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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听说殿下风华绝代 > 第一百四十九章 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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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酥,你到底想怎样?”长忘也少有的不耐烦,将门啪的从身后甩上,用法力设上结界一封。

    阿莼脸色一变再变,被他徒然抖升的气势逼得一退再退,语气冷硬道:“师父,出去!”

    长忘浑身酒意未消,理智清醒早就抛之脑后,一步步走近:“师父?寒酥,你这是在故意恶心我,当真以为我真不知道?”

    阿莼咬牙切齿:“对,我就是恶心你怎么样?想起你跟花栖木那些事我就恶心。”

    长忘笑的阴郁:“怎么,现在不失忆了?都想起来了。”

    阿莼脸色越发难堪,索性彻底撕破脸,平日师慈徒顺的画面灰飞烟灭,声音无法控制的吼出来:“长忘,实话说了吧!从我醒来那一天开始,所有人中最不想记得人就是你。我无时不刻在悔恨为什么要认识你,去喜欢你,不但一遍又一遍忍受你拒绝,还要低声下气看你喜怒和笑看你对三百个男女挑三拣四,我恨死那样下贱的自己。所以,这辈子,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咱们就此好聚好散!”说到最后,阿莼已经是愤怒无处发泄,啪的一脚踹断个椅子,然后指着长忘抖着声说:“你他娘的爱跟谁在一块,跟谁成亲,不必跟我解释,你爱怎样就怎样。滚,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阿莼的话就像无数把刀子,争先恐后的把他割的鲜血淋漓。

    她从来都知道如何刺痛他,知道怎么让他忍无可忍。

    他的底线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低。一只手攥紧负屃扇,一直手狠捏眉头在用力克制。

    他本就不善言辞,突然掀起的风起云涌怒气,让他恨不得掐死眼前任何人都能看出来,偏偏眼前这人看不出来自己心意,堪称眼瞎心瞎阿莼!

    胸口不仅巨痛,还因阿莼情绪不稳寒羽同时感应到在他体内越发不容易控制起来,气息在四肢百骸乱窜,上挑的凤眼越发狠厉邪魅,重重喘了粗气后,目光在经历了无数个复杂情绪转变后,上前一把拥住阿莼,重重堵住她能气的人浑身血浪翻腾的嘴,深深吻下去。

    阿莼砰的眼睛瞪大,压根没想到长忘这样温吞的性子也会情绪大变去主动做这种事,怒不可歇,扬手一耳光就要甩上去。直接被长忘一把接住然后顺便把她另一只都给拧到背后单手抓住。

    两个人今夜都喝了不少酒,酒的作用下,神经都绷到最顶点,气氛瞬间点燃,高涨到不可思议。

    阿莼双手被长忘牵制,整个人坚不可摧被箍如他怀中,自己现在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完完全全处于最劣势,任其摆布。

    长忘的吻直接省去浅尝与调情,而是带着愤怒狠狠的去发泄,他另一只手伸到阿莼后脑勺向后一揪头发,迫使抬头打开齿唇。

    阿莼吃痛,她哪里吃过这种亏,拼命挣扎就要骂,然后再次被长忘的唇堵了回去。

    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阿莼的衣裙连撕带扯都被扔在地上,有的还挂在身上。

    长忘直接将阿莼强势按在墙上,颠倒众生的魅惑勾唇一笑,粗暴将人打横抱起,扔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阿莼闷声疼的大叫:“你放开我。滚出去。滚!”

    可弓在弦上,怎能轻易松手。

    他平日再修身养性,再极力压抑禁欲,终归是个成年男子,根本无法克制的欲念,长久等待的孤独寂寞,酒精渲染撩拨,凉城与两个陪酒的男子公然挑衅跟刺激,让他对她身体产生瞬间的燥热跟蠢蠢欲动。

    身体不同寻常的热浪一层掀过一层,一丈高过一丈。

    喊叫,怒骂,挣扎,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阿莼咬着牙,闭着眼,放弃挣扎的一声不吭。

    “出声,叫出来。”长忘磁性的声音在两耳之间盘旋,让人无法抵抗。

    事后,因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阿莼整个人跟滩烂泥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无能为力用手臂遮住眼睛,第一次在长忘面前抽泣,一个从来不在人前示弱,连死都不露怯色的女子,如今,因为不知该如何收场,走向越来越糟的感情,呜呜哭的像个孩子。

    长忘哀伤之色也尽显。

    于阿莼而言,长忘像是渗入五脏六腑被猛最的毒药,被最烈的酒腐蚀过,从寸寸骨节,到丝丝毛发,有知觉出,无知觉处,都在翻腾而起的生痛。

    长忘平日做事很有分寸,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不需要做什么,清清楚楚。自小就被训练不能因为感情冲动而失控。

    这样头脑无时不刻的保持清醒,说好听了是成熟,难听了是薄幸。

    然,偏偏,仿佛所有倾尽半生练就的分寸耐性、不骄不躁,都在这个女子面前尽数瓦解,而且是瓦解的彻底,让他根本控制忽视不了。

    长忘给阿莼简单弄干净后,阿莼早已停止哭泣,潮红未退的昏睡过去。以她现在重生等同于普通人的身体,根本经不起粗暴无所顾忌的折腾。

    迟缓的清醒,让长忘悔意心疼的皱起眉头。

    给她掖好薄毯,自己穿好衣服,轻轻掩好门,去寻药王拿药。

    而在门外,一个躲藏嫉妒到滴血的女子,在阿莼门外站了片刻,默默走开了。

    药王还是第一次听长忘要这种药,哆哆嗦嗦解释用法,递了过去,然后嘱咐:“殿下,您操之过急了。”

    长忘没什么感情说:“此事若与外人提起,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药王忙吓出一身汗:“殿下放心,小臣嘴紧的很。”

    长忘不再啰嗦,拿着药急匆匆赶过去。

    阿莼还在昏睡。

    他小心翼翼掀开薄毯,温柔给她涂在伤口之上,触及伤痕,朦胧中刺的痉挛几下。好不容易起了层细汗终于涂抹好。然后将小人轻轻向里一推,他也躺了上去,从后搂住,他觉得心很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逐渐想到今晚哪里有丝不对劲。

    然后睡意全无,匆匆离开去了书房。

    第二日,阿莼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扣门声中醒来。

    她拖着跟断了筋骨般的身子,踉跄没底气问了谁。

    “三小姐,是梧桐。”

    阿莼转身就要回床上:“什么时候进来还要敲门了。”

    “三小姐,您房间被长忘公子用了结界封住了,我进不去。”梧桐在门外端着早膳为难说,俨然不知道长忘为何将此门封住。

    长忘?

    结界?

    唰的一下子把阿莼拉回昨晚崩溃又不堪回想的画面。是真是假,略略走路就能得到肯定。

    阿莼两指一点,结界便被解开了。

    这跟她修为无关,完全是因为两人有寒羽互通,所以,结界在外人看来很难解开,在两人之间如同无物。

    梧桐因昨天被长忘罚了跪,今日未伺候阿莼起床,赶的有点急,腿疼让她有点无法忍受一瘸一拐。

    待看到阿莼身上衣服凌乱,有撕毁,还有不慎露出的肌肤大片欢/好痕迹,顿然明白了发生什么事,喉头一酸。

    阿莼自然不是寻常女子,不哭、不闹、不言、不语、不埋怨,不发泄,坐在床边不理睬梧桐发了好一会儿呆后,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站起身,简单拢了下衣服:“梧桐,把凉城叫来。”

    梧桐为难:“小奴今早来,碰巧在静山空外遇上树神,侍卫说,太子殿下下了死令,不允树神踏入静山空半步。”

    “死令,半步?”阿莼冷哼哼几声:“长忘呢?”寻常都是叫师父,今日突直接唤了名字让梧桐摸不着边的试探:“三小姐想起殿下了?”

    阿莼心情很糟糕,不耐烦道:“长忘呢?”

    梧桐忙回答:“今早殿下约了玉沙郡主去量身定制大婚喜袍了。”

    喜袍?

    听起来可是相当已经不是刺耳了,简直是耻笑。

    阿莼现在的脸色可谓印堂发黑,一时怒气与暴躁还是被长久练成处事不惊的强大心脏给按住了。

    “梧桐,帮我做件事,你去趟妖界……。”然后低语了几句。

    梧桐听完大惊,也不顾腿伤,噗通跪下:“三小姐,先不说此事这样做在云阳宫城不合适,在静山空不合适。于您名声来说,实在是……极大损坏。”

    阿莼因为疲惫,摘下黄金敷面,如春风拂面,干净白到透明,极为清秀的小脸上,浸满与年纪背道而驰的成熟果决:“去做。”不容置疑。

    梧桐知道阿莼是个不会轻易改变想法的女子,不再奉劝,摇晃起身。

    阿莼摩挲着黄金敷面,看似心不在焉:“你先去药王那边拿点治腿伤的药。办完这件事后,想必你也在我身边待不下去了,快些去寻你姐姐花桐,先前我说替你寻一门好亲事的话还作数,你且静心等佳音吧。”

    梧桐惶恐,立刻哭了出来:“三小姐,梧桐不想走。”

    阿莼摩挲敷面的手一停:“你还不死心?信不信下次残的就不是你的腿了?长忘可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温顺和善一人。”

    梧桐咬紧牙关:“梧桐是舍不得三小姐。”

    阿莼深深叹了口气,一摆手:“我交代的事先去办吧,顺便给弄桶洗澡水。”

    梧桐:“树神呢?他还在静山空外等三小姐。”

    阿莼想了想:“说我昨晚玩儿累了,未起,让他先回去吧。”

    梧桐蹒跚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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