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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剑铸神罗 > 049.巴伐利亚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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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间先前布兰是给奥瑟雅住,还布置了点东西,这段时间被这粗鲁的维京人一住,完全走样。

    花瓶的花朵枯萎,墙壁上被弄污,床板也不知何故,碎了一角。

    还有一股血腥味,那是比盖尔的旧衣物,以及没带走的一件盔甲发出的气味。

    布兰请自己到这,奥瑟雅显得难安,但当布兰出现后,并且阿诺抓着一位犯人,奥瑟雅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还认得他吗?”

    阿诺托抓着昆达夫,接着布兰一脚把他踢向前。

    昆达夫双手已废,被这一踢又失去平衡,脸倒在地上,蠕动身体像虫子那样想起身而不能。

    “阿诺你先出去。”

    房间中就剩下三人,布兰一只手插在腰间,一边道,“只剩下他一个,但也够了,就是他动手的。”

    奥瑟雅不知道是见到仇人知道可以报仇而兴奋,或者是害怕杀人而在发抖。

    “你是谁?”昆达夫一时没认出来这女人是谁,自从维京人进城后,奥瑟雅就被布兰藏的好好的。

    “你……还记得那个雨夜吗,你杀了一位老人!”

    “呸,我杀过的人多着,不懂你在说谁。”

    “你要亲自来,或者我来?”布兰看着奥瑟雅,不知她是否会害怕。

    “我说过的,今后你的困扰都交给我解决。”布兰把七星剑抽到一半,欲出鞘而未出。

    一边把一把淑女用的轻剑丢过去,这种剑算是给上流社会贵族女眷间,一种娱乐用的比剑。

    这种剑的剑身,像是一根银针那样,所以又叫“针剑”。

    一般不会开锋,但这把轻剑是开锋过能够杀人的武器了。

    奥瑟雅双手拿着剑,慢慢走了三布,昆达夫想要反抗,布兰走过去,狠狠一脚踩在昆达夫的腿上,接着七星剑出鞘,迸发出一点星火,从这维京人的脸上飞过。

    那星火灼烧他的眼睛,变得无法见物,双手已经废了,一条腿又被布兰踩住。

    现在他只能等死。

    “但人对你犯罪时,你应当宽恕,留待日后主之审判。”

    “原谅人之罪行,那是天使及主才有的宽怀,我们应该还击,留待日后审判时,让全能全知的主来决定……”

    修道院学过的经典,一句句脑海里做斗争。

    布兰也不摧促,只是轻声地说,“这一剑,多久我都愿意等你。”

    听到这句话,奥瑟雅终于下定决心,她将这把针剑对准了昆达夫的后脖子,接着刺入。

    新手用剑时,往往不知道怎么施加力道,破穿敌人防护,尤其在碰触对方骨头时,往往会因撞到硬物,而呆愣住。

    布兰突然出手,一只手握住奥瑟雅的双手,就像一根锤子,施放重力把针剑当成钉子,往下一敲,钉入目标。

    敌人一动不动。

    报仇,如此简单。

    ……

    奥瑟雅看着自己这双手,没有任何东西,她却感觉像是沾染了红血,两只手掌不停摩擦,想要将红血除去。

    布兰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你办到了,今后,一切苦难终将离去。”

    最后,这房间慢慢起了啜泣声,越来越大,布兰没运用力量,他的肩膀上,也留下一个淡淡的咬印,伴他一生。

    ……

    雨开始下了,这一场还算大的雨势,对布兰来说算是不错的好雨。

    至少又帮自己争取到一天时间布置。

    他派出了两位骑手,带着补给品跟装备,前往朗那尔可能到来的路径上待着,一有动静马上回报。

    奥瑟雅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的面貌显年轻,即便已经二十三了,看上去就跟十六七一样。

    睡眠时发出的呼吸声极为轻盈,一点都不打扰布兰。

    布兰看了一会睡美人的姿态,接着将门窗关好,不让雨水泼出的声音打扰她睡眠。

    之后拿出七星剑擦拭,“过段时间,我就重新淬炼你一次,让你重现原有的样貌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上去就跟一把破剑似的。我还要找战马,代替豪斯……豪斯。”

    布兰有些神伤,想起豪斯的事后,不论什么马,布兰都不觉着驾驭的顺手。

    羽马,雪马,龙马,猪马,烈血马……

    大陆上的奇特异马,被布兰给想了一遍。

    烈血马是布兰最想要的一种,想到这马,便又想到札木合这人。

    不知道这位草原女汗,走到哪了?

    中欧地带,很难的能听到草原之事,不过再往东些,就能得知。

    “叩……”

    正思虑时。门外仆人声音传来。

    “大人,准备用餐了,德斯利阁下让我来喊您。”

    “知道了。”

    布兰没有去,他并不饿。

    就这样独自静坐房中,看着奥瑟雅的睡容,感到一阵放松,接着也昏睡过去。

    ……

    “快点上菜。”

    这一天晚上,少了这么多人,用餐的大会堂,冷清许多,但可以享用的食物却变多了。

    德斯利又回到第一主桌,他身边则是阿诺,乌勒,还有一位从他落水后,救起之人中的一位少年。

    这少年身材中等,不好看也不难看,就是肤色显眼些。

    他没有父亲,生父是被威尼斯商人从东方抓回来的奴隶,西奈半岛上之人。

    后来又被卖到巴伐利亚。

    母亲则是从巴伐利亚某位小领主土地出逃的女奴。

    两人都在战乱中,各从双方主人的地盘逃出,最后因巧合相遇结合

    父亲是西奈半岛一支叫“贝多因”部落出身,肤色极黄。

    贝多因是骑着骆驼的沙漠部落,居无定所,依附各大强权。

    他们被称为“流浪者”,行踪遍布北非之地。

    肤色黑黄。

    所以少年混着母亲肤色后,跟德斯利的肤色非常接近。

    父母后来都是营养不良饿死。

    遇见德斯利之前,少年在村落,就等于一个小乞丐,什么都吃,连树皮也是。

    就这样空空荡荡活了十三年。

    直至德斯利出现后见他可怜,把其带在身边,虽不会写,但这少年会听讲父亲的母语“波斯语”。

    出自东方突尼斯的德斯利也会,所以两人倍感亲切。

    德斯利便把这毛小子带着,一起打猎,传授训练技巧,以及带出去打盗匪。

    这样一个威武的中年男子,弥补的少年对父亲以及高位者的崇拜遐想,他喊德斯利父亲,德斯利也许想到他那被神眷者柴苏杀害的一家子,所以也接受了,用东方的仪式,把他收回义子。

    这少年被收回义子后,德斯利还没给一个正式的名字,只是用起简单的昵称,布兰知道此事后,便准备对其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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