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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听说殿下风华绝代 > 第五十九章 你的生辰礼物想不想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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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长忘找药之时,起风很配合端盆热水进来放好,又相当会看氛围的默默退出房间。

    阿莼没想到被锁神鞭抽过的地方伤口后劲挺足,疼的她龇牙咧嘴。

    木香气袭近,不等阿莼说什么,做什么,长忘自作主张便将她被血浸湿的衣领给轻轻向外扯,露出一小片白皙圆润的锁骨。

    “想趁人之危?”现在调戏长忘简直成了本能反应,下意识面不红心不跳的就脱口而出。

    短短的时间相处,长忘已经对阿莼无时不刻的抽风习以为常,沉默是对她犯病的最好应对,否则,她只会越挫越勇,说不定还会大大刺激出潜力。

    “长忘,明天是你生辰?”果然,阿莼心情收放自如,一本正经起来。

    “是。”长忘低着头,抿着唇,先用热绢帕仔仔细细擦净伤口附近的血迹,动作小心,清理的干干净净。

    “生辰想要什么?”

    像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人,能缺什么呢?显然,问出来就是废话。

    然,长忘难得提起兴致:“既已有打算,若我说了,岂不还要劳烦你再改?”

    对,就等你这一句!

    如鬼魅般飘的声音蹭过长忘耳边:“给你开个苞,欣不欣喜?”

    长忘:“……。”给阿莼上药的手指刻意狠摁在伤口上。

    阿莼疼的一缩脖子。

    长忘手才停,特意凉悠悠问:“疼?”

    自知理亏,阿莼咬牙强忍:“继续。”

    她不知道长忘用的什么药,味道闻起来很甜,很凉,是一种膏,腻腻的。温凉的手指轻巧的在伤口上涂抹,片刻的温柔倒是很令人享受。

    “长忘,若到我的生辰,你会送什么?”

    看看,这就是自信,日益疯长的脸皮。

    不应该先问,你去吗?

    “寒酥还有喜而不得的东西?”长忘话落紧接后悔,不祥的预感分外熟悉。

    阿莼邪恶的嘴脸重新问世:“当然有!长忘,若我生辰,最想要的东西就是你委屈献身,我可好久没开荤了!”

    长忘:“……。”

    温凉的手指很快在伤口上点完,涂抹均匀后,又换做另一种药,成心下手颇重,不顾刺痛就她给洒在伤口之上。

    “啊!”阿莼的伤口直接噼里啪啦冒起了烟,像烤肉一样,咝咝呲呲,好久停不下来。

    就是味道闻起来,很苦。

    阿莼抬头正要责难,长忘对着她勾唇,这一笑,俨然就是要送人上绝路。瞬时,胸口如泰山压顶,乖巧闭了嘴。

    长忘耳边终于暂时清净。

    但阿莼状态看起来不怎么好,方才打趣完全是为分散注意力,一沉默下来,头就开始发晕发涨,并非靠努力就能克服。

    方才刺痛过去,长忘手指来回在伤口附近出按摩,试图让锁神鞭发泄在伤口的灵力挥发。

    阿莼慢慢闭上眼,这种晕,就跟根儿铁丝,贯穿整个脑袋,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方才对白玉沙超乎寻常的怒意,成倍不止的鲜血,失去知觉的右手,突然暴增的灵力又快速流逝,渐渐已经有了某种联系。

    难道是道符?

    烦躁之际,长忘似有所察觉,沁人的气息又贴近阿莼,在其耳边落下轻轻几个字:“我来。”

    阿莼浑身不舒服,懒得拒绝,配合的直起身子,心无杂念闭上眼。

    他的距离很紧,近到她竟想贪恋他的呼吸,轻嗅他的气味,触碰他肌肤上的温热。

    接下来是第三种药膏,长忘将在手指沾上点,然后快速摁在阿莼太阳穴上,缓慢揉开,让药力滋润扩散。

    药,有点辣,很滑,闻起来很醒脑。眩晕逐渐消失而去,右手攥攥拳也恢复知觉,肿胀已经消失。

    阿莼慢慢睁开眼,握住长忘还放在自己穴位没停的手。带着像没睡醒的低哑:“长忘。”

    长忘挑起眼眸,心里起了层麻酥酥涟漪,就像最柔的风拂过脸颊细小的绒毛,很痒。

    憋了半天,阿莼两只手来回摩挲的手,嗤笑说了句:“好滑。”

    “……。”长忘低头眼睁睁自己被手被搓红,默默抽回。

    即是最有一张票,也是最后一人,阿莼也不在乎揭底:“长忘,我为了你,先后领了三个号。”

    “为我?”长忘实在想不起自己何时有过这样的嘱托。

    “我知道三天里你备受煎熬,特意轻松活跃气氛。”

    其实,若阿莼不去,气氛本没有那么高涨,她能让静山空的昙花节差点进行不下去。

    “冷画,暮云平!”长忘想笑都不知从何处笑起。

    “冷画你猜得出我承认,可这暮云平堂堂一男子,你如何认出?”

    良久,两人大眼瞪小眼。

    “慢慢猜。”长忘还是没打算告诉她。

    阿莼抓狂!

    半晌,还是大眼瞪小眼。

    算了!

    “我的心意你可明白了?”阿莼两指轻点着桌子,表面懒散轻松,实则在掩饰根本不可能露怯的慌张。

    “嗯,知道。”长忘抬起锐利的凤眸注视她。

    “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阿莼发现长忘就在她话落时,眼中有一瞬而逝的东西,她没来得及抓住,没看清什么情绪,没看明白什么意思,就消失了。

    长忘轻轻蹙着眉头望着阿莼,他很沉的住气,这种耐性是师父自小对他的磨砺,所以,他练到即使家破人亡,横尸遍野,鲜血淋漓的就在眼前,他也能忍到回去韬光养晦,最后绝命反击。

    所以,相对根本不可能继续下去的感情,他只能将眼悲伤的一闭,再睁开时,清明清心。

    “寒酥,我对你,没感觉。”长忘将情绪控制的很好,丝毫不外泄。

    没感觉!

    呵呵,没感觉?

    阿莼一直以为自己很强,承受能力比任何人都强,即便将生死看的淡如浮云,也比不上他这低不可闻的一句。

    她很受挫,果然,他是变态的老处男,禁欲的死和尚,想必自己一丝不挂躺在他身边下半身都不会硬。

    从见面的第一天,她就在想尽办法,用尽手段,拼劲全力的在勾引他,然而,无论自己放出什么样的饵,他都能保持头脑清醒,目光冷淡。

    “只是这样?”阿莼已经笑不出来了。

    “寒酥,别再我身上再费心思。”长忘低低说出,内心俨然是难熬的,他想站起来,想走出这间压抑的书房,想去一个能远离阿莼的园子里随处走走。因为,他发现自己有点坐立难安。

    “我听悲伤说,有些人只要愿意,也不是非男子不可,也会转了性子喜欢女子。”一言既出,阿莼似乎有了央求之意。

    自嘲!

    寒生若知道自己为了个男人没骨气,会把她挂在那年春是门外做成风干鸡。

    即便是这样。

    “寒酥,我不愿意。”长忘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他快要被压抑气氛弄得窒息。

    不是不可以喜欢女子。

    是根本不愿意选择她而已!

    很久,阿莼没有出声音。

    她从来都是聒噪热闹的化身,但从知道自己对长忘有男女之情后,变得越来越容易抑郁,越来越容易沉默寡言。

    她认为自己已经开始不像自己。

    她最讨厌强忍所难,最讨厌在任何事上都磨磨唧唧,包括感情。

    所以,她从来都是来的利索,利索的不留痕迹。

    如此,既然不愿意,

    那就……再搁浅一阵儿再说!

    情绪收放就是无比自如!

    在长忘还没完全从情绪中抽离之时。

    “长忘,帮我看看这个符。”阿莼已经神情放松,开始伸出手中研究怪异的细线了。

    符?

    手上?

    提起正事,长忘稳稳心神,走到案几旁,也静下来,仔细看阿莼还没痊愈的右手掌心。

    是符,绝世的圆符。

    平白无故受个伤,怎就多了道符纹?

    “有没有让悲伤回你受伤之地寻一下有无符纹印记?”

    阿莼摇摇头:“没有,不过我已发飞信,近日他们应该就到。”

    长忘点点头:“肯定不会是巧合。”

    “对了,有事我一直想问,魔妖掌中可有符纹?”

    长忘明显没注意,因为若是不细看,完全以为是不小心伤到留下的疤痕,忙唤来起风,让他即刻前往求如山地牢中查看魔妖。

    “长忘,你说,我会不会变成……。”阿莼设想。

    “不会!”长忘似有不易察觉的气意。

    “刚刚才说过不愿意,接着又心疼上了?”阿莼逗他。

    “把手拿来我再看看。”长忘懒得理会她抽风。

    阿莼乖乖伸过去。

    片刻:“先试试。”长忘站起身,又去小抽屉里拿个锋利的小刀,还有一张用来写符的纸。

    “怎么试?放血?”阿莼抗拒抽回手。

    “不多,忍一下。”长忘温柔的蛊惑重新将阿莼右手拿过来,摊平放在案几绢布上,然后用锋利的小刀,最尖锐的锋小心翼翼沿着愈合残留的黑线慢慢划开。

    湿热的呼吸暖洋洋喷在她掌心,竟然犯贱的认为很舒服。

    他低垂眼皮下是浓密像扇子样的睫毛,不时上下抖动,高挺的鼻梁,在阿莼角度看,很尖,很精致,当然,也很漂亮。

    并非情人眼里出西施。

    而是,长忘,无论什么方向去看,这张脸的轮廓,流畅的弧度,都很完美。

    忍不住叹息:“你这样的人,最后能从了谁?”

    长忘划完眼下这一个,抬起头慢悠悠说:“你喜欢我什么?”然后又低头继续。

    阿莼想也不想的说:“脸啊,长得多好看啊。”

    这次长忘没抬头:“清筝与凉城也不错。”

    “清筝修佛,没看出来吧。”阿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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