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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疏忽了天上地下的时辰，你说要如何惩罚为师？”
“那就罚师父不准离开我，日后也不行，去哪的话也得带着我一块去。”
东华闻言知道这次怕是让云音一个人在山谷待了几日，这丫头心里不舒服了，只是这心里即便是有想法，也只是开玩笑的问他，真不知道是他的错还是云音的错。
从前的云音不会这么依赖他。
伸手摸了摸云音的脑袋，点头道：“你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阿九，这几****可有好好的练功？”
云音笑着抬头看东华，“当然有了，师父你不相信吗？我可不告诉你，我是真的有好好的听话，也有好好的练功，就是奇怪了，你把这把扇子给我之后，好像山谷里的山精都不敢出现，也不敢来招惹我，这扇子也太厉害了。”
“西王母的东西自带灵力，就算是没有人使用这些妖怪也不会自讨苦吃上来讨打。”瑶光的东西果然还是得给云音拿着，否则云音的道行现在对付那些妖怪很是吃力。
有这把瑶光扇在手，不管如何总是能对付得了普通的妖物。
东华抬脚往木屋里走，示意云音跟上，“这两****好好练功，这兔子怎么胖了不少？”
闻言云音吐舌，知道自己被揭穿，连忙解释道：“师父啊师父，这不是我的错，是它太贪吃了，所以才长胖了，不过师父你去了那么久，你是去什么地方了？去见那些个上仙吗？”
“我和你说我的身份吗？”
“原来你是回东华山了？那师父为什么不干脆待在那里，毕竟那里有你的宫殿还有许多人，陪着我在这山谷不是很没意思嘛。”云音不解道：“仙人都有自己的地方，不过这迷雾山谷难道也是师父的地盘？”
“正是。”
原来是这样。
东华回来已经是下午，云音见东华坐在那里，似乎没有其余的事情，不由得不满的撇撇嘴——真是冷血，丢下她一个人在山谷这么多天，回来还是这样冷冰冰的。
就算只是师徒也不能这么冷漠啊。
东华听到云音心里的话，笑看着云音道：“你想要为师怎么补偿你？你说，师父不会怪你。”
“哎，师父我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觉得师父好像有心事……师父，虽然徒儿不怎么厉害，但是你要是有心事的话可以跟我说说，我可以帮你分忧解难，总比你一直闷在心里要好。”
东华道：“只是一些杂事，东华山上有个妖怪成日的闹腾，上去处理了下，觉得仙妖魔三界真是事情不断。”
“噫，那师父可以给我说说故事吗？我想知道神仙妖怪还有魔界的人都是什么样的，每日修道我觉得有一些枯燥，虽然师父待我很好，但是我对除了师父意外的神仙都不了解，就算是我修道成功了，可是我也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师父你给我说说你从前的事情好不好？”
云音撒娇的说着。
她不是想知道哪些神仙们的事情，她只是想知道东华的事情。她有自己的私心，不过她不会告诉东华，也不敢在心底想，她会陪着东华一直到东华不要她。
云音的话让东华心里有自己的想法，现在云音这样，怕是因为他告诉云音的事情太少。
从云音醒来到现在近两个月的时间，他只告诉云音，这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他们是师徒，别的再无其余的事情，难怪云音会觉得有一些不安，面对之前那么多年的空白，云音怎么可能会不安。
“你难道不想听听你从前的事情吗？”
“师父你想和我说从前的事情嘛？”
云音坐在一边托着脸，眨了眨眼睛，发带垂在脸颊边，“师父你从前不是说怕我头疼所以不说吗？难道是我的头疼病，体内的妖毒已经全部没了？”
东华闻言笑道：“你想什么，只是跟你说一些你小时候的事情，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一开始觉得没有必要，你日后还有许多年要活，等到数千年过去，现在的事情你会遗忘得差不多。”
“真的吗？我才不要，现在的日子说不定我还会记得，不对，我是一定会记住的，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我都会记得好好的。”云音嘟着嘴道：“师父你快说，我以前是不是比现在还乖巧？”
东华嘴角抽了一下——云音似乎从来都和乖巧这个词不沾边。
“你打从能自己走路会说话之后，从未有一日让我省过心。”东华的第一句话让云音眼中的期待瞬间没有了，恼怒的瞪着东华。
“师父你骗人！”
“我骗你做什么，我那些朋友都可以作证，你从小就是顽劣得很，闯祸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更甚还将一片药田给烧了个干净，被我罚跪了三日。”
云音不满的捂住耳朵，“才不是呢，我才没有那样！”
“不过阿九一直都很聪明，不管什么事情一学就会，长大了出落得漂亮，又会做饭，对师父很是贴心，偶尔的调皮只当是你耐不住在谷里的孤单而已。”
闻言云音放下捂着耳朵的手，“师父，你说真的吗？”
“我为何要骗你？”
这下云音才满意的笑了，“师父我不要听从前的事情了，你说说被你关在东华山的妖怪是怎么回事啊？”
“妖界的王，因为擅闯天界大闹凌霄殿被我抓了起来关在地牢，可惜不能杀，但是他将东华山闹得不得安宁我回去就是放他离开，回妖界。”
“啊！那不是放虎归山了吗？”
“想要抓他回来也并非是难事。”
“师父真厉害！”云音说完道：“妖界是什么样啊，天界又是什么样……”
云音脑袋里面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个印象，可是看不清楚，只是隐约觉得，好像……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东华说的那些事情她有印象，却好似记得，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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