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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台仪器像是手术台，却更像是要人命的断头台。
孟嫣然整个人惊慌到了极点，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盛言书，你放开我！你没有资格对我这么做！”
“有没有资格，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盛言书微微一笑：“你不是不知道什么是VCP吗，那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
“不行，我不同意！”
孟嫣然大声叫嚷起来，她两只手都被控制了起来，原本清秀无害的五官一点点变得狰狞，已经有了失控的前兆。
“盛言书，你这是动用私刑，如果我有什么事的话，你以为你和你背后的盛氏集团就可以全身而退吗？”
听到这些话，盛言书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如果这算是动用私刑的话，那你就好好体验被屠.杀的滋味。”
他不管孟嫣然再说什么，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出去。
“十分钟之后，我会再回来问你，希望能听到你说出，我想要的答案。”
盛言书走出房间门的那一刻，房间门彻底关闭，隔绝了里面的一切声音。
所谓VCP，是一种虚拟的VR犯罪程序。
利用高科技，让杀人犯体会到被害人同样的肉体痛苦和心理恐惧。
无论是感官还是精神上的触觉，全都百分之百的还原，让杀人犯充分体验一把什么叫做，“自己杀自己”。
这项技术即便在国外都十分小众，除了必要的刑罚之外，有时候专业的心理医生为了替病患治好心理创伤，也会下猛药，采取这种“以暴制暴”的方法。
类似的方法，盛言书也曾经用过，在他研究心理学相关，并用于临床试验的时候。
不过用在这种途径，还是第一次。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对于VCP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他倒是想看看孟嫣然有没有这个毅力能挨得过。
这项技术在用于治病推广之前，很多人尝试的时候丝毫不害怕，觉得不过是玩一场逼真的VR游戏。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一百个人中能坚持撑完全程的，连五个都没有。
孟嫣然，当然不会是那个例外。
盛言书靠在走廊的扶梯边，他瞥了一眼时间，把手机拿了出来。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通电话便显示在了他的手机屏幕上。
是阮世佳打来的电话。
看到那三个字的时候，盛言书的眸光一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两秒。
他都想不起上一次阮世佳给他打电话是什么时候了。
不过这女人每次主动给他打电话，说的从来都不会是好听的话。
可那又怎么样呢？
盛言书自嘲地牵动唇角，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光芒，最后还是很快摁下了接听键。
“喂？”
“盛言书，是不是你带走了王涛和刘巧巧？”
电话接通的一刹那，阮世佳凌厉又急促的嗓音从手机听筒另一边传了过来。
果然是为了这个。
盛言书默了默，没有否认：“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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