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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听说殿下风华绝代 > 第一百三十九章 没有人在原地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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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觉告诉阿莼,无论真喜悦还是言不由衷的喜悦,世间没有任何事能勉强的了长忘。

    席间,长忘能一心好几用,边吃东西,边与旁人闲聊,也能顺便把正事给办了,万事在握的镇定,让阿莼不得不感慨:自己睡了两万年,这两万年竟可以改变任何人任何事。

    没有人在原地等她……。

    没有人……。

    阿莼笑的很苦涩,不自觉的又喝了一杯酒。

    无论借口如何,结果就是,他要成亲了,娶得人不是她。

    草!她什么时候开始纠结自己嫁不嫁人的问题了?

    心态老了?年纪大了?

    不,这一世重生,年轻着呐!

    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走就是了,先前不也过得好好的?

    皇后很趁气氛的手一扬,瞬时殿外飞满七彩祥鸟旋转盘旋鸣叫,花瓣罗英缤纷,腾空的花瓣落入每个神仙的桌子之上,瞬间变大,称为酒盏,中间有孔,如泉水般慢慢溢上,即满之时冒出一朵粉色的桃花,在酒中漂浮起落,十分可爱。

    看入阿莼眼里,却莫名的讽刺反胃。

    “众位卿家,山主,长老们,今日就先提前饮一杯订亲酒吧。”

    长忘与阿莼两人之间开始产生一种强烈的压迫性,仿佛空气里有丁点火星就能爆炸,余下的时辰一点点流逝就像敲在紧绷的神经上,只是过了短短一会儿,就漫长的让人活活窒息。

    阿莼当着长忘面,装着毫不在乎的模样,将订亲酒端起杯一口饮尽,还不忘将小花放在口中且嚼,如初雪般化无,还如花蜜般甜香。

    长忘自说出同意与白玉沙的亲事之后,嘴角虽留着笑意,实则全是敷衍,他无时不刻在关注阿莼的一举一动。

    而阿莼的记忆中仿佛真的没有他,即便是求娶她人的刺激,都唤不醒她。丧心病狂的面带欣喜,悠然自得抿着酒,还时不时偷看有没有入眼的男色。

    长忘一杯杯酒灌入嘴中,似乎如鲠在喉,怎么也咽不下去。

    阿莼却根本没注意长忘细微的心思,满脑子都是在琢么寻个缝隙离开让她分外不爽的地方。

    鼓乐声响起,十对身穿月白色的男女自殿外飞进来,手执古褐色的剑,眼花缭乱的舞动起来,为首一对,看气质与不凡幻术身手就知道并非舞妓,倒像是某个族献艺。

    阿莼听耳边大皇子与别人议论:“看对面最后排坐着那人没?听说他就是南方世界新飞升的树神,能力不容小觑,如今身为堂庭之山山主,掌管其中南方世界树木,凡是初成精成怪,都要到堂庭山留底,若这些个别精怪天资不错,他可助其指点修仙呢。此人纯善的很啊。要说,精怪本就不分世界,每方都有,乱的无人统管这烂摊子,此人将南方世界整个精怪给统管起来,还引领正道。对了,听说, 其他方世界也有精怪来求见,想要修仙,凡是不在其管辖范围内,即便天资再优越,他都给拒了。原则性极强。”

    “原则?我看是死板吧!”

    “也是,谁不想壮大自己实力范围,谁不想自己弟子遍天下,名声传万里?”

    “你说,他这掌管树木,岂不是修行木术?怎么在云阳山没听说过他有官职?按理说,陛下定会拦聚这人才。”

    “孤陋寡闻了吧!不知这树神与云阳山有什么仇怨,陛下找人谈过好几次,连五殿下都出马,明确了想将此人纳入麾下,往后尽享荣华富贵,然后一统天下精怪的想法,但此人脾气硬的很,又倔得离谱,就是不愿意。”

    “要说,这修习木术,云阳山当然是巅峰之处啊。”

    “哎?你说此人既厌恶云阳山,怎还来让下面的人献舞?”

    “这还用问,定是不想献礼,献个舞既表诚意,又当送礼了呗!”

    “……。”

    后面的话,阿莼听不见了,因为相距甚远的人,她眯着眼,越看越熟悉。

    今天怎么总感觉有熟人?

    奇怪的是,魔君不知为何,也如阿莼一般死死盯着新飞升的树神,只不过,他的意味就让人读不懂了,显然,魔君与树神是相识的,貌似还是老熟人。

    突然,魔君不知为何离席了。

    阿莼来不及跟长忘说,放下酒杯就匆匆跟出去。

    熟不知,长忘面上还在应酬,右手举杯,左手空闲看似不经意的手势,起风得令,也匆匆离开。

    话说魔君不知何事,怒气冲冲走出大殿正准备回魔界,长久保持的机敏令他立刻转身看是谁跟踪自己。

    而阿莼不躲不闪,正如她先前说,大大方方暴露在魔君眼皮之下。

    稀奇了,魔君有点哭笑不得的疑惑此人是蠢呢,还是对自己能力太过自信。

    “跟着本君做什么?”魔君一步步,稳健走到阿莼面前,自上而下打量这着实平谈无奇,扔在人堆也吧拉不出来的娇小女子,不过,离得近了,总觉得这女子身上散发一种无法言喻的神秘跟足足摄人的气势,但都不令他为意。

    阿莼也一步步走近魔君,似是寻找合适距离角度,慢慢仰视跟座山一样的男人。

    不等两人有什么目光交流。

    啪!

    惊天一声响!

    魔君整个人呆滞在原地,即便皮肤再光滑,再身经百战的厚,也抵不过这拼尽全力,毫无征兆的一耳光。瞬时,脸颊浮现一个完整红色手掌印。凌厉的巴掌,发生太过迅速,快到根本避不开。

    长忘问她怎么做。

    她说直接打。

    怎么说,当然就怎么做,从不怯场。

    阿莼相当有自知之明,在一耳光扇下去同时,迅速后退出好几十米远。

    论速度,上一世,恐怕整个十方世界都找不到对手,这一世,虽说迟钝下,但本能的东西,不需要修炼。

    魔君瞪着对自己施展了一系列荒唐无语的手段后不逃走还远远向自己示威的女子,气笑的舌头舔去嘴角溢出的鲜血,然后又顶了顶口腔发痛的那块肉,指了指阿莼,示威性的做了个过来聊聊的姿势。

    阿莼比他更拽的不动身,反而就近找了块大石头坐下,顺手揪了跟仙草,叼在口中,然后侵略性的对魔君摆摆手,你过来!

    魔君:“……。”

    堂堂一方世界之主,还是嗜血的魔君,莫名其妙被个姑娘抽耳光,他平日随意惯了,今天没带侍从,孤身一人前来,否则,不等自己动一下眉,身后的人早就把小姑娘给撕碎了。

    晃晃悠悠走过去,两手臂盘在胸前,蹙起眉,一副凶狠,不屑的刚要开口。

    阿莼挪挪身子,让出个空,也不忌讳的拍拍身边,一副江湖老大我独尊的模样示意魔君坐下。

    魔君摆手,示意不用,准备再次开口。

    阿莼比他更快的说,而且气势十足:“怎么,我抽了你,你还准备抽回来吗?”

    魔君:“……”眉毛快拧不下去了,难道不能吗?

    “你就欠抽知道吗?”阿莼天生有种锐利逼人的气势,目光中完无敬畏惧。

    魔君再次:“……”他现在很想知道,以她现在武功修为都在自己之下,还能如此自信不开眼敢在这大殿门口动手?

    有人给她撑腰?

    魔君警惕的巡视一圈,没人。

    待阿莼还要连环神般质问,魔君终于抢到话:“你想找死?”

    阿莼一吐口中的仙草,满脸痞相嘚瑟的问:“不知魔君喜欢先聊后打,还是喜欢先打后聊?”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魔君把刚提上的一口气深深压下去,挤出魔性杀脑的一句:“你错了,本君不喜杀戮,本君信佛,万年来,一直食素!”

    阿莼:“……”

    方才谁说:是你想找死?

    一个胡说八道,遇上另一个胡说八道,还都是顶级的,就乱不下去了。

    “…………”

    “魔兄,我看你有点熟呢?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阿莼两个手指在自己眼前比划又威胁性的比划了魔君眼睛。

    魔君一听,索性,眉毛也不拧了,凶狠也收起来,坦荡荡坐在阿莼旁边,也揪了个仙草叼嘴里,扬起与之不符的笑脸,笑的瘆兮兮:“是她派你来的?”

    阿莼眉毛波动了下,一脸懵?

    她?

    他妈是谁?

    魔君血性并不怎么佛性的脸上,逐渐绽出粉色,似春天的池水荡漾无比:“她心里还是有我。”

    阿莼:“……。”

    两个人貌似说的不是一件事吧!

    魔君深情的说:“小姑娘,她有没有让你给本君带句话,骂的多难听都行,我爱听!”

    阿莼:“……”站起身,整理衣裙,算了,神经病!

    魔君手劲还挺大,扯着阿莼正要离去的手腕,失神痛苦小声喊:“没有吗?她马上大婚,一句话都不留,又让你抽本君一巴掌是何意?提醒本君以后不要忘记想念的这种痛吗?”

    阿莼简直要:“……&%$#@*&^%。”

    草!草!草!

    不过?

    大婚?

    谁?

    方才在大殿之上,要即将成亲的有两个女子,一个是雨族疏星,一个是玉沙郡主。

    不过,她还要不要考虑这魔君有没有断袖癖?毕竟长谣与长忘皮相也是不错的!

    娘的!!

    都是什么事!

    当起风追出来时,看到的是魔君激动之余紧紧握住阿莼手腕,一副生离死别之相。而阿莼又是一副貌合神离,崩溃边缘之相。

    起风几乎想都不想迅速把剑抵在魔君下颚,冷声:“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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