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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听说殿下风华绝代 > 第六十八章 逛花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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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莼的脸皮直接厚出新高度,再次刷新长忘的认知与震惊,一把握住她麻利小手:“寒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啊,脱衣服。”阿莼皱眉把长忘碍事的手拿开,继续解最后三个衣带。

    论无赖,长忘怎会是跟土匪一样,称霸秀山几万年阿莼的对手。

    长忘认为今晚追来,错了,还是大错特错,自觉转过身,语气稍有点慌:“我先走了。”

    阿莼一把拉住长忘,当头来了句:“走什么,不脱衣服怎么叠?”

    “叠衣服?”长忘简直不敢置信,表情终于丰富起来。

    “对啊,刚才不是传授你的绝学吗?”阿莼先是一脸无辜,无意看到长忘不知是被自己豪迈还是酒意熏红的耳根。

    阿莼逐渐反应过来,夸张的笑意弥漫整张脸,调戏道:“若你不习惯叠我的,那就叠你的。反正你当我面脱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说完就要对长忘上下其手。

    长忘紧紧钳住阿莼不老实的手,刚微微松口气:“现在太晚了,我们先回宫,明日抽空我教你。”

    阿莼否决:“那不行。谁知道你明天会不会改主意。”

    长忘无奈:“我答应你的几时食言过?”

    阿莼想起:“起初我约你去因循湖那次,你应了,就没去,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长忘辩解:“我不是在客房中等你?”

    阿莼反驳:“若我没去找你算账呢,你不白等了?”

    长忘气笑:“若你不去客房寻我算账,你不也白等了?”

    阿莼:“……。”竟然被长忘的算计说到无语。

    片刻,在长忘以为阿莼被说通,结果阿莼就犯了轴病,不依不饶扯住长忘:“你说什么也没用,今晚咱们一块儿睡,正好明早起来就能见面,顺道传授绝学。”

    长忘实在是服了阿莼,气息波动有点猛:“你疯了!”。

    “你怕了?”阿莼将手拍的啪啪响,一副你退缩就不是男人精彩表情。

    “男女有别,有坏名节。”长忘努力告诉自己要镇定。

    阿莼:“有坏谁的名节?你的?”

    “是你的!”长忘话刚说出去,瞬间就想收回!

    “我有个屁名节!”

    长忘:“……。”她还是死在这儿吧,他要走,现在就走!转身门打开一半,又被阿莼蛮力啪给关上。

    显然,是准备硬扛上了。

    鉴于,阿莼彻底豁出老脸的举动。

    长忘放弃的叹息,绵邈悠长,像风掠过瑟瑟枝叶,在叶尖碎了无声,低不可闻。走回桌前,将手中负屃扇有失风度扔到桌上,也不是身形笔直非常注重仪态的坐下,是从未见过的随意。

    第一次见他带着审视、探究、忧愁,伤神,无奈,用高深莫测的云淡风轻定定看着她:“寒酥,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明显,长忘生气了,脾气再好的人也有被惹火那一天,穿透力极强的眼神狠狠猝了她一看,逼得气势同样不弱于他的阿莼,生生低下了头。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床。”

    阿莼石破天惊,苍雷附体的一句,让长忘恼火的情绪变化越来越明显,很快布满精致五官,如是旁人看了,无根本法另其招架,寒声道:“上完之后呢?”

    “怎么,想听我说,上完后一走了之吗?还是觊觎男宠的位置?”

    “你没打算这样吗?”

    “差点忘了,在你眼中我本就是个随便的人。”阿莼皮笑肉不笑。

    长忘重重合了下眼皮,再睁开时,黑眸的光越来越暗,印堂越来越黑,紧抿这嘴唇,铁着脸色:“寒酥,我不喜欢你,你能不能放过我。”

    不喜欢你!

    放过我!

    阿莼的笑逐渐凝固,心脏不再像曾经那样丝丝拉拉的挠,而是被狠狠撞击之后,又被不知轻重攥起,力度到达血脉即将爆裂时,才猛的松手:“长忘,你不是非男人不可,你是根本不打算给我任何机会,对吗?”

    “是!”长忘想也不想的回答。

    “为什么?”阿莼当然不甘心。

    “哪里不合适,你没有自知之明吗?”。

    阿莼知道自己嘴欠,随便一句就能问候对方上到全家,下到祖宗。没脸皮,没原则,没底线但不等于她自甘堕落,一无是处。

    偏偏就是眼前这个人,他瞧不上她,赤裸裸的鄙视她。

    这种感觉很不好,骂不过他,又打不过他。

    “以你之言,我不配,白玉沙正合适吗?”

    “她合不合适,与你无关!”

    阿莼再次吃瘪。一股无名火在胸口处燃烧起来,越来越猛,她从来没有被一人男人如此贬的一文不值过,愤怒和酸意交织在心头上,她死死盯着长忘永远看不见底的凤眸,云淡风轻,掀不起任何波澜的脸,无法排遣的压抑不断袭遍全身,难受的是我一个,在乎的是我一个。

    从头至尾,于他而言,不过是将自作多情发挥到淋漓尽致,看了场笑话而已。

    直至现在,阿莼的酒意被气到清醒,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喜欢长忘的,并非男宠的欣赏,怜悯,是真真正正,必须占有,谁也无法夺予分享。

    而她并不认为自己发现晚了,在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之后,相反激起了斗志。

    在阿莼悱恻之余,长忘也终于平息下来,越来越安静的看着她,方才的话另她脸色难看到比这夜色还深。

    “若你选在白玉沙,是因为自小到大的情义,还是今日她在宴席之上说的那番话?”

    怎么又扯上白玉沙?

    长忘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情绪,差点又迸发起来,他了解她,借着酒意,无论自己怎么说,她都会寻事,所以,既然怎么说都是错,那就不如不说。

    迎来的寂然,让阿莼不难想,长忘默许两件都是。

    “明天我会找些丹药,助你灵力恢复快些。”长忘再次转身就要走。

    “你过来。”阿莼仿佛做了一个决定。

    长忘拧拧眉,看她郑重其事,当下还是决定走近她。

    再次猝不及防,阿莼一把扯开长忘衣襟,结实的胸膛与腹部线条,没有一丝拗肉明晃晃的显露出来。

    “寒酥!”长忘凤眸满是吃惊。

    然,这,当然不够!

    阿莼抬手,将一股刺瞎眼的蓝光自胸口喷薄而出,瞬时被凝入长忘心脏处。

    一瞬实在太快,在长忘还深陷不明阿莼对自己做了什么时。

    阿莼脸上重新扬起不正经的笑,告诉他:“放心,死不了。”。

    长忘敛眸简单调息,身体没有无任何不适,经脉而且还比曾经更通畅。淡声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想你死,最后没舍得。”这次阿莼主动打开房间门,示意他可以走了。

    “寒酥,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长忘终于拧起眉。

    “我好好说啦,你又不信。”。

    “你!”长忘感觉自己肺闷的快要爆炸。

    “再不走,我可把持不住了。”阿莼盘着胳膊,斜依门。

    长忘紧紧手中的扇,冷着脸,走了。

    在关门的同时,阿莼再也撑不住的嘴里喷出一股血,抵不住这种眩晕的坐在椅子上,喝杯茶,声音缓缓说:“出来,看戏看的挺过瘾?”

    喵……喵……

    毛骨悚然的声音,轻轻在房间内扬起,阿莼虽足够镇定,但还是被不见其猫只听其声给瘆出一身鸡皮疙瘩。

    “滚出来。”阿莼面色根本看不出她有多抵触这种感觉。

    一只黑色的成年猫,体型不大,从窗户那里显出猫形,高傲轻轻跃到阿莼面前桌子上。用最狡黠的琥珀眸打量她。

    “法力不低啊,不但会隐形术,还把气息掩的长忘都没察觉出来。”阿莼打量这只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毛,通身滑亮的黑猫,脑袋之上竟然有一对可爱的犄角。

    “过来,我试试手感。”在寒生多多少少影响下,她对邪魅的灵物倒是不怎么抵触。

    黑猫倒是听话,稍微往前探探身子。

    阿莼上手一摸,便能摸出很多想知道的东西。

    非妖,非魔,也非鬼非精怪,更不是什么品阶神兽,什么东西?

    “会说话吗?”阿莼挠挠小猫的下巴。

    小猫表示很享受,但一声不吭。

    “是你一直跟着我吗?”

    小猫点头。

    “看来能听得懂我说话。”阿莼将黑猫抱过来,全身胡乱挠了一通。

    小猫慢慢眯起眼,舒服的喵喵几声。

    阿莼将小猫翻过来,继续挠小肚子的绒毛,软软的,搔的她手痒。

    小猫将四个粉色肉垫朝天,伸了个长长懒腰不等收回,身下某一物就被柔软小手揪住。呼的,全身颤栗,疼的张开喵嘴,露出两颗尖锐锋利的牙,发出痛呼:“喵……”。

    小猫耳边落下诧异:“你是只公的呀。”

    小猫:“……”

    阿莼嗤笑声,感觉很好玩,一根手指头在小猫敏感物上来回拨拉,不住嘟囔:“看你外形也已成年,怎么这东西好小。”

    小猫:“……”

    “你知道八爪火螭吗?上古凶兽,被我哥驯服,现在正乐津津在那年春厨房烧火呢,前段时间,它累了,仰着头躺灶舍旁边睡觉,我碰巧去找点心吃,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小猫内心:庞然大物,强悍威猛,尺寸骇人。

    “我说这凶兽怎么变得乖顺,整日挤眉弄眼,娇滴滴的还转了性,原来让哥给阉了。”

    小猫一个飞速转身,琥珀色眼睛瞪得大如铜铃,全身黑毛警觉恐惧竖起坚硬如刺。

    阿莼哈哈笑出声来:“你这玩意儿,不使劲揪住皮,都看不见有。”

    小猫自尊心被打击颇重,趴着耳朵,似有从阿莼手中挣脱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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