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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从外面送药刚回到诊所，这还没进门就像爷爷汇报着工作，没办法，只有事情更全面爷爷才能安心一些。
不过我没想到爷爷却无视掉了的报告，因为爷爷一向一丝不挂，所以在工作的时候他不会分心。
原因是诊所里来了患者，这是一个年轻的妇女和一个孩子，看来这是一位母亲带着自己的儿子来求诊来了。
孩子五六岁的样子，好动，看起来非常的机灵。
这对母子不是本村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们，所以她们定是慕名来我们的诊所的。
我进来时爷爷正询问着这位人妻的病史，那位人妻见我大摇大摆的出现，回答爷爷的问题时也明显的有所保留，看来一些**的事情走到哪里都怕被人听到啊。
我无奈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打开那一个个已经有些空闲的抽屉，一个劲的向着里面再添新料。
那人妻左顾右盼，见我并没有偷听的意思便放下心来，她交代着身边的儿子，“小涛，你先出去玩会，妈妈和爷爷有些话说，记住不要跑远了。”
那小孩领命，蹦蹦跳跳的就跑了出去，这个年龄的小孩，即使是一堆泥土都能让他们乐不思蜀。
小孩离开后，那人妻又是谨慎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看我在认真工作吧！所以她说话时再无保留。
“医生，我觉得我儿子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 】”
“孩子是那里不舒服了？小唐，你得说清楚些，不然我没法对症下药。”爷爷见她说话还是藏头露尾，于是也是劝解道。
“医生是这样的，哎，这件事情怎么从何说起呢？”人妻小唐犹豫不决，还是难以启齿。
我听着糊涂，在诊所里只是让她把病逝病情说上一遍，难道她还打算对爷爷说上一段故事来，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
“不急，把事情理清楚，我们慢慢来。”爷爷对治病和抚慰人都有一套，他不急不缓，让患者很快的心情平静。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儿子小涛您也看到了，他是不是很机灵？”小唐的话才刚开了个头，她又是不知所云起来。
这根本就是故弄玄虚，胡说八道。
“孩子看起来是挺机灵的，我也看不出他会有病。”爷爷善意的回答，当然说那孩子有病是因为一开始她们的来意就是给小孩子看病来的。
“但是小涛很早之前就是一个傻子，也就是弱智你们能理解吗？”小唐语出惊人，她很有气势的把我和爷爷给同时震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爷爷按兵不动，试探的先问问明白。
“事情是这样的，也就是我儿子小涛在出生时就确诊为了弱智，之后他慢慢长大也确定了医生的诊断，这十几年里他也是以着一个弱智孩子的身份生活，大家也早已习惯了他一直这样，不过……。【 】”
“不过他突然变聪明了，不仅不是弱智，还变得聪明了。”我从旁边走来，插嘴道。
“你怎么……？”小唐愕然的看着我，她没想到我会偷听，而且还似乎是猜到了她心中想要说的。
“原来小涛就是大家说的那个笨小孩，然后这个笨小孩突然变得聪明了。”
我面露微笑，可以说这件事情已不是什么新闻，像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总有着它的渠道传递，只是小唐没想到的是在这座从未涉足的村子里还是还能听到这些关于他儿子的传闻。
一个傻子便聪明了，这绝对属于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唐姐，你这次来的目的是……？”按照年龄我的称呼这位小唐为姐姐，不过他儿子既然变聪明了，我想不到他来我们的诊所是来干嘛的。
“这个……。”小唐欲言又止，我想她是在谨慎的面对着这件事情，所以对我还才有所保留。
“哦，这位是我的孙子，也算得上是半个医生了，小唐你别担心，我们在这里听到的绝不会传到外面去的，所以也请你不要有所保留。”爷爷看出了对付的顾忌，也是很快的对其解释清楚。
“那行，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儿子虽然变得聪明了，虽然这也是我一直的梦想，但是自从儿子聪明以后，我总感觉儿子变了一些。”小唐的表情神神秘秘，我也终于知道她刚才为什么要把儿子先支开出门。
原来小唐有些事情还不想让儿子听到。
“变聪明了，当然会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我在旁解释。
“不，但他之后所做的一些事情，有些事情说的过去，但有些事情我怎么也想不通。”小唐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初衷。
“那你能把这些事情说的具体一些吗？”听到她的疑虑，我也是忍不住有些好奇。
“事情是这样子的，以前我儿子他基本上是不会叫人的，这几年来我一直认为他分不清这些，可以这样说，除了家里的几个人之外对所有人都是陌生的。”小唐开始说明。
“但是，聪明之后的儿子不仅认识家里的所有人并且还能叫出这些人的名字，甚至连一些偏远的邻居他都能认识，这正是我们奇怪的地方，有些人我都只是仅限面熟，可我这个儿子却能在第一次见面叫出他们的名字，你说这奇不奇怪。”
我听后眉头微微一沉，这种现象确实很令人费解的，一个平时傻里傻气的人或许根本不会将这些信息带入脑子，可这个人变得聪明之后却截然不同，如果非要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许这个聪明之后的傻子潜力无限，所以他现在即使是对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都是历历在目。
或许他能叫出这些陌生人的名字并非偶然，也许在他还是傻子的时候已经是知道过这些人的存在，现在只是这个聪明的人把以前傻子的记忆挖掘出出来罢了。
所以理清头绪之后，这一切并不奇怪。
“那你来我们诊所到底是所谓何事，难道仅仅是因为儿子的异常现象让你惴惴不安吗？”我又问。
“不，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我觉得孩子除了这些异常现象之外，他偶尔流露出的老成也让我们感到不安，我觉得那不该是一个五六岁孩子该有的语气，有时我觉得那是一个七八十的老人，让人不寒而栗。”小唐说话的时候已经是有些微不可见的慌乱。
不是一个小孩的语气，倒像是一个七八十的老人。
我反复思考，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我亟不可待的问，“最近你家可有老人过世？”
“没啊！怎么突然问这个？”小唐在回答完我的问题之后也对我的问题感到有些莫名。
“没什么，那小涛在变聪明之前可有过什么征兆吗？”碰壁之后，我又是紧接着问出第二个问题。
“哦，你这样一问也让我记起来了，小涛之前确实是有些反常的，现在想想，那不会跟这件事情有关？”小唐自顾自的道。
我听后却是有些焦急，忙问，“是什么反常的地方？”
“儿子之前总会对着空气傻笑，有时还自言自语，那段时间我和他爸为此还有些提心吊胆的，不过想到他一个傻子，所以我们也很快的释怀了。”
“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傻子的特征，但我总感觉这里面有着不寻常的东西，不然我也不认为这个唐姐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求医，所以这件好事确实是透着不为人知的诡异之处。
小唐和爷爷还在诊所里确认着一些相关的事宜，这都是专业的一些问题，我虽然对此并不陌生，但我的兴趣更在那个孩子的身上，于是我悄无声息的来到外面。
我出现在这个的面前之时，这个孩子却并没有如我想象的一般在玩着泥巴，他也没有玩着这个年龄该玩的一切东西，但他却准守了妈妈的告诫，他并没有走远。
他站在门外不远的一个电线杆前，安静的出奇。
我知道在电线杆上张贴着一些公告，这些公告五花八门的，其中以收购一些废弃的用品为多，而这些收购废品的公告又不属于一家，所以每张之末也相应的留着一些不同的联系方式。
我很好奇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在没人的时候会不贪玩，而对这些成人的东西比较感兴趣。
我在他的身后注视他良久，越加觉得这个小孩不可思议。
尤其是他的专注这本不该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
正当我思考之际，这个小孩好像感受到了背后的窥视目光，他突然捡起地上的一块泥土，然后对着电线杆上就是一阵挥毫泼墨。
他是在画还是写的着我没关心，这本该就是一个小孩才会有的特性。但在他身上总有些东西让我感到不安，因为这些都是他特意做给我看的。
所以我才看这个小孩没有怎么简单。
“好了，你这样做太明显了。”如果这些是做给我看的，那么我只得在背后制止住他的行为。
与此同时，他挥毫的泥土在电线杆上停下，他好像在思忖着什么，良久，他转过头。
那是一个小孩的脸蛋，但脸蛋上却是一副久经风霜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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