眼犹如鬼魅一般,他俯身,紧紧捏住她纤巧的下巴:“还是你真以为我不会对你下重手?”

    姚新蝶缓缓闭了眼睛,声音低低的:“忌,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我是为你!再说,你不是要放我走的吗?”

    “姚新蝶,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你瞧着我不行了,立即转身投入谭雨坤的怀抱,你动作还真快,按照南宫企业的跌势,今天正好输空。可惜啊!我没那么容易完,老子我,又活过来了,”他俯身,紧抓着姚新蝶的双肩,手指用力的差点抓进姚新蝶的肉里,“至于放你走?谁让你当时不走,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啦,我死活都会把你困在身边,以后,每天都会是你的噩梦。”

    南宫忌霸道冷笑,俯身将她压在车门上,他咬了她的耳垂,双手紧搂她的腰:“我要你,从外到内,都要你!”

    “忌,我们回屋,好吗?”姚新蝶乞求,听闻南宫忌说南宫企业活过来了,她感到一阵欣慰。

    “以后,你没有任何决定权力,只有听从,顺从,服从。”南宫忌阴冷的笑道,完全是一副恶魔附体的样子。

    因为太失望。

    姚新蝶瘦弱的背抵在冰冷的车门上,硌的生痛,刚一挣扎,他的手已然探向她的后背将她搂在怀中,紧贴在胸前,深邃眸子直直望进她的眼底:“怎么,你还指望谭雨坤来救你吗?”

    姚新蝶痛苦的闭上眼。

    车内,南宫忌像一头饿极的狼疯狂的索要着。

    姚新蝶的头一下一下撞在座椅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姚新蝶无助的哭泣着。

    当南宫忌把姚新蝶抱进屋内时,姚新蝶已是一身伤痕。

    她紧闭着眼,不发一言。

    原以为他和她会冰融雪化,相亲相爱,却原来只是幻影。

    谭雨坤来电话了,南宫忌一把抢过。

    其实他根本不用接,姚新蝶已心如死灰,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心思去作出反应。

    “姚新蝶,为什么你还不来?”谭雨坤的语气非常冷酷,就像一个奴隶主在命令奴隶。

    南宫忌轻笑:“谭雨坤,我的女人最喜欢开玩笑了,没想到你被骗到了,听说你不会写中文字,我看你就用‘愚蠢’二字练起吧!”

    南宫忌打完,潇洒的把手机往地上一扔。

    想着谭雨坤的失败模样,南宫忌愤恨的心好了很多。

    听得姚新蝶的肚子传来饥饿的声音,南宫忌下得楼去做了二样菜。

    刚才对姚新蝶太残酷了,她一身是伤,南宫忌有点愧疚,亲自端着饭菜上楼。

    “吃点吧!你虽然对不起我,我却不想饿着你!”

    闻到饭菜的香味,姚新蝶忽觉一阵恶心,翻身到洗手间,一阵呕吐。

    南宫忌的脸一下子变得非常阴冷。

    貌似姚新蝶有孩子了。

    他和姚新蝶相处一个多月,可是这中间姚新蝶和谭雨坤约会过,这孩子不一定是他的。

    即使姚新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姚新蝶依旧是他最爱的女人,自己最爱的女人可能怀着别人的孩子,南宫忌的头像是塞进刀子似的难受。

    姚新蝶吐完回到屋子,看到摆在床头的饭菜,又是一阵恶心。

    姚新蝶急急跑到卫生间又是一阵呕吐。

    南宫忌把饭菜端了出去,到洗手间抱起她,给她洗了澡,拭干头发。

    姚新蝶像一个木头人似的任由他摆布着。

    收拾完了,南宫忌把姚新蝶抱到床上,自己也没吃,洗完澡就上床了,这一次他没有抱姚新蝶,和姚新蝶一样平躺着,看着天花板。

    二个人都看了很久,天花板上的白色都凄惨了二个人的心。

    “你好像有孩子了?”

    姚新蝶没有开口,心却非常痛。

    影视普级的年代,幼儿园的孩子都能看出这一常识,这孩子是他的,可是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喜悦。

    姚新蝶觉得很寒心。

    “孩子,是我的吗?”良久,南宫忌低声问。

    姚新蝶的双手紧攥着,听到心里传来“嘶嘶”声,那是她的心撕裂的声音。

    这个男子竟然在怀疑他?

    这个男人要伤她多久,多深,他才够。

    见姚新蝶不回答,南宫忌的心越来越沉,如果是他的,她该会承认,他会负责,可是她没有说话,她心虚,这个孩子十之**是谭雨坤的。

    南宫忌的拳头也紧攥着,他强忍着冲动,不去动她的肚子,把那个孽种打出来。

    “把孩子做了!你是去医院,还是买药?”

    不是商量,是命令,姚新蝶每一个毛孔都流泻着痛苦和绝望。

    “我要这个孩子!这孩子有母亲就足够了,我会给他(她双份的爱!”姚新蝶声音很冷,冰冷的心是传不出有温度的声音的,“明天,我会离开这儿!以后,我和孩子都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想离开,除非我死!”南宫忌翻身下床,他怕他下手打她,他太愤怒了。

    怀着别人的孩子,还想要离开,自己的情、自己的心在这个女人心中原不值一钱。

    姚新蝶感心胸口一阵窒息。

    “明天,我会除理掉这个孩子!”语罢,南宫忌带上门出去。

    多相似的一幕,五年前,她亲耳听见南宫忌说“那种女人也配为我生孩子”,五年后,她又亲耳听到他说“我会除理掉这个孩子”。

    姚新蝶你真是瞎子、傻子、疯子,你竟然爱上这样的男人,被他残忍的伤害之后,依旧对他抱有幻想。

    姚新蝶,梦做了五年,该醒了。

    分章4:爱走极端

    睁开,又是新的一天,外面阳光普通,却照不进姚新蝶的内心。

    南宫忌上班去了。

    手机被收走了,别墅内所有的保全系统都打开了,南宫忌再一次囚禁了她。

    卫生间里有验孕棒,是南宫忌买的,上面显示是二条。

    她确确实实又中奖了。

    昨晚没吃,今天还不觉得饿,看看肚子,自己不吃,孩子也要吃的。姚新蝶像吃药一样吃一碗饭。

    爱情没了,爱得这么痛苦,原也是一场面,孩子不能再没有,无论如何,她要保住这个孩子。

    要她的孩子,就是要她的命!

    晚上八点多,南宫忌回来了,带了几样菜,让姚新蝶吃。

    南宫忌吃过了,他坐在姚新蝶的对面,像看犯人一样看着她。

    一会儿,南宫忌从口袋里掏出姚新蝶的手机,推给她:“今天早上我拿错了。”

    姚新蝶无声的接过。

    南宫忌的嘴角扯起一丝不易觉察的阴险,这个手机,他让江听雨动了手脚,以后姚新蝶跟谁发短信,打电话,他都可以监听到。

    等姚新蝶吃完,南宫忌低声道:“我买了药,如果不能干净,我就让医生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孩子,南宫忌一定要灭了他们的孩子。

    姚新蝶的心中充满仇恨,那些痛苦的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

    姚新蝶第一次涌起要杀他的冲动。

    姚新蝶的手下意识的放在肚子上。原来老看到有孕的女人没事时手习惯性的搭在肚子上,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她知道,她们要感受生命的存在,摸着,心里就踏实了。

    屋里只她和南宫忌二个人,她不是他的对手,但她一定要逃出南宫忌的魔手。

    姚新蝶看了看茶几:“我想吃个苹果。”

    “哦!”

    南宫忌转身上楼去看那药的说明书,听卖药的人说,这东西副作用小,对女人的伤害程度轻,但一定要按说明书上说的用,否则女人会吃二茬苦。

    南宫忌看得很认真,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放过。

    待看完了,南宫忌发现姚新蝶穿着睡衣站在门口,温柔的看着她。

    南宫忌站起时,姚新蝶淡笑着走进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将自己的唇送上去:“我若吃了药,我们会有些日子不能相爱,我想……”

    她生涩的轻轻吻她,手指却是悄然的探进睡衣口袋里,她偷偷藏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姚新蝶的吻,明显的蛊惑了他,生涩的气息最让男人沉迷,南宫忌很快的吮吸了她的唇舌:“小妖精,这一次可是你主动的……”

    他把抱起她,姚新蝶却是妖艳一笑,柔软长腿忽然抬起盘在他健壮腰间:“我想站着!”

    她妩媚轻笑望着他,南宫忌邪肆轻笑眯起眼睛:“好,就站着!”

    抬手掀起她的睡衣,很轻易的找到她内*衣的搭扣,他的手指指腹有着淡淡的茧子,触碰到她的肌肤的时候分外的敏感,姚新蝶不由得低低呻吟一声,更紧的贴上他的身体……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习惯了他的挑*逗,习惯了他的触碰,甚至还会感觉到快乐?姚新蝶异常的憎恨自己,指尖感觉到一片冰冷的寒,只要她狠心,下手……她才可以逃走……为了保住这个孩子,不计一切后果。

    “新蝶……”南宫忌喃喃的喊着她的名字,他的掌心握住她的丰满轻轻的揉捏着,下腹间一阵紧绷的燥热,她的身体整个挂在他身上,衣衫不整,南宫忌的手已经下滑……

    冰凉的触感一下子没入他的左肋,南宫忌粗嘎的低叫一声,一把推开她,小巧的匕首已经全部没入他的身体,只有那温热的把手露在外面……

    “新蝶,你要杀我?你想我死!”南宫忌不敢相信。

    有一天他深爱的女人会把刀刺进他的心腹。

    南宫忌一把将刀拔出来,鲜血细细的流淌而出,他紧咬了牙,这一点伤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

    他俯身,紧紧扼住姚新蝶的下颌,他准备留她在身边,给她温暖,照顾她,他心疼她,就算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还是当她是自己一辈子的女人,

    可是她在做什么?想要杀死他!

    “是,你欠我太多了,这一刀之后,我们两讫了,从此天涯海角,再无交集!”姚新蝶愤怒的看着他。

    他的一张脸白的像是纸一般,昔日的霸气和不羁,永远挥散不去的高傲和坚定消失不见,他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倚在墙上,目光落在他的伤口上,不停的向外涌着鲜血!

    这个女人可真狠。

    他会死吗?

    姚新蝶有些害怕。

    可是她不愿意再留下来,留在恶魔的身边。

    姚新蝶把他的手机扔到南宫忌可以触摸到的地方,然后整理好衣服,想冲下楼去。

    “别,别走……”南宫忌伸出手要挽留,就算是她要杀了他,他也想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依旧爱她,尽管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下此狠手?

    姚新蝶回首看了看,她很恨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恨他,他亲自亲手要灭杀他们的孩子,可是她仍是害怕他出事。

    “你可以打电话求救,也可以打电话报警!”说罢,姚新蝶绝然转身,然后拼命的奔跑,眼角的泪珠一直都没有断过。

    眼前不停的闪现南宫忌带血的身子,和向他伸及的手。

    她想忘掉这一切,可是这一切就像幽灵一样一直出现在她的眼前。

    姚新蝶拼命的跑,幻想着离南宫忌远点,就可以摆脱。

    姚新蝶走了,这一走怕是再难回来,就算见了,也难在一起。

    姚新蝶原是这么恨他,恨之入骨,看到他浑身是血依旧那么绝然。

    南宫忌的心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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