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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修仙:坐碎仙观后,房东逼我打工还债 > 六十九章 相公,你说的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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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仁卿有些气恼的站起身,一下点在她额头道:“胡闹!”

    他并不准备立刻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净顾着瞧她狼吞虎咽,像是赶着投胎的饿死鬼。

    “阿九,慢些,都是你的。”

    九木的身子已经数日没有进食,再加上稍稍停住动作就会不由自主的瞧徐仁卿,只得猛灌两杯酒压压惊。

    酒顺着喉咙入胃,在心中腾起热浪。

    她突然停住动作道:“仁卿曾说我还是对仙风道骨记忆深刻,对吧?”

    “没错。”徐仁卿抱手,有些不快的说:“难不成你现在还想说那小道?”,觉得若真是如此,那她还真算是个不解风情的顽石。

    可九木撑着脸,不好意思的别别眼道:“我始终都是想着仁卿才是仙风道骨,你才该去仙观里才是,那小道算什么?”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对这话深信不疑的,即便有可能是奉承,那也听的舒坦。

    “你就是时而油嘴滑舌,时而话都说不清,不知你到底是猫儿还是虎。”

    九木摸着被他挂着的鼻尖,脸上腾起浅浅红晕道:“也不知是谁,那日嘟囔着什么希望望京山上有个山老虎叫九木,时不时来药铺劫劫色,或是掳回去做个压寨夫人。”

    徐仁卿撑住身子,有些惊讶,这些话,她竟然都记得。

    九木突然严肃说道:“山老虎也当了,人也劫过了,看来仁卿才是半仙,将事算的准极了。”

    “相公,你说的有理。”

    “啊?”她满脸茫然的看着他,只见徐仁卿舔下自己的唇道:“这下只剩一样了。”

    “什么?”

    “没事。”他笑眯眯的绕开自己的酒杯为九木斟满酒,小声呢喃道:“喝酒壮胆。”

    九木为了防止徐仁卿醉酒,自己一个人喝了两壶,她不知道,徐仁卿只轻轻抿了些许就将酒杯悄咪咪的推到一旁不再拿了。

    她只觉得这酒后劲十足,本来数杯下肚没什么大碍,稍微晃神便觉得脑袋有些沉,不过还算不上醉。

    徐仁卿像是奸计得逞,如愿背着人走在街上。

    九木环着他的脖子,抬眼瞧了瞧他的侧颜,没忍住伸手戳他面颊的欲望,小声道:“你怎么这么好看。”

    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手脚灵便,还是要让他背着,又缓缓说道:“仁卿,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姿色平平,你是不是后悔了?”

    见徐仁卿不回她,她便唠唠叨叨问了许久,丝毫没察觉他的脚步越走越快。

    待她反应过来时,捏着肩膀道:“仁卿,你走这么快干嘛?”

    他突然停下脚步,微微侧头隐忍般回道:“回家,教训你。”

    九木嗤笑一声道“你还教训我?”

    她的这句话,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后,九木扯着衣衫扎在药铺二楼徐仁卿的房间角落里瑟瑟发抖,扶住沉颠颠额头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翻窗户跑了。”

    徐仁卿擦擦嘴角,喘着粗气说道:“你翻。”

    你跑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没想到她真的冲到窗户踩上窗框欲逃,意料之中的察觉喉咙一紧。

    这该死的熟悉感!

    她被徐仁卿提着跟条狗般扔到床上道:“夫人,你不是豪言壮语十分神气?”

    九木贴着墙边,怎么,怎么他这人还是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不对,他一直如此。

    徐仁卿将窗子关上,肆意偷看的月光就被毫不留情的挡在外面,点燃一盏蜡烛放在柜子上,继而转身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靠近她。

    回手扯下帷帐,他撑着胳膊攀至九木跟前,垂眸看着她惊慌失措。

    他没再靠近,而是扯过她的手放在唇前轻轻吻了吻,道:“叫两声仁卿来听听,就放了你。”

    九木跟他持着劲儿,咽下口水道:“仁卿。”继而瞧见他眸子里的点点星光,正是自己,便不再撑着手劲儿,合眼笑道:“仁,唔。”

    徐仁卿吻的狠,几日里的心痛与担忧搅着洪波将九木卷进风暴中心,他扣着九木的盘发,故意将手探进黑丝中。

    方才折腾的一阵让九木出了丝丝细汗,他的另一只手顺势刮至白皙颈项带走些许,引得她向后缩了缩。

    喘息间,九木舔着被咬破的唇埋怨道:“说话不算话。。。”

    徐仁卿只留给她换气的时间,可并没有想着让她再说什么话。

    九木深知他此番定是不打算罢休了,借着酒意捧住他的脸,也热烈的回应这几日里的思念。

    现在看来,她远不止自己想象中那么想他,是超出几倍,几十倍那般想。

    徐仁卿跪在床上抱着她,像是抱着自己的神明,庄重虔诚,也不再吻的那么猛烈。九木手由他颈项出勾至身前,抚下他宽松的润白色内衫。

    低头,满身的伤疤便映入眼帘,她手指探至勃颈处缠着的白纱,扯下来又瞧见那道黑色罪印。

    她抿着唇,轻轻触至滚烫皮肤,心里转而焦灼不安。

    徐仁卿将人托到自己腿上,这么一来便比她矮上一头,仰面勾起嘴角道:“不必自责,是仁卿自己讨的。”

    九木探口气,将手落于他唇上浅浅刮着,沉思道:“以后可别再干这种事了。”

    “仁卿如愿囚了只凤凰,只要她不飞,不逃,仁卿便是天下第一惜命之人。”他擒紧九木窄腰,祈求般问道:“好不好?”

    “好。”九木贴近他的脸,攥紧拳头暗暗发誓,从此以后,自己就正如从前所说,提剑护他周全。

    徐仁卿拍拍她的背道:“该休息了。”

    九木有些吃惊,推开人语无伦次的瞧瞧他,又瞧瞧自己,都进行到这一步了。

    就休息了?

    他扫下九木额头碎发道:“还有的是机会,阿九别急”

    九木红脸,离开人背过身躺在床上,闷声道:“谁急了。”

    徐仁卿为她盖好被子,贴着人后身,他自然是睡不着的。可九木身体被封在池水之下许久,又才受了大难而来,实在不忍她再折腾一宿。

    他将黑发缠在手指上,强逼着自己合上眼。

    天还没亮,屋内温吞气息中有道身影缓缓撑起,他向窗处望了望,外头显然还是一片漆黑的。

    徐仁卿侧身盯着九木的后身,她一夜未动,从没翻身。碰下露在外面的肩膀,有些凉,提起被子往上掩了掩。本该收回的手一直悬在她肩下被乌黑长发攀附的后颈上。

    一下一下的拨开遮住白皙皮肤的黑迹,动作轻缓怕她醒,又打定主意这是最后一下,只要瞧上一眼便知足了。

    谁想到,他足足这样撑到晨曦也未起。等到不舍的翻身下床时,他才发觉半边身子已经酥酥麻麻,是被压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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