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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往生之摘星之旅 > 第五章 和地主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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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苏家门外

    红天和老可到了苏老清家的门外,门口到是有一对石狮子;

    不过不像电影里那么高大和威武,门口更是没有站岗的保安;

    整个建筑也不怎么高端大气,只不过是,比普通的农民家要大几倍而已;

    大门上方的门框上,倒是有一个牌匾,写着 “苏家”二字,但朱色较暗,也不那么殷红,陈旧不堪的感觉;

    完全不像是宁红天心里想象中,那种高端大气的地主老财家啊;

    看来,这电视剧和电影里的地主老财,都是经过艺术加工的,主要是给人达到一种仇富的心态,要不是自己穿越的过来看到真实的样子,自己一直会被一些影视作品给误导;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一旁的老可熟练的走到门前,抓着右边门上的铁环就就敲,一遍敲门,一遍喊道,苏老爷,苏老爷开门;

    一会儿,门开了半扇,开门的正是卢管家,他从门后伸出头,像没睡醒的样子,说道,大早上的,谁在乱喊啊,

    “是我,卢总管,老可啊”

    卢一听是老可来了,一下精神了,眼睛睁大一看,是老可,心里知道他为啥而来,但依然明知故问道:

    “老可,这么早就来找我家老爷了,有什么事儿啊,老爷还没起床呢”

    老可知道这是卢狗腿子的假话,苏老爷其实就不是个睡懒觉的人,在这装模狗样的,无非就是耍一下他管家的架子,于是也说道:

    “苏老爷这是怎么了,平常都不见他睡懒觉的呀,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回去了,改天再来算了”

    卢管家看见老可这时要走,这那能行啊,家老爷做的这一切,不就是等他来嘛,何况后面还跟着哪位大才的少年呢,这可不敢得罪,于是又变着脸的笑着,一边把半扇门全打开说:

    “你看你老可,带着贵人来拜访我家老爷,哪敢不让你进来啊,我家老爷都等候多时了,快请进,请进”

    宁红天看着门开了,也走上前去,到门口,看着开门的这个人,老可叫他卢管家,自己也跟着叫了一声“卢管家好”然后礼貌性的笑了一笑

    卢管家一看面前这位公子,穿着和佃户老可一样的衣服,这身打扮像极了老可的儿子,要不是老可介绍说是他家亲戚,老可都不相信这位少年能得到希翁的首肯,自己当然也不敢怠慢,于是点头哈腰的回道:

    “想必这位就是宁公子啊,你的智慧才学我早已听说,无比仰慕,无比仰慕啊,快请进,请进”

    后天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一个区区管家不是自己要对话的人,这苏家老爷才是自己需要拿下的人,于是搀扶着老可,谦逊着让老可先进了门;

    当红天和老可一进苏家,卢管家就把门关上了,院里的专门出来一个佣人,上来带路,卢管家紧跟在后面;

    红天这时四周观望,才发现,好家伙,外面看着不咋样的苏家,没想到一进大门;

    好家伙,庭院这么大,环顾四周,亭台楼阁,假山长廊,雕梁画栋应有尽有,东西南北房屋布局格外讲究,就连前院后院的过道墙壁都是砖雕装饰;

    引荐的佣人继续带领二人往前走,红天这时心里不经想到:

    好一个苏家老爷,这豪宅外面看着不咋样,这里面的装修可是格外的讲究啊;

    虽然还没见到这苏老爷,想必他还是一个很有内涵的人,大家都说他吝啬;

    这对自己可真是财大气粗啊,看样子,他不一定就是外面村民传的那个样子;

    苏府佣人这会儿已经将两人带引到苏老清的主厅,红天这会儿看见十步之外的门口站一个清瘦的老人,

    带着一定乌黑的布帽,帽子上纹绣这金丝一样的图案,身穿长袍,面带笑容的站房檐下;

    红天这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地主老财,这清瘦的老头怎么不是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那种地主呢,简直不像一个敛财至甚的形象嘛;

    不过衣着打扮到是和老可的布衣棉袄,布巾束发不一样;

    这老头这么瘦,难道他是自己舍不得吃,还是身体有病呢,但看他满脸红润,气血不错,人也精神的很,完全刷新了自己对地主形象的认知。

    “老可啊,你来了,我都等你一早了,吃过早饭了吗?”

    老可见苏老爷问候,就两步并一步走上前去,到了跟前,行了一个“迎首礼”苏老爷还礼;

    红天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也没给苏老头行礼,只是互视后微微点了点头;

    他这会儿心里想的是,谈判前不能让这老财主来主导谈判前的节奏,之所以今天自己和老可能出现在苏家,那都是眼前这位貌似弱不禁风的老头一心筹划的;

    “苏老爷,您客气了,我们是吃过早饭过来的,让您久等了”

    苏老清这时的眼睛根本都没有看过老可,一直就盯着他旁边的宁红天看,一边打量一边伸出手说道:

    “这位公子想必就是前几日,在村里让希翁都钦佩不已你家亲戚吧,真是年轻有为啊,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老可啊,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亲戚,怎么也不见你提起过啊”

    “我七叔老太公当年为官甚远,这些年一直没曾联系,倒也觉得疏份了些,只到前几日,这侄儿寻摸着来了,方才知道老太公年岁大了,腿脚不便,只有让这孩子来认我这穷亲戚呢”

    “哦,原来如此,来!进屋,有事儿咱进屋聊”苏老清这时转身一边请二人进屋,院中一直站着的卢管家,一看二人进屋就喊这丫鬟去倒些茶水;

    “柳芽,赶紧给客人倒茶去啊,没一点颜色,赶紧的”

    说完卢管家也随后进屋,也是想配合苏老清演一场戏;

    老可和红天进屋后,苏老清让他俩坐在堂屋左边,自己在屋中间祖先画像旁边的檀木椅上坐下;

    脸上还是笑容不断,心里的那点想法,想说又不好开口,他在等老可说话,必定他是知道老可干嘛来的;

    既然有求于我,那这主动权就得自己掌握,要不哪来的讨价还价呢,;

    一旁的红天已经看出这老财的算计,到也觉得并不奇怪,必定谈判这个东西,谁手里有牌谁就可以趾高气昂;

    自己心里乘着这个时间,任然还在把昨天的谋划认真推算;

    今天一点要把这老家伙给搞定,要不然自己怎么在这村里站稳脚,怎么保障自己安全的往前走呢;

    “老爷,昨日听说我们佃的那些地,您要增加三成租金,这怎么一下加了这么多啊?”

    苏老清见老可说话了,心里任然很开心,笑脸略微收了点说道:

    “老可啊,涨租金的事儿卢管家没告诉你吗?你家不涨,涨的村里其他人呢,你家开销大,有孩子在城里上学,我是体谅你的,也是看你当初为我苏家做了很多事儿,我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呢”

    站在苏老爷左边的卢管家一听,赶紧后面插嘴道:

    “老可,昨日布告里说的清楚,老爷体恤你家,你家不涨租金,你还不谢谢我家老爷嘛”

    “谢到不必了,必定老可这些年为苏家也出过力,我是记得的呢,再说他佃的地啊,一年的租金也就不到一千二百文钱,就这点钱啊,也不算啥的”

    卢管家接嘴到“老爷,您真大气,当之无愧的大善人啊”

    红天看着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都懒得搭理他,就想看看他们还能憋多久

    老可这时望了一眼红天,然后又对苏老爷说道:

    “老爷,这几年风调雨顺,收成的确也好了不少,大家知道您三年都没给村里涨过租金;

    这突然要涨,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能不能只涨一成,涨到三成大家都觉得多了些,我家也不能例外,到时改交多少交多少,一个子不会少,必定您也要过日子的嘛”

    老可刚把话说完,丫鬟进来先从老爷到客人一一倒茶;

    红天这时看着苏老清桌上倒好的茶,这老头他看都没看一眼,更别提喝了,于是看了看给自己到的茶,汤色浑浊,断无茶香;

    从自己的经验看来,这就不是好茶,更不是新茶;

    于是心里知道这老家伙这是在试探自己,想看看自己喝还是不喝;

    如果喝了,说明这少年阅历尚浅,家中优越生活存疑,那是不是达官显贵之家就说不定了,要是不喝,那说明已经看出端倪,说明不可小窥,还得注意,万一说自己待客不周,那就是管家安排有问题,自己也能全身而退;

    宁红天又看了一眼老可,他也没喝那茶碗,那不是他不喝,是他的心此刻不在这茶上,

    苏老清看这少年正眼都没看那茶碗,更被说喝了,卢管家也到了这一幕,对于老可刚说的话,苏老清又回复道:

    “老可呀,我这不给你家涨租金,那是希望你们家尽快也发起来,我这一门好心,你不是不知道啊,你不领请不说,怎么还跑来替别人求情呢?”

    卢管家帮腔的说道:“老可,你这老家伙,还不谢谢苏老爷,没有苏老爷,你家贵儿能到城里读书去,别不知好歹”

    老可理都没带理卢狗腿子,又和苏老清说道:

    “老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对我例外不涨租金,我以后在村里怎么去面对其他人,那不是比涨租金还难受嘛,要是这样,那三成租金我交就是了”

    苏老清看到老可这时有点急了,于是喊道:

    “老可,你不要急嘛,你们二位来不就是为了想商量这事儿嘛,我又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呢,有事儿可以商量嘛,现喝茶,你们喝茶呀”

    卢管家又开始说道“是啊,大家可以商量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嘛;

    比如不想涨租金的佃户,可以考虑把好地让出来,到对面山区种旱地嘛,必定哪里不是我家老爷的地,这样租金就能少一些的”

    老可哪有心思喝茶,卢狗腿子说完,苏老清又看了一眼少年,看他是否沉的住气;

    只见这少年气定神若的坐那儿听着他们三人谈话,苏老清开始有点慢慢在急了;

    因为他想这个时候,少年改说话了,至少应该上自己的道啊,没想到他还能稳得住,于是又说道:

    “山上的旱地,你们愿意种的话,那到是与我无关,我的那些好地,你们要退种,我也没话说;

    只是你们都知道,山上旱地的收成有多少,你们心里都清楚很,这个我不多说,你说租金只涨一成,我这一大家子人吃啥,喝啥,除非你们有其他办法把我要涨的租金补回来”

    苏老清终于抛出了这个话题,红天这时脸上更加开朗了些,心想,老家伙,你要我上钩,我就偏偏不上钩,你会算计,那我就和你比比算计吧

    老可一听,这老财主拿山上旱地威胁大家,心里也气愤不已,但又无奈,于是说道:

    “那村南面山上的旱地种不成啊,缺水,啥也长不出来,肥料背上去费时费力,根本就种不成啊”

    卢管家见老可说完,于是假笑的说道:

    “旱地你们又不种,要涨的租金,你们总的想办法,给补老爷回来呀,我们老爷养家糊口的,总要有收入啊,那也不能看着你们吃饱了,自己饿着肚子吧,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苏老清见老可现在也没什么话说,开始算计他的那点小账了:

    “老可,今天你和公子来我苏家,不是我向你们诉苦,我给你算一算,刚好这位高才公子也在,看看我算的对不对,要是我哪里算的不对,你们说出来,我今年的租金不涨了,你看行不行啊”

    说完就对着卢管家喊道:

    “你去那些纸笔过来,我说你写,记清楚了让老可和公子看看,要不然啊,我这一年损失多少有些人都看不见呢”

    “好的老爷,我去取”

    卢管家出去的同时,一个男佣在门口急声声喊道:

    “老爷,老爷、村里好多人都在大门口围起来了,说是要您把涨租金的事儿说清楚,不说清楚他们不走”

    苏老清一听,说道:

    “你急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去喊上护院去门口看着,谁要闹事儿给我押起来,法办了他”

    管家拿着纸和笔回来,红天知道村民已经到了苏家门外,时候也到了,就看这老头怎么算计了

    这时苏老清看看了管家,开始说:

    “二位,那老朽就算一算,这三成租金我不收我到底损失多少,管家,你记清楚了”

    “老爷您说吧,我会清清楚楚记得明明白白的”

    “如今,我在村里的良田是二百八十亩,其中村东头那一百一十亩是村里收城最好地,也是租金最贵的,收的是一亩200文;

    村西还有九十亩,由于日照时间稍稍少了些,收成的确少点,一亩租金120文;

    村北边五十亩虽然没有东头的好,但是比西边强的多吧,一亩是180分;

    至于南边那四十亩嘛,远是远了些,加上灌溉的水远了点,但是地是好地,给他们一亩收的100文一亩不多吧,总计四万五千八百文;

    按朝廷200文换一两银子,一年就是229两银子,请问公子,我这账算的不错,哪里要是不对,还请指出来呢”

    红天一听这老头到是可以哈,嘴巴才说完,账目结果就出来了,这一文一毫,算的都不错,这老财主可真不是白当的,只不过不知道这账,在他心里都算过多少次了。

    卢管家把记载的账目这是递给苏老清,苏老清看都不看就让递给少年看看;

    红天知道,现在终于把问题指到自己身上来了,于是看都不看管家的账目,从坐椅上起来站在堂屋中间,严禁直视苏老清,然后直接把早已憋足的话说了出来:

    “苏老爷不但通情达理,还十分精通算术,这偌大家业,也是打点的仅仅有条,还听大家说您是远近出了名的大善人,这不但家业大,这经商范围已经进入城里,对苏老爷的能力,晚辈不为不佩服”

    红天的这一阵好生夸奖,说的苏老清已面露愉悦,可是红天的话还没说完

    “不过,在苏老爷的眼里,好像眼光只集中在那为数不多的土地上,这么大家业,光靠土地养活,也的确不容易;

    虽然您在城里也有个作坊,但是听说,那也只是做些加工的小生意,更听说如今,您城里作坊的盈利,都已经不能全权由您掌握了;

    所以呀,苏老爷的这点钱财来源,要维持这偌大的家业,的确是有那么点捉襟见肘;

    再加上城里各个官衙还得多少打点一些,今日您提出涨三成租金,其实一点都不多啊”

    这么一说,苏老爷到时高兴了,可老可完全懵逼了,这不是说好来让着苏老头减免租金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呢,老可有点急了,担心少年说错话,于是轻声咳嗽了一声;

    “咳,咳”

    红天听到老可的示意,知道他不理解,但是现在没必要给他解释,继续说道:

    “可苏老爷和管家都说,村对面山上的旱地不是您们的,我想问,如果我能把对面的旱地,变成能种水稻的好地,这租金是不是就用交了?”

    苏老清一听,这少年要去种旱地,心里想,那边水都没有,能长水稻?

    这公子断然是不懂种地啊,不过呀,官宦大家中的孩子,不会种地,倒也实属正常,那旱地本来就不是他家的,谁种和他也没关系,于是说道:

    “当然,旱地是他们自己开的荒,那儿不属于我,只不过公子您说那连水都没有,旱地种水稻的说法,老朽真是闻所未闻啊,还愿意请公子赐教一番”

    红天说完不光老苏头不信,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可更不信,于是说道:

    “老爷,我家侄儿没种过地,他不知道种地的道理,”

    红天赶紧马上说道:

    “伯,苏老爷,你们听我把话说完”

    “我看村对面旱地的旁边就是一条冲沟,并且溪水常年不断吧,只不过是冬季流量小,夏季流量大,时而也会发大水;

    我说的不错吧,这个水就可以用来灌溉南边山上的旱地了”

    可伯这时见公子一说,想着那水是留不到山上去的,何况山上斜坡怎么蓄水种稻,他怕公子出丑于是赶紧说道:

    “公子,山沟是有股水流,你也说的对,但是水哪有往上流的道理,还有山上斜坡哪能挖陇筑田呢,你还是不要说了,那三成租金交了就是”

    这时苏老清看见公子所说毫无依据,没看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啊,于是就直截了当的说道:

    “公子,听闻您家意思官宦之家,商贾之家,其父也是商行天下,我这倒是有个小忙,希望您能帮着举手之劳,要是事情办成了,这三成租金我一问不收了,不知公子可否帮老朽一把啊”

    红天知道这时老头等不及了,已经把目的说出来了,这个瓜我他那会接呢,于是说道:

    “苏老爷你先不要说你的忙时是什么,让我猜一猜,看我猜的对,怎么样?”

    早上红天和可伯来苏家的路上,看到村里中间有好大一块地,长着上好的药材,那也是好几十亩地的样子;

    于是问了下老可,才知道那是苏老清自己家种的,他在做药材生意,只不过如今销路出了问题,卖不出去,这样才有了这次涨租找路子的计谋;

    “苏老爷说的忙,是不是村里中间那块地里的药材想寻个销路啊,不过那药材收割应该到明天去了嘛;

    如今这冬日长势正好,您不用急着找销路,我们还是继续聊一聊南边山上的旱地的事儿吧,要是今天聊的好了,您也愿意的话,我保准你发财的日子不远了;

    想你这么大的一个企业家,不、不,大富之家,要想成为当地财主那不是轻而易举嘛;

    只要你听我的,我肯定能让你把现在的产业变大十倍,你那城里的儿子乖乖的听你的,并且把作坊在城里在开个七家八家都不是问题,你信不信?”

    苏老清这一听,感觉这少年想吹牛一样,发财谁不想,但是光靠吹,怎么可能呢;

    但是这少年既然能猜到自己需要帮忙正是那块药材地的事儿,因为前些日子因为和城里儿子把关系闹得不愉快;

    原来城里的销路已经断了,导致今年扩大种植的药材来年面临销出去的苦恼,这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没想到既然被这个少年全部说中了,既然他能说中这事儿,那就不防再听听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公子果然智慧过人,现算你猜对了我的忙吧,不过你说能我把现有家业变大十倍,这个我想听听公子有何高见啊”

    红天一看老家伙果然是财迷,要上钩了,于是又继续说道:

    “叫管家再那些纸和墨来,我先把旱地变成水田再说后边的,到时候就看你苏老爷愿不愿意合作了”

    苏老清见少年这么一说,赶紧让管家按红天的意思去做;

    一会儿,纸和笔取来了,放在厅堂旁边的一张书桌上,几位都一步到书桌边上,红天这时说道:

    “你们请一遍看我画图,一遍听我讲解,看看我这个方法行不行”

    这时大家都很新奇,这少年到底要干啥呢,也想知道他到底怎么能把旱地变成水田呢?

    红天好歹也是两千九百年前那个先进时代过来的人,学业成绩一直不错,加是上一直图书馆工作,阅读过的书籍那是成千上万,当时觉得没什么,一道用的着的时候,他就变成知识了;

    “你们看,我画的这是对面的山,山沟在这里,溪水常年不断;

    我们如果分别在山涧,用当地现有的石材和其他材料,在涧中筑一道挡水的坝,旁边在挖一条饮水渠,渠引到南面旱地的斜坡上去;

    然后斜坡改变一下,用山上的石头砌筑一个一个的台阶一样挡土墙,一级一级的从下往上砌筑上去,这样斜坡的地就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平整的地;

    再灌上山涧引来的水,这样就把无人问津的旱地就变成了人人喜欢的旱地,这样一来,南边的那块地就成宝贝了”

    红天把话说完,简单的图也画好了,现在的屋里四个人都看着那张白纸上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东西,真不敢相信原来斜坡的旱地尽然还可以变成水田,他们简直是不敢相信图上画东西,多少有点怀疑,老苏头这时问道:

    “公子真是想象奇特,你这样的造田模式,真是闻所未闻,请问这图上所画的田垄,如何称呼啊?还有就是你怎么保证造田成功?”

    “这叫梯田,在丘陵山多地少的地方完全可以推广,苏老爷要是担心这造田不能保证;

    我可以先带领村民先弄一块出来,不过,您可想好了,要是一旦那边的那块旱地,改造后明年种上了水稻,您家那些佃户估计很多都不会在给您叫租金了;

    那会儿,莫说是增加三层租金,就是你全部只收一成租金,村里佃户都不会给你讲种,那是你就不要后悔了”

    苏老清听到这里,突然头一晕,懵逼了,要是真如少年所说,没人种自己的地,租金就没人发收;

    更不要提那扩种的药材再卖出去了,原本是想来个空手套白狼,现在倒好,自己不急什么没套住,搞不好家业都要从此一败涂地;

    苏老清想到这里,回头看看了挂在堂屋中间的祖宗画像,然后眼睛一闭,冥想起来,因为他不想输,更不想输在一个少年手里;

    还没想通的是,怎么南边山上那块几代人都不要的旱地,怎么到了他笔下和口中,就成了一块一块的上好水田呢。

    卢管家一看老爷不对劲,赶紧上前搀扶住,喊道:

    “老爷,老爷,您没事儿吧,要不我扶您进去休息,今天就不聊了”

    苏老清让管家扶着走到原来做的椅子上坐下,老可和少年也跟着到原来的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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