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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听说我的夫君很甜 > 第500章 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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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河点点头。

    别说那些贵女,便是宫中的宫女们,哪一个不在背后偷偷看他父皇?

    “我这叫投石问路。”薛鱼儿自满洋洋地道,“经由今日夜晚,哪些对你父皇有意的,都被我记下了,以后要当心提防。”

    她回头看看,谁最让她不顺眼,随手一个给皇高低、药的锅便能甩出去。

    大河狐疑地看着她:“真是这么回事?”

    薛鱼儿:……熊孩子这多疑的性质像了谁?

    她好没气地道:“便是这么回事!”

    “那我父皇为什麽半途离席便不回来了?”

    “和你母后深入扳谈去了。”

    “谈什麽?”

    薛鱼儿无语看苍天:“人生。”

    大河眉头皱到一起,直觉薛鱼儿在糊弄他。

    还来不足说什麽,便听周嘉懿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你在哪儿?我mm找你!”

    大河无语,又来?

    他这是上辈子欠了周娇娇的?

    娇娇的大名,他完全便不记得,也没怎么和她密切,怎么便被小妮子缠上了?

    如果娇娇哪怕几岁大,他都会觉得她有心机而厌烦;几个月大的孩子,用那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大河的火气便烧不起来了。

    薛鱼儿推他:“没听见你小媳妇找你吗?快去看看。”

    大河:“……”

    虽说不甘心,想到娇娇那哭起来收不住,简直要把自己哭死的架势,大河或是出去了。

    他自我慰籍,看起来父皇和母后应该没事,不然薛鱼儿不会这么淡定。

    周疏狂着娇娇,皱眉对怀里的爱哭鬼横目相视。

    通常都很乖,为什麽见到便像离不开一般?

    随意她稀饭谁周疏狂可能都不会这么生气,可为什麽偏巧是他看不上的?

    周疏狂:我如此儿子,定然严格管教,才不会像这大河一般率性放纵。整天腻在他父皇怀里,像什麽模样!

    秦谢舟表示,你没儿子,少比比,下一个!

    娇娇小嘴一扁,想哭又不敢,大眼睛含泪,不幸巴巴的。

    周疏狂没了性格,道:“谁不好,偏巧是他!莫非你还真想嫁给秦晏清不可能?”

    虽说他有过这种心思,这种可能性微不足道,再加上养了娇娇这么久,和她的感情虽说不能和周嘉懿比,她灵巧懂事,周疏狂对她的心早便软了。

    没想到,娇娇闭上眼睛,露出了……娇羞之色?

    周疏狂疯了。

    他再周密一看,娇娇拽着她的襁褓咬着玩,一副无邪绚丽。

    目眩了,一定是适才提到,把他给气得目眩了。

    大河很快赶来,没好气地道:“又怎么了?”

    周疏狂:“……”

    真想打这臭小子一顿。

    他女儿想见他,他还开始拿乔了?

    娇娇趴在父亲怀里,依依不舍地看着大河,对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彷佛在告辞一般。

    大河:“……”

    虽说无语,他或是握住了那只白嫩嫩的小手,道:“你乖乖跟你爹娘、姐姐回家,下次我找你姐姐玩的时候去看你。”

    娇娇眼睛眨巴着,好像听清楚了一般,眼神便是不舍得从他身上挪走。

    周疏狂真想扔下她便走。

    那是不会的。

    他没好气地道:“这下别哭了,再哭不惯你弊端。”

    说完,也反面大河打招呼,气冲冲地便走了。

    大河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后也没听见娇娇的哭声,总算松了一口。

    这个磨人的爱哭鬼总算走了。

    “看起来周家的这个小姑娘是和你投缘。”

    大河听到背后传来的这句话,眼中顿时填塞惊喜,猛地回头。

    当他眼光看到卫夫人身边还带着的卫云时,眼中的笑意又瞬时冷却,却或是规行矩步地施礼道:“外婆。”

    卫夫人带着卫云上前,笑着给他说明道:“这是你表姨,卫云。”

    卫云灵巧地施礼道:“太子殿下万安。”

    大河气魄实足地道:“免礼。”

    他半点也没露出要回礼的模样,拉着卫夫人的袖子道:“这么晚了,要不外婆去东宫歇息一晚?”

    卫夫人笑道:“没有如此的礼貌。我有件事儿要让你去做,你此时忙吗?”

    虽说面临着只是小豆丁,她说话或是把他当成大人对待。

    大河想想自己进不去的偏殿,扁扁嘴道:“没事,外婆您说便是。”

    话音落下,他立马感觉到卫云气息有些不稳,表情也好像羞红了。

    卫夫人性:“你还记得你点的状元吗?”

    “闵幼禾吗?”大河问。

    说起来,他和这闵幼禾的确有些渊源。

    殿试的时候,闵幼禾和另一个人阐扬都不错,因为秦谢舟彼时经称病,因此朝臣们为了点谁为状元争得不可能开交。

    大河选定了闵幼禾。

    过后卫淮问他为什麽要选定闵幼禾,他说因为闵幼禾看起来顺眼。

    卫淮左袒他,觉得外孙说什麽都是对的,因此并没有叱责他以貌取人,只是叮嘱他不要和别人说起这件事儿。

    大河却道:“我不或是个孩子吗?不率性才奇怪呢!”

    卫淮无话可说,内心却美滋滋地觉得自己这个外孙将来定然不得了。

    也是因为他回家反复念叨这件事儿,因此卫夫人对这件事儿记得最清楚。

    听大河也记起来了,她笑着点点头道:“便是他。”

    “他怎么了?获咎外婆了?”

    “没有,没有。”卫夫人连声道,“你找个捏词,让人把他叫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大河看看卫夫人,又看看含羞带怯的卫云,好像弄清楚了什麽,挥挥手叫来个侍卫去喊人了。

    卫夫人又指了指树影的暗处对卫云道:“你先去那边暂避,我问问他。”

    卫云拧着帕子,半吐半吞。

    卫夫人好像看破了她的杨忌,笑道:“安心便是,不会说出你来的,我便是摸索一下,不会多说。也……让您好好看看他,别仓促间看走了眼。”

    卫云酡颜一片,不敢再说话。

    大河摸了摸鼻子,觉得这件事儿真没意图。

    人是他喊来的,便算装腔作势,他也得装一装见见闵幼禾。

    很快,侍卫便带着一个男子走来,便是新科状元闵幼禾。

    闵幼禾身高七尺多余,苗条的眉毛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潜藏星光,气质温文尔雅。

    大河却触碰惯了武将的粗豪以及卫淮如此的魏晋风、流,觉得这个闵幼禾有点……娘,这并大概碍他觉得闵幼禾看起来顺眼。

    长得好看,不管男女都令人赏心悦目。

    闵幼禾瞥见卫夫人在一旁只是短暂惊奇,很快便反应过来,躬身施礼道:“微臣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卫老汉人。”

    卫夫人越看面前的青年才俊越顺眼,内心悄悄的奖饰侄女的眼力,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闵状元多礼了。”

    闵幼禾儒雅一笑,眼光垂下,投向大河。

    卫夫人见状便道:“是我让大河把你请来的。”

    闵幼禾忙施礼:“不知夫人找闵某何事?”

    卫夫人拿着帕子掩而笑:“都说新科状元才貌双全,我适才和太子提了一句,问他哪一个是你,没想到,他直接让人把你请来了,倒是我叨扰了。”

    闵幼禾听见如此的原因,内心有些无奈,一来卫夫人身份高贵,二来她说话的时候平易近人,态度便像家中尊长,倒也生气不起来。

    “夫人谬赞。”

    卫夫人继续不动声色地套话:“听说闵状元是鲁东人,鲁东不愧为圣人之乡,虽说无缘得见圣人,从闵状元身上也能看出圣人风韵。”

    闵幼禾何处敢跟先贤比,忙谦虚几句。

    卫夫人又道:“我稀饭鲁东人,爽利率性。冒昧问一句,闵状元家里不晓得做什麽谋生的?”

    闵幼禾恭谨道:“回夫人,闵某家里世代务农,家道清贫,父母早逝,长兄拉扯弟妹四个艰苦讨生活,闵某是家中老幺。”

    卫夫人惊奇:“看你这通身气魄,我竟看不出你出身寒门。”

    这话一点儿也没掺杂水分。

    闵幼禾何处像寒门子弟了?不骄不躁,喜怒不形于色,面临皇宫的奢侈和众多王公大臣的气焰,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怯意。

    此时在大河和她眼前,闵幼禾说话也是点水不漏,言行活动皆让人挑不出弊端来。

    卫夫人乃至反应了大河为什麽执意点他为状元,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吐露着一种洁净的令情面不自禁想靠近的气质。

    闵幼禾眼中露出笑意:“日子极端清贫,闵某幼时的印中,也是食不果腹,衣衫褴褛,最狼狈。后来长兄娶了嫂子入门,嫂子贤慧能干,把一家的日子支持起来,家中景况逐渐好转。稍多余粮,嫂子便执意把我送去念书。”

    卫夫人看着他谈及嫂子时候眼中露出的神采,不由得问:“你嫂子,是……什麽身份?”

    闵幼禾道:“嫂子只是隔邻村的秀才之女,从小在村里长大,知书达礼,最能干。我们全家高低,没有不敬服她的。”

    卫夫人便稀饭这般飒爽能干女人,不由赞道:“的确值得人敬服。另日你嫂子如果是进京,带她到府里来,让我好好看看如此的奇女人。您好好尽忠皇上,遥远给你亡母和嫂子都挣个诰命。”

    闵幼禾清凉的脸上露出可贵的轻松之色,拱手施礼道:“多谢夫人策动。”

    卫夫人看了看隐在树影之中,险些和黑夜融为一体的卫云,倏地道:“既然你经功成名便,也该让家里人进京看看你。”

    闵幼禾平安道:“闵某此时俸禄微薄,乃至还要靠家里扶养,要让家人进京,也要花消兄嫂积贮……所以要等我裕如些,用银子接家人进京才好。”

    卫夫人明了地道:“你刚授官,才七品而,的确俸禄微薄,京城中,居住大不易。遥远没事,可以来府里走动走动。”

    “多谢夫人。”闵幼禾半点没有露出欣喜如果狂的神采,让卫夫人高看他一眼。

    卫夫人性:“天色不早了,大河,让侍卫送闵大人回家吧。”

    闵幼禾忙施礼表示感谢,见机地退了下去。

    “还烦懑过来?”卫夫人对着树影笑道。

    大河早便等得不耐性了,道:“外婆,我先去找父皇母后了,您慢走。”

    说完,也不等卫夫人说话,他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树影中的卫云脸上露出一抹惊奇之色——闵幼禾家里,是如此吗?那她当日所闻所见……是她猜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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