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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穿越之不想再穿越 > 第33章粗糙的主仆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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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可以啊,你们为了这一天,应该是准备了很久了吧?”柳非月就那么站在屋子中央,“能够在重重御林军的包围下混进来这么多人,给你们点个赞。”

    那些人并没有废话。

    柳非月在江湖上是一个传说一般的存在。

    他行走江湖很多年,从来没遇见过敌手,说是天下第一也不为过。

    那些人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打一开始就决定群攻。

    “切。”柳非月冷冷地笑着,他就那么站在月光下,银色的长发飘飞如雪。

    杀气四起,如风过,斩落万般花瓣散落。

    月光之下,银色发丝带着杀气飘出,阵阵杀气如旋风。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银针已经刺入他们的穴道里面。“这……”

    那些人一脸不敢置信。

    在这男人面前,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被刺中的那些人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一刻钟之后,他们身上开始化脓。

    “柳非月,你做了什么?”那人瞪大眼睛,“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中了……”

    “呵呵呵。”柳非月摸着下巴,“你是想问,他们为什么会中了你们自己的毒药是不是?传说中的见血化脓,啧啧,可真是霸道的毒药啊。”

    “你刚才那匕首上,大概就是淬了那种毒药吧。”他说,“我只是废物利用了而已。”

    “如何?”

    “哦,对了对了,我的银针直接刺入到了穴道里面,你们吃解药是没用的。”他摊着手,银发如雪,在月下,像个夜叉。

    “柳非月,你!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那个人显然很不甘心。

    “——诶,不会放过我?好可怕,我可是最怕鬼了。”柳非月转过身,“所以,你们可曾听过一句话,似柳非柳,似月非月?”

    “你们可是,连鬼都做不成了。”

    屋子里传来阵阵腥臭的味道。

    刚才还活生生的人,最终死在了自己的毒药手里。

    见血化脓,一刻钟之后,身体化为一滩血水,无影无踪。

    柳非月打开窗子,又觉得那味道实在难闻,便抱着顾羽去了别的房间。

    顾羽被点了穴道,睡得正香,小手紧紧地抓住他,头用力在他胸前拱来拱去。

    “小色狼。”他将拍了拍他的头,望向疏御宫的方向。

    那里,现在大概正有一场血拼吧。疏御宫,戒备森严。

    这森严的戒备,原本是为秦释之这只大尾巴狼准备的。

    可现在,倒成了瓮中捉鳖的道具。

    人生可真是神奇。

    江晚觉得后背有些硌得慌,她稍微动了动,差点掉下去,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在夜晚入睡之前,秦释之跟她换了位置。

    她去了房顶,睡在他平常睡的那根绳子上,而秦释之则霸占了她的床。

    房顶很高,她躺在那只有拇指粗细的绳子上,摇摇晃晃的,总觉得有生命危险。

    “顾羽那真的没事么?”她有些不放心。

    秦释之抬了抬眼,“罗燕在那,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吧。”

    “……”江晚撇了撇嘴,秦释之这个男人可真讨厌,他怎么什么都知道?罗燕是的功夫很强,强大到令人无法形容的那种强。

    可,她到底是哪一边的人还没定论。

    重生之后,有太多的地方不一样。

    她这种智商的人,想要通过察言观色来确定一个人是不是忠心,这种技能,用一生功夫来学也学不来。

    “放心,没事。”秦释之闭上眼睛。

    “那个罗燕,如果真要对我出手,我也没有还手之力,如果他想做什么不轨之事,早就动手了。”

    江晚挑了挑眉。

    秦释之与罗燕对决的话,竟是罗燕更盛一筹么?

    她张了张嘴,还想问什么的时候,秦释之嘘了一声。

    “来了。”他小声说。江晚慌忙闭嘴。

    她有些紧张。

    果然,外屋点燃的蜡烛被熄灭,一股浓浓的杀气萦绕。

    那杀气浓郁,就连江晚这种没有功夫的普通人也感觉到了。

    接近着,有密密麻麻的特制弓箭飞向床上。

    那弓箭上都淬了毒,一旦沾染到,便会见血封喉。

    密密麻麻的弓箭雨结束之后,几个身着黑衣,带着面罩的人闯进来。

    一个人跑到床边,掀开被子。

    被子里的秦释之轻轻一笑,几乎在瞬间,淬毒的弓箭插入黑衣人的心脏部位。

    “你……”

    一切只发生在眨眼间,那黑衣人似乎没想到,瞪大眼睛,慢慢倒地。秦释之站起来。

    他倒背着双手,嘴角轻抿,“哟,各位晚上好。”

    那些黑衣人没想到床上的人不是江晚,而是另有其人,不由得一愣。

    “是你。”最中央的黑衣人冷声说。

    “没错,是我,你好像很惊讶?”秦释之盯着她。

    “呵呵。”那人冷笑着,“果然,你早已经注意到了我。”

    “是啊。”秦释之长身玉立站在屋子中央,双眼微微眯起,“不管是见血化脓还是幽梦,亦或者是鬼香,都不是宫里的东西。”

    “没有人可以消除所有线索,除非,那个人根本没有消除,而是利用信任将嫌疑甩了出去,是不是啊,奕慧。”

    “哈哈哈哈。”中间的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

    她将斗篷和面罩摘下来,果然露出了奕慧的脸。

    “在我察觉到你的时候,我果然就应该把你清除掉。”奕慧的脸上带着狠厉,“以江晚的智商,是绝对不可能发现这些的。”

    “没想到,我一时的疏忽,竟铸成大错。”

    秦释之看着她,摇摇头,有些无奈,“你当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觉得她智商不怎么样,所以就可以肆意玩弄她对吗?”

    “她可是拿你当亲姐妹。”

    奕慧的脸色不好看,她抽出一把剑,指着秦释之,“可笑,她拿我当亲姐妹?这大概是最可笑的笑话了。”

    “那个女人,为什么那么好命?”她的脸上一片狰狞,“生来就有荣华富贵,从来不用因为外物烦心。她轻轻松松当上太后,又轻轻松松掌握大权,别人要穷其一生追求的东西,她轻而易举得到了。”

    “凭什么?这不公平。”

    “……”秦释之冷着脸。

    他还以为这奕慧能说出什么来,她竟说出了这么小市民的话。

    可真是,令人心寒。

    “她嫁入皇宫的那晚,我给她下了迷香。”奕慧冷冷地说,“那晚,我原本是找了一个男人来破她身子。哈哈哈,那个男人,可真是又丑又胖,跟她很相配。那男人的特点就是那方面能力强。”

    “我想让她好好享受一下男女之情。第二天再带人来围观,让她在嫁入皇宫的当晚身败名裂。”

    “可我没想到,你代替了那个男人破了她的身子,破坏了我的计划。”她咬着牙,“第二天,第三天……”

    “我找不到机会再下手,便改用其他方法毁掉她。”

    秦释之的脸色更加冰冷。

    在江晚嫁入皇宫的那晚,他的确听到了外面有男人的声音。

    那男人似乎还吃了药,哼哼唧唧的,听着就令人不爽。

    本以为是巧合,没想到,竟是奕慧设下的圈套。

    “所以,在喻将军的凯旋宴上,你给她下了幽梦那种霸道的情药?”秦释之说,“为的是让她形象尽毁?”

    “是啊。”奕慧似乎很有兴致,“我想让满朝文武看看她欲求不满人尽可夫的模样。如果能看到装模作样的大臣们玷污她,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惜,又是你,又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你为什么那么恨她?”秦释之改为抄着手。

    “幽梦被我解掉之后,又用了更为歹毒的鬼香,还用了堪称下三滥的巫蛊,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我没有恨她。”奕慧说,“我只是不爽她可以荣华富贵一生,想要毁掉她的人生而已。”

    “那种女人,凭什么那么命好,而我,不管是智商还是能力,甚至是样貌,都比她强一百倍。”

    她的脸上有些狰狞,“为什么我要遭受那么苦?她却能轻轻松松享受一生一世的荣华富贵?”

    “这不公平,不公平。”

    “也就是说,你做这些事,包括屡次下毒害她,都是故意为之?”秦释之说,“就因为你不爽?”

    “有意见吗?”奕慧原本还算清秀的脸上一片狰狞丑陋,“在我潜入到江晚身边当丫鬟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毁掉她。”

    “凭什么她的人生可以那么完美?”

    “一想到她被万人唾骂的样子,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秦释之微微抬了抬眼,“你们,可真是粗糙的主仆情谊啊。”

    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可是听见了?”

    江晚抽了抽鼻涕,默默将眼泪擦掉,轻轻地应了一声。

    “听见了。”她说。

    “秦释之,抱住我。”她说完,从房顶上跳下去。

    秦释之牢牢地将她抱住,“亲耳听到答案,是什么感觉?”

    江晚咬了咬嘴唇。

    她曾经对自己说过很多次,纵然跟前世情况不一样了,但大概的走向还是一样的。

    比如奕慧刺杀皇帝,都是迫不得已的。

    她也幻想着,奕慧能悬崖勒马,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

    甚至,她还想着,如果奕慧是胁迫的,她就网开一面,偷偷将她给放了。

    可现在……

    “我,真是听了不得了的内容。”她嘴角笑了笑,笑容有些发苦,“真是,大开眼界。”

    “奕慧,你在我身边,有五年了吧?”她眼里含着泪,“你可有哪点对不起你?”

    奕慧的脸色很难看。

    她攥紧了手中的剑,“该说的我刚才都说了,你这种又傻又丑的女人,能坐到这个位置上,让我嫉妒,嫉妒到发疯。所以我就想毁掉你。”

    “是啊。我是智商不太够用。”江晚有些站不稳,就那么斜倚在秦释之怀里,

    “所以,在怀疑到你身上时,我曾经半开玩笑要认你当妹妹,然后封个郡主,风风光光嫁出去。”

    “我想给你你想要的那些荣华富贵,身份地位,想让你悬崖勒马。”她抓住秦释之的手,身体颤抖不停。

    “可你……”

    “到头来,只是想毁掉我。”

    “真是一个可笑又可悲的理由。”

    “奕慧,你我主仆一场,你三番五次加害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捏了捏秦释之的手,“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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