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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舜，你要不要笑得那么恶心？”疑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纳兰月澈觉得他刚刚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好戏？
只可惜白夜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而想让司徒舜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那简直是天方夜谭，纳兰月澈想都没想过。
“公寓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吧？”果然，司徒舜根本没理他的嘲讽，一上来就谈工作。
“该抹去的记忆都抹去了，不过你要好好想想你那间公寓怎么解释。”纳兰月澈摇了摇手里的小瓶子，得意的说道。
“这是什么？”白夜问道。
难得有白夜好奇的东西，司徒舜当然不会有所隐瞒，特别是在两人关系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之后，那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忘忧花粉，可以消除别人的记忆。”司徒舜说道。
纳兰月澈偷偷丢给他一个写满了不屑的眼神，阴阳怪气的说道：“驱魔堂有你这样的驱魔师真是丢人。”
白夜也忍不住满头的黑线，她真心怀疑这两人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
说是朋友吧，却总是争锋相对。说是敌人的话，在司徒舜命悬一线的时候，跳出来帮了他的却又是纳兰月澈。
白夜忽然觉得人类的世界好难懂，难道是她当鬼当的太久，智商退化了？
“你怎么还没走？”面对纳兰月澈，司徒舜从来就不懂什么叫做友好。眼见着这人没了利用价值，立即将过河拆桥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
纳兰月澈一张俊脸憋成了猪肝色，虽然从一开始他就不指望能从司徒舜嘴里听到什么好话，但这个反差也太大了些，“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吧，你就是这么对你救命恩人的吗，司徒舜？”
“有吗？”司徒舜偏头朝着白夜问道，纳兰月澈的目光也顿时转向了她。
白夜成为鬼妖之后还从未被人这样注视过，更何况还是两个驱魔师一起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她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司徒舜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得意的看向纳兰月澈，“小白说没有。”
“她都没说话！”纳兰月澈气急败坏的吼道。
“心电感应，你懂不懂？”人逢喜事精神爽，司徒舜现在跟纳兰月澈斗起嘴来，是格外的得心应手。
白夜忍不住默默地朝后退了两步，一个闪身缓缓朝着公寓外走去。
如果她一早知道在答应司徒舜试着交往之后他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她根本不会妥协。
怎么说呢终归就是反差太大，让她觉得有些丢脸。
“呵呵，你的心电感应走了，你怎么没感应到？”纳兰月澈瞥见白夜开溜的身影，转头立即嘲笑起了司徒舜。
谁知道司徒舜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小白一定是受不了你的白痴气场，我也得赶紧走了，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
说罢立即就追着白夜出了公寓，留下纳兰月澈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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