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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说:“不用了爷爷，他们来的正好。”
“正好？”佟老爷子不明所以。
林楠说:“我本来打算程黎去京市后，我要挑个人培养起来，能管理厂子了，我也去京市，现在他们既然要，就给他们。”
佟老爷子说:“这怎么行，这都是你的心血，给他们了，你多吃亏。”
林楠说:“这厂子现在才刚步入正轨，若他们是有本事的，厂子应该能更进一步，若是没本事，那就是自取其辱，到时候不用谁治他们，村民们就能给他们难堪。”
“不过就怕他们到时候恼羞成怒，与村民们为难。”林楠担心道。
佟老爷子说:“这个你不必担心，别说白诩那小子在这儿不容他们乱来，这背后不还有我呢！”
林楠说:“行，到时候咱们给我老舅留个联系方式，让他有情况随时联系。”
这事儿就先这么商量着。
不过林楠静下来捋了捋，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她办这厂子，虽说有京市那边的客户，但不至于那么出名吧！让那几个人就这么盯上。
除非有人刻意提醒。
可她京市也没有认识并得罪的人呀！
林楠百思不得其解。
程黎说:“不用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会没事的。”
林楠嗯了一声，这个时候，她无比希望系统能快点升级回来，这样她就能让系统检测到究竟是谁针对她，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两眼一抹黑，这么被动。
……
离过年越来越近，越来越忙，不过忙过后是彻底轻松的。
二十五的时候，处理完所有订单，发出最后一批货后，厂子就开始放假了。
“都忙瘦了一大圈。”林楠终于放假，程黎心疼不已的说道。
林楠自己打量自己一番，说:“没瘦啊！这个身材，刚刚好，再胖可就不好看了。”
程母说:“没结婚是苗条点儿好，但结婚了还是要胖点好。”
林楠问:“为什么？”
程母说:“有孩子了营养会跟不上的，所以小楠你要多吃点儿，再胖些。”
林楠……
这是变相催生吗？
那要是让程母知道，她和程黎这一年都不行房，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着。
程黎显然也是想到这个了，给林楠打眼色:千万别让娘知道。
林楠也给他使眼色:知道了！
一家人正在讨论年夜饭的菜色时，门口突然传来周红卫的声音。
“老四……”
“老四媳妇儿，在吗？”
林楠和程黎赶紧应道:“在的。”
程黎迎出去，“老舅，都在的，是有什么事儿吗？”
周红卫说:“有个公安同志找你，说跟你认识。”
程黎:“谁呀？”
“程哥，是我。”这时周红卫不远处的人走过来跟程黎打招呼。
程黎看着这人，有些映像，“小张？”
当初二妮子被拐到易县，刘正就是派小张跟他一起去易县寻二妮子的。
小张说:“程哥，冒昧上门打扰，还请见谅。”
程黎说:“没有没有，走，家里坐。”
然后招呼小张进家里。
小张这次是带着他媳妇儿来治病的，上次和程黎去易县知道程黎对象是大夫，小张就想带着他媳妇儿过来看看的，这不太忙，忙着忙着就给忘了。
最近实在是因为媳妇这病在家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而他正好也放假了，这才赶紧带着媳妇儿过来看看的。
小张的媳妇个子不高，娇娇小小的，五官端正，长得十分不错，就是感觉有些阴沉沉的，而且她看人的眼神，让人十分的不舒服，一股子轻蔑。
轻蔑？
既然不相信，可以选择不来看的。
结果来了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儿，你以为你是女王吗？
林楠本想直接甩脸子说不治的，但对方是程黎朋友的媳妇儿，林楠这么干了，让程黎也是为难。
所以，林楠还是给小张媳妇儿看了。
就是没想到，林楠的手刚搭上小张媳妇儿的脉搏，系统医院就响起了疯狂的警报声，给林楠吓了一大跳。
接着，系统医院疯狂的弹出消息。
【检测到患者症状，患者不孕不育……】
【检测到治疗方法，无】
【治疗药物，无】
【无】
【……】
林楠看着一条条的消息，陷入了沉思。
这小张媳妇儿的病也不是多严重啊！
怎么系统显示不能救？
林楠正想着，系统医院突然又弹出一条消息——
【此患者属于罪大恶极之人，她的病是诅咒，不能在系统医院进行治疗。】
【系统医院也不救治恶人，如果宿主强行治疗，将会被扣积分，系统升级也会被迫中断，请宿主认真考虑。】
这么严重，这女人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竟然连诅咒都弄出来了。
不过系统不在，系统医院也只能提示这么多。
林楠只能暂且压住心头的好奇，放开小张媳妇儿的手。
小张见林楠给媳妇把完脉了，赶紧问道:“嫂子怎么样，我媳妇儿这病能治好吗？”
林楠摇摇头说:“太严重了，我治不好。”
这时小张媳妇儿站起来说，冷笑一声说:“哼！你都没说我什么病，就说治不好，我看也是个不懂的。”
然后对小张说:“我就说不来看吧不来看吧，你偏要来，我这病，省城的专家都没办法，她一个穷乡僻壤的卫生员难道比专家还厉害不成。”
林楠本来就看不顺眼这女人，现在听她这么说，脾气也上来了，说:“我没说出你病症，是给你留脸，既然你不要，那我就直说了，你不就是不孕不育……”
林楠把系统医院检测出来的病症一一说全，成功看到那女人脸色变得煞白。
听林楠说完，她抖动着唇，“你既然能看出来，那你为什么不能治？”
林楠无语了，翻了个白眼道:“谁说会看就一定要会治的？”
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就要吵起来，小张赶紧拉住他媳妇，“你这是干什么？”
没想到她媳妇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瓜子，“都怪你，让我来儿丢这么大的人。”
小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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