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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荡漾在白夜唇边，她猜对了。
“第一，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不可以在我身上留下奴印。”虽然她没了选择，但白夜还是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权利。
拥有驭鬼的驱魔师并不多，毕竟不是所有驱魔师都能让鬼灵心甘情愿的成为驭鬼的。
当然，也有例外。
驱魔师里也不排除会产生败类的情况，那些卑鄙的驱魔师往往会用卑劣的手段奴役鬼灵，这样的驭鬼，白夜称它为鬼奴。
如果只是为了躲避驱魔堂的追捕，就变成了一名驱魔师的鬼奴，这可不是她所期望的。
“没问题。”男人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不过你去哪里，做什么，总得告诉我一声吧？”
白夜不置可否的无视掉了男人后面的话，继续说道：“第二，你不能命令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比如？”熟悉的笑容出现在男人的唇边，语带轻佻。
若换做白夜生前，或许她还会被他这副模样都弄得不知所措。只可惜男人遇见的是死后的白夜，“比如帮你驱鬼。”
“那我要你这个驭鬼来干嘛？”男人摸摸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窘迫从白夜的脸上一晃而过，她退而求其次道：“要不要出手帮你，由我决定，你不能命令我。”
她要的是绝对公平的对待，而不是成为他手中对付其他鬼灵的工具。
男人半晌没有出声，她摸不准他到底是何种心思。提出这样的条件，她心里其实也是打鼓的。
这人之所以肯在这里跟自己废话，说到底还是因为她身为鬼妖的能力。她的条件，无疑是将男人所能利用的部分狠狠地削减了又削减。
“好，我答应你。”男人淡然的出声，慵懒沙哑的声线听不出一丝不悦。
这倒是真的有点出乎白夜的意料了，她目不转睛地看向他，想从他的脸上寻找出蛛丝马迹。
“说说你的最后一个条件吧。”男人轻笑，白夜总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别有深意，可是却又猜不透他的心思。
低头躲开那双让她心乱如麻的眸子，她尽量保持声音平稳地说道：“第三个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也行，不过我也有三个条件。”男人说道。
她就知道！
心头忽然升起一抹鄙夷的情绪，白夜抬头冷笑着看向男人，“说来听听。”
男人没有因为她不善的语气露出丝毫的不快，“第一，你不能对常人出手。”
白夜点点头，再此之前，她也没有对普通人出过手，这点不难接受。
“第二，不能擅自行动，你有什么事必须告诉我。”
白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看穿了自己阳奉阴违的打算，这会儿居然正式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好。第三呢？”作为礼尚往来，她倒也不吝啬在这上面小小的退步一下。
“第三嘛……”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亲我一下作为报答，如何？”
白夜冷笑，“你就不怕我一口吸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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