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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剑落山河碎 > 第一百四十九章 怎么知道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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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直接跑这儿来了。

    刘清气笑道:“你他娘的给人盯上了,就跑来霍霍我?我不怕给人盯上啊?”

    年轻人挠挠头,讪笑道:“您是神仙老爷啊!”

    这他娘的,感情在他们心里,神仙就是挡灾的?

    郑狱轻声道:“是有两个分神修士跟着,境界不算低,你打算怎么办?”

    刘清笑道:“我重伤在身,想在真就只有郑大哥眼里的山河境与灵台境而已。”

    本是开诚布公的言语,结果郑狱一脸诧异,笑问道:“那原本是什么境界?这么不拿分神修士当回事儿?”

    刘清抿了一口酒,笑道:“神桥巅峰武夫,第六境的武夫,打个第七境的炼气士,不太难。”

    至于那卖烧饼的,就全然不晓得这两位在说什么了,只是心中想着,天下之大真个是无奇不有。那离着自己一丢丢远的煎饼摊儿,摊主也是个神仙?

    可见那俩人没有招呼自己坐下的意思,卖烧饼的年轻人便把那“烧饼炉”卸在一旁,腆着脸凑过去,拿起一壶酒,给两人各自倒了一碗,当然没忘记自个儿。

    “二位神仙老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陈浮婴先谢过二位了。”

    刘清与郑狱对视一眼,郑狱说道:“咱俩都沾了这因,放着不管估计是不行。要不然联手出去瞧瞧?”

    某人咧嘴一笑,“用不着,我媳妇儿在呢。”

    三楼天字上房,一位女子微微一笑,当即一道剑光划过,外头那两位分神修士麻溜儿跑了。

    吓了郑狱一大跳,“剑修?”

    刘清笑了笑,没回这话,扭头儿对着陈浮婴,轻声道:“名字倒是像个道士,追你的人已经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可陈浮婴挠了挠头,轻声笑道:“他们也是神仙吧?万一我要出去,给人嗖一声打死了,那多划不来。要不然我就跟着二位神仙老爷吧?”

    刘清摊开手,“我不方便带,郑大哥怎么说?若是带回山门,也是一桩机缘。”

    郑狱学着摊开手,“没有山门。”

    某人猛地一拍桌子,“这不巧了嘛!我家山头儿,啥都好,就是缺人。”

    半开玩笑的言语,郑狱若是点头,那就是真话,若是不点头,那就是玩笑了。

    郑狱摇摇头,笑道:“得养闺女,拜上山头儿,可就没空照看闺女了。”

    楼梯一阵脚步声,十三四的少女撇着嘴下楼,嘟囔道:“谁要你照看?这屋子破的很,我住不下去了,你自个儿睡去。真是的,找个客栈都找这么破的。”

    刘清笑了笑,这丫头比自己小个十岁上下,倒是与槐冬差不多年纪,就是个头儿比槐冬高多了。

    郑狱无奈,指着少女介绍道:“这是我闺女,叫郑稻鸢。”

    又指着刘清,与郑稻鸢说道:“还不见过你刘叔叔?”

    刘清嘴角一阵抽搐,心说我都能当人家叔叔了?也是,算起来自个儿今年都已经二十三过了,人家郑稻鸢才十三,大个十岁,叫叔叔也可以吧。

    可郑稻鸢不这么想,打量了一番刘清,撇嘴道:“老爹,你咋还跟这半个小白脸称兄道弟?瞧着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怕什么叫叔叔?”

    不过瞧见桌子一旁靠着的青白之后,少女两眼放光,立马换了衣服神色,“这剑是你的?你是剑修吗?”

    刘清笑而不语,直到郑稻鸢喊了一声刘叔叔后,刘清才点了点头。

    刘清起身,笑道:“我先回房了。”

    陈浮婴瞪大眼珠子,“那我怎么办?”

    刘清笑道:“我管你?”

    等刘清走回,郑稻鸢拉着郑狱的手摇晃不停。

    “真是个剑修?我要他当我师傅。”

    郑狱抿了一口酒,笑道:“那你自个儿去求人家。”

    这是郑稻鸢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闺女说了要什么,他没有去满足的。

    此前听了刘清的育人经,郑狱确实觉得,自个儿这么些年,做的不大合适。好在自家闺女人性不错,板正的回来。

    直到现在,溪盉只要是被人送东西,除非是龙丘桃溪或者清漓山的自家人,否则她不会收,即便推辞不掉,也会好好保存好,等师傅回乡之后,问问师傅能不能留,若是不能留,那就原样还给人家。

    那死丫头,这些年与刘清小时候,俨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拿着一把竹麓,帮着师傅巡游两处镇子一处尚在修建的渡口,时不时还会去扶舟县惩恶扬善。以至于扶舟县的混混们,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熬走了刘清那个小混蛋,结果那狗日的收了个徒弟,继承了他的“魔王”之位。

    不过穷苦人家,对这已经落魄的刘家,是打从心里觉得,越来越好。

    郑狱本以为女儿听到自己的话,会发怒甚至撒泼打滚儿,毕竟是第一次,变着法儿拒绝了她的请求。

    结果郑稻鸢咧嘴一笑,俏皮道:“放心,我自有办法的。”

    次日清晨,刘清与漓潇齐身下楼,想着去寻一处宅子买下来,有个落脚地也好一些。

    结果发现,郑狱一脸无奈,坐在桌前喝闷酒,小姑娘郑稻鸢与那十八九的烧饼郎陈浮婴,俩人趴在桌子上,睡的极香极香。

    郑狱瞧见漓潇,暗自竖起大拇指,传音道:“兄弟,可以啊!我真是没瞧出来,这么大本事呢。”

    某人嘚瑟道:“一般一般,也就是这么好看了。”

    接着开口道:“我们打算出去买个宅子,毕竟要住一段儿时间的。”

    郑狱笑道:“那我在你隔壁买宅子吧,我这闺女,憋着拜你做师傅呢。”

    漓潇走过去,轻轻摸了摸郑稻鸢的脑袋,转过头轻声道:“符道阵道苗子,阵道好苗子。”

    刘清诧异道:“当真?”

    漓潇点点头,轻声道:“不比栾溪差多少的那种。”

    刘清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郑狱,传音道:“郑大哥,叫这孩子拳法剑术或是符箓炼丹都行,但我不适做她师傅,她应该拜一位阵道大家做师傅。”

    郑狱眼神复杂,苦笑道:“阵道大家,何其容易啊!”

    刘清斩钉截铁道:“我家山头儿有,现在还不是阵法一道的山巅人,但迟早会是。”

    漓潇翻起白眼,心说这家伙又想把人拐走。

    而且估计那座二丁铺子,要举家搬去胜神洲才行。

    估计此刻某人看着眼前一男一女,心里都乐开花儿了。

    一个背负大机缘,虽无炼丹资质,可靠着那炼丹炉,只要踏上修行之路,那就是一日千里。另一个阵道天赋卓绝,刘清甚至都在想,日后自家山头儿会不会是一洲甚至天下阵道前列?

    ……

    一对年轻男女南下怀休县,今个儿终于到了。进城之后,直奔酒仙庐。

    拿出手书一封递给贠雪悠,妇人赶忙带着二人去了后院儿,寻谢落落。

    苏贠成了谢落落的记名弟子,尚且未在海归山纳入牒谱,而谢落落也是谨遵刘清的意思,在这孩子剑术小成之前,不传炼气法门。

    本就资质不佳,若是不打好基础,日后修行路,只有一个难字。

    而苏冬,日复一日的练拳,就是那九式拳法,一天比一天用功,且比自己哥哥还要多贴上一张负重符。

    无他,只是想叫某人刮目相看而已。

    李恢权媱缓步走来,有贠雪悠递去刘清手书。

    “我们受一位刘先生之邀,来这儿当护卫,说是没有供奉钱,可修行管饱儿。”

    谢落落犹如吃了死苍蝇,骂骂咧咧道:“有这么当老大的吗?拿老子钱不当钱?我的钱大风刮来的啊!”

    拆开信封一看,剑气留字,的确是刘清本人的剑意。果不其然,信上说,两人修行用度,由谢落落先垫上,回头还给他。

    见谢落落叹气不止又骂骂咧咧,权媱跟李恢对视一眼,心说那位刘先生,该不会是吹牛吧?

    谢落落收起信封,笑道:“李恢,权媱是吧?既然我老大都说了,那我也只能照做。包你们休息用度,可以,但是,你们两个修行之余,要保证看好酒仙庐,要是有来惹事儿的,先找我。要是连我也打不过,你就去城里一间药铺与一间武馆搬救兵。”

    说话时,还扭头瞪了一眼苏贠,见其哪儿不对便打出一缕剑气,板正板正。

    反正在苏贠看来,谢落落这个师傅,比刘师傅凶的多。

    权媱李恢点了点头,轻声道:“前辈可否告知名讳?日后也方便些。”

    剑客大大咧咧说道:“谢落落。”

    一对情侣点了点头,“哦,谢落落,谢前辈……啊?谢落落?斗寒洲谢落落?真是那个谢落落?”

    谢落落气笑道:“那还有假?”

    斗寒洲年轻第一人,吓傻了二人。

    而谢落落则是撇嘴不停,心说这有什么吓人的?你们那位不显山露水的刘先生,才他娘的吓人呢。

    午甲背着个大背篓走来,笑道:“呦,又有新人了?今个儿的药拿来了,老规矩,三枚贝化。”

    谢落落转过头,轻声道:“苏冬,自个儿生火去。”

    小姑娘哼了一声,苦兮兮道:“把我放在锅里煮,还要我自己生火?”

    熬炼筋骨,学武的,都得有这么一遭。

    只不过啊!刘清当年,那是被李乘舟打得没法子。

    ……

    长安城里大雪飞,有个坐着木制轮椅,被两位检点大人从皇宫推出来的年轻人,抬头看着天空,任由雪水拍打脸颊。

    咱们这位首座大人,今个儿是真硬气。硬生生给朝天府讨来了不计其数的官职,气的赵炀差点儿背过气去。

    朝天府,此后每一道都会设立监山官,官职不高,正六品而已。可这小小六品官员,却有监察一道山水的权利,每个监山官,都可以在其下设立各州、郡的监山官,州郡监山官,分别是正六品七品。

    李桷与杨铧在雪中推着杜亭声,走到朝天府衙门口儿,李桷才说道:“三百修士府兵,还是不听调令的那种,陛下不气才怪呢。”

    杜亭声硬生生要来了朝天府府兵名额三百个,其实就是三百修士供奉。一旦这三百人里头,杜亭声能拉来几个高境界的,此后秦国官场,几乎就是朝天府为魁首了。

    当然了,赵炀也不傻,作为条件,给朝天府立下一条铁律。

    此后,朝天府只管山水事,不得涉足朝堂。

    御书房里咳嗽声音不止,高公公忙帮着皇帝拍后辈,递去一张手绢,一擦,结果都是血水。

    吓得高公公就要去传御医,可赵炀一把拉住高公公,沉声道:“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活不久了吧?”

    高公公急道:“那也不能拖着不管吧?”

    赵炀沉声道:“去把赵琰行喊来。”

    高公公只得往东宫跑去。

    赵炀桌前,有一封密信,写的是赵桥已经到了成州,整个人变得憔悴不堪,每日都在惭愧与自责之中,夜夜失眠。

    忍不住叹气道:“我的儿子,我能不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旁还有一副舆图,所标注的是五岳所在。

    东岳是由旧西岳改来,往东几万里便是江河入海口,往西万里而已,便是长安了。

    至于西岳,那座胜神洲最高的素女山,整个可以监察贵霜行省,几乎笼罩住了古蜀国在内的中西部小国。

    南岳,白骆已经打到了百越附近,如今被一片天堑拦住,取不到骆越,越国皇室,也早已逃去骆越。南地无大山,如今工部已经在筹措,积土成山,就在最南部海边,尚未命名。

    而北岳,就取在那座狼居胥山了。

    此刻烦恼赵炀的,是一座中岳的选址。

    若是将骊山当做那中岳,总显得有些小气了,可总不能那南山当做中岳吧?

    眼光看向那座清漓山,赵炀不知不觉便眯起眼睛。

    日后一条雾江整个连起来,都成了胜神洲第三长的大水了,一条清漓山横亘其中,又有仙家渡口,两座修士小镇。

    可真是眼中钉肉中刺啊!

    “父皇,我来了。”

    赵琰行缓步走来,恭恭敬敬作揖。

    赵炀笑道:“你觉得,现如今,咱们要怎么去对待清漓山?”

    赵琰行沉默片刻,轻声道:“我觉得,刘先生对大秦如何,取决于大秦对刘先生如何,清漓山如是。”

    赵炀走过来,拍了拍自家儿子臂膀,轻声道:“以后与人打交道,记得以诚待人。以后对自个儿的子女,切记别太惯着。”

    说这话时,一位胸中藏着雄心大志的皇帝,怎么看怎么苍老。

    ……

    恨水京城的西边儿,临近城墙处,两处不大的宅子,三处屋子,一个独院儿而已。

    陈浮婴跟着郑狱住去了,让他跟着刘清与漓潇,他自个儿都没脸皮。

    而郑稻鸢,笑呵呵的跟在刘清这边儿,一口一个师傅。

    漓潇就纳闷儿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招小孩子?特别是小女孩儿?

    不过回来想一想,好像自个儿是个小女孩时,也很愿意粘着他。

    刘清在厨房揉着面,漓潇倚在门口,小丫头郑稻鸢帮忙烧火,弄了一脸锅底灰。

    郑稻鸢给烟熏得泪水长流,就是不愿挪开步子。估计这丫头,长这么大头一次干这事儿了。

    小丫头抹了一把眼泪,笑嘻嘻问道:“师傅啊!你这准备做什么呢?”

    刘清无奈道:“都说了,我可以给你找个好师傅,但是真的不能当你师傅。我是个武夫、剑客,你是个阵法苗子,我教你,那不是误人子弟嘛?”

    结果小姑娘扬起脑袋,问道:“意思是,我适合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能去干我喜欢的事儿吗?漓潇师娘都说了,我只是有阵法天赋。那我喜欢剑客,就不能做剑客吗?”

    刘清摇头道:“出去之后,你跟你爹去我清漓山,到时候你要是还想拜我为师,那我就考虑考虑。”

    郑稻鸢嘿嘿一笑,轻声道:“那能不能先教几手剑术?”

    刘清摆摆手,指向漓潇,笑道:“那个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剑客。”

    小姑娘看看刘清又看看漓潇,委屈巴巴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唉!终究是错负了。”

    刘清将那土豆、豇豆、辣椒,切成小丁儿放在一旁配用,开始搓麻什儿。

    隔壁宅子也香味儿四溢,估计等一下也会拿来好几碟子菜。

    漓潇传音道:“先前那两个人,拉来了个神游修士,我要不要去砍几剑?”

    放出飞剑无名,查探到几人准确方位之后,刘清笑了笑,传音道:“交给我就好了。”

    本命剑出鞘,一道剑光闪过,连同那位神游修士,都短暂进入一种失识状态。

    待那位神游修士恢复神识,早已汗流浃背,急忙对着那宅子抱拳道:“是晚辈冒犯了,我这就离去,前辈息怒。”

    刘清淡然道:“滚?”

    话音刚落,三位修士如鼠逃窜。某人神色得意,朝着漓潇扬起头。

    漓潇嘁了一声,淡然道:“某人也就装作神棍可以,真要打架,还不是要喊媳妇儿?”

    这倒是实话实说,方才这手,唬人可以,但真要打起来,境界尚未恢复,刘清还真是打不过。

    晚饭在刘清这边儿的院子里,刘清的半锅麻什儿,郑狱做了红烧肉以及油酥槐花儿。

    而那陈浮婴,做了满满当当一大盘子烧饼。

    献殷勤嘛!

    小姑娘死性不改,还是跟着刘清。刘清实在是不胜其烦,结果小丫头悄咪咪告诉刘清,说漓潇师娘是师傅的媳妇儿,只要认了你当师傅,那师娘的剑术,还不是交给自个儿?

    这算盘打的。

    一顿饭吃完,郑狱先回了自家院子。漓潇抵不住郑稻鸢烦人,就说先教几手剑术给她,俩人练剑去了。

    剩下刘清啃着饼,陈浮婴烤饼。

    真不是夸这小子,光是靠着一手烙饼手艺,他都能过的极好了。

    吃了个大饱,刘清灌下一口裸花紫珠酒,把烧饼顺下去之后,笑着说道:“炉子哪儿来的?家里就没个旁人了?”

    要说这炉子是祖传的,刘清打死也不相信。

    陈浮婴挠了挠头,讪笑道:“我是西边儿的古战坡人,确实是没什么家人,怎么活这么大的,说实话我也不晓得。我这炉子,真是采药时掉下山崖,稀里糊涂得来的,而且自打我得了这炉子,感觉一身力气,大了许多。”

    刘清嘴角抽搐,心说这不是话本里写的,掉落悬崖之后,得了绝世宝物或者绝世秘籍么?还真有这么好的事儿?

    “再没有别的事儿?梦也算,说给我听听。”

    陈浮婴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说道:“先前倒是做过一场梦,梦里面有个小鬼,说他是器灵,可以教我修炼,带我长生。梦里我都不信,醒来了自然更不信了。”

    刘清无奈道:“那你怎么想到用这个烙饼的?”

    陈浮婴又挠了挠头,笑道:“烙饼这个本事,我三四岁就会了。若不是有这个手艺,可能我也混不到百家饭,长不到这么大。”

    刘清灌了一口酒,笑道:“你这炉子,的的确确是个炼丹炉,里头有仙药残留,你拿来烙饼,吃了的人自然会觉得能治病。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哪儿晓得这陈浮婴一听这话,蹦起来对着炼丹炉就是一脚,还骂骂咧咧道:“我说我怎么这么背,原来是你丫方的我。”

    转头对着刘清说道:“神仙老爷,这炉子送你,你管我吃喝就行了。”

    刘清问道:“不想长生?”

    陈浮婴摇了摇头,“长个锤子生,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挣点钱,娶个媳妇儿,然后由不得你不糊涂,就是稀里糊涂一辈子。”

    这句说的极好,由不得你不糊涂,就是稀里糊涂的一辈子。

    递过去一壶酒给陈浮婴,后者连忙摆手,讪笑道:“昨个儿那碗酒是打肿脸充胖子,今个儿就算了。”

    刘清也不逼他,只是自顾自喝了一口酒,想了好半晌,轻声说道:“我觉得啊!不是自己的,怎么都没事儿,是自个儿的,就抓稳抓牢,打死也不放手,晓得吗?”

    陈浮婴疑惑道:“那怎么才知道是自个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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