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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章 姑娘喜脉,足有二十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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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九木赶出去的宫女站在一边低头切切私语:“是不是你发的声?”

    “我?没有啊,啥声?”

    “好像是磨牙声,还有捏骨头结的声儿。”

    “你听差了,快闭嘴。”

    医师令命,抬着帘子进到里面,装模作样的跪到地上伸手捏住她的手腕。

    九木偏过头去并不看他,摆出一副生气模样。

    徐仁卿贴着床沿低头说道:“姑娘,喜脉,足有二十多天了。”

    “什!”九木放缓身子脸红小声说道:“什么喜脉!”

    她心里飞速拨着算盘。二十天前,那不是在马车里!

    霎那间脸更红了,心脏乱跳个不停。此时更为光火,怎么他这人在哪儿都能不顾廉耻的调戏人!

    徐仁卿回头看了看密密实实的帘子,提起她的下巴亲上去,他攥着九木的手,吻了许久。

    直到容王在外面等不急了,好奇的询问医师在里面不出声是在干嘛,徐仁卿才松了嘴。

    他垂着眉头,眼眸盛着会吞人的柔情深潭,在她耳边说道:“在生气?”

    “恩。”

    “医师,她的腿还能医治吗?”容王有些着急了。

    徐仁卿这时才不顾九木阻拦掀开被子,看见她的腿时眼里柔情淡了七分,尽数被心疼与不安填满。

    这丫头的吻从前怎么尝来都是甜的,但今日徐仁卿先吻了许久,此刻嘴里却苦涩的要命。

    他眼神柔和,却实在是瞪了九木一眼,沉声说道:“能治,只是时间问题,还需要她好好休息不再作践自己的身子。”

    容王舒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这满含担忧的三字让徐仁卿听去很是气恼,又捏着九木的下巴亲了好一阵。

    殷殷的将她的手挪至心口处,脑门贴着她的下巴埋怨道:“我心疼。”

    “我瘸了只腿还没喊疼你。。。”

    九木发觉此时不该这么说了,连忙打住闭嘴,视线侧移没看他。

    等到容王派人来掀帘子时徐仁卿已经站起身来,对着容王说道:“姑娘需要调理身子,还请王上腾出院里的空房间给在下暂住,既能及时关注病情又能免了反复进宫的劳累。”

    “可,宫内尽是女子,医师住在这怕是不便。”

    徐仁卿舔下嘴角,阔步走到门口说道:“那请恕本医师无能,实在经不起来回奔波,她的腿只看王上让不让她好了。于我倒是无所谓,磕磕碰碰兴许还是个教训,在下告辞。”

    容王见救命的稻草要跑,只得连忙答应。好在医师说自己在院子里不会乱跑,若是担心便派几个人守住院门即可。

    徐仁卿亲手熬了汤药,在士兵眼皮子底下淡然的进了屋内,遣走屋内宫女。

    又借口风凉,为免姑娘惹上风寒更是病上加病,所以屋子门总是关着的,没人知道医师在屋内尽心竭力的做什么事。

    “贺川。”

    他坐在床边,捏着汤匙放到九木唇边,喂下口药后看她没反应,继续说道:“这是个好名字啊。”

    “你说这个做什么?讽刺我?”

    “我哪敢啊?”伸手擦擦她嘴角后摆出一副可怜样。

    “你什么不敢?徐仁卿我看你胆子大的很。”虽然没下手,但这种想法又都是不能有的。

    还留下信就走了,可恶。

    九木咬着牙,对在唇边的汤药便喂不进去了。

    徐仁卿扫着她的乱发,满含歉意说道:“是仁卿的错。”

    他不再开口说其他的,跪在硬踩板上的膝盖发软,也只是撑直了身子一下一下的搅着碗里黑压压的汤药。

    “仁卿万死难恕。”

    九木心不由得被什么东西攀扯住。

    她实际早已经不气了,自己本就是个不顾父母劝阻爬树爬墙头的孩子,非要掉下来摔摔嚣张气焰才肯罢休。

    “急事办完了?”

    徐仁卿放下她不肯喝的苦药,起身投了温热的帕子擦她的手。

    “办完了。”

    知道免不了被这么一问,虽然心里早早做好护她闹一通的准备。可指尖抵着帕子在手心处转了好几圈,床上人突然沉默不语了。

    “阿九,你不想知道我抛下你,去干什么了?”

    抛下二字轻的要命,以至于九木根本没听清。

    “你有你的事做,我有我的事忙,这样也好。”九木突然想起文书上的棒打鸳鸯脑袋一痛,呲牙咧嘴的扶住额头。

    “是不是哪疼?”

    “我头疼,头疼的紧。”她是想不头疼都不行,这单生意没法做。

    徐仁卿捏两下他的眉心,俯身亲上一亲,“别是恼了仁卿,再也不想见着这张脸了。”

    不想见?

    九木感受脸上的体温,叹口气。什么叫不想见,明明想见的要命。

    “离国久隐深山的夫人出访,仁卿必须前往一拜,所以耽搁了很多事。”他扫眼药碗里浮出的棕色苦沫,默默喃喃道:“很多事。”

    他没想到九木听了自己的解释不仅没有消气,本来通红的脸突然一阵青紫。

    “徐仁卿。”她憋着口气一并吐出,“你这意思,合着我是偏房?!”

    偏房?

    徐仁卿药碗扣了也顾不上,连忙解释说道:“怎么会是偏房,我并未婚娶阿九乃是正室!”

    “那就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你有错在先,竟想的不是先来找我而是去看什么归隐的夫人!”

    九木盛怒之下动作就粗鲁,一下下扯着她面部揪在一起。

    “我是有急事去找她商议,实在无可奈何。”他想着不能欺骗她,现下只能懊悔还不如撒个谎。

    九木还没开口,宫女听见响动拍门在外面询问。

    “贺川!”

    没多久就传来容王的声音。

    徐仁卿站的急,竟忘了身上还撒着棕黑污迹。

    “贺川!”容王一推门,拿着自己方寻来的老画欢愉的很,突然瞧见床上人面色不对,迟疑问道:“怎么了?”

    他走过去,骨碌到地上的药碗便闯进他的视线,他笑着说道:“又不愿意喝药了?上次我们不是。。。”

    “这个医师医术不精,让他滚。”

    九木对着徐仁卿翻个白眼,撇下嘴让身子窝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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