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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触不可及篇 教我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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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桑嚼了嚼塞满腮帮子的菜,不置可否。

    “我留下来?睡哪?”

    “王府多的是房间,你想睡哪就睡哪。”九王爷心情愉悦地夹起鱼肉,放在阿桑的碗里。

    “那我要睡你隔壁。”

    阿桑冷不防地一句话,把九王爷吓得愣了愣。

    “为,为什么?那天见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难道你还怕黑不成?”

    “不怕黑,可是我怕鬼。”阿桑的表情十分认真。

    “怕鬼,你说的是本王府中婢女相似的事?”

    “简直一模一样...”

    话音未完,刚好进来了几个婢女,手捧新鲜滚热辣的上汤鱼丸,三鲜蛇羹,人身鸡汤,放在桌上,九王爷惊讶地发现阿桑怔住了,好像真的很害怕。

    他转过头,仔细地看向婢女的脸,从前并不觉得怪异,这么一看,真的个个都长得差不多,像是同一个匠人雕琢起来的。

    “王爷,您还有其他吩咐吗?”婢女稍稍躬身,抬起眸,妩媚地说道。

    “没有,都下去吧,都呆在房间里,明天早上之前,一个都不准出来。”九王爷冷冷地说道。

    婢女们有些错愕,没想到热脸碰了个冷巴掌,悻悻地点了点头,退了出去,“是,奴婢遵命。”

    男子低眸看向她,温柔地询问道:“这下子,你该满意了吧,等会本王让管家安排,让你睡在本王隔壁...的房间。”

    “那还差不多,我吃饱了。”

    闻言,九王爷微微挑眉,低着头,顿时惊掉了下巴,整桌的菜都被她‘扫过’了,碟子像是洗过一样,半点油光都没剩下。

    “你平时也这么能吃吗?吃这么多,怎么都不长肉啊?”九王爷抬了抬阿桑的胳膊,捏了捏,幸亏精细的胳膊还是有些肌肉的。

    阿桑不习惯地抽出自己的臂膀,用袖子擦了擦嘴道:“你干什么?有的吃当然要吃多一点,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下回就没那么好菜了。”

    男子顿了顿,那双凌厉的鹰目里,多了几分怜悯。

    “你经常饿肚子吗?”

    “嗯,这几年好一些。”阿桑着急起身,在内堂团团转。

    九王爷回过神,疑惑地问道:“你又在找什么东西?”

    “纸笔啊,你方才不是说,吃完就教我写字吗?”阿桑左翻翻,右看看,除了些值钱的瓷器,琉璃器皿,什么都没有。

    “跟本王去书房吧。”

    闻言,阿桑开心地跟在九王爷的身后,来到一间古朴的书房,原本白皙的纸张都发黄了,像是许久都没人用过。

    九王爷往墨砚里倒了些水,拿起墨锭,边磨边说道:“你想学写什么,你的名字?”

    “阿桑想学写诗,最好是情诗,越直白的那种,越好。”阿桑抬起眸,九王爷还是第一次,在那双眼睛里看见星星。

    “越直白...?为什么,年纪小小,不学好,已经有意中人了?”九王爷声音微微一沉。

    “意中人是什么?”阿桑反问?

    “你不懂就最好,情诗还是学首委婉些好,看的人如果有些学问,自然还是能看懂的。”九王爷不经意地试探道。

    “学问?他是个很有学问的人,放心吧,他一定能看得懂的。”

    阿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拿起一支笔,模仿着她看过的夫子,手持毛笔的姿势还算端正。

    “她是个很有学问的人?没想到,你活得糙挑得倒是不糙,行吧,先从最浅显的开始。”九王爷一手抚平纸张,一手拿起毛笔,气势磅礴地写下一首诗。

    开声念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问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阿桑凑近过来,好奇地问道:“这诗是什么意思?”

    九王爷笑了笑,浅白地解释道:

    “红豆多长在南方,春天来的时候就会长出很多新芽,你要是想我的话,就多采些吧,只因,它最能寄托相思之意。”

    “寄托?”阿桑煞有其事地嘀咕道:“这个作诗的人一定是很想吃红豆。”

    “为什么这么说?”九王爷不解。

    “要不然,他怎么会用这种方法哄对方多点摘红豆,寄回来给自己。”阿桑觉得自己学到了‘新知识’。

    九王爷顿时暴汗,心想,阿桑,你这样是‘按’不住诗佛的棺材板的。

    “当然,这首诗,不止可以写给女子,写给男子也可,它也能代表朋友之间,普通的思念之情。”

    “为什么?”阿桑追问道:“为什么不直接教我写情诗,就没些诗句,直接说‘喜欢你’的情诗吗?”

    听闻那三个字的时候,九王爷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他抿了抿唇,回道:“也不是没有。”

    轻咳之后,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一直被个小屁孩牵着走。

    “别想些有的没的,你才多大,给本王从交友诗开始学起,照着抄写吧,本王在边上等你。”

    说罢,男子半躺在长榻上,抬袖捧着汤婆子,当起了甩手掌柜。

    天气很冷,即便房中多有暖炉,还是寒虐风饕,冰冷蚀骨,更别说,一个刚刚拿笔学写字的新手,平时拿着刀,便能横行天下的阿桑,此刻,双手并用,还是摆不平一个南字。

    “这个是什么字啊,怎么这么多笔划?”阿桑不满地嘀咕道。

    九王爷稍稍仰头,一看,原来是个‘南’字。

    “这是南字,东南西北的南。”男子悠悠地说道。

    “这哪是东南西白的南字啊,这分明就是非常难写的难字吧。”阿桑叹了一气。

    “别灰心,后面还有个撷字。”九王爷忍住嘴角的坏笑,打击道。

    “鞋?好端端,干嘛用鞋来表相思,直白点不就好了。”阿桑有些想放弃了。

    闻言,九王爷忍不住了,憋笑的肩膀耸动得像是浪一样。

    “你是不是在笑我?”阿桑的眼眸闪过一丝怒意。

    “没有,本王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笑呢。”

    九王爷突然一本正经地站起身来,靠近书桌,看着白纸上那几个歪歪扭扭,大小不一的字。

    “豆子下面多了一个点,你是怕它举不起那个口是不是?给它添把手?”

    “没写对吗?”阿桑很认真地看了看。

    “多字刚好少了一个点,想必那个‘点’是嫌弃你写得太难看,离家出走,搬隔壁去了吧。”男子嘴上虽开着玩笑,可是阿桑的努力,他还是看在眼里。

    一个小小的‘南’字,她就涂涂写写了好几个,让短短五个字,看起来‘意境深远,命途多舛’啊。

    “好了,你再嘲弄我,我要找别人教去。”阿桑真的生气了。

    “行,本王不开玩笑了,你好好写,等你觉得这几个字不难了,大概,字就能写得好了。”九王爷躺回床榻上,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管家六三走了进来,为九王爷轻轻地盖了张被子,那双凌厉的鹰目顿时睁开了,他脱口而出道:“什么人?!”

    管家六三见他将欲拿刀的手势,霎时有些惊慌,连忙跪地道:“小的是六三啊,王爷,就是想给你盖张被子。”

    闻言,男子从睡梦中清醒了些许,松了口气,看向四周,“是你啊,阿桑呢?人去哪了?”

    “你说的那位小公子,小的,没见到,估计是回去了吧?”管家六三狐疑地猜测道。

    “回去了?”九王爷不满地皱眉,“不会,她答应本王留下,就一定会留下,你去派人寻寻她,本王想知道,她在王府里乱走乱晃,到底想找些什么?”

    “是的,王爷,小的这就去叫醒府中下去寻。”管家六三站了起来,恭敬地躬身出去了。

    这时,林副将从外面敲了敲门,九王爷刚抬眸,便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忙问道:“本王不是让你早些回家吗?为何不听令,还留在这?”

    “回王爷,属下听说你为了那个公子,要把多年辛苦搜寻的美侍女们,全都遣散,此事可当真?”林副将提起心肝,问道。

    九王爷挑了挑眉,反问道:“怎么你觉得可惜,要不全都送到你府上?”

    “别别别!”林副将像是吃了黄连似的,“送属下府上,是要出人命的,估计,明天你就能看见属下漂尸河上,凶手正是我家媳妇。”

    “那不就得了,不遣散,留在这府上作甚,睹物思人?”九王爷豁达地说道。

    “那您是彻底放弃颜家的大小姐了?”林副将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人家如今是傅夫人,本王还纠结些什么啊,再说了,本王如今空有‘神兵’,未开刃,又有什么用?”九王爷扶着额,隐晦地说道。

    “属下明白了,可是,这小公子来历不明,王爷,你当真要如此听信于她?”

    卷发男子算是听懂了,林副将急急忙忙从家里赶来,是为了提醒自己,莫要信错人,着了别人的道。

    “你以为,本王就一点怀疑都没有吗?”

    “王爷?”

    林副将惊讶地看着站起身的九王爷,只见对方沉着眸子,严肃地说道:“在本王生死之际,她救了本王一命,在本王最需要人解困的时候,她又凑巧有几百头山猪,在小十三遇袭的时候,她又刚好能及时出手相助,身手如此了得,并非常人能及,她简单?一点都不简单。”

    “那王爷为何还要留她在府上?就不怕对方包藏祸心,栽赃陷害吗?”林副将更着急了。

    “本王就是在等,等她做真正想做的事,若是,她只想学写字这么简单,本王助之,若是,她想害本王,本王必除之。”

    话音刚落,九王爷在纸上画的图案也画好了,他向着林副将递了过去。

    “林东来,你去派人查一查,江湖上谁会用这种暗器?”

    林副将拿着白纸,看着上面像是勾蛇般的曲线上,多了两只角,点了点头,“放心吧,王爷,属下马上就去查。”

    “还有,帮本王查一查,这一条脚链,是出自何人之手?又是何人持有?”九王爷将图纸递了上去,补充道:“本王要知道,她祖上有些什么人,出过什么事。”

    “这个图案...”林副将若有所思道。

    “怎么,你见过?”九王爷狐疑地抬眸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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