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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听说殿下风华绝代 > 第九十七章 他的情不自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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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凉的触感在阿莼嘴上辗转,让她先是眉宇紧蹙,不明他因何突然转了性子,后尝到他口中带着丝浅薄酒意,霎时明白。

    长忘一旦沾了酒,定会比平常肆意随性些。

    阿莼矛盾的,纠结的,抵制的,又难以置信的,灿烂的,纯澈的,迷茫的,悲伤的,涣散的,莫测情绪转换好几遍后,合上眸终于决定更深的吻了上去。

    比从前都轻而易举,灵活的柔软撬开曾经紧闭执拗牙关,无比强势的攻打进去,耀武扬威般,在他的齿间,颚间,唇间留下自己扫荡的痕迹。

    意想不到,长忘的吻十分青涩,虽阿莼自己也是初次放肆深吻,但毕竟在艳书之中浸淫多年,另加入定总是春,梦连连叠起,所以相较之下,自己简直是个高手。

    忍不住想,他与花栖木难道都没亲过?

    他从不碰酒,喝的几次还是自己强迫的,今日怎会喝酒而来呢?

    阿莼失神之际。

    长忘毕竟是个男人,雄性的本能反应另其几下就心神领悟,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口中柔软比阿莼更有力的给推回去,死死纠缠,未让她再进自己领地一分一毫,挑逗,退让,躲避,进攻,很快熟练,粗重的呼吸不时喷在粉嫩的小脸上,吻得她心猿意马。

    直到阿莼实在喘不上气,才依依不舍主动离开。

    两人的胸口同时快速起伏,唇上在月光下都还泛着水泽,带着红肿,还有留恋。

    长忘素来是个及有主见,对事情把控格外有尺度的人,练到出神入化的隐忍,任谁也诱惑不了他,而今日,现在,此刻,已经越线了,奔流不息,连绵不绝。

    或许他同阿莼一样,内心的度早已经绷到极限,他也是人,他的心不是死的,所以,就这么崩裂了小口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四目相对许久,没有任何杂念的认真凝视,最后,长忘似有绝望的闭了眼,像是要准备收拾方才无法接受的外泄情绪。

    苗头却在阿莼的嘴重新凑上来之后,再次崩塌。

    浅倦,缠绵,越来越深,两人几乎用了全身所有的情,融进去,缠绵厮磨。

    整个屋子春色一片。

    第二次,两人低喘着分开,长忘温柔的勾起笑意,拇指徘徊摩挲她小巧薄润的唇。

    “你背着花栖木偷腥,合适吗?”阿莼被他弄的痒,张嘴就狠狠咬了口他指尖。

    长忘任她闹,想了个馊意见:“我们都不说,就行了。”

    阿莼差点炸掉,反手抵起他漂亮的下颚,调笑:“八殿下难道是想在那年春养个外室?够阔气,胆子也可以啊!”

    “你说话是不是从来没禁忌?”长忘拍开她不老实的手。

    “有禁忌,岂不跟那些大家闺秀成一丘之貉了?再说,你若真喜欢这类,也不至于找个花栖木,嗯?”

    长忘揉揉眉心。

    “你也算阅人无数了,酸诗,酸词,眉目传情,还没受够?”

    “寒酥,阅人无数别乱用。”

    “意思差不多就行。”

    长忘一把将阿莼拉入怀中,重新堵住她嘴,只不过这次是浅吻之后,狠狠在她唇上一咬,直至出血。

    阿莼浑身哆嗦了下:“嘶。”

    长忘放开她,走到案几旁,斟好两杯茶后说:“过来。”

    两人端着茶杯,各依靠在窗边,赏着月光下寂静的美景,听着清风拂过因循湖的水浪声,仿佛很久都没静下心来说话了。

    “方才入定时,情绪突然如此强烈,差点入魔?”

    阿莼拿茶杯的手一紧,继而松开,笑道:“不过是你与我说的那些事情,努力将在心中放大,心境一下没控制好。”

    “仅仅是这样?”

    长忘聪慧,怎会轻易相信,他早就盯着阿莼腰间的荷包很久,正是清筝所赠。

    “你以为呢?”阿莼随着长忘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腰间的荷包,顺手摘下递过去复述了清筝当日所说的话。

    长忘在场,他都听得到,但自己接连两次栽到同一种东西上,若再不识得味道,就真是个白痴了。

    “荷包中全是悲木。”

    悲木?

    清筝弄了一堆媚药给她?

    阿莼瞠目结舌的看长忘不急不慢的打开荷包,其内中东西统统倒在窗台上。

    整整齐齐的小碎木码在眼前。

    先不说自己认不认得。

    冲其折磨心神,日日春梦就没法怀疑悲木的真假。

    “你定力还不错。”长忘话说的很隐晦,将所有悲木收拾,扔掉了。

    阿莼干呵呵两声,笑的很尴尬,虽说嘴很放肆,但若真放肆,毕竟是一姑娘家,多少还是有顾虑。

    整日不停做那些浅倦旖旎,猥琐下流的梦,一睁眼还就能看到梦中人,吓都快吓死。

    虽被拆穿,面子上还是装的很淡定:“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因为悲木东西无色无味。

    “清筝说对修地狱火有益时,我就察觉了,还有第一次你入定心神紊乱时,我虽没打开,但碰过。”

    原来如此。

    于是阿莼不知死活的抽风道:“我梦见你跟花栖木在床上……。”

    长忘立刻意会,拉过阿莼低头对准鲜血刚凝结的唇,这次连浅尝都没了,直接重重一咬,鲜血再次喷薄而出,将本就红肿的唇衬的艳红无比,剩下的话直接被堵回嘴里。

    声音迷人低哑:“寒酥,嘴,今晚不打算要了?”然后复吻上将这如花般绽放的血轻轻吮干净。

    长忘大相径庭的彻底放纵,一下子让阿莼招架不住,隐约总有种苦长情短的错觉。

    而后,阿莼心底不踏实的拥住长忘:“你们二人到底有没有……?”

    话说一半,长忘尽然,沉默之中,脸色已经不似方才轻松自然。

    “男人跟男人很疼吧!”阿莼无法控制的试探。

    长忘继续沉默,神态逐渐紧起来,唇一点点抿起。

    “我一直好奇,你俩到底谁上谁下啊?”阿莼终于察觉到长忘并非无动于衷,而是他每当沉默时,其实在酝酿某种要反驳的情绪。

    重重的呼吸在她耳边越来越沉,似乎要无法控制,似乎要彻底放弃所有的坚持。

    陌生的气氛,陌生的目光,让她慌错,从胸口道胃开始燃烧,浑身燥热,素净的小脸满是揣测的茫然。

    危险警告,让她紧张的后退一步。

    长忘唇角开始展开似有若无的笑,精美五官,无时不刻在撩她心魄。

    她感觉整个人状态都不好了,清心寡欲,矜持保守的人突然没剩一点耐性,用最原始的欲,望打量自己时,脑海唯有一个念头,跑!

    然而,刚错身快走两步就被轻而易举的捉了回来。

    “跑什么?”

    草!

    我他妈害怕自己被吃干抹净。

    “我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呢!”

    长忘笑的引诱,从容不迫的一抬手,窗关灯熄,黑寂中,不顾阿莼反抗,伸手麻利就将阿莼的衣裙脱下来。

    “你疯了!”

    阿莼的面孔几乎要震惊到变形!

    她为入定舒适,根本没有穿中衣,里衣短到腰,之下便是布兜,即便是昏暗之中,里面的边边角角,衬的相当清楚。

    眼前的人并没有打算回应,仿佛想吓唬她,从此说话颠三倒四,口无遮拦到无所遗留。

    一只温凉的手,自下而上撩起中衣进入,自肚脐滑至腰间,让人想入非非徘徊在摩挲。

    细腻的肌肤,少女未经人事的触感,纤细的腰,因为懒与习武,还有微微拢起的小肚子,肉乎乎的,很软很舒服。

    阿莼浑身颤栗了下,仿若施法定身咒,不敢动弹,她从未想过,真刀真枪的干起来,自己竟怂的一塌糊涂。

    而长忘似乎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呼吸一重,弓下腰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将被子盖好一气呵成,揉了揉她发说:“睡吧。”

    阿莼懵的直接猜不透长忘忽冷又不热的心思情绪转变。

    长忘被盯的烦乱,指尖隐隐显出纯净洁白的光,慢慢附在阿莼眼上,柔声说:“快些休息吧,我陪你。”

    其实,阿莼修行本就费神也很疲惫,一沾床,便全身放松,倦怠接憧而至,听话的,也不再闹腾,安安静静睡了过去。

    待阿莼睡沉之后,长忘方才情动的眸光,已彻底恢复清澈通明。

    酒意本就不浓,早就消下去,想起自己放纵接二连三的举动,他眉头皱越来越紧,又成了那副平静冷淡,难以接近的模样。

    纠结之中,指尖抬起,点上阿莼睡得毫无意识的脸,自额滑至鼻又到了淡血色的唇,顾虑之下,他还是做了一个决定。

    一道纤细的光从阿莼头间被长忘抽出,如发丝般无力落入他掌中。

    她皱皱眉,没有丝毫反应。

    他深邃的眼底落,流露出隐忍克制的哀伤,情绪百转千回,最后血管暴起一攥拳,将其彻底粉碎,变成水滴,轻溅于地,片刻,消失不见。

    阿莼这一睡,睡了整整一日,醒来是被痛醒的,而且是第二天的半夜,肚子下腹一阵剧痛,俊秀小脸立刻皱起,太熟悉的感觉。

    尴尬了。

    挣扎哀哀叫唤两声。

    “怎么?”即使阿莼声音再低不可闻,长忘耳力好,在隔壁也能听见,匆匆走进来。

    阿莼慌张挥手,下腹的浪潮因憋屈了将近一年,几乎是在瞬间释放,奔流而来。急急道:“你先出去。”

    “是不舒服吗?”长忘就要去摸阿莼的脉象。

    阿莼吃力一挡,疼的她脸瞬间惨白,豆大的汗滴很快浸湿枕头:“你就听我的,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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